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6 女朋友
“陸隊長,你把陳秋蓮帶進來是什麽意思?”淩度質問陸遠平。
“她是你已經訂婚的女朋友,是不是?”陸遠平敲了敲桌麵。
“讓她來勸勸你不行嗎,為了你們以後的幸福生活,你就是不為自己著想,也應該為你心愛的女人想想,趕忙交待,爭取立功,這才是你唯一的出路。”
他又補充了一句:“跟組織對待,唯有死路一條!”
不就是死嘛,老資死去重來,再次選擇,到時我一定殺了你幾個蠢貨。
不去抓真正的元凶,就隻會拿一個無辜的青年來頂替。
淩度手腳都被索縛,齒能動,口能張,他馬上想到咬舌自盡。
死了就解脫了!
“宿主慎重,你咬舌自盡死了,下次循環回來,你也失去了舌頭功能,隻能是啞巴,你想成為一個斷舌的人?”
這不是玩人嘛,死亡以後,重來,我的舌頭也沒有了。這比死更難受。
陸遠平示意女護衛莫言香把陳秋蓮帶了進來。
“阿度,你這是怎麽啦?”陳秋蓮走近前,把淩度頭抱在懷裏。
眼淚吧嗒吧嗒滴落在淩度脖子上。
“我是被他們冤枉的!”淩度在她溫暖的懷抱裏取得了暫時的安寧。
“阿度,好好跟他們說,說清楚就沒事了!”陳秋蓮年歲跟淩度相仿,因為長期幹農活,皮膚曬得有點黑,但五官精致,身材**有致。
做為礦工的淩度,在選擇女朋友的標準上還是蠻有眼光的。看她哭得梨花帶雨的神情,淩度看她對自已應該是情真意重的。
“蓮,你先回去。我沒事的,我是冤枉的,等他們弄明白這點後,他們就會把我放回去的。”
他讓她回去,不想讓她看自己受酷刑折磨。
“說吧,你同夥是誰?他們現在躲在那裏?”陸遠平在旁邊冷冷地問。
“陸隊長,你們真的弄錯了,此事跟我一毛錢關係沒有,我不知道他們是誰?”
他真的不知道,知道的話早都招了!
“哼哼,還是痛得不夠透骨!老古,來招狠的,把他手指切斷兩根先!”陸遠平開始失去耐心了,她吩咐莫言香把陳秋蓮控製住。
古建州拿著一把尖利的小刀,獰笑著走到淩度麵前。
“給你一分鍾考慮,趕快交待,或者切你一根手指,二選一……”他的眼光盯在淩度被鐵板固定住的兩個手掌上,那裏完整的十個指頭,首先有一個要做出犧牲了。
“你們不要傷害他,他說的是真的,他不會做那些壞事的,”陳秋蓮也衝上去想來阻止古建州,但給莫言香拉住了。
“別衝動,他是為了讓他交待問題,故意使出嚇他的方法的,不會真剪的,”莫言香這樣忽悠陳秋蓮。
陳秋蓮也認為這是他們審訊的一種策略,可是對淩度喊道:“阿度,知道什麽都告訴他們吧!”
古建州對淩度說:“聽見沒有,你女朋友都還忍你快點交待問題。可你小子都還總是扛著,何苦呢。”
淩度苦苦哀求著:“我真的不認識他們,不知道他們是誰。”
坐在桌前的陸遠平不耐煩地說:“老古,動手!”
古建州捉住淩度的左手小指,刀子準確地切了上去。
“哢嚓!”小指上方關節,一陣劇痛下,脫離了淩度手掌。
斷指處泉湧出腥紅的血,劇痛讓淩度控製不住嘶喊了起來。
“啊!……”
陳秋蓮也被眼前的情景嚇愣了,說好的做做樣子的呢?
古建州惡狠狠地對衝上來的陳秋蓮,順手就是一拳,打在她的肚腹上,陳秋蓮“撲”的倒在地上。
古建州順勢就是一腳,然後對目蹬口呆的莫言香說:“小莫,把這娘們銬到那個鐵架子上去,老子等下會會她!”
淩度忍住劇痛,掙紮著朝他喊:“古建州,有種對著我來,叼難一個女人算什麽本事?”
喜歡敲桌子的陸遠平皺了皺眉頭,使了個眼色給瘦皮樣的耗子。
耗子叫遲誌潔,人長得瘦,後來連真名都沒人叫了,隻記得他叫耗子。
他從救護箱裏找出一瓶止血粉,倒在淩度的斷指處,流血緩緩止住了。
“你何苦呢,知道什麽就說出來吧,就不受這皮肉之苦了!”
淩度知道哀求也沒用了,咬著牙不吭聲。
耗子替他胡亂包紮了一下,然後又退到一邊。
“還是不說,是吧?”古建州又扒開了淩度右手的小指,平展在鐵板上。
“你們這幫獸生!”陳秋蓮情急之下,把莫言香撞了個趔趄,然後衝到淩度身邊,抱住古建州胳膊,在上麵狠狠咬了一口。
“哎喲,”古屠夫的胳膊差點被陳秋蓮咬下一塊肉來。
“你這臭娘們是屬狗的,”他右手一巴掌掄下去,打得女人臉上瞬時紅紫。
他揪住了陳秋蓮長長的頭發,按在地上,“嘶啦”一聲把她穿在身上的薄衫撕爛了。
陳秋蓮緊繃的身材毫無防備地暴露在野獸的眼皮底下,邪火突的從地獄深處竄起。
“陸隊長,你們三個出去一下,待我把這娘們處理一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