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們之間唯獨缺少的就是那種動心的時刻,“要是她愛上的是這個男人,她是不是會輕鬆的很多?”蘇霽月在心中想著。
但是她知道自己已經陷入了秦曜辰的陷阱中,她已經出不了了,狠下心來,她離開了程居安的懷抱。
溫暖隻是一瞬間,她不能讓程居安淪陷,但是那一刻其實程居安已經滿足了,他的眼中雖然有失望,但是心中已經釋然。
既然不能得到,那就祝願她幸福,
“他已經在下麵等了很久了,下去吧。”他看著監控說道。
“他?”蘇霽月馬上就意識到了是誰,也是她急急地從醫院裏麵跑了出來,都忘記了他的存在。
現在想來他肯定會來找自己的行蹤,當下心中就很是懊惱,他好像一個監視著,她的一舉一動都要在他的掌控之下。
但是她沒有讓程居安發現自己的不快,而是笑著對他說道,“程居安,我走了以後,你不可以這麽的消沉哦。你要學會找滾你自己。不可以喝那麽多的紅酒。”
“我知道,你就關心好你自己,要是有困難的事情一定要和我說,我還是你永遠的程居安。”
“恩。”蘇霽月的聲音中帶著哭腔。
“這輩子能夠遇見你是我最大的幸運,但是是你的不幸,所以程居安,忘了我,以後都不要再找我了……”
說完她就跑了出去,“等一下。”程居安就像是想起來什麽,出聲叫住了她。
“這是我昨天本來想要給你的,但是後來就被……”回想起昨日他的眼中還是有無奈,但是終歸還是化作了釋然。
“昨天沒有機會給你,今天就給你補上,也算是為昨天畫上一個完美的句號,你等到一個人的時候再看,不用感到有什麽壓力,我隻是將屬於你的東西還有我的一份心意給你。”
“這是……”蘇霽月看著手中的事物問道。
“好了,你以後看了不就知道了,現在快下去吧,秦曜辰等得不耐煩了,要是他把我這房子拆了那就糟了。”
“好,程居安,我走了,記得,一定要忘了我。”
她的聲音漸漸消失,程居安拿起紅酒,將那酒紅色的液體緩緩倒入杯中,放在了鼻尖。他突然想到了蘇霽月說的話,又放下了杯子。
“忘掉,哪裏是這麽容易的事情,要是真的能夠忘得掉,那就是愛的不夠深,如今,隻要是安靜下來他的腦海中都是她的一顰一笑,他的耳邊都是她的話語。
打開門,蘇霽月就看見了鐵青著臉的秦曜辰,於是裝作沒有看見一樣從他的身邊走了過去。
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敢無視自己的存在!
秦曜辰的臉越發的陰沉,快速地抓住了女子的手,他的力道之大,讓蘇霽月忍不住叫出聲來。
剛要發火,但是一想到這裏還在程居安的監控之下,她不想要讓程居安為難,於是隻能忍氣吞聲,任由他拉著。
秦曜辰拉著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如今的蘇霽月可不是以前的那隻乖巧的乖巧的小白兔,瑞士的風土像是把她改造成了一隻膽大的小貓。
如今他怎麽可能變得那麽的溫順,回頭看了一眼程居安的家,他若有所思,“你是不想讓程居安看到我們的樣子是不是?”
見他這麽說,蘇霽月的心中有些慌張,但是表麵上還是一派坦然,“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你來這裏做什麽?是想要來找程居安嗎?談生意?”
“啊!”她感覺到腰身一緊,就已經被秦曜辰拖到了他的身邊,他那炙熱的嘴唇狠狠壓著她的,讓她喘不過氣來。
曾經的那種羞辱感又湧上心頭,她努力地控製著自己的眼淚,保持著微笑,她盡力配合秦曜辰隻希望他可以快點結束。
“那個男人在你的心中是那麽的重要嗎?啊,讓你可以放下自己的尊嚴,你不是覺得你的尊嚴最重要,最值錢嗎?怎麽,如今到了老情人麵前就變得一文不值,蘇霽月,你也不過如此。”秦曜辰漆黑的眼眸盯著她的,心中一片淒涼。
縱然他這麽說,蘇霽月也被不還口,隻是盡力克製著心中的悲傷,“對,我就是不過如此,你還沒有看透我是怎麽樣的女人嗎?”
蘇霽月和他截然相反的冷淡讓秦曜辰整個人都失去了理智,他狠狠地吻著女人的唇,然後下移到她的頸間。
“秦曜辰你夠了。”蘇霽月終於忍不住喊出聲來,為什麽他要這麽對自己。
“怎麽,終於忍不住了,是覺得在老情人麵前丟臉了,還是失去尊嚴了?我告訴你我就是要告訴程居安,你就是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不知道他看見了這一幕是不是還會這麽迷戀你。”
“不對,他好像早就知道你是怎麽樣的女人,但是還是一如既往地對你著迷,蘇霽月,魅力不小啊……”
“我求求你,別說了,我們離開這裏好嗎?”他感覺不到她的心中在滴血嗎?為什麽這個男人這麽可惡,總是把自己搞的那麽的狼狽。
“怎麽,這樣就受不了了,我還以為你會為了這個男人再堅持一段時間呢,真是沒勁。”他說完就拉著蘇霽月離開。
此時熊熊怒火將他包圍,她知道他在外麵等了她多久嗎?
在外麵他忍不住地想著,她那麽匆忙地離開是為了什麽,她真的是在這件房子裏嗎?他們在裏麵做什麽?
每一種想象的可能,都讓他忍不住地想要發狂!
直到看見她從裏麵走出來,他覺得他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偏偏這個女人又是那麽的可惡,居然做出如此挑戰自己極限的事情。
“金助理,馬上來瑞士接我們。”坐上出租車他就馬上打電話給金助理。
他的神情是那麽的冰冷,而蘇霽月此時也管不了那麽多,隻是揉著自己已經發青了的手臂,看著窗外。
終於到了這一天,她要離開這個美麗的城市,離開這個帶給她諸多驚喜,諸多微笑的城市,她感激它,也充滿了不舍。
“和你的老情人好別了嗎?以後可能就見不到了,你說……”
“秦曜辰你夠了,你可以侮辱我,但是請你不要再侮辱程居安了好不好,我們之間沒有你想的這麽齷齪。”蘇霽月怒了,瞪大眼睛看著秦曜辰,眼中盡是悲哀。
“是嗎?他花費那麽大的心思把你從中國帶到瑞士,那可絕不容易啊,你就這麽舍得?可是他可不是這麽想的把?你要走了,他對你的好不會白費了,真是可惜,又是一個被你傷害的男人。”
他的嘴就像是煉毒的毒藥瓶子,從他嘴巴中說出來的話語,可以將她氣的馬上暈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