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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借酒澆愁

  王建春真的給申晴打了電話。申晴毫不猶豫地拒絕了。聽得出來,申晴很傷心,語氣中的失望隔著話筒都能溢出來。


  王建春恨恨地想:你真TM不是個男人。如果換作他是申晴,他也會拒絕。


  悔意湧上心頭,當時真的不該答應許一諾。


  這麽一來,申晴該如何麵對許一諾?她又該如何去麵對自己?自己不是拋給申晴一個巨大的難題嗎!

  他約了肖亦鐵,到青山縣城找了一個偏僻的飯店,男人嘛,往往用這種方式來排解憂慮,王建春也不例外。


  肖亦鐵如約前來,卻帶來了王建春不想見到的人。看著跟在肖亦鐵後麵的許一諾,王建春心底的怒氣衝了上來。


  叫來服務員,上了兩瓶酒,點了四個菜。許一諾見王建春臉色不好,表現很乖,沒有多說話。肖亦鐵跟王建春說著礦上的情況。“公安局來找過麻煩,說咱們的炸藥,被許四兒給擺平了。”


  王建春壓根就沒有聽進去。肖亦鐵在耳邊說什麽?左耳進右耳出。


  二兩的杯子“哢哢”倒滿,示意他們兩個端起來,“幹”,挨個兒和兩個人碰了下杯,一杯酒下了肚兒。


  肖亦鐵和許一諾互相看了一眼,今兒個這位怎麽跟黑社會似的,有點怕人。二人隻好也幹了。


  “建春,幹啥呢你,是不是不想讓我們喝了?這叫喝酒呢嗎?我告訴你,我可不想再背你去醫院了,丟不丟人哪?”肖亦鐵埋怨道。


  “閉嘴吧,你,叫你來就是喝醉的,今兒誰要不喝趴下,誰就是孫子!”


  肖亦鐵閉了嘴。喲,老同學轉性了,什麽時候變得這麽霸道,還是遇上什麽不順心的事兒了。


  “哥,還是少喝點吧……”許一諾剛說了一句話,便被王建春粗暴地打斷。


  “你也閉嘴!喝你的酒,誰也不許說話,我喝多少你們喝多少,喝不了的,橫著出去!”


  “你幹什麽!”肖亦鐵看著吃槍砂一般的王建春,火氣也上來了。“來,我陪你喝,誰要喝不多,誰就是大閨女生的!”他也夠猛,這個比喻有點太另類了。


  沒吃多少菜,一瓶酒讓三個人幹喝進去了。人一喝酒,精神就會興奮,這個地球人都知道。


  “建春,說說,為啥這麽大火氣?”肖亦鐵摟著王建春的脖子,問道。


  “別問我,問那個人!”王建春揚了揚下巴,意思是讓他問許一諾。肖亦鐵不明就理,轉過頭來問許一諾:“怎麽,你惹我們‘王書記’了?你小子,膽子夠肥的,老實交代,偷啥雞摸啥狗來著,讓我們‘王書記’大發雷霆?”


  “我冤枉,肖哥,我沒幹什麽啊。”許一諾大呼冤枉。引得王建春非常不滿,站起身來給了許一諾一拳,“你還敢說你冤枉,一個大男人,做過的事不敢承認,虧你是個男人!”


  許一諾沒有防備,在椅子背上靠得又比較死,一下子連人帶椅子摔到了地上。“你幹什麽打人啊?”肖亦鐵吃了一驚,不知這許一諾做了什麽,讓王建春這麽生氣。


  “你問問他,我是不是打錯了!他追人家申晴,好,你追就追吧,整什麽霸王硬上弓,想跟人來強的,還找我幫忙,我尋思做個好人吧,跟人申晴說了,申晴根本不買賬,我倒成了豬八戒照鏡子,裏外不是人!”王建春怒衝衝地把杯子裏的酒一口幹了。


  “你真把人家給‘霸王’了?”肖亦鐵一看,真想毫無形象的大笑。這叫什麽事兒,他說呢,看來這許一諾真是找死。對申晴用強的,王建春不跟他急眼,那可就不是男人了!什麽都可以分享,女人可以分享?!

  “我沒有,我隻是親了她,她打了我一巴掌,把我打醒了。看著她哭,我心疼,想抱她,又被她給打了兩巴掌。”許一諾委屈得像挨了婆婆罵得小媳婦,看上去甚是可憐。


  “你呀,你!也不看看是誰,申晴那個古板……”


  “你才古板!”王建春和許一諾異口同聲地向肖亦鐵吼道。


  “好了,好了!你們倆這是幹什麽,我又沒說你們!”肖亦鐵隻好討饒。作為局外人,肖亦鐵看得很清楚。這個申晴,真是“紅顏禍水”,現在已經鬧到這個地步,如果某一天許一諾知道了實情,可就有的熱鬧了。


  “來,喝酒,別的都別說了!你們兩個,一個好東西也沒有,都是混蛋!”肖亦鐵氣得罵完這個,罵那個。


  “我們倆是混蛋,就你是好蛋,來,好蛋,走一個!”許一諾有點高了,已經到了亢奮點。


  “走一個就走一個!”肖亦鐵看似很豪氣地端起杯子,跟許一諾碰了一下,卻隻喝了一小口,惹得許一諾端著杯子亂叫。


  “以後你再犯混,別跟我說,否則的話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王建春薅住許一諾的衣領,怒道。


  “建春,你幹什麽,還沒完了是不是?一諾年輕,追女孩想表示喜歡,這有什麽不可以的,你跟著瞎操什麽心!”肖亦鐵怕兩人再動起手來,指責王建春道。


  王建春怒吼:“人家不願意,就來強的,看不起這樣的男人!”


  “你怎麽知道她不願意,不追怎麽知道她不願意?再者說了,現在不願意,不代表將來不願意,我就一直追一直追,追到她願意為止!我就是喜歡她,就想娶她當媳婦,你管不著!你個老男人!”許一諾梗著脖子,臉紅脖子粗,聲音也高了八度。


  “毛都沒長齊,你知道什麽叫喜歡,打死你個兔崽子!”喝多的男人,真是傷不起,王建春一拳下去,正好打在許一諾的鼻子上,鮮血“呼”地一下子冒了出來。


  許一諾一看出血了,也急了眼,借著酒勁兒衝上來,兩人都成了拳擊運動員,把肖亦鐵氣得在旁邊幹瞪眼,看著杯子碗什麽的嘩啦啦落了一地,氣不打一處來,往兩人中間一站,挨了兩拳以後,假裝倒地。


  兩人看打到了肖亦鐵,有點清醒了,急忙蹲了下來。


  “亦鐵,沒怎麽樣吧?”王建春舌頭有些打卷兒,好在話還可以說得清楚。


  “你們再動手,我就該犧牲了,幹什麽呢,幹什麽呢。”肖亦鐵嚷嚷道,“不知道因為啥就動手了?咱們哥們兒有啥事兒說不開的,值得動手?”


  扶起肖亦鐵,叫來服務員打掃了戰場,三人重打鼓另開張又開始喝上了……


  王建春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去的,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頭痛欲裂,掙紮著想起來上班兒,宿醉的頭痛又讓他躺到了床上。


  聽聽外麵的動靜,徐子怡好像已經出去了,屋子裏安靜得狠。


  手表顯示已經快8點了,醞釀了一下情緒,他努力坐了起來。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兒,有些事卻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了。敲敲疼痛的頭,心裏湧上太多的惆悵。


  搖晃著挪到客廳裏,屋子沒有收拾,衣服沙發上、椅子上隨處可見。飯桌上很幹淨,什麽也沒有,徐子怡可能沒有做飯,甚至連她昨天晚上是不是回家了,王建春也不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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