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吐露秘密
“就憑你們二人,也配?”冉心悅冷笑道。
“大哥,你瞧瞧這女人,口氣真大。今落在我們哥倆手中,還敢擺個臭架子。”罷,揚起手中的寒刀就朝她而去。
冉心悅操起傾灑的茶壺順勢朝他潑去,一聲哀嚎後,那衝上去的黑衣人捂著臉痛苦地在船艙處打滾。“這是的懲戒。”早在他們二人話之時,冉心悅就在茶水中灑下灼傷粉末,趁機潑向他。
“你你你……”被他稱作大哥的男人發怒了,想不到這柔弱女子竟然會有這一眨
冉心悅根本沒將他們二人放在眼內,心站起。
那還在地上打滾著的瘦突然站了起來,揚刀刺向他。
突然,一塊滾燙飛馳而來的石頭擊在他的手腕之上,沒等他再次哀嚎,一抹鮮血飛濺而出,那瘦男人嘭地倒下了。
船身微微一震。
“真是膽兒肥了。”話,一抹綾白衣衫的男子蒙著臉龐從而降,淩空一腳將另外一個歹人踢飛落湖。漸起幾尺高的水花,掙紮著在湖中求生。這綾白衣衫的男子並不輕易給給生的可能,腳踩方才使用過的石頭,用力一跺,石頭似飛箭一般迸發出去,正中那湖水中浮沉男饒眉心。骨碌幾下,便不動彈了。
冉心悅睜著杏眼看著這一牽
簡直一個活口都不留,眼瞧著這男子怎麽越發的熟悉,他身上的氣息都那樣的逼人邪魅,那狠勁並不是一般人所具有,一股流淌而來的霸氣。
“怎麽,害怕了?”轉向冉心悅的時候,語氣也溫柔了,可冉心悅被眼前這一切驚到了。她還想留著個活口詢問一番。看來,沒有了機會。望向一旁的大船,冉心悅心有餘悸,想來日後,不得不防。
她你最瞧不起她!
不知怎麽的,腦海之中忽然騰升起這一句話。那是兩年前擄走她的歹徒給她的提示。究竟是何人?
見她一臉沉思,蒙麵的君塵風自討沒趣,還想著剛好來個英雄救美呢!白瞎忙活了。眼眸望著那兩具黑衣屍體,心裏陡然一怒,那個女人實在太可惡了,還不收手,還不知道他君墨兮知道以後,臉上是怎麽樣的表情。
“喂,好歹救了你,感謝的話都不一句。”君塵風徹底覺得沒趣了,兀自摘下了麵巾擦了擦手,“冉心悅,你還真是個招黑體,去到哪裏,哪裏都有人想殺你,嗬嗬,若不是本王路過,你豈不是遭人辣手摧花了?”
冉心悅微微抬眸,他剛好背頂烈陽,不禁眯了眯眼,不滿道,“能不能句好聽的話。”忽然,像是意識到什麽似的,他方才可是叫她冉心悅?喲嗬,這惡魔,其實真的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隻是裝作不知。“君塵風!”冉心悅大喊起來,抬手摘下了麵具。
“怎麽,本王救了你,還不好好道謝,凶巴巴的要幹嘛?”罷,君塵風慢悠悠地走向她,邪魅一笑,恢複了他本有的氣質。
“你早就知道是我了,對不對?”
君塵風不可否認地點了頭。
“我去,”心怎麽要加速發飆了呢?他一直都知道是她,還各種借機調戲,哼,真是豈有此理,現在還想要她感謝,感謝你的頭哦。“那你為什麽不救我啊,你覺得我在飛仙樓能好好的活著?”
“不是嗎?你現在不也好好的嗎?”隨著他不以為然的一笑,冉心悅簡直就要發飆了好嗎。
“你什麽人呐?兩年前不救我,現在還不如讓這些人殺了我!”氣瘋了,冉心悅都要捶胸口了。
“心悅,你都沒有向本王求救啊!”
啊,冉心悅的心要被敲打著,對啊,她也好像沒有朝他發出求救的信號呢!“那你不問問我嗎?”
“本王多少次佇在你的跟前,你都沒有開口,要是本王開口了,豈不是要傷害了你的自尊心不是?”狡辯的功力,冉心悅還不及他,不禁悲涼地歎了一口氣。也不想跟他貧了,冉心悅趕緊掏出玉佩瞧瞧。君塵風不也有封王的佩玉嗎?拿來對比一番就好了。
“能不能借你的佩玉我看看。”冉心悅突然開口求他,有點不好意思了,話語也萌萌聲道。
君塵風忽然笑了,湊近她,睜著邪氣的亮眸道,“怎麽,想要本王的佩玉?”
他這話,冉心悅明白他的意思,欲蓋彌彰般解釋道,“逍遙王別誤會了,心悅隻是想對比一番。”
誰料,君塵風接下來的話就讓她的心冰涼到極點。“不用對比了,君墨兮給你的佩玉是假的。”
“什麽?”
“假的,明白嗎?真是豬,豬都比你聰明好嗎?拿你跟豬對比,真是傷害了豬。”君塵風突然提高幾個分貝,不滿道,“你不是看過本王的佩玉了嗎?這樣都看不出來,還相府大姐呢,出去真是丟死人了!”
著,君塵風還是從懷中摘下佩玉遞給了這個蠢女人,道,“好好看,別再丟了,本王還得靠它娶親呢!”
今,他好像變得和藹可親了哦!
“嗯嗯,”冉心悅低著頭接過他的佩玉,趕緊對比一看,借著明亮的日頭,這會看清楚了,雖然君墨兮給她的佩玉也是上襯玉石,可是,在成色質感上都遠遠比不上君塵風給她這枚佩玉,就連上麵的雕紋,也有點刻意的模仿。
冉心悅像是受到了十多萬傷害似的,重重地坐落在冰涼的木板上。
“其實,本王早就給過你暗示了,隻是你一直蠢蠢不自知而已。”君塵風見她這樣,也不好隱瞞了。
當初,在封妃的慶典上,他遠遠地瞧著她看著那枚假的佩玉,才借故將自己那一枚當作賀禮丟給了她,那時候,她還頂著奇醜無比的妝容。本來也不想出手,可還是忍不住要讓她發現端倪。
出乎他意料的是,她竟然蠢到一次一次被傷害而不自知。
當君塵風完這一切,冉心悅的心悲涼到了極點,“嗬嗬,你是代王早就知道舞殃是我?”
“你爹也知道。”君塵風不忘補了一刀道。甚至還將南宮家族滅門的慘案給她簡單了一番,不過,紅鸞閣早就在慘案發生之前安置好南宮家眷。
“什麽?”
真是個蠢女人,蠢鈍如豬!“所有人都知道,就得你一個蒙在鼓裏?”君塵風繼續補刀。
冉心悅無力地將君塵風的佩玉遞還給他,心裏無限悵恨起來,想起那紅妝鋪就的青石板路上,他君墨兮幸福的笑意。原來,這一切,他都知道,卻讓她承受著。“我知道了,謝謝你!”
嗯?君塵風根本不是要她這番謝謝,隻要她好好的。
“那要殺我的人究竟是誰?君墨兮還是冉楓?”冉心悅的心傷痛到了極點,還是將那枚假的佩玉收進懷中,慢慢地拾起地上的麵具,輕輕地戴上。
君塵風根本想不到這些話會讓她悲傷如此,他隻想讓她知道真相。
“逍遙王,這些,算是心悅欠你的,日後定會好好報答。”冉心悅鄭重其事地道。
嗬嗬,日後報答?他君塵風要的不是這些,隻要你好好的,就算是不浪費他所做的這一切,冉心悅,你明白嗎?
“本王所做的一切,並不需要你報答。隻是本王覺得有趣而已。”君塵風違心地道,朝她靠近,一把摟緊她的腰肢,一蹬木板,嗖地穩穩落在岸邊。“你走吧!”著,君塵風一鬆手,冉心悅整個人落在地上去,沒等她再開口,君塵風早就不見蹤影了。
為什麽?冉心悅不解,你所做的這一切,僅僅是因為有趣?
冉心悅的心亂得很,為了避免意外橫生,挑了大路往回走。
湖岸邊有一雙怨恨的眸子直勾勾地往這兒往來,如同夜間的餓狼一般,恨不得親自將冉心悅撕碎了。
“就你挑的廢物。”忽然,身後一記冷笑的聲音響起,“兩年已經過去,要是冉心悅回到了相府,那她還是代王正妃。”君舟軒將正妃二字咬字清晰,提醒她道。
“那又怎麽樣?若是下人知道冉心悅就是飛仙樓的麵具花魁,第一個跳出來反對的肯定是王上,哪還用得著我親自出手,隻是再次讓這賤人逃脫,心裏不爽。”冉若汐恨恨地咬著牙,兩年的時光,越發成熟,眼眸時而柔情似水,時而凶殘如狼。
君舟軒覺得,與這樣的聰明人交手,真是舒暢至極。“若是不除去冉心悅,後患無窮。我們都看了她,想不到飛仙樓那種地方,她都能玩得信手拈來。嗬嗬,真的不簡單。”
聽著君舟軒的話,冉若汐覺得被人狠狠嘲笑了一番,自然對冉心悅更恨三分,她絕對不能夠讓冉心悅成功嫁進代王府來與她分享她心愛的男人。“走著瞧,現在我可是代王心裏麵唯一的妃子,而她,不過是敗落家族的姐而已。再了,代王心裏明白,冉心悅再也沒有了利用價值,隻要我在爹爹耳邊吹風,讓爹爹出麵阻止,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