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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氣炸

  “可是妹妹不是已經回來了嗎,而且平平安安的,又何必揪著那件事情不放,如今搞的大哥為了這事同母親不合,這樣的結果難道就是妹妹想要的嗎?難道妹妹忘了大哥這麽多年對妹妹如何了嗎?妹妹你怎麽這麽忍心讓大哥難過呢?你怎麽忍心讓他們母子反目呢?”


  不得不說雲初有些愣了,有些錯愕,眼睛直直的盯著雲葉妗,她怎麽以前從來沒有發現這雲葉妗的嘴皮子這麽的利索,居然能夠把黑的說成雲的。


  她被人追殺,如今回來了,反倒她成了別有用心,害別人母子反目的惡人了?


  “二小姐這話說的我家小姐難道該死嗎?”旁邊有些聽不過去的阿寧上前插話道。


  誰知道話音剛落,一記耳光便狠狠地甩到了她的臉上,雲葉妗一邊接過旁邊婢女送過來的手絹一邊擦手道。


  “你一個下人也敢插話!簡直該打!”


  阿寧氣不過還想再說什麽,旁邊的木雲上前一把將她拉了回去。


  看到這一幕雲初整個人都要氣炸了,勉力擠出一抹理智冷冷看著雲葉妗道,“姐姐如果沒有什麽說的還請離開吧,我這裏委實有些太小了隻怕是盛不下姐姐。”


  雲葉妗冷笑出聲,隨手將方才的手絹直接扔在了地上,眼中鄙夷的神情仿佛那是多麽低賤的東西,雲初眸色越發的陰沉,努力克製著沒說話。


  “妹妹可是在生氣嗎?因為姐姐幫妹妹教育這個不懂禮數的婢女?”嗤笑一聲,雲葉妗仿佛剛剛發現雲初的異常一般,緩緩走到她麵前,美眸微揚,輕輕問道。


  雲初冷著臉沒有回答,隻是抬腳從雲葉妗的麵前走開了,一直走到阿寧麵前,伸手疼惜的撫了一下阿寧的臉頰。


  雲葉妗這一下打的是用力的,不過一會功夫,阿寧的整個左臉都腫的老高,可是阿寧卻還在笑著說自己沒事,再也壓抑不住的雲初轉身就要離開。


  木雲一把拉住微微搖頭,這樣的局勢下顯然不適合明麵上鬧翻。


  雲初回眸深深看了阿寧一眼,隨即一點一點將木雲抓著自己的手掰開,然後扭頭看著雲葉妗,眼神裏漆黑一片。


  仿佛氤氳著巨大的風暴,滿是平靜的表麵下隻是木雲看到了她垂下的雙手緊緊纂起的拳頭。


  “怎麽,妹妹這是想要做什麽?”依然是那副盛氣淩人的架勢,雲葉妗語氣淡漠的掃了雲初一眼。


  隨即回身又在椅子上坐下,自顧自的說道。


  “這婢女啊,如果自己不管好的話,總歸會有人幫你管的,不然的話,隻怕那天出了什麽大亂子就不好了,今天這事情妹妹也不必感謝我,不過是舉手之勞吧。不過那事情還是希望妹妹多想想,妹妹知道什麽是對妹妹好的。”


  “既然妹妹這會心緒不佳,姐姐也就不多留了。”說完回眸嫣然一笑,轉身帶著她那婢女揚長而去。


  雲初從頭到尾冷冷看著她的背影出了拐角,出了院子,最後消失不見這才回過身看著阿寧道,“怎麽樣?還好吧,是不是很疼?”


  “小姐,是奴婢的錯,奴婢不該意氣用事的。”此刻被木雲教導的差不多的阿寧渾然沒有去管自己臉上的傷勢,看到雲葉妗離去急忙對著雲初請罪道。


  “怎麽會是你的錯呢!傻丫頭。”聞言雲初神色一滯,隨即輕笑一聲,回頭喊了木雲去請府醫過來。


  府醫倒是來了迅速,開了些藥膏便著急忙慌的又走了,隻是臨走時看雲初那一眼裏麵卻有些晦暗不明,讓雲初心裏無端的升騰出一種不好的預感。


  “這幾天你就好好的養傷吧,不用到前麵伺候了,有木雲就行了。”看著整個左臉已經被褐色的藥膏塗的滿滿當當的阿寧,雲初溫柔安撫道。


  “可是小姐,我……”


  “沒事,難道你還想天天柱著這麽一張臉在前麵嚇我和木雲兩個人啊!”看到阿寧還想抗議,雲初一把打斷,打趣道。


  這一下子也不知道阿寧是當真了還是沒有聽清楚裏麵開玩笑的意思出來。

  整個人眼中的神采當下便有些暗淡了下來,看了看木雲又看了看雲初,半天沒有說話,福了福身,退了出去。


  “小姐,阿寧這丫頭是不是……”指著阿寧,木雲道。


  “沒事,就讓她先誤會幾天也算了,她這性子左右還是要吃虧的,我總不能讓她傷上加傷,再者說這雲葉妗突然來我這裏來這麽一出子誰知道她的背後究竟打的什麽算盤呢?還是小心一點好,對了你明天跟我去一個地方吧。”


  歎息一聲,雲初又同木雲說了幾句話,這才讓她退了下去。


  阿寧那個樣子誰人看著不心疼,更何況她一直都將她看作是自己的親姐妹,如果不是木雲攔著的話,說實話雲初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直接當場扇雲葉妗一記耳光。


  但是既然她沒有當場為阿寧報仇,那就隻能盡她的努力幫阿寧盡快好起來,而不是讓她再遭受二次傷害,這也是現在的雲初唯一能夠為她做的。


  第二天一大早,雲初還未睜開眼睛,木雲便大呼小叫的從外麵跑了進來,這一進來看到雲初,還未說話,眼淚先刷的一下便下來。


  “小姐,小姐……”


  “木雲你別哭,快說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雲初一驚,隨即從床上跳了下來,扶著她到一旁輕聲問道。


  “小姐,阿寧那丫頭的臉,您隨我快去看看吧。”可能是想去了來的目的,木雲一把抹去臉上的淚水,直接拉著雲初就朝後麵走去,雲初隻來得及取了一件外衣披在身上。


  二人匆匆忙忙的來了後麵的房間,雲初在看到阿寧的樣子時,這才明雲了木雲為何會哭成那個樣子。


  這個時候的阿寧還是昨天所見到的臉龐高高腫起,唯一不同的地方是除去她腫脹的左臉,如今她的右臉也已經顯現出黑色的跡象,從嘴唇到眼瞼全部是黑色,如果不是親眼看到的話,雲初都不敢相信。


  “這是怎麽回事?”雲初道。


  “小姐,奴婢也不清楚啊,今天早上奴婢醒了就說過來看看她,誰知道一進來看到的她就是這個樣子,人也昏迷著,奴婢一時不知該怎麽做這才去叫了小姐,小姐這可怎麽辦啊?”


  看到床榻上的阿寧,木雲一時沒忍住再度哭了起來。


  雲初這時才發現阿寧居然是昏迷的,上前伸手在她張開的眼睛上麵晃了晃,又看了看她明顯起伏的胸脯確定了她是真的還活著,這才將木雲拉到了旁邊,麵色陰沉。


  “你這會去將府醫叫過來,就說我有事情要問他。”眼神裏滿是厲色,木雲深深看了她一眼。


  微微點頭,轉身拔腿跑了出去,雲初緩緩走到床榻旁坐下,將阿寧垂在床邊的手輕輕放回了被子裏,這才起身站在了窗口,腦中卻是飛速在旋轉著。


  依照木雲所說的,當時阿寧的傷勢除了府醫和雲葉妗碰過之後就沒有其他人碰過,可是那麽是誰做的呢?


  想到這裏,臨行時府醫那怪異的目光不自覺的再度出現在雲初的腦海裏。


  會不會這事是府醫做的呢?可是他又是為了什麽呢?雲初一下子都亂了隻能勉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等著府醫的到來。


  “小姐,府醫到了。”不過一會功夫木雲便有了進來,而她身後正是府醫,府醫有些渾濁的目光透過雲初看到床榻上昏迷的阿寧,眸色隻是深了深。


  雲初見狀心中一動,卻沒有直接說話,隨即讓著府醫到了旁邊坐下。


  “府醫,阿寧那丫頭今天早上就成了這樣,您給看看究竟是怎麽情況?”


  “這個情況老夫也不知道,還請二小姐另請高明吧。”


  冷著聲,府醫沒有再去看阿寧,隻是冷冷凝視著雲初半天,甩下一句,拿著藥箱就要往外麵走去。


  木雲一下子便急了,拔腿就要追上去,雲初當即朝她擺擺手,對著府醫的背影喊道,“我可是聽阿寧說府醫是這將軍府裏麵醫術最好的大夫。”

  說完雲初便沒有繼續說話,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府醫。


  府醫身影一頓,隨即停下了腳步卻也沒有回頭,隻是那樣靜靜站著,雲初情知此時不宜多言,轉身去了阿寧床榻旁坐下。


  一邊拿了旁邊的毛巾浸濕擰幹給阿寧擦臉一邊仿若自言自語道,“阿寧這丫頭一向大大咧咧,可是她也最是敬重府醫,難道府醫就這樣看也不看就一走了之嗎?”


  “二小姐,不是老夫不想給阿寧看病,實在是這病老夫看不了啊!”驀然府醫回身注視著雲初鄭重回答道,眸子裏滿是壓抑不住的痛苦,更是深深的愧疚。


  “那府醫給阿寧下手的時候怎麽就沒想過這個問題呢?我可記得當時阿寧被雲葉蘭那丫頭打臉以後,府醫還因為這個對我好一頓生氣。怎麽如今就狠的心對這麽一個天真無邪的小女孩下手了呢?”直視著府醫的眼睛,雲初冷冷反問道。


  “我……二小姐,我實在是沒有辦法啊!”終於在雲初攝人的冷酷的眼神下,府醫老邁的身軀一把跪了下來,隻是目光卻仍舊滿是愧疚的注視著床榻上的阿寧。


  府醫如此,雲初歎息一聲,給了木雲一個眼色,木雲會意,上前將府醫扶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怎麽府醫難道還是不打算救阿寧嗎?”半天府醫沒有說話,雲初看了看床榻上阿寧麵上那越來越濃重的黑色,冷聲問道。


  “二小姐,真的不是我不救啊!實在是我也不知道解毒辦法啊!”


  “那既然這樣,府醫不如直接告訴我究竟是怎麽回事吧。”聞言雲初神色淡漠坐回了椅子上淡淡抿了口茶水,凝視著府醫道,這次府醫倒沒有讓她等待太久,猶豫一會便將直接的來龍去脈仔細說了出來。


  “實在是老夫有愧於阿寧這丫頭啊!前些日子不知怎的,我那房間裏被人放了一張紙條,而紙條旁邊壓著的就是昨日我給阿寧用的藥膏,那紙條上麵寫的是讓我在近期內用掉,當時我覺得奇怪,可是想了想還是放著了,誰知道沒多久家裏就傳過來了孫子失蹤的消息,這讓我不禁把這藥膏聯係到了一起。”


  “昨天小姐讓木雲喊我過來,我就猜著是那人說的用藥膏的時候,所以就給阿寧用了,二小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實在是你也知道我就那麽一個孫子,我……”


  說到最後,已經年近花甲的府醫老淚縱橫,如果可以的話他也不願意這樣,勤勤懇懇在將軍府裏麵當府醫當了這麽多年,如今做出了這樣的事情,即便情有可原,隻怕以後也是不能繼續待下去了,隻是對於他來說更大的打擊卻是眾人對他人品的評價。


  看著府醫懊悔的樣子,雲初沒有繼續再說什麽,誠然她對他的行為十分的不滿,可是卻也出自人之常情,怎麽想好像都應該會是這樣的選擇。


  “那你那孫子如今怎麽樣了?”


  “回二小姐的話,他已經平安到家了。”話語裏有些慶幸卻也掩蓋不住那滿滿的懊悔,特別是麵對人事不知的阿寧。


  雲初沉默半晌,終究還是有些不忍心,又低聲安撫了幾句這才問了她現在急切想要知道的。


  “那府醫,阿寧這病真的不能治嗎?”情緒已經緩和了一些府醫聽了這話,捋了捋胡子,皺著眉頭沉聲道。


  “二小姐,不是老夫不救,實在是當時這藥膏老夫聞過,隻是聞出來裏麵有幾種藥材的味道,其他卻是一點都不清楚,還是怪我學術不精啊!要不我先把那幾味藥寫下來,這樣小姐去尋訪一些名醫來看看如何?”隨即隨即笑了笑自嘲道。


  “也對,也是我班門弄斧了,既然是名醫我能夠聞出來別人又怎麽可能聞不出來呢?”


  雲初聽著府醫說他束手無策,眉頭緊緊皺作一團。


  如今這阿寧究竟是怎麽回事還一點頭緒都沒有,居然又冒出了一檔子綁架事件,而且還是針對她身邊的一個下人,說實話雲初也有些不明雲幕後人物來這麽一出子究竟是想要達成什麽目的。

  “二小姐你放心,雖然我治不好這病,但是我還是可以好好的幫阿寧丫頭減少一些病痛的,這些天我就待在這裏,不管最後阿寧丫頭好或者沒好,老夫這條命都交由二小姐你處置。”看到雲初半天沒有說話,府醫沉聲道。


  “那府醫既然要幫忙照顧阿寧,那就有勞了,對了那藥膏已經還有吧。”


  雲初回眸看向旁邊的木雲,木雲微微點頭,從床頭的暗格裏掏出一個褐色的小瓶子出來,府醫一看到那瓶子目光中再度湧現一抹懊悔,雲初看了看,拉著木雲走了出去,隻留下了幾個丫頭跟著府醫一起照顧阿寧。


  這邊雲初還在為阿寧的病而沒有頭緒,那邊邀悅樓裏日上三竿才起床的玉星月睜開眼睛一把踢開被子,伸了個懶腰坐了起來。


  “公子,今天醒的倒是早,早上還是老樣子嗎?”一直在門口聽著聲的婢女聽到動靜走了進來低聲問道。


  玉星月翻了翻眼皮,這算是默認了,婢女緩緩走了出去,玉星月呆呆的在床榻上又坐了半晌,這才從床上跳了下來。


  雖然隻是著了一件淺雲色的外衣卻也難以掩蓋住他身上的俊郎風姿,掀開珠簾進來的青杏看著玉星月,眼中滿是癡迷之色,隨即定了定神上前道,“公子……”


  驀然玉星月聞聲抬頭看到是青杏,眉頭不自覺的皺了皺,緊了緊身上的外衣,神色淡漠問道,“怎麽了?”


  “奴婢想知道今日公子是不是還在這樓中哪裏都不去?”說這話,眸子裏卻帶著一股少有的羞澀之色,玉星月不禁眉頭又緊了緊。


  轉身回了桌子旁邊坐下,隨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本書翻開,這才隨口道,“今天我還有些事情要忙?怎麽你有什麽事情嗎?”


  “奴婢,奴婢沒事。”


  “既然沒事就出去吧,我想看會書。”冷冷甩下這麽一句話,玉星月全神貫注地看著手中的書,青杏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半天還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出口,緩緩退了出去。


  就在她的人影完全消失在長廊的盡頭時,玉星月一把放下了手中的書,起身朝著窗外看去。


  沒有了雲初在,玉星月這大堂二樓的房間便也沒有再住,而是住的後麵的哪一棟房子,住的還是最高的那一層,推開窗子便能遙遙看到將軍府的方向,依舊是那樣璀璨的琉璃瓦,四角的瑞獸沒有一絲變化,唯一的變化大概就是低矮的青瓦上麵的綠草不知道何時已經枯黃一片。


  看著這一幕,玉星月不禁感慨一聲,這雲初已經回了將軍府好些日子了,也不知道又沒有想過他?不過他覺得她應該會罵他吧?

  想到這裏,玉星月心中有些甜蜜又有些苦澀,因為他知道那些不過是他的異想天開罷了。


  雖然當時隻是想要離那個一麵相見就覺得相見恨晚的女子更近一點,卻沒想到不過是一次交集他便把他的心都留在了哪裏,這些天雲初走後他無時無刻不在想著計劃中做戲時他對她說的那些話,那些動作,那些言語,惱人的,讓人厭惡的或者讚歎的,如今想想就讓人忍不住回味許多遍。


  偏偏那個人偷走了自己心的人卻是一次也沒有回來過,私心裏玉星月很是希望她能夠回來問清楚他為何要放了她,甚至還私下裏找了很多答案來防備這一刻的到來。


  隻是日子推日子她依然沒有來,隻剩下他一個人孤零零的在這偌大的閣樓裏看著她家房頂發呆。


  苦笑一陣,一陣涼風刮過,一股子冷意瞬間便上了人身,玉星月忍不住打了個冷顫,隨即將身上的外衣又緊了緊,目光卻是緊緊的盯著遠處的玉星月瓦,半天心中仿佛打定了什麽主意。


  揚著眉進了裏間,等到那婢女端著飯菜進來時房間裏已經空無一人,隻有窗欞處窗戶隨著微風吱呀搖擺,仿佛想要說些什麽。


  將軍府,雲初的院子裏。

  回了房間的雲初靜靜地坐在窗戶旁,手中拿著方才木雲拿出來的褐色瓶子,陽光穿過窗戶直射到瓶子上,折射出一抹奇異的光線,隻是此刻的雲初卻沒有心情去關注這個。


  “小姐,你說怎麽辦啊?阿寧那丫頭總不能一直這樣吧。”說著哭腔便出來了,雲初無奈的上前一把拉住木雲的手攏在手心裏拍了拍安撫道。


  “你不用怕,不是有我呢嘛大不了我去求求父親,讓他想想辦法,你莫要哭了,你這一哭我的思緒也就亂了。就更想不出好辦法了。”


  木雲一聽這話登時便把眼淚給擠了回去,悄聲立在旁邊不敢再說什麽,房間再度安靜下來,雲初這才靜下心來將整付心神都放在了眼前的小小的瓶子上麵。


  “怎麽了,二小姐這一副愁眉苦臉的架勢莫不是又遇到了什麽難題不成?”


  一聲略帶戲謔的男聲驀然響起。


  直接將沉思中的雲初拉了回來,同同樣驚醒的木雲一起朝著聲音的來處看去,主仆二人同時後退一步,雲初還好,木雲卻是直接後退了三四步,手卻是朝著桌子上的果盤抓去。


  “木雲姑娘還是老實一點比較好。”出言警告了木雲,玉星月這才好整以暇的隨便的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整理了一下衣擺含笑繼續問道,“怎麽二小姐不願意說嗎?沒準本公子能夠幫到你呢?”


  雲初聞言眼前一亮,不得不說玉星月這句話真的打動她了,玉星月可是江湖上的人,前世武俠裏麵什麽樣的世外高人,杏林聖手他應該也是認識幾個的吧。


  想到這裏,雲初目光一眨不眨的盯著玉星月,語氣裏帶了一抹她沒有察覺到的激動和興奮,不過落在玉星月的眼中,卻是古怪的眯了眯眼睛,半天道,“二小姐突然這樣看本公子幹嘛?可是我今天衣服穿錯了嗎?”


  低頭打量了一番,明明沒穿錯啊!自己今天特意穿了自己新做的錦衣,最是符合自己的氣質,可是為何雲初會用這樣奇怪的目光看著自己呢?玉星月一時也有些不解起來。


  “玉星月公子來的真是巧,我確實有一件事情想要你幫我,不知道玉星月公子可否答應?”


  “想要我幫忙?二小姐要不你還是直接說出來吧,看看我玉某能不能夠做到。”萬萬沒想到自己不過是隨口一猜居然就猜中了,玉星月不得不說自己是真的聰明絕頂。可是即便這樣他也沒有得意忘形到大包大攬,說起話來依舊那麽的嚴謹。


  聞言雲初不禁多看了他兩眼,不得不說這和之前在邀悅樓看到的他又多給了雲初幾分好感,當下也沒有客氣直接就將手中的褐色瓶子朝著玉星月拋了過去,說道,“星月公子一定在江湖上麵認識很多人,我想讓星月公子幫我查查這裏麵的東西究竟有沒有辦法可以解。”


  話音剛落,隻見玉星月接過瓶子,一把打開上麵的塞子,雲初甚至還來沒得及阻止,見狀也隻能歎息一聲。


  隻是打開瓶子,玉星月湊到鼻尖聞了一下。


  隨即麵色可見的凝重了許多,回身掏了一個帕子出來放在旁邊的桌子上,小心翼翼的拿了瓶子往外麵倒了一些在那帕子上,輕嗅了嗅,隨即仿佛確定了什麽,隻是看著雲初的眼色分明有些複雜。


  “不知道二小姐這東西究竟是從什麽地方得到的?”


  “這個,有人對我的婢女的臉上下了這個東西,如今她昏迷不醒,不知道星月公子可願幫我這個忙。”


  聽到玉星月如此問,顯然他是知道這個東西的,雲初當下心中多了一絲希望,急切的將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


  聽到隻是她的婢女用了這個,玉星月不自覺的長出了一口氣,隨即又將瓶子的塞子蓋上,這才回過頭對雲初道,“二小姐,不是我不幫忙,實在是這個忙我也幫不了,二小姐可知道這裏麵的東西是什麽嗎?”雲初凝眉搖搖頭,如果她知道的話就不找玉星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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