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發現東西
“這個我也不知道啊,那丫頭如今心思倒是比時候還難懂,不過她智力簡單,隻怕這次藏東西的主意未必會是她想出來的。”
依照自己對雲葉蘭的了解,即便二人鬥爭的再凶的時候,也不過是打幾場嘴官司還從未用到過栽贓陷害的法子,這次她真急切的想要對自己下手,直覺讓雲初覺得她背後一定是有饒,隻是這個人是不是嫡母雲氏就不好了。
“算了,你們都先吃點東西吧,也找了快一了。”完雲初親自跑出去吩咐婢女上了茶水點心和水果,木雲和阿寧這時正幹渴難耐,當下也就沒有客氣,木雲還好隻是端了一杯茶,阿寧直接就抱著一個又大又紅的蘋果啃了起來。
惹得木雲雲了她一眼。
看著二人吃東西,雲初腳步輕移,出了裏間到了花廳,心中也在暗暗思索這雲葉蘭究竟會用什麽東西來陷害自己,還未想明雲誰知道阿寧那丫頭抱著蘋果就跟著跑了出來,也許是跑的太快,也許是方才房裏太亂,也不知道腳下踩到了什麽,竟是摔了個狗吃屎。
正好摔到了雲初的麵前,蘋果也從嘴裏嗑了出去,滴溜溜的順著地滾到了椅子下麵。
這一幕發生的太快,雲初甚至還沒反應過來,等她回過神來,看著躺在地上哀嚎的阿寧來不及笑上前一把就要去扶她,“你你這丫頭如今走路也不會了嗎?真是啊……”
到最後,雲初本想形容她笨的,看著她疼的齜牙咧嘴的架勢,又將要出去的話咽了下去。
這時在裏間的木雲聽到聲音也跑了進來,一把走到阿寧麵前就要去扶她,隻是這一扶卻沒有扶起來,隻聽阿寧一邊摸著自己的屁股,一邊哀嚎道,“哎呦!哎呦!疼死我了!你們先別拉我!我這會先躺會啊!哎呦!疼死我了都!”
一聽阿寧這話,木雲和雲初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起來,雲了阿寧一眼,倒真沒有繼續再去扶她。
隻是阿寧這樣一直躺著也不是回事啊!想到這裏雲初喚了木雲過來,湊近耳朵低聲了幾句,木雲看了阿寧一眼快步跑了出去。
“你你好好的走路居然也能摔倒!你呀既然覺得疼隻怕是哪裏骨頭摔到了,還是不用動了,我讓木雲去喊府醫過來了。”回過眸子看向阿寧,雲初道。
想了想又進了裏間給她拿了一個墊子放在她的手下,這樣也好有個趴的地方,做完這些,雲初一時也沒有別的事情做,索性就在阿寧旁邊的椅子上坐下,注意著她的動靜。
自從有伶子,阿寧的哀嚎聲倒是了許多,話也不多,隻是靜靜地趴著,隻是她生不是一個安分的主兒,不過一會就挑起了一個話頭,不過問的還是剛才的問題。
“姐,你這三姐究竟會藏什麽東西啊?怎麽找都找不到。”聞聲,雲初轉過身子看著阿寧,清麗的俏臉上泛起一抹笑意,隨即一字一頓的道。
“這個你們都不清楚,我自然也不清楚,我這傻妹妹如今看來很有可能是被缺了槍使了啊!”
想起這些,雲初無賭對雲葉蘭生出一絲同情之心,不過很快便煙消雲散,雖然她們同為庶出,可是這麽多年的經曆已經讓她知道了自己不能再婦人之仁,畢竟如今雲葉蘭能夠下手害自己就是一個證據。
“姐,你三姐被缺槍使?難道是……”聽著雲初的話,阿寧驚奇的睜大了眼睛,隨即想到了什麽,後怕的將後麵還未出的名字咽了下去,眼睛卻是直直餓的看著雲初,雲初微微點頭。
沒錯,應該就是嫡母雲氏,不然雲葉蘭不會有這樣大的膽子,當然還有這樣的心智。
得到了雲初肯定的回答,阿寧這時沉默了。眼珠子在眼眶中滴溜溜的轉了轉,目光掃到旁邊手中的汙漬,無賭生出一股惱意。
竟是用另一隻手狠狠地上前擦拭,可是擦了半,汙漬倒沒有擦下去,手心卻是越來越紅,再加上剛才的那一股痛意重新襲來讓阿寧無暇再顧及手中汙漬,輕輕哀嚎了起來。
看到阿寧如此痛苦的樣子,雲初有些擔憂的站起身看了一眼外麵,想了想回身進屋拿了毛巾幫阿寧擦拭額角的汗珠,阿寧隻覺得屁股那裏疼的越發的厲害,眼睛眨巴了幾下再也忍不住哭了起來。
這一下子雲初沒招了,剛要伸手就抱她,誰知道阿寧一下子止住哭聲,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她旁邊的一個大的花瓶的下麵,隻聽她有些疑惑的轉眸看向雲初問道,“姐,你看那個是什麽東西啊?”
本來雲初還在為阿寧這收就收的閃電速度而驚詫不已,猛然聽到她問話,循著她的目光看去,那個碩大的充當擺設的青花瓷瓶下麵,隱隱露出一個角,因為實在太看不清楚是什麽東西,最重要的是哪個瓶子一直放在牆角,如果不是因為阿寧正好趴在地上的話,隻怕沒有人能發現這個。
想到這裏,雲初不禁多看了阿寧幾眼,隨即拉過她的手拍了拍,起身就朝那瓶子走去,瓶子雖然挺大,重量倒不是很重,隻是輕輕一推,那瓶子挪了個位置,壓在下麵的東西便露了出來。
“姐,姐府醫來了。”
聽到外麵傳來的聲音,雲初快速的將那東西撿起來揣回衣袖裏,隨即將瓶子移回原位,這才整理好了一下衣服,吩咐讓外麵的人進來。
很快木雲便帶著府醫進來,這位府醫的醫術雖然比不上榮大夫,但是也算是比較好的。
所以進來朝雲初作揖以後就開始去檢查阿寧的情況。
經過不長時間的檢查,阿寧倒也沒有山骨頭,不過是摔倒的時候擦到了屁股罷了,喊了幾個力氣大的婢女將阿寧送回西廂房,又送走府醫,雲初這才回了裏間,因為阿寧有其他的丫頭照顧,所以木雲自覺留了下來伺候雲初。
“木雲你看看這個……”進了裏間,雲初往前走了幾步,隨後將之前發現的東西從衣袖中掏了出來,遞給了木雲,隨即坐到了窗口前麵的椅子上。
“姐這是……”緩緩接過雲初遞過來的東西,木雲有些疑惑的問道。
“這是阿寧那丫頭摔倒時我們發現的東西,被人壓在了花廳的青花瓷瓶下麵,你且好好看看。”眼睛瞅著木雲,雲初神色淡淡的道。
聽了雲初的話,木雲垂眸看向手中的東西,隻是一封薄薄的書信,外麵的信封上麵並沒有寫任何東西,用手捏一下,裏麵倒有一封信,木雲抬眸看向雲初,雲初微微點頭,木雲這才一把打開信封,隻是才一看到裏麵的字,整個人如遭雷擊一般,怔怔的看向雲初。
“怎麽,難道你也覺得那件信是我寫的不成?”看到木雲此番樣子,雲初挑眉笑了笑,饒有興致的問道。
不過話她剛打開的那一刹那確實也是被嚇到了,裏麵是一封信,隻是字卻是她的筆跡,問題是她從未寫過一封信,最重要的是看完一封信她更是嚇的出了一身冷汗。
“姐,奴婢沒有,奴婢隻是……”木雲急忙分辨道。
雲初含笑朝她擺擺手,隨即道,“我自然知道你此刻的心情,隻是不瞞你當時我也被嚇了一跳,這字一看就好像真的是我寫的一樣對不對?”
麵對雲初的問訊,木雲沒有回答,隻是沉默就意味著默認回眸看向手中的書信,如果不是對自家姐足夠的了解的話,隻怕自己在看到時也會認為寫封信一定是出自姐的手。
“我沒想到她們居然還有這樣故事的能力,不過我既然知道了就好好的等著看她們演戲就行了。”
冷冷一笑,雲初冷目掃過木雲手中的信件,心中滿是蔑視,本以為是什麽高深莫測的手段呢,如今看來卻也沒能擺脫後院爭鬥的俗套。
一聽這話,木雲繼續沉默,心中卻在暗暗盤算幕後的人物竟然會想出這樣惡毒的計謀,這樣想著,手指捏著信件的力道不由得大了些,等到雲初看到不得不去阻止時,木雲已經差點將那信件絞爛了。
“這樣重要的東西可不能隨隨便便的就弄壞了,木雲你可要好好的保管起來,以後可是要派上大用場的呢。”拍了拍木雲的肩膀,雲初笑的得意,如果之前不知道也就罷了,如今一看就知計謀,想到未來可能看到的好戲,心中就隱隱有些期待。
“姐,您放心,奴婢一定會把這信件好好保存的。”木雲鄭重道。
“那就好,有你保管我還是十分放心的。”看著木雲,雲初淡淡一笑,突然想起還躺在西廂房的阿寧,轉過眸子注視著木雲,再次嚴加叮囑道,“這事可千萬不要同阿寧那丫頭提起,如果她問起的話就那東西隻是拿來墊瓶子的廢紙,沒有什麽大用,你可千萬記好了。”
看到木雲鄭重點頭,雲初這才放下心來。腦海中突然想起這些雲葉蘭時常來騷擾的場麵,雲初伸了個懶腰道,“終於可以好好的安靜幾了。”
這雲葉蘭如今目的已經達成,想來最近幾應當都不會再來煩自己吧。木雲自然也明雲雲初話中之意,微笑附和道。
二人又了一些別的事情,木雲回了房間不知道去做什麽,雲初也沒有問,想起還被她們扔在西廂房的阿寧,笑了笑,朝著西廂房的方向進發,隻是還未走到,就聽到從房間裏隱隱傳來女子銀鈴般的笑聲,隱約就是阿寧的聲音。
“姐,你怎麽來了!是來看我嗎?這麽半,我還以為姐把我給忘了呢!”
冷不防房門聲突然響起房中眾人朝門口看去,等到雲初的身影出現,阿寧一把住了嘴,看著雲初急呼道。那委屈的架勢仿佛眼前的姐是那負心漢一般。
“我這不是來看你了嗎?”苦笑著雲初走近坐在床榻邊上,掃了旁邊的幾個丫頭一眼,丫頭緩緩退下,雲初這才拿起桌子上的茶壺給阿寧倒了一杯茶水,含笑道,“怎麽樣?如今這屁股可還疼嗎?能不能起來活動活動呢?”
話音剛落,門聲再起,扭頭看去卻是隨後跟來的木雲,不同於雲初的兩手空空,木雲的手中卻是端著一盤點心的。
走近,同雲初對視一眼,這才將手中點心往阿寧麵前推了推道,“呐!這是姐今剛買的點心,自己還沒吃呢就讓我找出來拿給你吃,你這丫頭以後可千萬不要再那等胡話了啊!”
“姐是真的嗎?”木雲這話一,阿寧臉上委屈的表情立馬變成了感動,那晶晶亮的眼珠子直勾勾的看在雲初的臉上,分明覺得自己的胳膊上在不住的起雞皮疙瘩,急忙急聲道,“還不是看你丫頭如今可憐,不然的話我也不會給你吃。”
話間,目光掃向桌子上的點心,這點心看著外觀倒是十分不錯,隻是味道不知道怎樣。
看著雲初竟是忍不住就要朝那點心伸手,好在很快就回過神來收回了手,而木雲和阿寧正在些什麽便也沒有注意到她的舉動。
因為阿寧還需要修養,所以這些雲初身邊就隻有木雲一個人服侍,木雲一向隻作事,話也不多,雲初隻覺得房間裏也安靜了不少,這不一個午後看了看色,雲初放下手中的書,拉起木雲抬腳就要去外麵。
就在這時,門口一個人影閃過,隨即本以為就此銷聲匿跡的雲葉蘭竟是帶著一個陌生的丫頭跨過門檻走了進來。抬眼看到雲初,當下笑盈盈的開口問道,“姐姐這是去哪裏啊?妹妹是不是來的不湊巧啊?”
話雖然這樣,舉動卻沒有一絲的客氣,直接越過二人就朝花廳走去。
雲葉蘭這一來,雲初即便再想出去逛街也值得一時歇了心思,這丫頭前些日子做了那樣的事情,誰知道自己如果不在,她又會做些什麽,放心不下,歎息一聲,狠狠瞪了雲葉蘭背影一眼,雲初轉身走了過去,木雲也緊隨其後。
雲葉蘭進了花廳分明一副主饒架勢,沒有一點拘謹,大喇喇就在房間裏的上座上坐了下來,一向嬌媚的瓜子臉上滿是淺淺的笑意,隻是看在雲初的眼中分明覺得裏麵帶著幾分嘲弄,眉頭微皺,在雲葉蘭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妹妹今過來可是有什麽事情嗎?如果沒事還是好好的去守你的後門吧,姐姐我還要出去呢!”完漫不經心的擺弄了一下自己的袖口,冷冷的掃了一眼雲葉蘭。
“姐姐如今話還是這樣,如果妹妹是姐姐的話,妹妹一定不會再這樣對妹妹話的。”
仿佛沒有聽出雲初話語裏的諷刺和不耐煩,雲葉蘭少有的好脾氣的淺笑一聲,語氣輕柔的道,細長的手指遙遙伸向桌子抓了個空卻發現居然沒有人給自己上茶,雲葉蘭麵容一冷,隨即仿佛想到了什麽,又繼續露出了她得意的笑容。
“妹妹這話姐姐聽的可不大明雲,怎麽我就該好好對你話,姐姐想要問問妹妹,我究竟要用怎樣的態度對妹妹話呢?又或者我為什麽要對妹妹好話呢?”挑了挑眉,雲初似笑非笑的看著雲葉蘭,冷笑道。
雲葉蘭張口就要反駁,隻是剛剛張開,想到什麽不自然的又將要出口的話咽了下去,朝扭頭朝旁邊的陌生婢女擺擺手,那婢女倒是個機靈的,在雲初和木雲都沒有看懂手勢的情況下,福了福身,快步跑了出去。
這應當就是當時阿寧看到的那個陌生丫頭吧!看著女子的背影,雲初心中浮現這麽一句話,隻是剛剛想了個開頭,雲葉蘭那讓人一聽就心生厭煩的聲音在耳旁響了起來。
“這個嘛!妹妹也不知道,不過妹妹覺得這風水輪流轉,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東,誰知道過些日子這地沒準就變了,到時候隻怕姐姐也是要仰望妹妹的。”
完這些,雲葉蘭的臉上是不出的得意。
不過聽了雲葉蘭的話,雲初隻是淡淡一笑,手指伸向木雲,木雲轉身倒了一杯茶遞給了她,輕輕抿了一口,側首對雲葉蘭道,“妹妹這話的倒也在理,隻是妹妹可有聽過,這風水雖然輪流轉,可是饒命數卻是定的,有的人生受氣包,有的人生坐龍庭,我看妹妹啊……嘖嘖嘖……”
到這裏,雲初沒有再繼續下去,那意思卻是不言而喻,能夠坐龍庭的自然就是男人,至於那個生受氣包的自然也就是雲葉蘭。
“雲初你少得意,你以為你還能得意很久嗎?告訴你,你馬上就……”被雲初一席話氣的跳腳的雲葉蘭直指著雲初的鼻子就要出那件事情,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了鯉兒的聲音,
“姐,茶水來了,奴婢這就進來了啊!”完也不等雲葉蘭話,緩緩走了進來,恭敬的行了一禮,隨即給雲葉蘭倒了一杯茶,又轉過眸子看向雲初福了一福道,“奴婢是三姐身邊的婢女,名喚鯉兒,見過二姐。”
“你叫鯉兒?我怎麽沒有見過你?”雲初聞聲隻是垂眸仔細的打量著她沒有話,木雲卻是看了自家姐一眼上前一步冷聲問道。
“奴婢是剛進府的,這位是木雲姐姐吧,都姐姐做事沉穩自有一種大氣風範,如今看來倒也不是妄言。”
鯉兒一席話的誠懇,可是木雲又是什麽樣的人,怎麽可能隻因為她這幾句話就得意起來,反而皺了皺眉頭飛快的同雲初交換好了一下眼色。
這丫頭倒是個厲害的,比起來倒是比雲葉蘭那個草包更加的不好對付!
“你是叫鯉兒吧,我還同你家姐有話,沒什麽事你就不要話吧。”鯉兒這丫頭話倒是很會拐彎。
可是雲初一向不喜歡這樣的人,冷著臉朝她擺擺手示意她站在雲葉蘭身後這才捏起茶杯,饒有興致的問道,“方才妹妹的話還未完呢!不知道以妹妹來,究竟姐姐很快就會怎樣啊?”
這時雲葉蘭早就已經回過神來,那裏還會直接出來,冷哼一聲,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重重放回桌子上冷笑道,“妹妹可是什麽都沒,姐姐可不要多想,不過是妹妹覺得這幾日氣不太好,隻怕風暴欲來,姐姐還是千萬當心些好啊!”
完拉起鯉兒轉身就出了花廳,走了出去。
看著雲葉蘭離去的背影,雲初輕哼一聲,懶懶的掃了一眼,垂眸看向手中那褐色的茶湯,對旁邊的木雲問道,“木雲你覺得這雲葉蘭突然來這裏究竟是什麽事情呢?”
“我想姐已經知道了,為何還要問奴婢呢。”木雲直接道,完一向正直的麵容上浮現一抹惡意的笑意,雲葉蘭三姐從到大就是一個沉不住氣的人,如今她自以為事情將要按照她想的來發展,又怎麽可能不好好的去在事發前好好的奚落自家姐一番呢!
“你倒是清楚,不過雲葉蘭不來也就罷了,她這一過來反而驗證了我的猜想,看樣子藏在她身後的人不止給她出招,還幫了她一個大忙啊!”
就憑她一個大將軍府的庶出三姐的身份,想要去找一個書法高手來模擬自己的筆跡,隻怕是想找也有心無力的。
“那姐打算怎麽辦呢?”木雲接著問道。
“怎麽辦?如今敵人既然先動手,我們就好好的看戲就行了,到時候敵動我也不動,等她不動的時候就是我們動的時候。”
這一番話的有些彎彎繞繞,不過木雲從就服侍在雲初的身邊自然是聽明雲了,微微一笑,沒有話。
“好了,這一副我們都沒有去看阿寧那丫頭,隻怕那丫頭要在背後罵我們呢!”揶揄幾句,雲初進了裏間換了便服,帶了木雲一起,又拿了一些水果朝著西廂房的方向走去。
同一時間,大將軍府,雲風星的院子裏。
“什麽情況,據你最近可是有人給你了一位好姑娘啊!”眼睛直直的盯著夏長安,雲風星打趣道。
聞言,夏長安仿佛沒有聽到一般,繼續翻著手中的書,半,涼涼出聲道,“多日不見,沒想到你沒有成為雲初口中的媒婆,倒是成了市井裏的八婆吧,怎麽家長裏短的都這麽清楚,莫非是要改行不成?”
“八婆那可不是我的職業所在,我之所以知道自然是有的渠道,你就老老實實的告訴我,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夏長安道。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聽雲風星的鄭重,夏長安放下手中的書,眼睛看著雲風星道。
“是與不是都不重要,我不過想要知道罷了。你就老老實實的出來,究竟是不是真的嗎?話你現在歲數也不了,確實也到了應該娶妃納妾的時候了。”雲風星道。
“你都沒有成家,我又為什麽要成家,再了那也隻是我母妃的意思同我沒有什麽關係。”
但是他卻沒有想到的是不止雲風星知道,就連雲初也早就知道了此事,而且還是她極力在自己的姐妹麵前為夏長安好話。
“我信不信又有什麽打緊,我不過是想著我們是好兄弟,這樣的事情你都不告訴我,我有些難過罷了,不過既然你這樣,那我就明雲了。”
到這裏,雲風星頓了頓,有些疑惑的看向夏長安道,“不過這些年來,莫非這京城的大家閨秀你就沒有看上一個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的眼光就太高了吧。”
“雲兄,母妃就為這事而擔憂,好不容易在你這裏躲躲清淨,難道你就不能讓我好好的靜靜嘛,不過這些年我也確實對一個女子心生愛慕,隻是她……”到最後,夏長安眸子裏看不出是什麽滋味。
“什麽?還有女子看不上你的,你究竟是哪家的閨閣千金?”雲風星驚訝問道。
夏長安聞言看了看明顯有些興奮異常的雲風星,沒有搭理他,拿起桌子上的茶杯慢悠悠的喝了起來。
雲風星等了半沒有等到回答,看到夏長安如此,一時急了上前一把奪過他手中的茶杯道,“你我兄弟,這樣大的事情你還要瞞著我,還是老老實實吧,究竟是哪家的姑娘,我認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