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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番外

  “醒了?”陵越剛進門就看到層層床幔中探出一隻白皙的手,在外麵晃蕩著。


  屠蘇將手放在外麵晃蕩了沒一會兒就感覺一雙溫熱的手將它送回進被窩裏,“現在是冬天,你也不怕著涼,也不想想自己現在是什麽身子。”


  陵越拉開床幔,突然透進來的光讓屠蘇有些不適應,他抬起手臂遮擋了一會,才慢慢移開。


  “起來麽?”陵越見他精神還好,昨夜他腿抽筋,陵越為他按摩了許久,折騰到半夜才安歇。


  屠蘇看了看日頭,想必早飯的時辰已經過了,“起來吧。”


  陵越扶起他親自給他穿衣,他因懷的雙胎,如今月份不大,肚子卻大的厲害,如今五月的身子,竟如別人六七月份。


  修仙之人自有真氣禦寒,屠蘇如今再次有孕,雖這胎養的好,卻也不能妄動真氣,紅玉特意為他做了禦寒的棉衣,大紅的身兒,用紅線繡著暗紋,領間和袖口都圍了兔毛,屠蘇穿上後,一張笑臉半遮在兔毛領裏,更映的唇紅齒白,俊秀的很。


  “昨兒逍遙前輩來信,說是到了這裏,順便給你診脈。”清晨才下過雪,陵越怕他滑倒,小心的環著他的腰,將他護在懷裏。


  “阿榣呢?”


  “今天清晨下過雪,他便嚷著要師尊和函素真人帶他出去踩初雪。”


  “踩初雪?虧他能想到這麽個理由。”屠蘇有些哭笑不得,這孩子也不知道像誰,頑皮淘氣的不得了,相比之下,肚子裏這兩個就安靜了許多,平時總是不吵不鬧,一動不動,要不是逍遙老人來給他把脈說沒問題很健康,他都要以為這孩子是不是……

  “師兄,咱們去找他們吧。”陵越挑眉,微微側臉看向他這個想一出是一出的師弟,“你還沒吃早飯。”


  “不吃了,再過一會兒都中午了,一起吃吧。”屠蘇往他懷裏倚了倚,一雙眸子裏眼波蕩漾,似有一池春水在裏麵被微風吹皺。


  陵越最受不得他這樣看自己,上一次他這般乖巧討好的看向自己的時候是……

  五個月前


  自從屠蘇生下玉榣又大出血後,身子一直不太好,陵越帶著他去了紫胤真人隱居的地方,那裏靈氣充盛,對他身體也是大有幫助的。又開始每天變著花樣的做菜,按著逍遙留下的方子給他熬藥調理身體,如此過了三年才算小有成效,又過了兩年才算大好。


  “師兄。”陵越剛剛沐浴回來,便看到自家師弟隻著了一件紅色的外衫,做在床邊含羞帶怯的看著他。


  陵越挑眉,站在原地不動聲色打算看看他這師弟在耍什麽花樣。


  屠蘇見他半天不過來,咬了咬牙索性自己靠上去,反正也不是沒主動過。


  陵越抱著懷裏的人,一雙大手不安分的上下遊走,探入衣內,該死,他這紅杉下邊竟什麽都沒穿。


  屠蘇被他一摸當時軟到在他懷裏,一雙手纏上他的脖子,陵越見狀一把橫抱起他,在他馨香的頸邊狠狠的嗅了一口,“想要了?”


  屠蘇被他這漏骨的話羞得滿麵通紅,卻又是他主動,豁出去般主動吻上那片唇。


  因這兩年屠蘇身體都不大好,陵越與他溫存時都是極盡溫柔,小心伺候,雖不像以前那般猛烈,卻也有別樣一番滋味。


  很顯然,今夜屠蘇並不想像平日裏那般溫存。


  陵越伏在他身上,小心的吻著他的脖頸,吮出一個又一個印子,一隻手撐在他身側,一隻手上下撫摸那觸感滑膩的肌膚。屠蘇躺在他身下,早就化作一灘春水,眼波蕩漾,半咬紅唇,麵色潮紅的看著上方在他身上賣力點火的陵越,他一雙手也沒閑著,遊走於陵越的各個敏感點。


  “師兄,給阿榣再添個弟弟妹妹吧。”當屠蘇說出這句話時陵越正在最後階段,一聽這話差點泄在他身體裏,自從玉榣出生後,他就再未將種子留在屠蘇體內,雖不知那藥效會不會持續這麽久,但小心些為好。


  陵越不說話,隻是低頭吻著屠蘇的紅唇,準備將那物抽出,屠蘇見他不答應,情急之下緊緊絞著那處,不讓他出去。


  陵越無奈的歎了口氣,“聽話,屠蘇。”


  屠蘇不動,那處仍舊絞緊,一時間兩人僵持不下。


  突然門刷的一下被推開,玉榣搖搖晃晃的走進來,聲音裏都帶著哭腔,“爹爹,外麵打雷了,好可怕。”


  陵越被這聲音一嚇,終是隨了屠蘇的心意,泄在裏麵。迅速將屠蘇捂到被窩裏,陵越穿好中衣,才拉開床幔將玉榣抱起。


  屠蘇躺在被子裏享受著餘韻,耳邊是陵越哄玉榣的聲音,帶著沙啞,又低沉好聽。他慢慢撫上自己的小腹,這裏,是不是已經再一次懷上師兄的骨肉。


  陵越好不容易將玉榣哄好,將他抱回自己的房間去睡,回來時就看到他的屠蘇擁著被子躺在床上,麵色粉紅,嘴角含笑,不知在想什麽好事。


  陵越見他這般模樣,心裏喜歡的緊,上床連人帶被子擁在懷裏,“這下合了你的心意了?恩?”


  “哪有一次就中的。”屠蘇斜了他一眼,“師兄哪裏來的自信。”


  陵越挑眉,低聲在他耳邊嗬了口熱氣,“怎麽,屠蘇是覺得師兄,不行嘍。”他將不行二字咬的極重,讓屠蘇不由的想起剛剛陵越不同以往的勇猛,臉刷的紅透,也不管陵越臉上那調笑的表情,將整個身子都縮在陵越懷裏。


  陵越見他這般害羞,伸手將錦被拉開自己鑽了進去,一進來,屠蘇就手腳並用的纏了上來,像極了撒嬌纏人的貓兒。他用雙腿夾著陵越的大腿,一雙手也環住陵越的脖子,整個人貼合在陵越身上。


  陵越摟著他,輕拍著他的後背,溫聲道,“怎麽了?”


  屠蘇在他懷裏搖了搖頭,“沒什麽,隻是覺得日子美好的不真實。”他想緊緊的纏住陵越,讓他時時刻刻都在自己身邊。


  陵越了然,緊了緊環著他的手臂,嘴裏哼著兒時常給他唱的歌謠,哄著懷裏的寶貝入睡。


  兩個月後


  屠蘇照例在陵越懷裏醒來,他抬頭看著自己的師兄,自己的愛人,自己孩子的父親,真好,我還在,你未老。


  他想抬手撫摸他的眉眼,突然胃裏翻江倒海,似有東西湧了上來,他小心的抬起被角,越過陵越下床,連鞋都來不及穿上,就跑到門外,扶著欄杆吐得辛苦。


  陵越驚醒,見他那般模樣,不由的想起當年屠蘇懷阿榣的時候,心下有了計較,匆忙趕出去時還不忘倒了一杯茶拿過去。


  出去時屠蘇已經嘔完,靠在欄杆上摸著自己的小腹抿著嘴笑,陵越無奈,隻好將茶杯塞到他手裏,在一把將人抱起來送回屋去。


  屠蘇坐在床上,雙手拄著床沿,臉上的笑意止也止不住,陵越看著他的笑臉,心裏滿漲的快要溢出來,伸手撫上他的臉頰,低頭在他耳畔輕輕嗬氣,“恭喜。”


  屠蘇轉頭看他,一雙眸子裏盈盈笑意,秋水微蕩,嘴角勾起的弧度那是那般俏皮,忽而,屠蘇摟住他的脖子一用力,兩人就倒在滿床錦被上,素色的被麵上鋪散著交織糾纏的青絲,如潑墨一般,無須勾勒,自成篇章,

  陵越仰頭看著床帳,耳邊是屠蘇帶著笑意的聲音,平日裏清清冷冷的聲音如今帶著笑意是那般蠱惑人心,誘惑著陵越去順從他的心意,去完成他的願望,無論什麽,隻要他要,陵越都會給他,無論多難,隻要他想,陵越都會滿足他,隻要他說一聲,不,隻要有了那個心思,陵越定能在第一時間知曉,在第一時間去做好,在第一時間拿來給他。


  七月盛夏,屠蘇被診出再次有孕。陵越還記得那日他們一同倒在錦被上,屠蘇趴在他的頸窩裏,柔軟的唇瓣若有似無的蹭著他的耳垂,緩緩的吐出兩個字,“同喜。”


  這孩子倒是關照屠蘇,知他身子雖經過多年調理,到底是不若從前的,自從那日惹得屠蘇晨吐以告知大家他們的存在後,屠蘇就再沒有過惡心反胃的感覺,隻是比平日裏嗜酸許多,脾氣也漸長了不少。


  盛夏時節,瓜果都下來了,陵越每每洗好了,一部分鎮到井水裏,拿去給紫胤和函素吃,另一部分拿給屠蘇,一來補充營養,而來夏日炎炎,就是起了出門的心思一想到回來後又是一身汗,也就沒了那份閑情,夏日無聊,隻能靠吃來解解寂寞。


  正是熱的時候,屠蘇穿著薄衫躺在樹蔭下的軟榻上乘涼,樹影斑駁,一部分落在地上,一部分打在屠蘇身上,影影綽綽,倒也好看。


  陵越拿著果盤回來的時候,屠蘇正舉著手遮擋從樹葉間打下來的陽光閉目,不是是在睡著,還是在養神,一副慵慵懶懶的樣子,好不愜意。


  將果盤放在一旁的石桌上,陵越就看到躺在那裏的屠蘇雖然沒動,但比翼煽動,明顯是在嗅著環繞在周圍的果香。


  心裏頓時起了玩心,拿了一旁的香瓜在他鼻尖晃了兩下,屠蘇隻覺剛剛還若有若無的果香此時在鼻尖縈繞,也不睜眼,張了嘴就咬了上去,陵越吃吃的笑出聲,坐在榻上,舉著香瓜,看躺在榻上的那隻貓兒兩頰鼓鼓,吃的好不愜意。


  咽下一口,屠蘇還要再咬,陵越卻不如了他的願,將香瓜舉起,嘴裏調笑著,“哪家的貓兒偷我的香瓜吃。”


  躺在榻上的人這才放下了手臂,張開了一雙大眼,圓圓的瞪過去,顧盼間神采飛揚,流光四溢。伸手就要去搶陵越手裏的香瓜,嘴上不忘還擊,“那又是哪家的汪拿著香瓜引誘我在先的。”


  陵越聽了也不惱,手裏拿著屠蘇剛剛吃過的香瓜就著缺口咬了下去,“果然好吃。”看著屠蘇盯著那香瓜一瞬不瞬的樣子,彎腰扶住他的身子將嘴裏的香瓜哺了過去,屠蘇反應不及隻能咽下。


  陵越起身若無其事的繼續吃著手裏的香瓜,隻聽一旁那人高了幾分的清冷音調,“師兄,你還要不要臉。”


  見陵越又要俯身,屠蘇立馬起身伸手從果盤裏拿了個桃子小口小口的啃著,像足了貓兒。


  “睡了一中午,起來活動活動。”陵越接過他吐出的桃核,拿了帕子擦幹淨粘在嘴角的桃汁。


  屠蘇懨懨的躺了回去,仰麵看了看樹葉間的太陽,翻了個身麵衝陵越,“天太熱,不想動。”


  這百年古樹將陽光大半都遮了去,偶爾微風蕩過,吹動發絲,拂起衣襟,甚是愜意。傻瓜才出去。


  屠蘇撇撇嘴,扯了陵越坐下,自己挪了挪躺在他的大腿上,有一搭沒一搭把玩著陵越腰間的掛飾,陵越任他折騰,一手輕拍著他的後背,一手拿著杏兀自吃著。


  屠蘇本不愛吃杏,可看他師兄吃的那般香甜,鼻間又滿是果香,不覺喉間動了動,眼巴巴的看著他,稍稍用了力扯了他的腰帶。


  陵越本看著不遠處的那一從不知名的小花長得甚是可愛,便仔細凝視了一會兒,突然感覺腰間微動,一低頭就看到屠蘇眼巴巴的看著他,不如說,是眼巴巴的看著他手裏的杏。


  屠蘇咽了咽唾沫,低低的開口道,“師兄,”陵越知他想要說什麽,還未待屠蘇說完,他就打斷道,“不行,你現在有孕在身,吃不得這個。”


  見他不答應自己,屠蘇微微惱怒的轉了身,將臉埋在他的腰腹間。陵越見他這賭氣的可愛模樣,心裏喜歡的緊,可事關他的身體,自是不能讓步。


  夏日裏本就燥熱,穿的又是薄衫,屠蘇溫熱的鼻息噴灑在陵越的小腹上,陵越頓時覺得,有些難熬。


  扶住屠蘇的身子不讓他亂動,微微啞了嗓音,“屠蘇,你先起來。”屠蘇本就有氣,見他此時連自己躺躺都不讓,猛的起了身子,背對著陵越坐起。


  陵越上前擁住他,見懷裏的人還在不住的掙動,歎了一口氣,拉過他的手覆到自己那微微撐起的地方,屠蘇隻覺手中一熱,便知那是何物,想起剛剛誤會了師兄,屠蘇轉過身,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陵越。


  剛想伸手為他紓解,陵越便按住的手阻了他的行動,“別動,一會兒就好了。”


  兩人就這麽靜靜的等待著陵越身體平靜下來,屠蘇靠在陵越腰腹間,暗自責備自己剛剛任性,懷阿榣那時也是,自己脾氣的大的嚇人,幸虧師兄體諒,處處包容。


  “師兄,對不起。”陵越緊了緊環著他的手臂,彎了嘴角,“不怪你,我還要謝謝你,謝謝你,我又要當爹了。”


  陵越坐下來擁住他,唇深深淺淺的印在他額間,“我一直怕你再有孕,這些年來我一直在小心,我怕,當年生阿榣的時候太凶險,你自那以後身體又一直不好,我。”


  屠蘇拿著銀勺細細挑出西瓜籽,挖出一勺送進陵越嘴裏,“我都不怕,你怕什麽,雖有阿翔陪著阿榣,可總覺缺些什麽,想著是不是該給他個弟弟妹妹,總歸熱鬧些。”


  陵越捏了捏他的鼻尖,笑的一臉寵溺,“你呀,就是太寵你了。”


  屠蘇眼波一挑,漾出一池春水,嘴角的弧度再一次彎起,“陵越真人可是後悔了?”陵越見他這般神態,心底最柔軟的地方就好像被那貓尾一下一下的拂著,酥酥麻麻,讓人欲罷不能。


  見陵越隻是一味的笑,不答自己的話,屠蘇不在意的笑笑,偎在他懷裏吃水果。


  九月

  紫胤抱著玉榣回來的時候,屠蘇正彎腰侍弄他養的那些個花花草草,自從歸隱,閑來無事,每日練完劍還空餘出大把的時間,著實無聊,屠蘇便把時間都花在侍弄花草上。


  說來奇怪,他那無所不能的師兄,獨獨養不好這花,同樣的花放在屠蘇那裏養就是葉子油亮,花開得也多,放在陵越那裏就是葉子枯黃,連個花骨朵也不肯結。


  陵越氣不過,非要較這個真。屠蘇拗不過他,隻好給他一盆仙人球,圓滾滾,胖嘟嘟,甚是可愛。


  陵越鄭重的接過這盆意義重大的植物。


  某天夜裏屠蘇起床喝水,看見他家師兄正坐在桌邊看書看得認真,悄悄走近,奪之,書名曰《仙人道》。


  陵越每日抱著玉榣出去曬太陽的時候,必帶著仙人球一起曬,時不時給仙人球轉麵,以求曬得均勻些。


  屠蘇發現,玉榣看仙人球的時候,總好像在看情敵,眼神實在是犀利的很。


  一日,屠蘇在給他那些花花草草施肥的時候,突然發覺花肥少了些。


  是夜,屠蘇抓住偷肥賊陵越一名。


  又一日,屠蘇路過窗前,聽見陵越一人念念有詞,細聽之,“阿仙你一定要好好長,不能輸給你養在屠蘇那裏的兄弟姐妹們。聽到沒有,你看,你養在屠蘇那裏的時候,待遇一定沒有在我這裏好,所以,你一定不要辜負我對你的期望。”


  一個月後,屠蘇再次看到那盆仙人球時,他看了看仙人球,又看了看陵越,眼神裏滿是小小的幸災樂禍,小小的無奈,語氣藏也藏不住的揶揄,“師兄,我看這仙人球好像是,瘦了。好可惜。”


  陵越發誓,他絕對沒再屠蘇臉上看到任何可以稱之為可惜的表情。


  陵越此時連看都不想看它一眼,自己費盡心力的養著它,一個月前還是胖嘟嘟的,放在這裏一個月,它,它也太不給麵子了。


  屠蘇見自己師兄將頭瞥向一邊冷著臉不去看那盆可憐的植物,隻好忍笑道,“好了好了,師兄,人無完人,你,隻是在,噗,在養花上,哈哈哈,師兄,哈哈哈,你好笨哈哈哈。”


  看著那個平日裏總是冷著臉的小師弟此時在自己麵前笑得開懷,以往微微抿著的紅唇此時張開一個漂亮的弧度,潔白的牙齒都漏了出來,陵越也融化了表情彎了嘴角。


  “屠蘇。”


  “恩?”


  “看見胃了。”


  陵越抱了玉榣去曬太陽,一圈一圈在院子裏走著,“你要他自己走,都五歲了怎麽還賴在你身上。”


  屠蘇坐在一旁實在看不下去,起身抱過玉榣就把他放在地上,拍了拍玉榣小小的腦袋,“去,自己玩去。”


  陵越無奈,攬過他的腰身,“你怎麽連兒子的醋都吃。”


  “師兄。”


  “恩?”


  “去遊湖吧。整日裏呆在山上好無聊。”


  “。。。。。。”話說你剛剛根本就沒有聽我在說什麽啊喂。


  九月金秋

  湖水清涼,屠蘇躺在船板上,一隻手搭進水裏,隨著水遊蕩。


  真愜意。


  玉榣那個小鬼也不在。


  陵越從船艙裏出來就看到自家師弟躺在船板上,慵懶的像隻貓。皓白的腕子沉在水裏,順著水的方向飄著,另一隻手搭在臉上遮擋陽光,一臉滿足。


  陵越抬腿踢了踢他,示意他往那麵一些,等屠蘇不情不願的挪了挪後,他也解了腰帶隨意的躺在船板上。


  “曬太陽就曬太陽,你解腰帶做什麽?”屠蘇警惕的又往邊上挪了挪。陵越笑著把他從船的邊緣拉回來,牢牢地靠在自己身邊。


  “當然是為了。”陵越不再往下說下去,一個翻身把屠蘇壓在身下,低頭在屠蘇脖頸間嗅了嗅,“真香,你用了什麽?”


  屠蘇白了他一眼,推了推他的胸膛讓他往上一點,“我每天用的都是和你一樣的。哪來的香。”忽的他住了嘴,眼睛一轉,抿著嘴偷樂,“我知道了,一定是花香。”


  陵越調戲不成反被調戲,當即覺得有必要振一振夫綱,告訴告訴這隻小貓,誰才是家裏的老大。


  事實證明。


  “我錯了,我錯了屠蘇,你別不理我。”當陵越高舉著重振夫綱的旗幟一路高歌時,屠蘇已經從他身下出來拿起一旁的點心,一邊吃東西一邊欣賞著湖光山色,不再理會陵越。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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