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傑苦嗬嗬的笑著,隻要女老大別罩著他喝白粥就行!
秦曜辰開車去了醫院附近的超市,在蔬菜架上,男人細致的挑選著上麵的食材,不苟言笑的麵容,總是認真的讓周圍路過的女人駐足。
“如果有個男人能為我這樣買菜做飯該多好!”有膽子大的女人用日語說道,下一秒就被秦曜辰用冷冰冰的眼神嚇跑了。
將牛肉、洋蔥和青菜放進推車裏,秦曜辰又買了幾樣溫和的水果,才推車結了賬,不喜歡喝粥,他就給蘇霽月做點其他的吧!
蘇霽月讓秦傑將那碗白粥消滅掉之後,自己則靠在病床上翻看漫畫。一開始還算悠閑,可是過了大約兩個小時之後,蘇霽月的肚子就不爭氣的咕嚕咕嚕叫了起來,女人挑眉看了眼一旁候著的秦傑。
“小傑子,我餓啦,給我去買點吃的。”
“夫人,你別為難我行不,我真不能給你在外麵去買吃的,如果讓秦少知道了我就凶多吉少了!”
“有我罩著你,你怕什麽?”蘇霽月不滿的說道,難道這小子不相信姐的實力。
“我不是怕,我就是覺得外麵的食物肯定不幹淨,對於老大你的身體肯定沒有好處,所以,我們不行再去要碗粥喝。”秦傑嘿嘿的笑著,反正他是打死也不會出去買東西的!
“你給我滾!”蘇霽月瞪了一眼秦傑,說來說去還是讓她去喝粥。真女人寧可餓死也不喝。
“那老大你好好休息,我先去外麵候著,有什麽差遣你盡管吩咐!”
秦傑笑嗬嗬的說完,一溜煙就跑到了病房外麵,撫了撫憂傷的額頭,以前覺得跟著秦少混有些困難,現在發覺跟著夫人混更不容易。
“誰讓你出來的?”秦傑剛舒了口氣,秦曜辰的聲音就從耳邊穿了進來。
“秦少,夫人說困了想睡覺,所以讓我在外麵看著門兒。”
“秦少,你手裏拿的這是什麽?”情節立刻轉移了話題,現在他是兩邊都不能得罪,人家都是夾在媳婦兒和老媽之間為難,他的好在這夫妻倆中間受夾板氣。
“少多嘴!”秦曜辰將保溫壺往身側放了放,才進了病房。
“親愛的,你終於回來啦?”
蘇霽月見秦曜辰進來,立刻換上了一副笑眯眯的嘴臉,一張臉上就差寫著我在討好你的大字,阿彌陀佛,希望秦曜辰可以看在她這麽討好賣萌的份上,午飯允許她告別白粥的生涯。
“你不是困了要睡覺嗎?”秦曜辰將保溫壺放在病床旁邊的床頭櫃上,他從蘇霽月臉上根本找不到任何困倦的意思。
蘇霽月反應快,立刻猜到了是秦傑說她困了。
“我是想睡覺啊,可是我想你嘛,所以想著想著就睡不著了!”
賣乖討好向來是她的強項,隻要她願意就算是母豬他也能誇成天仙,更不要說還是這麽優質的秦曜辰。
“甜言蜜語,也吃不著炸雞、烤串兒、麻辣燙,”
秦曜辰無情地拆穿了蘇霽月的小把戲,如果她沒有胃病,這樣跟他撒嬌,他肯定會讓她如願的吃自己想吃的東西,可是,她有胃病,所以他絕不會妥協。
“真是受不你了!”蘇霽月不滿地躺回床上,背對著秦曜辰,拒絕和他說話。
“今天中午可以不用喝白粥,但是也絕不可能吃那些垃圾食品。”
秦曜辰看著跟自己發脾氣的小女人,唇角微微揚起了弧度,連眼角也有了自己都沒有發現的寵溺。
“真的?真的不喝白粥?”
聽到這話的蘇霽月立刻調轉身子,一臉激動的看著秦曜辰。隻要不喝白粥,吃什麽她都願意。
秦曜辰把餐桌放下來,將自己帶來的保溫壺放在上麵,隔著蓋子蘇霽月聞不出來是什麽味道,總之聞起來很香。
當蓋子打開的時候,那種清香立刻就撲鼻而來,讓人特別的有食欲,蘇霽月立刻坐直身子,扒著保溫壺往裏麵到底是什麽好吃的?
“小心點兒,別燙著!”
秦曜辰扒開女人不規矩的手,替她把裏麵的餛飩倒進了碗裏,旁邊閃著亮光的銀筷和勺子,配起來顯得極為高大上。
是餛飩蘇菲驚訝的看著碗裏,一個個大小均勻的餛飩,被煮得鼓鼓的,圓乎乎的可愛極了。
“還愣著做什麽,吃啊!看看是不是比粥好喝!”秦曜辰滿意的看著蘇霽月臉上的驚喜,其實這個女人很好哄,有時候隻要對她有一點點真心的好,她就會展現出特別開心的笑容。
“肯定比白粥好吃!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好不好?”蘇霽月拿起筷子和湯勺舀了口湯放到嘴裏,好久沒有吃到鹽味兒了,瞬間鹹鹹的味道充滿了她的口腔,立刻控製不住滿足的嗯了一下。
“好喝嗎?”秦曜辰挑眉,沒發現自己問話的表情特別像是一個需要別人認可的孩子,畢竟這是他第一次的成品,味道如何他也不敢斷定。
“好喝好喝,好久沒有喝到鹽味兒了。”蘇霽月忙不迭的點頭,秦曜辰聽過後臉色全黑了,這是什麽表揚?
“可愛的小餛飩,姐姐要把你們統統吃掉!”
蘇霽月用筷子夾起一個餛飩,一分為二,讓餛飩餡裏麵的溫度涼到不燙嘴的時候,再一口將兩半餛飩全都放在了嘴裏。
小小的嘴嘴,紅潤柔軟,被嘴裏的餛飩撐的鼓鼓的,看起來顯得特別滑稽。
“小心別噎著。”
秦曜辰看著她狼吞虎咽的樣子,心裏歎了口氣,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在他麵前故作出一副渾然天成的優雅儀態,希望他能看她們一眼。
可是那些女人卻不懂,最美的儀態就是自然的舉動。
“好吃!真好吃!”蘇霽月吞咽著嘴裏滿滿的餛飩,眼裏冒著無數個讚,太好吃了,她從來沒有覺得,一個餛飩能達到如此人間美味的地步。
“吃慢點,還有好多呢,你都可以吃完,但是不要撐到。”秦曜辰坐在一邊寵溺地遞給我一張紙巾,讓她擦去粘在嘴角的肉末。
好久沒有吃過肉的蘇霽月怎麽可能放過一點肉渣,靈巧的舌頭伸出來,在唇邊輕輕一勾就把那塊小肉末勾進了嘴裏。
蘇霽月隻是一個細微的小動作,卻讓秦曜辰眼神微微一黯,身體某一處仿佛突然間炸開了鍋一樣,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朝著下半身某處湧去,該死的女人,每次都能這樣不合時宜地勾起他的欲望又不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