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意外發現
問完之後,李信突然就想了起來。
還是他早就已經知道的,李武這門親事,實際上是娃娃親,並不是最近才說的。
所以很大可能對方跟李武年紀相近,甚至同歲,由此對方年齡太小的可能性一下就降低了一些。
想到此處,李信也稍稍舒了口氣。
這時的李武根本就沒注意到李信之前的異常,隻是隨口的回道:
“跟我年紀相同。你說巧不巧,這就是我們倆的緣分啊。”
得到答案後,李信顧不上在哪裏自得了李武,獨自開始皺眉苦思起來。
他現在正在努力的回憶著,上一世學過的生物知識,女生的發育成熟年紀,究竟是十幾來著?
最後李信思索了半天,還是沒有想起那些知識。
不過李信卻意識到了另一件事,雖然他沒有想起了生物意義上的成熟年齡,但他卻記得很清楚,那時規定好像十八歲才算成年。
而今年李武就十七了,對方跟他同歲那還好,她的年齡也不是太小。
所以李信很快就做出決定,既然如此,那就讓他們在今年的年底或明年成親,這樣應該也勉強算是十八了吧。
至於方法李信在之前就想到了,那就是去找梁半仙。
良辰吉日肯定要請專門的先生算,而且還要配合兩人的生辰八字,要兩個人都是吉日才行,而李信恰好就知道李武的生辰八字。
之後李信在找個時間,去李武的父母那稍微引導一下,說自己知道個老神仙什麽的,畢竟梁半仙那副模樣是真的能唬人的。
而且李信也不是要把好日子改成壞日子,而要把近期的好日子忽略掉,推遲一下,改成以後的好日子。
隻要有人拿著李武的名字、生辰八字、住址等信息,去算良辰吉日。
讓梁半仙不要說最近一段時間的吉日,那盡量往晚的說,甚至說明年才有好日子那就更好了。
為了在加一道保險,在讓梁半仙去溝通一下他們行業有名氣的那幾個人,以防問倒別人那裏。
就算不是全部人都這麽說,但說的人隻要達到一定規模,人們通常情況下都會選擇,所有人都認定是好日子的那天。
就好比是有十個算命的,五個人說二、六、八是好日子,另外五個人說六、八是好日子。
在沒有特殊情況的話,一般人都會選擇六或者八,這樣能夠讓所有人都更安心一些。
對於梁半仙的人脈,李信倒是沒有擔心。
因為能在那個好位置固定擺攤,還沒被同行搶位置的,肯定是有些能量的。
隻是這樣的話,也一定會讓李信花費一筆不小的錢財。
畢竟讓人說些簡單場麵上袁華的話簡單,但是卻沒有空口白牙就讓人辦事的,這樣就太不會做人了。
不過稍微想了一下,李信就釋然了。
錢嘛,他又隻是一個人,現在也沒有花的地方。
如果能用在有用的時候,總比純粹的放著要強的多。
把全部問題都想的通透之後,李信很快就收回了思維,剩下的就是找個時間,往市場跑一趟就好了。
李信收回思路打量四周一下,之後就開始和李武一起逛街,不對,巡邏了起來。
一日無事,兩人除了吃吃喝喝,就是玩玩轉轉。
就連個賊都沒有看到幾個,這些家夥很多都是沒上進心的,偷一些錢財東西就歇好幾天。
可能也是過年期間比較容易偷到錢,所以偷了不少,到現在都還在歇著沒有上街呢。
直到傍晚,城門快要關閉了,兩人就都準備去衙門報道後回家了。
就在李信和李武看著路上的行人,斷斷續續往家走的時候,他們也走到了一條胡同附近。
剛一轉進胡同,遠遠的就看到一群人,紮堆兒的圍在了一戶人家的大門口。
對此李信和李武也沒有過多在意,畢竟這個時代實在是沒有太多的娛樂活動。
別說打把式賣藝的,就算是路上有倆小孩打架,附近的人沒事的話,都會圍過去參觀參觀。
現在兩人隻想著回家了,所以準備順著另一側的牆邊直接走過去,不去湊那的熱鬧。
可是隨著他們越走越近,李信就慢慢打起了精神,因為越走近他就越發現,那堆聚集起來的人,分成了三五成群在小聲嘀嘀咕咕的說著什麽。
隻看那些人的神情和止不住的哀歎模樣,李信就發覺了不對勁,可能不是什麽好事。
這時李武也已經意識到了一些異常,不在遠離,開始逐漸向著那群人靠近過去。
“二胖,你聽見了麽?有女人的哭聲。”
話剛說完,李武就湊了過去,而李信也跟了過去。
到這時候,如果還不去問問情況,依然裝作不知道的話。
那既對不起自己的身份,更過不了自己心裏的坎兒。
等李信走到近前的時候,李武已經從人群中拉出來了一個老太太,正在打聽情況,他正好聽那人說道:
“唉,大人啊,我也不是太清楚。不過我聽別人說,孫家的媳婦下午上吊自殺了。
我這也沒敢進去,就是剛剛路過的時候,聽到了裏麵的哭聲才打聽了一下。”
對於這種事情,李信除了歎口氣,也是沒有太多可說的。
家家都有難念的經,有些人家過不下去了,出現這種上吊自盡的事,他們也是見到過幾次的。
李武聽到這種解釋,知道了是件喪事,頓時就沒有了興趣。
這種事兒,不該找他們,有地保呢,辦喪事也應該去找陰陽先生之類的,於是轉身就想離開。
李信對此跟李武的態度是一樣的,喜事湊熱鬧就算了,喪事還是少去摻和的好。
不說那些鬼啊神啊這些虛無縹緲的,單說喪事本身,那就是一件容易讓人壓抑難受的事情。
可是就在他們轉身打算離開的時候,從那戶人家的大門裏,急匆匆的走出來了一位老人。
看那模樣大概五十歲左右,留著山羊胡須,穿著也是跟一般人有些不同,稍微的講究了一點。
隻見那人剛剛走出大門,往外麵的人群一眼掃過去,一下就看到了轉身打算離開的李信和李武二人。
於是連忙緊走幾步幾步,高喊了一聲。
“二位大人,二位大人,請留步。”
李信和李武也沒有走遠,很是清楚的就聽到了身後的喊聲,轉過頭去,就看到一個老者快步緊趕著向他們走了過來。
等那人走到身前幾步,“二位大人,能否借一部說話。”
李信雖然納悶,但卻沒有問出口,打算看看對方要說些什麽。
麵前這人有著富態的身材,綢緞的錦衣,臉上也是紅撲撲的,一看就是不愁吃喝的富家翁。
隨後三人就又向前走了幾步,到了一處無人的牆根兒。
就聽那人先是介紹道:
“二位捕快大人,小老兒姓周,家就在隔壁不遠,平時也就是調解鄰裏糾紛有些許名聲,還是這幾條街的地保。”
看著對方的模樣,是打算先說一套場麵話,李武就按耐不住情緒,直接煩躁的揮手打斷了對方,不讓他在繼續說下去。
“直接說事兒,別說這些空的,我們忙著呢。”
被李武直接懟了一句,也不見對方急眼,不過卻神色凝重的說道:
“二位大人,是這樣的,孫家媳婦上吊自殺,我得到消息後就過來查看情況。
正常情況下,沒問題就可以準備後事了。
可是就在檢查的時候,發現了一些異常,可是我又做不了決定。
這不,正要打算去上報衙門,一出門正好就看到了您二位。”
李信眉頭一皺,觀察了一下對方神情不似有假,便問道:
“什麽情況?不用都講一遍,挑最大的問題說。”
之後那人也停頓了幾個呼吸,整理了一下思路。
“最明顯的異常就是,孫氏明明是上吊死的。
可是在我檢查的時候,卻在她的脖子上發現了兩個勒痕,而且間距很大,傾斜程度也明顯不同。”
這種明顯的異常,李信也明白了肯定有問題。
不過旁邊的李武卻突然插話
“總聽到說孫家、孫氏什麽的,這家男人到底是誰,叫什麽名字?”
對方思索片刻後,為難的說到,
“唉,具體名字太多年不叫了,也不記清了。
不過那人總是賭錢打老婆,周圍人們都叫他孫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