開法拉利的女上司267
開法拉利的女上司267
我扭頭看她,她看著我微笑,她的微笑帶著一絲俏皮,她一頭黑亮的秀髮挽在腦後,身穿一襲白紗弔帶裙,細腰上圍著印有卡通圖案的圍裙,像個居家過日子的性感甜美的小婦人。
「嘗嘗看,」她將果盤遞到我面前,「本小姐親手為你做的水果沙拉!」
一隻三個月大小的約克夏犬緊跟她的後腳跟進露台,嘴裡發出「嗚嗚嗚」地叫著,曦兒傍晚時帶它回家的,我們出國期間,約克夏一直寄居在她姐夕兒那裡。這隻英國純血統的約克夏,竟然就要一萬多塊錢,不過,這東西也的確十分可愛,喜歡黏著她的女主人!
我接過果盤,擱在白藤椅邊上的白藤桌上,朝她笑笑道:「如果在以前,我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出你系圍裙的樣子,想不出你下廚做飯會是什麼樣子。不過,現在看來,是我的想象力不夠,你不僅會煮飯做菜,還會坐水果沙拉,這不得不讓我覺得這就是奇迹!」
曦兒瞪我一眼說:「什麼意思嘛你!這叫什麼?這叫典型的那個什麼眼看人低!」
看吧!現在說到粗俗的字眼時,她還知道迴避了,你說發生在她身上的變化有多麼大,有多麼「可怕」吧?!
我噴出一口煙霧,訕笑道:「恩!你的確讓我驚訝!」
曦兒揚手打我一下,揚臉作不屑狀。
「你才知道,」她覷著我說,「本小姐看家本領還多著呢!以後你的驚訝一定會層出不窮的!」
我笑道:「期待中!呵呵呵」
她敦促我說:「吃沙拉呀!這個有助於飯後消化。」
我揚揚手中的香煙,訕笑道:「行,等我抽完這支煙。」
事實上我不太愛吃水果。
曦兒橫我一眼,撲上來,將我手中的煙拿走。
「煙有那麼好抽么?」她瞪我一眼說,「吸煙有害健康不知道么?」
我訕笑道:「上癮了,沒辦法。」
「那就戒掉呀!」她說。
「哪那麼容易,美國大作家馬克吐溫戒了一百多次,也還戒不掉呢!」我發表謬論道。
她不信,偏著腦袋,看著我說:「有那麼難戒么?人家吸毒的都能戒掉毒癮,你連煙癮都戒不掉么?」
我訕笑道:「我意志力太薄弱了。」
「戒毒所有納洛酮替代療法,你也可以吃點別的東西來替代吸煙的**啊!」曦兒獻計道,神態很認真,也很天真。
我道:「我試過很多次了。糖果、泡泡糖、茶,這些都不管用呢!我還能找什麼替代呢?」
曦兒朝我擠擠眼睛說:「找我替代怎樣?」
見她目光灼灼地看著我,我一時無語,摸了下鼻子,訕笑道:「你又不能吃,怎麼能替代煙癮?」
「誰說我不能吃!哼!」她看著我說,略帶撒嬌地撅撅性感的小嘴唇。
我不知道該怎麼接她的話,她也沒刻意要回答什麼,而是抬手將那半截香煙叼在紅潤的唇瓣里,裝模作樣地吸了一口
還沒等我阻止,她就被嗆得咳嗽連連,一直咳得眼淚都出來了。
我伸手扯了一把紙巾遞給她,擠兌她道:「看吧!把你能的!小p孩還裝大人吸煙!」
她朝我哼了一聲,將煙掐滅在藤桌上的煙灰缸里,蹙著細眉說:「你們男人真奇怪!這東西這麼苦,還這麼辣嗓子!你們竟然還能上癮!還戒都戒不掉!」
我看著她搞怪的模樣,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我想起一個段子里說的話,於是對她道:「說金錢是罪惡,都在撈;說美女是禍水,都想要;說高處不勝寒,都在爬;說煙酒傷身體,都不戒;說天堂最美好,都不去!」
這話逗得林曦兒咯咯咯地笑起來,笑得花枝亂顫的
那隻小約克夏拱到我腳邊來了,我彎腰將它抱了起來,擱在自己雙腿上逗耍著
某些時候,我覺得林曦兒與約克夏有許多共同點,我的意思多半是指曦兒乖巧的時候
約克夏犬身材嬌小,體形僅次于吉娃娃小型犬,被毛柔滑如絲,如少女秀髮,由頭頸、軀幹傾斜而下,光彩奪目!擁有「上流貴婦人香閨」般的魅力。早在維多利亞女王時代,它就是種時髦的寵物。
它迷人又聰明,個子雖小,卻是勇敢、忠誠又富感情的犬只。生氣勃勃,衝動,勇敢,但是固執已見。友善,倔強,好動,動作敏捷且輕快,對主人熱情、忠心,對於陌生人則退避三舍。它很會黏人,性格調皮,愛撒嬌,所以在介紹其他新來的動物時,需避免它吃醋。雖然只是小小的個子,一旦打起架來,可是毫不畏懼退縮的。即便是比自己體型大的犬,它也不會現出膽怯。
飲食奢侈,是典型的貴族玩具型犬種!
這跟貴族小姐出身的曦兒,難道沒有共通之處么?
曦兒向愛麗絲伸出雙手,哄寶寶似地說:「愛麗絲!別鬧啦!哥哥要吃水果沙拉!來姐姐這裡,乖一點哈!姐姐待會做牛奶泡麵包給你吃好不好?」
愛麗絲頭部的絲狀毛髮是金黃色,顧蕊把它頭部的毛髮用紅絲帶紮起來,因為它還是幼年,所以體形更嬌小,圓圓的黑瑪瑙似的小眼珠,一副惹人憐愛的樣子!
見我用銀色西餐叉叼著一塊方糖大小的獼猴桃,左右看著
曦兒朝我擠擠眼睛說:「放心吃吧!我做的菜雖然不好吃,但是我煮咖啡和做水果沙拉的本領可是一流的喲!」
我心中竟有幾分感動,低頭看著藤桌上的水果沙拉,五顏六色的水果,上面淋了一層酸奶!很好看,紅、黃、綠、白色均有,像一幅靜物油畫!看起來也的確非常好吃!
「嘗嘗看!給點鼓勵好么?」她笑看著我說。
我朝她笑笑,舉起那塊獼猴桃丁,慢慢送入嘴裡,在食物接觸舌上味蕾的那一瞬間,我只覺得清香爽口,有獼猴桃本身的味道,還有酸奶的味道,非常特別而誘人!
「怎麼樣?」她注視著他問。
「好吃!真地好吃!」我抬臉看向她,贊道,嘴裡慢慢咀嚼著,「這水果沙拉叫什麼名字?」
「水果沙拉z!」她開心地笑道,「我給它起的名字!」
「你的獨創?」我問。
她得意地笑了,點頭說:「嗯!這是本小姐的特別愛好!我喜歡憑當時的感覺,任意搭配水果,再加入諸如色拉油、白糖、酸奶等作料,製成獨特的水果沙拉!因為心情不同,每次做的水果沙拉味道也不同!」
「那為什麼你給它起名叫z,而不是abc呢?」我看著她,笑道。
她眨眨眼睛說:「笨蛋!因為我的英文名開頭字母是z啊!準確地說,應該是z系列水果沙拉!只要是憑當時的感覺做出來的沙拉,我都叫它水果沙拉z!」
我點頭笑道:「你的作品很好!很有夏天的感覺!」
我注意看了一下,面前這盤沙拉就用了菠蘿、蘋果、獼猴桃、香蕉、小西紅柿、櫻桃等水果,都被切成方糖大小的丁,吃起來味道是多種多樣,裡面竟然還有紅葡萄酒的味道!
「那以後我天天做給你吃呀!」她笑道,神情竟現出幾分孩子氣!
「那敢情好!我非常願意成為你所有作品的第一個品嘗者!」我笑道。
「那你能感覺到我現在的心情么?」她調皮地沖我眨眨眼睛說。
「可以!」我看看藤桌上的水果沙拉,又看看她,裝模作樣地品鑒道,「你現在的心情應該不錯!因為我吃出來的味道就是清甜!」
「恭喜你!答對了!」她開心地笑著。
我抱著果盤,津津有味地吃著這件水果沙拉z,曦兒說她只喜歡做水果沙拉,但並不怎麼愛吃,她埋頭正在看一本菜譜,新買的,她說她決定要好好學習一番廚藝!
吃完了整盤水果沙拉,我起身舒展筋骨,迎著夜風,走到露台的扶欄邊上。
我望著面前的都市夜景,那裡依然燈火璀璨,日復一日,年復一年,而且,這城市只會越來越繁華!
我心底湧起的還是歌手汪峰的歌詞,他的歌詞里總能找見我的情緒,就像他在《再見,青春》里所唱的一樣,「再見,青春,再見,美麗的疼痛」,「再見,青春,再見,燦爛的憂傷」,一系列看似矛盾紊亂的用詞中,卻觸及了我心底那種複雜哀傷的情緒
「我看著滿目創痍的繁華。
感到痛徹心扉的惆悵。
聽著心在爆裂的巨響。
陷入深不見底的悲傷………」
我仰望星空,輕輕嘆了一口氣,有人說汪峰的歌是一種信仰,並非所有的草根階層都能真正聽懂,也許我也還沒聽懂,但是,他沙啞滄桑的嗓音,還有那些歌詞,的確深深地觸及了我的心臟
曦兒跟了過來,跟我並肩站在露台圍欄邊上,雙肘撐在護欄上,面朝滿目瘡痍的繁華都市夜景,夜風撩撥著她的頭髮
「顧陽,還在想公司的事兒么?」她輕聲說,轉過臉,默默地注視著我的臉龐。
我搖搖頭,訕訕一笑道:「沒什麼。只是覺得以前覺得很簡單的一些事情,突然變得很複雜起來。我一時都想不明白。」
關於今天公司里聯名狀的事情,在晚上的餐桌上,我和林曦兒已經交換了意見。曦兒的意思是讓我在家裡呆一段時間,我不能出現在事態的風口浪尖上,等這事兒平息下去后,我再回公司上班。她還一再表示,無論如何,她不會讓我離開公司的。
我知道她今晚做水果沙拉的心情並不愉快,公司里發生這樣的事情,她面對那樣大的壓力,她怎麼會還有心情做水果沙拉呢?她之所以做了,只是為了給我吃,只是為了逗我開心。
我之所以一直沒把心中的苦悶表現在臉上,也是不希望再給她增加任何壓力了。她一個女孩子尚能獨立面對處理這種事情,我一個大男人怎麼好意思再表現出凄凄慘慘戚戚的神態呢!
君子陽陽,我怎麼能變得消極頹廢呢?
「陽陽,相信我,一切都終將會過去的。」她注視著我的臉龐,柔聲說。
我轉臉看她,忽然覺得有些對不起她,她完全可以順從「民意」,一腳把我踢出公司去,那樣對她現在的處境是十分有利的!但她一直不肯這麼做,雖然她沒有公開表示無論如何都不會讓我離開公司,但在她心裡,這種念頭是堅定的,甚至可以說是固執己見!
四目相對,有一種無法言表的情緒在各自心底涌動著
我剛想說句什麼,手機響了,我低頭拿出手機,有一條未讀訊息,我點開了,是夕兒發過來的
「陽陽,我不知道你到底怎麼了?你是怎麼了?為什麼這麼對我?有什麼事兒你不能對我說清楚么?你知道么?這些天我的心情一直很糟糕,都是因為你,是你讓我魂不守舍了!為什麼不理我?為什麼對我這樣子?我做錯了什麼?最近你遇到了什麼?你對我有什麼誤解?這些我真地什麼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不肯接我電話,我只知道你不肯回我訊息,我只知道你一定對我心存什麼誤解。你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嗎?陽陽,你能告訴我嗎?我的心真地好難過!」
怕被曦兒發覺,我很快地看完了一條長訊息,然後再次將手機關機了。
其實我也是晚飯後才開了手機,用手機用習慣了,突然關掉手機,有一種關掉整個世界的錯覺。
「怎麼了?」
曦兒還是從我臉上看出了異樣,她抬臉看著我問
我聳聳肩,故作語氣輕鬆地說:「沒什麼,一條垃圾短訊」
她點點頭,沒有說什麼。
她肯定不會想到這條訊息,是她姐夕兒發給我的吧?她更不會想到這條訊息的內容吧?可我的心裡真地很糾結,我是愛夕兒的,可是我好像得了跟郝建一樣的心理病愛情恐懼症!
柳青的無情離去,讓我深刻感受到愛情的不可信,郝建說了想要不被愛情所傷,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離愛情遠點兒!假若沒有柳青無情離我而去的事實,假若我是生平第一次去愛,我想我不會輕言放棄夕兒,可是我有過前車之鑒了,我真地害怕再次被愛情所傷!
回到客廳后,曦兒去浴室沖涼了。
我呆在客廳里看電視,頻繁地換台,卻找不到一個想看的節目,這個看看,那個看看,遙控器上的數字被我從第一個數字摁到最後一個數字,再從最後一個數字摁回來
直到曦兒沖了澡從螺旋梯走下來時,我還沒找到我想看哪個頻道的電視節目。曦兒帶著一股芬芳,坐到我身邊,從我手裡接過遙控器,特意調到一個搞笑的綜藝節目上
她嗔怨地瞟我一眼說:「看電視跟生活一樣,太多選擇時,你反而不知所錯了,對吧?」
我愣了一下,覺得她這話似有所指,但我很快否定自己的感覺,曦兒不知道我和她姐的關係,是我自己感覺過敏了。
我摸了一下鼻子,訕笑道:「怎麼會?我看什麼頻道都會看得津津有味的。」
「你去沖澡吧。」她說。
我道:「再等會。我懶得動。」
「大懶鬼。」她嗔我一眼說。
她往我身邊靠了靠,用她芬芳的身子偎著我,把目光投向了電視屏幕
電視里的男女主持人在台上逗樂賣萌,引得坐在演播廳下面的觀眾哄堂大笑,而且這哄堂大笑,一波接一波,聽得讓人莫名地煩躁
愛麗絲被她抱在懷裡,她一邊看電視,一邊輕柔地梳理著愛麗絲小腦袋上柔滑的長毛,看得出來,她的心思也並未能全部融入電視節目中,跟我一樣,電視里的歡笑,似乎離我們有十萬八千里之遠
我忽然站起身,故意伸了個大懶腰,大聲道:「我該沖澡去了。」
………
把自己關在浴室里后,我長長地吁了一口氣,慢慢走到洗漱台前的鏡子面前。
我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感覺心裡堵得厲害!
我痛苦地搖了搖頭道:「顧陽啊顧陽!你除了一身肌肉,你還有什麼可以跟人家歐陽澤相媲美的東西呢?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沒錯,任何一隻癩蛤蟆都有權想象自己吃到美味的天鵝肉,但是,也僅此而已!」
我脫光自己,走到蓮蓬頭下面,讓溫水從頭頂上澆灌我挺拔結實的身軀,我仰臉痛苦地閉上雙眼,我的心臟似乎被一隻粗魯的大手狠狠地擰巴著,堵得慌,真的堵得慌!
洗完澡,我只穿了條短褲,上身裸露著,準備直接回卧室去睡了。
浴室跟卧室很近,我和曦兒卧室門口的廊道盡頭便是浴室。出了浴室,第一間卧室是她的,她的旁邊是我的卧室
我拉開浴室的門,一邊向卧室方向走去,一邊低頭用毛巾擦拭著頭髮
當看見曦兒時,我嚇了一跳,原以為她還在樓下客廳看電視,沒想到她已經上來了!而且正倚在她卧室的門框邊,定定地看著我
她身上只裹了一襲白紗睡衣,那睡衣的前襟很寬,雖然遮住了**,但胸前還是袒露出一大片雪白,而且那雪白在微微地起伏著,那起伏是旖旎攀上**去的
橘黃的廊燈下,她此刻的眼神,像極了她姐姐夕兒!
睡裙很短,露出一雙修長白皙的**
我不敢看她,如果從浴室到卧室還有另外一條通道,我一定會繞道而行的,可惜沒有,我要回到自己的卧室,必須從她卧室門口通過。而她,卻倚在她卧室門口邊上,擺出一副性感撩人的姿態,目光灼熱地注視著我
我有點後悔沒穿上衣就出來了,雖然我的胸肌沒她發達,但我兩塊胸大肌也絕不很小,鼓脹著向外結實有力地突起,身上還有沒來得及風乾的小水珠
我瞟她一眼,故作輕鬆地訕笑道:「還、還沒睡?」
她向我走了過來,朝我嫵媚一笑說:「睡不著怎麼辦?」
我道:「還是早點睡吧!你也累了!」
她已經走到了我面前,攔住了我的去路!
她輕聲說:「你陪我聊聊天好不?」
從法國回來后,雖然我們同居一屋檐下,雖然我們兩間卧室僅一牆之隔,雖然彼此之間的關係較前有了質的飛躍,可是,我們再也沒發生過肌膚之親。
彼此都沒有刻意去接近對方的身體,很有些相敬如賓的意味。
事實上,我心中覺得愧疚於她,在法國那樣一個特殊的地方,總覺得自己的意志力過於薄弱,而且生理上的衝動佔了上鋒。而且,我認為自己多少有些「欺負」她的感覺!
回國后,似乎一切都納入了正常軌道,人的身心都被既往的那種生活慣性所左右,回頭再去想法國之行,感覺像個不可思議的夢境!
曦兒溫軟的身子靠了過來,帶著一陣芬芳的氣息,她仰臉注視著我的眼睛,兩爿紅潤的唇瓣微微啟開了:「你還在為在法國的事兒內疚么?」
我抬手摸了下鼻子,點頭道:「我不應該」
她沒給我說話的機會,驀地踮起腳尖,用她燙熱的唇瓣堵住了我的嘴巴
她溫軟的身子也緊貼過來,她吻我的嘴唇,一下一下,帶著溫存,也帶著一點試探,還帶著一點挑逗
她吻我的下頜,吻我上下蠕動的喉結
我有些木然地立在那裡,手中的毛巾跌落在地上,我張著雙臂,不能抱她,卻又很想抱緊她
她燙熱柔軟的唇瓣從我脖子一直吻下去,吻我結實的胸大肌,還用舌尖挑逗著肌膚上尚未風乾的小水珠
我的喉結再次劇烈蠕動了一下,我似乎都能聽到它蠕動的聲響
她溫軟的小手,就像一陣催醒萬物的春風,拂過我的胸膛,拂過我的腰間,向下滑去,從褲頭裡滑了進去
我的身子顫抖了一下,氣血開始奔涌,我想推開她,但沒有力氣,或許我壓根兒就不想推開她
我感覺那「春風」握住了我的下身,溫柔地撫弄著,春風催醒了它,它開始膨脹,像種子從鬆軟的土地里破土而出,而且,持續生長,壯大
我的雙手落在了她的香肩上,用力抓住了她的臂膀
她手上的動作持續著,燙熱的唇瓣還在我**的上身遊走,從上到下,她慢慢蹲了下去
我禁不住閉上了雙眼,輕咬著牙關,短褲滑落在大腿上,腿間的種子已經衝天而起,在生理的某個臨界點來臨之際,我雙手一把將她扶了起來
她仰臉看我,眉眼間的迷醉深深淺淺,雙唇微微啟開,紅唇皓齒分外地誘惑著我
我一把鉗住了她香軟的身子,旋到牆邊,侵略式地將她壓在了牆壁上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又開始粗魯了,為什麼又是帶著報復的侵略式**,可我控制不住自己!
我嘴巴**了她的櫻唇,吮吸著她唇齒間的芳香,還有她的深情款款
我抬手一扯她睡裙的領口,那如肌膚般絲滑的睡裙輕巧地從她香肩上滑落下來,袒露出她雪白小巧的臂膀,還有她性感的小鎖骨,我的嘴巴從她唇瓣移下來,吻她那精巧的下頜,吻她溫軟的脖頸,小巧而性感的鎖骨與臂膀
我的手掌探進她的乳罩,逮住一隻豐碩的小白兔,揪了出來,低下頭去吻那小白兔的眼睛,用力**著,就像孩童般貪婪地**著一枚甘甜的果子
放過這隻,我逮住了另一隻,鬆開了另一隻,我又揪住這一隻,我的手掌,我的嘴巴忙碌得就像花蕊間嗡嗡嗡的蜂蝶
她身子發軟地仰靠在牆邊上,頭頸難以自已地後仰著,嘴裡發出「嗯嗯嗯」地呢喃聲
我抬投再次吻住了她的香頸,舌頭舔舐著她脖頸上的維納斯圈的漣漪,興許那就是她的敏感區,她輕咬下唇,紅唇皓齒間曳出更為**的呢喃聲:「嗯………嗯………寶貝………抱緊我………吻我………用力吻我………」
我沒有抱緊她,而是伸手掌住她的香肩,用暗力控制住她的身子,另一隻手掌滑落下去,一把撩起她的睡裙,迫不及待地,帶著一些粗暴地順著她滑膩的大腿肌膚,竄到了她大腿根上,扯住她的褲衩,生硬往下撕扯
她一隻美足挑起來,以便我能順利地扯下她的黑色蕾絲小褲衩
我一操手,鉗住她的一條**,將身體貼上去,摩挲著她的宥密之處,一挺身,進入了她的身體
她唇齒間發出一聲悠長**的呢喃,雙手合攏,圈住了我的脖子,想將她酥軟的身子靠過來,我伸手按住她一側香肩,不許她靠在我身上,我不知道為什麼要故意折磨她,總之她越想找個依託,我就越不想給她
我猛力撞擊著她,她無力仰靠在牆上的脖子左右左右扭動著,嘴裡隨著我撞擊的節奏發出**的聲音:「嗯呀………恩呀………恩呀………」
我撞擊著她的核心處,像蜜蜂潛入花蕊,探出它的吸管,攫取花蕊間的**
她在廊燈下雪白耀眼的**,在我的撞擊下,愈發顯得驕縱,越發顯得耀眼,劇烈地上下顛晃著
我的意識開始陷入迷濛,我已經分不清楚眼前的人到底是曦兒還是夕兒,也許就是她們倆姐妹的合一!她那麼嬌艷地盛開在我的面前,承受著我粗暴地撞擊,她凌亂的衣衫,她凌亂的呢喃,都是被撞擊得七零八落的花瓣
「陽陽………我愛你………我好愛你………」她吟聲說,她的嗓音跟她的身子一起在戰慄
你愛我?你愛我,還去愛別人?你愛我?你愛我,你還愛那個叫歐陽澤太子爺?
你愛我?你愛我什麼?只愛我這幅挺拔健美的身軀么?
我更無情地撞擊著她,她失聲「啊啊啊」地叫出聲來
我收回撐住她香肩的手掌,她的身子這才無力地倒在我胸膛上,炙熱的唇瓣一下一下吻著我的脖子,邊吻邊呢喃著:「………抱緊我,陽陽………用力抱我………我真地好愛你………」
你愛我?你愛我,還去愛別人?你愛我?你愛我,你還愛那個叫歐陽澤太子爺?
你愛我?你愛我什麼?我有什麼值得你愛的地方?
興許是她這句我真地好愛你刺激了我,在她的嬌喘尚未平息下去之際,我粗暴地將她的身子翻轉過來,操手環住她的細軟的腰肢,將她上身按了下去,使她的小**向後拱起來
我一把撩開她的睡裙,貼了上去,直接挺了進去,挺到了她的最深處
她雙手撐著牆壁,酥軟的身子如風雨中的浮萍,飄搖著,我心裡竟然沒有了憐惜,一下一下,猛烈撞擊著,她的**在她胸前,瘋狂搖曳得如同颶風中兩隻飽滿圓潤的甜瓜
她一聲一聲的叫著,深深淺淺,那吟叫聲,帶著一些**,也帶著一絲絲痛楚
我捉住她一條手臂,只讓她一條手臂支撐著牆,我一邊狠狠撞擊她,一邊大聲道:「說啊!………你不是愛我么?你大聲說出來!………說啊!………」
「………啊………我、我愛你………啊………」她的嗓音顫慄著。
我一邊狠狠撞擊著她身後的柔軟,一邊大聲道:「你愛上我什麼了?………愛我的床頭功夫么?………愛我讓你很爽么?………」
她只是嗯嗯啊啊地吟叫著,似乎不好意思直接回答
「………說啊!………說啊!愛不愛我一流的床上功夫?………」我喘息著大聲道,抬手在她拱起的雪白小翹臀上猛地用力拍了一巴掌
「啊!………」她的身子猛地一個顫慄,「………我、我愛你………也愛你的床上………功夫………」
她嗓音顫抖得話都說不清了,更大聲地嗯嗯啊啊地吟叫著
因為我更加猛烈地撞向她的花蕊,每一下都撞到她的核心處,帶著一種壓抑在胸腔里的憤懣,帶著之前堵塞在胸口處,堵塞在我每一個毛細血孔里的情緒,**般得宣洩著
在最巔峰來臨之際,我感覺到了體內涌動的炙熱的岩漿即將噴薄而出,在最後一陣幾乎瘋狂地撞擊下,我在她體內痙攣般地顫慄著
我疲軟地趴在她身上,呼吸粗重地歇息著
她癱軟般地趴在我懷裡,身子滾燙,滿面潮紅,嬌喘連連,眼角處還掛著兩顆晶瑩的淚花
當我看見她眼角處那淚花時,我的心猛地揪扯了一下
氣血慢慢回落,我如夢初醒般地意識到,我這種粗暴的攫取,對曦兒太不公平了!
我抬臉看著她,低頭吻幹了她眼角的淚花………
我伸出雙臂,攬住她,邊吻她面頰上的淚痕,邊喃聲道:「對不起!………對不起!………」
「不要說對不起!………」她抬手捂住了我的嘴巴,像只貓一樣服帖地趴在我胸膛上,抬起一雙迷醉的目光注視著我,「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情………我愛你………我的心只為你跳動………」
………
這天晚上我們睡在了一起,我是說,我沒有回自己的卧室,而是睡在了曦兒的卧室。
因為愧疚,我一直攬著曦兒,我一邊抽煙一邊跟她說話
曦兒也一直乖巧地趴在我胸膛上,我還是把我心中一直疑惑不解的一個問題問了出來
我低頭看著她道:「曦兒,有個問題我一直想不太明白。」
「什麼問題?」她抬臉看著我說,她面頰上的潮紅逐漸褪去,眼眸里的迷離意味逐漸消褪。
我摸了下鼻子,訕訕一笑道:「你那麼愛盧克斯,為什麼突然說愛我呢?」
「誰說我還愛盧克斯?我早就不愛了!我現在只愛你呢!我現在心裡只有你了,你感覺不到么?」她看著我說,眼睛一眨一眨的。
我訕笑道:「我還是不太理解。其一,那晚在redhouse酒吧,你喝醉后還喊著盧克斯的名字,這才過去十天半月,那天是你和盧克斯的紀念日,你還為她喝得爛醉呢!其二,在巴黎的雙偶咖啡館,你還哭著求盧克斯不要離開你!可是你當天晚上就………」
我是指當天晚上她的**瘋狂,那些挑逗的語言和行為。
「就什麼?」她看著我說,神態有些調皮。
「你明白的呀!」我摸了下鼻子道,「難道你只是為了報復盧克斯嗎?」
她朝我呡唇一笑,學我的語調說:「你應該這樣理解才是呢!其一,那晚在redhouse酒吧,我的確是為我和盧克斯的紀念日喝醉的,可是在我喝醉的時候,我特別想你在我身邊,所以我才給你打的電話。其二,我不是為了報復盧克斯才跟你那樣的,我是真心愛你才那樣的。」
「是嗎?」我看了她一眼,徐徐噴出了一口煙霧。
「你不信么?」她看著我,調整了一下睡姿,將身子更緊地貼向我,「說實話,那時候我心裡也挺矛盾的,一方面我對盧克斯還不死心,一方面我又愛上了你。直到出國前一天,你從公司會議室拂袖而去,說再也不想呆在我這家破公司了,我才突然心急了!之前我以為你逃不出本小姐的手掌心!嘿嘿!可是那天你說要離開麗人服飾,我才意識到危機,我也才意識到我有多在乎你,那天看著你離去的背影,我心裡真地好難過好失落!我才知道其實你已經完全佔據了我的心,而我對盧克斯的感情不過只是一種愛的慣性在使然。在我心裡,你明顯已經佔據了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領地!甚至是百分之百!」
「所以那天一下班你來不及換下職業套裝就帶著那瓶82年拉菲登門來賄賂我了是不是?」我低頭看她一眼,笑笑道。
她點點頭說:「嗯!我那時候真地很擔心!我怕你真地會就此離開麗人服飾!那種感覺我說不上來,反正很怕的感覺!」
我伸手彈了一下煙灰,低頭看著她,訕笑道:「可當時我看你表情挺沉穩的呀!一點都看不出你當時心裡竟然那麼在乎我!」
她不意思地笑笑,抬手打我一下說:「討厭!那是人家裝出來的嘛!」
「演技挺不錯!」我笑笑道。
她嗔我一眼,嘟囔一句說:「總不能要我這千金大小姐去低聲下氣求一個鄉巴佬,不要離開公司,不要離開我吧?哼!」
我笑著自嘲一句道:「看來我這個鄉巴佬還不簡單啊!呵呵呵」
「你是最最特別的鄉巴佬!」她朝我俏皮一笑說。
「菇涼!你的評價可真高!」我笑笑道。
「現在知道我是真心愛你的了么?!」她撅撅嘴說。
我道:「只是………」
「只是什麼?」她抬臉看著我說,「你還有什麼疑問?儘管問吧!」
我摸下鼻子道:「疑問好多呢!都不知道先問哪個?」
「想到哪個問哪個唄,」她朝我眨眨眼睛說,「本小姐今天準備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我訕訕一笑道:「那個………那個………」
「那個什麼呀?」她嗔我一眼說,「你man點行不行?」
我道:「那我問你了,你可別生氣。」
她搖頭,笑看著我說:「本小姐絕對不生氣。快問吧!」
我訕笑道:「你………怎麼會還是**呀?………」說著我自己都窘了,移開目光,不知道往哪兒放。
曦兒的面頰也突然紅了。
「討厭!」她伸手在我胳膊上用力掐了下去,嗔怪我說,「幹嗎問這個?煩人!」
我摸著鼻子,訕訕一笑道:「只是覺得不可思議!………你跟盧克斯相戀五年,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還是那個………」
我和柳青也是相戀五年,倆個相愛的人在一起,不可能不發生性關係。這是人的本能,也是愛的本能!只要異性之間有了愛,性就會接踵而來,這是很尋常的事兒。如果相戀五年,都沒有發生性關係,這才是異常的事兒。
總不至於是盧克斯陽痿不舉吧?
曦兒扭捏了一下,垂下睫毛,小聲說:「我該怎麼說呢?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說的?」
我學她的口氣,笑笑道:「想到哪裡說哪裡唄!你woman一點行不行?」
她沉吟了兩秒鐘,抬臉看著我說:「陽陽!你是不是以為我是個很隨便的女孩?」
我忙擺手道:「沒、沒有啊!怎麼會呢?我就好奇!只是好奇!」
她喔了一下,小聲說:「其實,事情並非你想的那樣的!」
「那是怎樣的?」我道。心裡真地挺好奇的。
她抬手將額前的一綹秀髮攏到耳後,看著我說:
「雖然我從小就生活在富貴時尚的圈子裡,可是我家教很嚴的!你不了解我爸,他脾氣很大,而且很專橫!小時候他對我和我姐都很嚴厲,包括現在!他總是告誡我們,女人不能侮辱自己的身體!我姐姐脾氣好,所以能忍受我爸的**獨裁,可我跟我姐的脾氣完全不同,小時候我還可以忍受,自從上了高中以後,我就處處與我爸為敵!」
我笑笑道:「那是你的青春叛逆期到了!」
她點點頭說:「可我的青春叛逆期都要比我姐來得嚴重!高中畢業后,我強烈要求出國讀書,只為了不受我爸的管制,我老爸開始有些猶豫,我就威脅說如果他不答應,我就不再讀書了!他只能答應,不過他要我去義大利讀經濟學,我先是答應了,等我真正到了義大利,我立馬就自己改了專業。結果把我老爸氣得要死!罵我是陽奉陰違出爾反爾,我則罵他是個封建獨裁者!」
說到這裡曦兒也忍不住哧哧哧地笑了起來,看得出她並沒有那麼記恨林嘯天。
我也笑著道:「你的確挺叛逆的!」
「我就是在義大利米蘭時裝周上邂逅了盧克斯,當時他在義大利米蘭時裝周上演出,而我跟同學一起米蘭觀摩時裝周的表演。後來我們很快就墜入了愛河,那時候我才剛剛滿了十八歲。盧克斯英俊的相貌,和風流倜儻的言行舉止,深深地吸引了我。但是他所效勞的模特公司和住處均在巴黎,其實我們見面的次數並不多。」曦兒說,目光遊離出去,她在回憶往事
我笑笑道:「兩國分居。呵呵」
她點頭,接著說:「基本上我們都是飛到各自的城市,盧克斯來米蘭出差時,會到我們學校來找我。每次來義大利,他都會帶我去很多地方遊玩,比如義大利西西里島。盧克斯很會討女孩子歡心,會給我製造很多小小的驚喜,還擅於營造浪漫的氣氛。跟他在一起我的確很滿足很快樂。
我摸了下鼻子,插話道:「看出來了,他的確屬於那種受女孩子歡迎的男人。法國人天生就浪漫!看來他對你很不錯啊!」
「才不是呢!」曦兒看著我說,「我們交往一年以後的那個暑假,我飛往巴黎去看他,為了給他一個小小的驚喜,我事先沒打招呼,下了飛機,我直接去了他的寓所。可是,我非常傷心看見他跟一個漂亮的金髮女郎在一起親親我我!」
「他劈腿了?」我道,有些驚訝。
曦兒沒接話,只是繼續說:「我當時非常生氣!直接飛回了義大利!這之後我有差不多一年的時間沒有理他,對他的親近我表現得也一直不冷不熱的。可是,我又無法徹底忘記他。因為我知道自己已經深深地迷戀上了他!」
我看著她道:「我理解!」
這種感覺我真地理解!就像我知道夕兒劈腿了,我依然無法忘記她,因為我也知道我已經深深地迷戀上了她!
曦兒接著說:「儘管我表面上表現得不冷不熱,但我內心很清楚我已經是他愛情的俘虜了。說實話,如果不是當初看見他和那個金髮女郎在一起,那個暑假,我很可能會………」
「會獻身於他?」我摸了下鼻子道。
曦兒點點頭說:「我老爸在我和我姐小時候就告誡我們,時間是檢驗一個男人對你真心與否的金標準!如果一個男人跟你交往一年,依然是發乎於情,止乎於禮的話,那麼他才算是正人君子,他才算是真心愛你的!可是突然看見他跟金髮女郎在一起的親熱情景,當時我的心就涼了!」
我道:「我理解!那後來呢?」
這情景跟我在地中海灣地下停車場目睹夕兒和歐陽澤親親我我的感覺是一樣的,彷彿心臟猛地被人揪出來丟進冬日的水池裡了!
「後來我還是經不住他的軟磨硬施,還是跟他和好了。盧克斯還保證說他以後不會再跟其她女孩子交往,會一心一意對待我。我雖然原諒了他,我也同意跟他重歸於好了,可是,我始終心存芥蒂,所以一直沒答應他那種要求………」
我明白曦兒指的就是沒答應跟盧克斯發生性關係。
我道:「破鏡雖然能重圓,但重圓后的鏡子,畢竟不再是之前的鏡子。雖然表面上看不見裂痕,但那道裂痕始終會在裡面。」
曦兒點點頭說:「再後來我就留學回國了,我和盧克斯之間見面的機會就更少了。可我依然還愛著他!那種感覺我真地說不明白,也想不明白!我愛他,可我對他又不夠信任!」
「你總忍不住懷疑他還會去找別的女孩對吧?尤其是在你回國之後,你們見面的機會更少的情況下,他找別的女孩的機會就更大了。因為你不在他身邊,所以這種懷疑始終不能休止。是這樣嗎?」我幫助她分析道。
曦兒沉吟了片刻,看著我說:「好像就是這樣的。盧克斯來中國看過我一次,還見了我爸。我爸堅決反對我們在一起,我不答應,執意要跟盧克斯好,我甚至想過以後乾脆去巴黎生活算了。我爸揚言說,如果我繼續跟盧克斯談戀愛,他就沒我這個女兒!我回國差不多兩年後,盧克斯向我提出了分手,當時我依然我很心痛!」
我道:「這個我能感覺到!因為我和你相遇的時候,正是盧克斯向你提出分手的時候,那晚你在redhouse酒吧里喝了個爛醉如泥,還被那兩個小流氓無禮糾纏,也因此,我才有機會上演英雄救美呢!呵呵呵」
曦兒呡唇笑笑,像是從回憶里回過神來,她看著我說:「這就是緣分吧?也許是上天派你來拯救我的靈魂的!」她深情地看著我接著說,「陽陽,還記得我在巴黎那個酒吧里我對你說的緣分二字么?」
「記得。」我點頭道,「呵呵。盧克斯向你提出分手的時候,正是柳青向我提出分手的時候,而你跟盧克斯在巴黎正式分手的時候,我的第二段戀情也胎死腹中了!我不知道這算不算緣分?」
「當然算了!」她認真地看著我說,「而且,我說的緣分還有更深層的意思,難道你這個中文系的大才子都沒讀出來?」
「什麼?」我看著她,摸著鼻子道。
「你想啊!」她看著我的眼睛說,「四個月前如果盧克斯不向我提出分手,你怎麼可能有機會走進我心裡來呢?一個禮拜之前,如果你的新戀情不胎死腹中的話,我怎麼會有機會得到你呢?當時我在巴黎酒吧里說的緣分,其實是這個意思呢!這就是我們的緣分!」
「原來如此!」我訕笑道。
「不對,」她看著我,撅嘴糾正我說,「是緣來如此!緣分的緣!」
這之後我問到了另一個問題,就是既然曦兒沒有任何**經驗,為什麼在巴黎那晚,她表現出了那麼嫻熟的**技巧呢?完全不像一個初夜中的女孩子?
曦兒沒有直接回答我這個問題,而是笑看著我反問說:「難道你不喜歡那晚的我么?」
我摸著鼻子,反而被她問得說不上話來。但是又不好繼續追問,畢竟這不是在探討牛頓的三大定律,或者哥德巴赫猜想什麼的學術問題。
但我仍然感覺疑惑,在巴黎那晚曦兒的表現依然令我吃驚。這之後我們也發生了很多次關係了,可是沒有一次她像那晚那麼**,沒有一次像那晚那樣口頭和肢體語言里充滿了**與挑逗。
莫非那一夜她為了壯膽,嗑了搖頭丸或者吸食了麻姑什麼的么?
在金色的晨曦透過透過藍色窗帷,投射到床上時,我醒了。
我扭頭看了看卧室的落地窗,再收回目光看了看身邊的人,她還沒醒,睡得很安然,她安然的睡容在一縷晨曦中顯得分外動人,鼻息輕微,睫毛微微顫動著
我無法動彈,因為她是抱著我睡的,她的睡態很小孩,惹人憐愛,我低頭注視著她的眉目,心中忽然升起一股叫做責任感的東西。
想想昨晚的瘋狂,主要是我個人的瘋狂,我那種近乎帶著**的心態在她身上發泄情緒的**方式,讓我心生愧意
我在想自己是不是太過份了,不僅是昨晚的**方式,還有**本身,當我進入她濕熱的體內時,我眼前浮動的影子並非是她,而是她姐夕兒
曦兒顯然是無辜的,對我和她姐的事兒,她一無所知,這不是孤陋寡聞,這實際上是被蒙在鼓裡。當初我並不是刻意要隱瞞她,只是不想說,或者說沒必要說而已。而現在,我是有意在隱瞞她,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已經不能坦坦蕩蕩地面對這些事兒了。
目前的實際情況是,夕兒和曦兒均被蒙在了鼓裡,知情者只有我,只有我一個。她們姐妹倆都呆在各自的愛情世界里,而我穿梭在她們的世界之間
晨曦在她微微蜷曲的睫毛上舞蹈,她醒了,抬臉,用一雙睡眼惺忪的目光看我
我低頭注視著她,笑笑道:「早安!曦兒」
「早安」她飛快地說,爾後一把扯過被子,將把自己的臉蓋在下面,像孩童般扭動著身子說,「完了完了!本小姐一天中最糗的樣子都被你看到了!完了完了!嗚嗚嗚………」
我被她逗樂了,哈哈大笑起來。
我道:「沒事,又不是第一次了。」
仔細想想,像這樣的清晨還真是發生過許多次了呢!因為失戀她先後喝醉過好幾次,還有她被肖德龍迷醉的那次,還有在普羅旺斯那次,這已經不再是第一次,不是第一次我一睜開眼睛就看到她的時候了。
她一把拉下被子,露出面頰來,沖我撅嘴說:「你要對我負全責!哼!」
爾後又飛快拉過被子,將自己的臉全蓋住!
「怎麼個負責法?」我笑看著她道。
「第一不許離開我!」她說。
我道:「然後呢?」
「第二不許傷害我!」她說。
因為她是在被子下面說話,所以說話有些瓮聲瓮氣的。
我道:「然後呢?」
沉吟片刻,她再次拉開被子,蹙眉看著我說:「第三,你、你要娶我」
我驚道:「不是吧?這話你也能說得出口?」
「為什麼?」她瞪我一眼,香腮騰地一下全紅了,「為什麼說不出口?你、你就是要對我負全責!哼!」
「太肉麻了!」我訕笑道,抬手摸鼻子。
「你不僅要娶我,」她看著我說,「還要………還要………」
我看著她道:「還要什麼?」
她扭捏了一下說:「還要………給我生一對龍鳳胎!哼!………」
崩潰!這哪跟哪呀?
我道:「拜託!大小姐!這話應該是我對你講才合理!男人還能生孩子?你搶了男人的台詞啦!」
「我不管!」她瞪我一眼說,「斯瓦辛格還生了個byby呢!」
我怔了片刻,才明白她指的是斯瓦辛格主演的電影《真實的謊言》里的情節。
我道:「拜託!大小姐!那是電影好吧?!那是謊言,而且是真實的謊言!」
「好吧,先不要孩子了,」她妥協說,「我只要你!從今以後,你都不許再離開我,知道了嗎?」
以前離開過你么?以前都沒靠近過你,哪有離開過你一說?但我很快就明白過來,她說的「再」,不是指我的以前,而是指她自己的以前,是指在盧克斯絕情離開她之後,我不能再離開了她了!
我輕輕嘆口氣,心想再怎麼強勢的女人,都需要愛情!在愛情面前,再強勢的女人也都強勢不起來了。女人為愛情而生,這話果然有幾分道理!
然而,越強勢的女人,在愛情面前似乎就越弱勢,因為她們都知道,男人們不喜歡生性強勢的女人。
我看著她,笑笑道:「你看我現在還能離開你么?我工作在你的公司里,我生活在你的寓所里,我睡眠在你的大床上,你說我還能離得開你么?」
「你!………大大的狡猾!………」她瞟我一眼說,「我要你親口告訴我,你不會再離開我!………」
我沒想到平素那麼不可一世的女孩,內心裡其實毫無安全感可言,至少在愛情上,我沒看出她有什麼安全感。
我笑看著她道:「好的!林總!一切就按你的意思去辦吧!」
她又瞟我一眼說:「你以為這是在辦公呀?」
我摸鼻子,笑笑道:「差不多吧。只是用床替代了辦公桌而已,在辦公桌上辦公,在床上辦事,有異曲同工之妙!哈哈哈」
她伸手在我胳膊上用力掐了下去,嗔怒地盯著我說:「你!壞蛋!」
我誇張地叫喊道:「殺人滅口啦!殺人滅口啦!」
「別轉移話題!」她瞪我一眼說,「你老奸巨猾!為什麼不敢親口告訴我,你不會再離開我呢?」
崩潰!一大清早她糾纏這個問題沒完了!
我摸了一下鼻子,看著她道:「好,好,不離開你,我不再離開你!這樣總行了吧?」
「嗯!表現還行!」她沖我眨眨眼睛笑說,爾後飛快地撲到我身上,在我臉龐用力吧唧了一個。
我立馬板起臉,正色道:「林總!你怎麼能利用職務之便,非禮你帥氣的男下屬呢?真是豈有此理!」
曦兒被我的表演逗得咯咯咯地大笑起來
她搖晃著腦袋,得意地覷著我說:「我樂意,我樂意,你管得著么?」
我沉道:「我警告你,你這是惹火燒身!」我作咬牙切齒狀
她滾到床邊,沖我勾了勾手指頭,一臉媚笑地說:「惹你怎麼了?我就惹你,我偏惹你,惹你我開心!怎麼著,怎麼著?」她還朝我扮鬼臉
我二話沒說,一把掀開了被子,舉起雙臂,作大猩猩憤怒狀
她嚇得「啊啊啊」地叫著,想翻身下床溜走
我直接撲上去,逮住她那雙**,拖到我面前,撲了上去
她嚇得大叫:「救命啊!非禮啊!暴力啊!變態啊!」
我看著她淫笑道:「你知道的太晚了!看我怎麼蹂躪你!超級無敵撓癢手!」
………
鬧夠了,笑夠了。曦兒壓在我身上,看著我說:「親愛的。背一下戀愛守則給我聽聽。」
我愣住,摸鼻子支吾道:「我、還沒背熟呢!下次行么?」
「啊!還沒背熟?」她蹙眉,抬手作揪扯頭髮狀,「親愛的,這隻能說明你一點都不重視我!哼!從歐洲回來都好幾天了,你竟然還沒背熟!」
我剛想說我工作忙呢!一想不對,我哪兒忙了,天天在辦公室玩連連看呢!
「再寬限我兩天行嗎?我一點會熟練背誦出來!」我舔著臉,看著她嘿嘿一笑道。
曦兒揚臉覷著我說:「哼!背不出來,你給我念!」
說著她翻身下床,從電腦桌上的文件夾里抽出一張紙,奔過來,一骨碌爬上床,撲到我身上來
「照著念給我聽!親愛的!」她伸手將那張紙遞給我說。
我接過那的列印紙,上面密密麻麻印著曦兒所說的「戀愛守則」,正反面都有,一看我就頭大!
事實上,曦兒所說的戀愛守則,不過是她從天涯論壇上摘錄列印出來的一篇帖子而已。我曾經看過這篇帖子,這篇帖子的特點是,口味很重,當然,更浪漫!
走路記得要牽手啊
人家喊冷你要識相的抱緊我啊
周末一起逛超市大採購啊
大小型節日要帶我去遊樂場
最少要跟我一起去玩飛行掃把啊
早上一起出門傍晚一起回家啊
我不喜歡的你也要跟著討厭啊
情侶紋身是可以有的啊
我想親就得讓我親不讓親就撲倒啊
不許害羞要旁若無人的接吻
不私奔不**但是夜奔去吃大烤串啊
回你母校扮少年裝嫩好不好啊
情侶電話沒有也要有情侶屏保啊
玩遊戲願賭服輸自動送臉過來啊
能夠安靜的陪我小清新不準覺得無聊啊
要會公主抱鍛煉身體吧
要陪我一起犯二啊
走不動你要背得動我啊
說走就走邊走邊研究地圖啊
跟我一起宅吧
跟我一起晒衣服啊
閑的蛋疼也要浪漫的看看日出啊
陪我裝嫩坐把旋轉木馬啊
陪我逛街要嗨皮啊
餓醒跟我一起找食兒啊
一起在步行街看美女啊
情侶內褲一定要有啊
多看片學習技巧吧
人家買了新內衣要有所表示放慢動作解開它啊
鴛鴦浴是很有必要的啊
看我洗澡啊記得要硬啊
野戰車震必不可少啊
**要后入啊
時不時來點野路子啊
high完累了給你做飯飯記得擁抱小頂人家一下下啊
做完不許馬上睡要說說話啊
睡屎了也要擁抱啊
等等,等等,等等等等
………
在曦兒的逼迫下,我對著列印紙乖乖念了一遍「戀愛守則」,然後嘆聲道:「口味太重!」
「你不喜歡?」她聳起鼻翼,抓起白色的大鵝絨枕作勢要砸我!
我訕笑著,迭聲道:「喜歡,喜歡,曦兒想得就是周到!嘿嘿」
「這還差不多!」曦兒看著我挑挑眉頭說,她扔下了鵝絨枕后又說,「今天你別去公司,在家老實呆著,只做一件事,就是把戀愛守則背誦出來!聽見沒?」
我摸下鼻子道:「好吧。」
「真乖!」她眨眨眼睛笑說,撲過來,熊抱了我,一把將我摟在她胸前,像母親樓淘氣可愛的小孩子一樣,「早晨記憶力好,你趕緊背,姐姐下樓給你弄早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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