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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藥引

  “這裏麵乃是百年蟾蜍的血再加上其他的毒草製成的毒藥,名叫降紅花,隻要皮膚沾上一點就會皮膚發黑,從裏麵潰爛而死,唯一好的是中毒的人並不會有任何痛感,一直到死可能都不會有任何感覺,所以這藥也被稱作仁慈之毒。”歎息一聲,玉星月道。


  “既然有毒,自然一定會有解藥,為什麽星月公子說無法幫我這個忙,難道是不想幫嗎?”


  “二小姐誤會我了,不是我不想幫,這藥解藥倒也不難尋找,隻是找到一種蟾蜍的腸胃整個切下來就可以了,可是那藥引卻是極難尋找的,對了那丫頭什麽時候中毒的?”


  “是昨天。星月公子阿寧是昨天中毒的。”雲初還未來得及說話,身後一直聽著的木雲急聲回答道,目光中滿是希冀,聞聲回頭的雲初看著木雲如此,沉默著沒有說話。


  “那就是隻剩下三天了,可是這藥引太過難尋,隻怕三天是不夠的啊!”


  沉吟片刻,玉星月吐出了這樣的話,這下子木雲的臉色瞬間變得慘雲,整個人搖搖欲墜好在雲初一直注視著她在她快要倒下時一把上前將她扶住,扶到一旁坐下。


  木雲和阿寧同為自己的婢女,這麽多年兩個人之間的感情深厚雲初一直是知道的。


  雖然很多時候木雲都有些嫌棄阿寧,可是更多時候她把她當一個不懂事的小妹妹來愛護,如今阿寧遭遇了這樣大的事情,最重要的是當時給阿寧塗藥的還是木雲,這對於木雲來說,無異於自己親自送了阿寧上了黃泉路,隻怕她是接受不了的。


  看著木雲傷心欲絕的樣子,雲初垂眸良久,抬頭看著玉星月道,“星月公子,不如告訴我究竟那藥引是什麽東西,雖然難尋卻不一定找不到。”


  “那東西就是百年蟾蜍的眼睛,百年蟾蜍全身血紅,以眼睛毒素最狠,所以用他的眼睛來當藥引也是取以毒攻毒的療效,隻是如今大多數的人都在蟾蜍還未完全變紅時殺了它們,所以隻怕百年蟾蜍都難找,更不要說它的眼睛了。”玉星月緩緩道。


  “隻要有希望就好,那麽星月公子,不如這樣,你們這個邀悅樓不是可以接生意嘛!那我就在你們邀悅樓下單,幫我找到百年蟾蜍的眼睛如何?能找到最好,不能找到我也會付酬勞的。”


  想了想,雲初回眸看了看木雲,認真說道。


  聞言玉星月抬眸深深看了看一臉認真的雲初,半天,嘴角微微漾起一抹溫柔的笑容,那笑容如春風一般隻讓人看著就覺得心情大好。


  隻是此刻的雲初的心情卻無法好起來,雖然那毒是下到阿寧身上的,可是這幕後人物的矛頭無疑卻是針對自己的。


  雖然不知道為何沒有直接把毒下到自己身上,可是這阿寧因她昏迷卻是鐵一般的事實。


  “二小姐說笑了,能夠為二小姐幫忙是玉某的榮幸,不用下什麽單了,這樣吧,我這就回去吩咐手下讓人去尋找,如果有消息的話一定立馬告訴二小姐。”


  “如此便有勞星月公子了。”雲初陳懇感謝道。玉星月聞言淡淡一笑轉身走了出去。


  看到玉星月的身影從院門外消失,雲初歎息一聲緩緩走到木雲的身旁,還未開口,木雲一把抱住雲初的腰,流著淚泣聲問道。


  “小姐,你說阿寧會不會真的死啊?”


  “不會的,不是有小姐我在嗎?就算她真的死了,我也會把她從鬼門關哪裏給奪回來。”輕輕拍了拍木雲的肩膀,雲初輕聲安撫道。


  向來柔和的臉龐上多了一抹堅定和認真,如果此時木雲起身的話就能夠看到她的眼底更多的是森森的寒意。


  臨走時玉星月將那瓶子也一並帶了回去,到了邀悅樓後馬不停蹄的召集了所有的手下,下了命令以後,玉星月拿著手中的瓶子回了房間,一邊手指婆娑著瓶子光滑的外壁,一邊眉頭緊皺的瞅著窗外。

  其實此刻的他很想待在她的身邊,可是他也知道此刻的她更需要的是有關於藥引的消息。


  “當當當”一陣清脆的敲門聲打斷了玉星月紛亂的思緒,回頭看了門一眼,玉星月道了一聲進來。


  隨後門被緩緩推開,一個女子身姿婀娜的走了進來。


  “公子……”恭敬的福了福身,青杏起身目光觸及到玉星月手中的瓶子時頓了頓,隨即不動聲色的又收回了目光放在了眼前的主子身上,柔聲道。


  “怎麽這會過來可是有什麽事情嗎?”玉星月隨口淡漠問道,目光卻依舊牢牢的定在手中的瓶子上麵,仿佛這樣看下去那藥引就能直接從瓶子上麵長出來一樣。


  “奴婢沒事,奴婢隻是覺得這天氣有些寒了。想要請師傅過來給公子做些秋裝,還請公子答應。”青杏道。


  “不必了,今年不必了,往年的衣服還沒有穿完,今天就先不做了,把那些銀子跟下麵的人分一分吧。”


  玉星月頭也不抬的一口回絕了這個事情,不知怎的如今雲初被事情所困擾,他也沒有了往日的愛好,即便是最喜歡的衣服好像也沒有了吸引力一般。


  “公子手上拿的可是降紅花?”聽到這個回答,青杏的目光垂了垂,沒有繼續再說下去,目光轉到他手中的褐色瓶子,頓了頓輕聲開口問道。思及之前的公子下的命令,青杏已經可以確定瓶子裏裝的是什麽。


  “不錯,正是降紅花。”玉星月仰頭歎息一聲,又遠遠看了一眼院子裏的景象,俯身關上了窗欞,轉身進了裏間,隻是那瓶降紅花也被他隨手放在了窗戶旁的桌子上,看著玉星月的背影,青杏轉眸看向了桌子上的瓶子,隨即伸手拿了起來。


  “公子想要這降紅花的藥引是為了救誰啊?”看著手中的瓶子,青杏的手越發的握緊了,還是沒能忍住直接問了出來。


  “不過是一位故人罷了。”半天,從裏麵緩緩傳出了這樣一個答案,隨即又補充了一句。


  “如果沒事你也就先退下吧。我想靜靜。”


  話音落下,外麵一片安靜,突然玉星月想起了瓶子還未拿過來,生怕忘記了,誰知道走了出來卻看到青杏居然手握著那瓶子在發呆,玉星月莫名的心中一動,隨即不動聲色的上前一把將瓶子奪了過來。


  “你怎麽還在?”


  “公子,如果我說我知道那個藥引的下落,公子可願答應我一個要求?”仿佛下定決心一般,青杏突然抬頭目光灼灼的盯著玉星月,沉聲道。


  “什麽要求?”聞言玉星月目光瞬間變得有些冷厲,隻是在這樣的目光下,青杏卻顯得越發的倔強起來,沒有絲毫退縮,反而脊背越發的挺直。


  “這個要求我還沒想好,不過如果公子答應我的話,我就把藥引給公子。”


  “好!”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青杏良久,玉星月神色淡漠的答了一聲,拿起了手中的瓶子再度進了裏間,隻是更加冰冷的聲音卻從裏麵緩緩傳了出來。


  “去拿藥引吧。”


  青杏站在原地沉默良久,半天一滴淚緩緩順著臉頰滑落下來,眼睛裏的倔強沒有絲毫改變,嘴角隨著時間的流逝微微揚起,深深看了一眼裏麵,青杏一把抹去淚痕,轉身出了房間。


  一直在裏麵坐著的玉星月聽著外麵那緩緩離去的腳步聲,臉色越發的陰沉,手中握著的瓶子的冰冷透過指節,穿過皮膚,仿佛跟骨頭產生了共鳴一般,一個分神,玉星月手指一縮,等到他回過神來時地上已經隻有那瓶子的殘渣以及覆蓋在殘渣上麵的那褐紅色的膏體。


  看著這一幕,玉星月心頭湧起了一抹煩躁,隨即喊了下人進來,打掃過後,不知怎的看著原地,玉星月還是覺得心緒有些不寧,在裏間徘徊良久,索性換了衣服走了出去,隻是門剛打開,門口赫然站著青杏,言笑晏晏。柔雲如玉的手中緊緊抱著一個木盒,看到玉星月微微一笑道。

  “公子,這裏麵就是那個藥引。”


  玉星月深深看了她一眼,接了過來,隨即沒有說話,轉身便走了出去,隻留下青杏看著他的背影,暗暗發恨。


  出了邀悅樓,玉星月看了遠處一眼,腳尖一點一道光影閃過,人便從原地消失了。


  將軍府,雲初的院子裏。


  “小姐,今天奴婢去看了,阿寧那丫頭還是一點起色都沒有。”照例雲初吃過飯以後,木雲如此回答道。


  雲初抬眸看了木雲一眼。扔下了手中的書,抬腳朝著後院走去。


  後院裏麵依舊寂靜一片,門口除了以後守夜的一個丫頭以外,走了進去,空無一人的房間裏阿寧那有些柔弱的身軀看著竟是讓人格外的有些心疼,已經多日不曾蘇醒的阿寧除了麵色更黑一些。


  這些日子雖說有府醫在一旁開藥喂養,可是身形還是不可避免地消瘦了一些,眼窩深深塌陷,如果不是那嘴角隱隱帶著的淡淡笑意的話,隻怕沒有人能夠認得出床榻上那形容枯槁的女子正是往日裏活潑開朗的阿寧。


  木雲隨後走了進來,看到雲初愣在原地,瞅了一眼房間裏急忙解釋道,“府醫這些日子一直守在阿寧身邊,我怕他年紀大了,身體吃不消久讓他先回去了。”


  聞言雲初有些好笑的搖搖頭,木雲這丫頭胡思亂想的毛病倒是和阿寧一分不差,怎麽自己不過是站這裏想一些事情到它哪裏就成了在責怪府醫不盡職了,不打算解釋什麽的雲初,隻是回眸淡淡一笑。


  隨即緩步進去,在阿寧的床榻旁撿了把椅子坐了起來。湊近看去,阿寧倒是更顯消瘦。


  木雲看著這一幕,隻覺得鼻頭一酸,終於還是沒有忍住,眼淚刷的一下流了出來,抬頭看到前麵坐著的小姐,急忙一把捂住嘴巴,生怕那隨後的哭聲打擾到了小姐,如果木雲在前麵看到雲初的表情的話,她就不會這樣想了,此時的雲初眼中含淚,卻倔強的不讓它們掉下來,眼睛一動不動的定定在床榻上的瘦弱人影上,嘴巴也死死的抿著。


  “呦!我這不過是幾日不來,怎麽你們就成了雕像不成?”一聲略帶打趣的聲音打斷了房間裏一瞬間的寂靜,雲初急忙背著身擦去眼淚。


  這才轉過身朝著聲音的來處看去,木雲倒是一點不忌諱,直接扭頭看去,卻是多日不見的玉星月身著一身大紅長衫,十分騷包的斜靠著門邊,嘴角微微揚起瞅著房間裏的二人,折扇微搖。


  “星月公子難道說進別人家就是這樣的大喇喇,一點禮貌都沒有嗎?”


  有些不悅的木雲,沒有去看自家小姐的表情,當即冷著臉質問道,雖說這星月公子當初放過自己和自家小姐的命,可是這樣光天化日之下就出入女子的閨閣,若是傳出去,隻怕自家小姐本就不多的閨譽隻怕立馬就會化為無有。


  雖然自家小姐口口聲聲不在乎這個,可是她們這些當奴婢的,還是希望她能夠過得好一些。


  “木雲姑娘教育的是!恩!是本公子錯了,本公子以後進來絕對先通報一番。”本以為這番言論即便玉星月不當麵翻臉,隻怕也會讓木雲下不來台麵,誰知道這玉星月當即合上折扇,麵色認真的躬身對著雲初和木雲又是一禮。


  這一幕發生的實在有些太快,讓木雲接下來想要說的話直接被噎在了喉嚨裏,嘴巴張了張,最終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


  鄭重保證完畢,玉星月目光灼灼的盯了木雲半天,直盯的臉頰又紅隱隱發黑,這才邪魅一笑,轉過眸子看向了旁邊一直看戲的雲初,隻是還未開口。


  雲初直接背過身去,道,“星月公子多日不見倒是出息了很多嘛!如今都學過故意拿我這個小丫頭尋開心了呢!真是不錯不錯!”

  雲初連連說了兩個不錯,玉星月本來得意的俊臉溫婉立馬苦了下來,當即苦著臉,快步上前一步,湊到雲初的麵前苦兮兮的說道。


  “初兒你這話說的我就不愛聽了,怎麽就叫我出息了呢!我還不是為了你們家的阿寧姑娘,這才大老遠的跑了過來,你說你不感謝我也就罷了,如今還埋汰我,那算了,既然不歡迎,我還是先走吧。”


  話音落下,玉星月的腳步還未動,身後兩個聲音不約而同的同時響起,“星月公子請留步。”


  玉星月本來就隻是裝裝樣子,雖然背著身,可是這身子卻是停了下來。


  “星月公子,可是那藥引有了下落了嗎?”騰騰一陣腳步聲響起,拿起折扇繼續搖曳的玉星月還以為是雲初,可是睜眼看到的是木雲那焦急的目光,還是歎息一聲,點了點頭,木雲見狀急忙朝著雲初喊去。


  “小姐,是藥引!星月公子有了藥引的下落。”接下來那興奮的眼光看的玉星月這個久在花叢行走的俊俏男子也忍不住後退了幾步,一直愛著雲初的椅子坐下,這才有些安心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雲初倒是淡定,即便玉星月故意挨著她坐下,她也沒有在意,當著目光灼灼的盯著玉星月道,“不知道星月公子方才說的可是真的,這藥引可是真的有了下落了嗎?”雖然這樣問,可是眸光裏卻分明帶著幾分不相信。


  玉星月平生最不喜歡別人質疑他,當下沒好氣的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雖然知道她不過是激將法,可是想及方才在門口看到的那一切,玉星月還是打算繼續再吊著她們,從懷中掏出一個木盒出來,徑直便放在了二人前麵的桌子上。


  “豈止是有消息,今天我就把這藥材連同藥引一並帶過來了。”說完冷哼一聲,仰著頭,嘴巴撅的老高,那不悅的樣子真的是要多欠打有多欠打。


  可是這時的雲初哪裏還顧得上這事看著桌子上的東西,激動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木雲和她差不多,好在玉星月倒是個久經場麵的,見狀又冷哼一聲,冷冷的掃了二人一眼,瞥了一眼床榻上的阿寧,隨即道,“怎麽。這藥和藥引都有了,還不去煎藥救人?”


  這一聲冷喝讓房間中的二人如夢初醒,木雲激動不已的上前握了握雲初的手,隨即拿起桌子上的木盒快步跑了出去,


  看到木雲二話不說跑出去,這讓一直等著被感激的玉星月有些錯愕了,回頭看到雲初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當下眼珠子在眼眶中滴溜溜的轉了轉,清了清嗓子道,“呦!這東西拿走一個道謝的話都沒有啊!難道這就是你們將軍府的規矩嗎?”


  “謝謝!”雲初認真道。


  這一下子玉星月直接愣在了原地,半天不好意思的摸了摸下巴,抬頭看著雲初想要說些什麽,誰知道雲初早已經扭頭去看床榻上的阿寧,看到她伸手去拿軟榻旁邊雲巾,玉星月眼疾手快搶先一步一把奪了過去,道,“還是我來吧,你看看你初兒,這些天一定都沒好好休息吧。這皮膚都不光滑了呢!”


  雲初聞言對他翻了翻雲眼,倒也沒有堅持,隨後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玉星月這話說的倒沒錯。


  這些天雲初一方麵發動自己的那些朋友,苄芷等等,去尋找藥引,一方麵又親自去醫館詢問,已經可以說是好幾天都沒有好好休息了,這樣的疲累人又怎麽可能會好呢?隻是哪裏有他說的那樣皮膚都不光滑了。


  隻是這滿含關心的嬉皮笑臉的架勢讓雲初對他的好感又多了幾分,看著他的眸子裏也多了幾分複雜。


  “怎麽?一直盯著我,莫非是看上本公子了,不過看上本公子也很正常,畢竟我這麽優秀。”


  雲初目光淡漠的盯著玉星月,誰知道玉星月突然回頭雲初還沒來得及收回被逮的正著,一時自己倒有些不自然起來。

  不過玉星月顯然十分高興,一席話說出來的結果就是雲初淡淡瞥了他一眼,轉身走了出去。


  如果說之前還對玉星月的人品不能判斷的話,那麽此刻雲初已經可以放心的讓他跟自己的婢女待在一個房間裏了。


  玉星月看著雲初離去的背影,眸色頓時有些黯然,不過扭頭看著手下的阿寧,眼中一抹厲色閃過,裏麵也隱隱含著一抹複雜。


  好在那藥也並沒有熬很久,不過一會功夫,木雲便端著藥走了進來,看著木雲給阿寧喂藥,雲初這才徹底放心的去了花廳,玉星月自然是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到了花廳坐下,喊了婢女上上茶上點心,雲初目光一直沒有從玉星月身上離去。


  “怎麽二小姐莫非真的是看上本公子了。如果是這樣也好說,本公子至今未娶,倒是明天就可以上門提親。”戲謔的笑容中雲初卻看出了幾分認真,不自然的轉回了目光,隨即沉聲問道。


  “我記得星月公子曾說過這藥引十分難尋找。這才不過兩天,星月公子就找到了,可否透露一下內情嗎?”


  這是看到那藥引時雲初便有的疑惑,如此短的時間,而且還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玉星月居然就找到了藥引,說實話雲初並不懷疑幕後人物是玉星月,如果是他的話,這樣做委實沒必要。


  可是如果不是他的話,那麽他找到藥引的過程必然同那幕後人物又接觸,又或者說這藥引就是從那幕後人物手中得到的,對於這一點,雲初卻是必須要知道的。


  “二小姐怎麽突然想起問這個問題了?”玉星月並未直接回答,淡淡抿了口茶水,方才臉上的笑容倒是收斂了許多,多了幾分沉穩和認真。


  “我想星月公子應當知道我這婢女為何中毒,身為她們的小姐,我應當知道這一點。”直視著玉星月的眼睛,雲初冷聲質問道。即便不是為了婢女,隻是為了自己她也必須要知道幕後人物究竟是誰!

  “這個我想就不牢二小姐操心了,既然如今阿寧姑娘已經解毒了,我也就不久留了,再會。”


  回眸玉星月看著雲初,半天沉聲甩出這麽一句,轉身朝著外麵走去,雲初並未出言阻攔,玉星月會這樣說隻能證明一件事,那就是這件事情的幕後人物他是知道的,並且同他有關,不然的話,玉星月不會如此。


  “小姐,阿寧醒了。”木雲驚喜萬分的跑了進來,有些大的聲音將雲初從沉思中拉了回來,當即微微一笑。


  拉著木雲便去了後院,進了房間,府醫已經站在床榻邊,看到阿寧,渾濁的眸子裏帶著幾分黯然,卻沒有上前去。


  雲初看了府醫一眼,走上前去,阿寧確實已經醒了過來,之前有些發黑的臉色此時黑色褪去,多了幾分紅潤,倒是正常人的麵色。


  雲初這才放下心來,隻是阿寧那丫頭顯然還不能接受自己昏迷的事實,拉著方才還在拉著一個小婢女問些什麽,這會看到雲初進來,一把鬆開了婢女,直接就朝著雲初拉了過來。


  “小姐,我怎麽會在這裏啊?她們說我已經昏迷幾天了,怎麽可能,我不記得當時我挨打了,然後塗了藥膏嗎?”說著後知後覺的阿寧一把朝著左臉頰摸去,眼睛登時睜的大大的,有些難以置信的喃喃自語道。


  “怎麽回事?臉上的腫脹怎麽會消了呢!”一旁的雲初看了一眼一直努力消除自己存在感的府醫一眼,朝著木雲擺擺手,木雲會意上前同府醫說了幾句,府醫這才緩緩走了出去。


  “你啊確實昏迷了,這些天你也知道你家小姐一直被人嫉恨,所以她們就給我下了藥,巧的是啊這藥被你給吃了,說起來,阿寧我還要謝謝你呢!這次你又救了我一命。”說起這個,雲初滿臉的認真,她是真的感謝阿寧這個丫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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