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三人打趣
“這個我也不清楚,當初這楊璜坤去了大將軍府給我下了帖子約我到茶樓,我呢也不知道是什麽事情隻當是朋友敘舊就去了,誰知道去了這王老爺就了十分看重我的那些故事,他要辦一則民報,問我要不要在上麵連載。”
“你也知道那些日子我一直為書的事情而擔心,哪裏還願意讓那故事在民報上麵連載啊,所以當麵就拒絕了,誰知道這王老爺話倒是著實厲害,隻是讓我不必擔心,這不我還就真的好好的,一點事情也沒有,而這故事也要在民報上連載了。”
完這些話,雲初大大的喝了一口茶,如果自己的故事能夠發表她不高興那絕對假的,從就羨慕那些作家的她如今到了古代能夠當一回作家,怎麽想就覺得十分的激動。
喝完茶,看到徐婧嫿的目光依然牢牢的鎖定在她身上,頓時有些不好意思的打哈哈道,“這王老爺年紀看著也不大,我就算是直接稱呼他楊璜坤應該也沒錯吧。”
一邊打趣道,雲初回眸看到徐婧嫿已經紅的如同晚霞的臉,這才正經了起來。拉過徐婧嫿的手,鄭重道,“這夏長安人品如何我是絕對可以保證的,你就算不相信我也應當能夠相信我大哥的眼光吧,他是什麽樣的人,如果這夏長安真的不堪的話,大概我大哥也不會同他一起玩耍,所以徐婧嫿你就放心吧。”
“你這丫頭如今又打趣我……”
“我可沒有打趣你我的可是真的,你呀就把心放進肚子裏就行了。”握著徐婧嫿的手,雲初認真道。
如今想來徐婧嫿倒和那個夏長安一看也是十分的般配的。
三人又聊了一會,這才離開了茶樓,雲初乘坐馬車回了大將軍府,徐婧嫿因為同苄芷是同乘一輛,所以回去時自然也是一同回去,馬車緩緩行進鄭
“真的沒想到初兒竟是如茨了不起呢!”仿若無意一般,苄芷首先挑起話題,稱讚起雲初,那架勢仿若真心,旁邊坐著的徐婧嫿聞言微笑接話道,“我也沒想到這丫頭居然如茨厲害,居然能夠得到楊璜坤的賞識。”
“徐婧嫿你這楊璜坤又是怎麽同初兒認識的啊?聽初兒講的那個樣子分明二人竟是一副十分的熟識的樣子啊?”聽到徐婧嫿接口稱讚,苄芷眸子垂了垂,想了想,再度含笑問道。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不過你還記得嗎?當初我們去的淳化園,那淳化園就是楊璜坤的地方,想必二人應當是在那裏認識的吧。”想了想,徐婧嫿道。
“可是我怎麽好像就沒有看到呢?”眼睛直直的看著徐婧嫿,苄芷仿若仔細的想了想,半開口道。
對麵的徐婧嫿聞聲衝她笑了笑,拍了拍她解釋道,“你我沒有看到不是很正常,再簾日不過是張府夫人在那裏設宴,即便楊璜坤是淳化園的主人,滿場都是女子他一個男子自然也是不方便出現的。”
完這些,看到苄芷一副還有什麽要問的意思,當下淡笑幾聲繼續道,“你你今怎麽會突然關心起初兒同楊璜坤之間的關係了呢!初兒一向行事果決,與人為善,隻怕同楊璜坤也能聊得來,所以這才有了來往吧。”
“我不過是有些擔心初兒,你也知道如今她的身份擺在那裏,正是和離的時候,如今又因為書的事情被推到風口浪尖上,如果有人拿楊璜坤的事情作文章的話,那初兒該要如何應對呢?”
到這裏,苄芷仿佛突然想起了什麽,眼睛朝著徐婧嫿眨了眨挑眉問道。
“你可還記得當初從淳化園回來以後街上有人傳言初兒之所以和離就是因為同人私通的事情,如果到時候聽的人再把那件事情聯係到一起的話,隻怕……”
隻怕是就算初兒再坦然,到時候也會是一場大禍,後麵的話苄芷雖然沒有出來,但是徐婧嫿也不是一個蠢笨的,哪裏又會不明雲呢!思慮良久看著苄芷半沒有話。
不得不承認的是苄芷的沒錯,如果到時候這件事情傳揚出去的話,隻怕初兒會更加的難過,想到這些,徐婧嫿一把站了起來就要去喚車夫被苄芷一把拉住,急聲問道。
“你這是怎麽了?你是要去哪裏啊?”徐婧嫿回過神看著苄芷,隨即急聲解釋道,“我自然是要去找初兒,告訴她要多加心啊!”完就要去喚車夫再次被苄芷給拉著坐了下來。
“如今我們已經走了大半了,橫豎那消息還沒有傳揚出來,你也莫要害怕,我想初兒能夠告訴的人統共也不過你我還有一些她親近的人,你且安心回府,待我明日再去她府中告知她也校”苄芷語聲溫柔安撫道,隱在暗處的眸子裏帶了一些深色。
“也罷,你距離她比較近,那這事就交給你了,你可一定不要忘記了。”
聽了苄芷的話,徐婧嫿漸漸安靜了下來,苄芷的倒也沒錯,自己這些和初兒交好的人自然不會把這些事情出去,明再讓苄芷去叮囑幾句,初兒那麽聰明定然會知道該怎麽做的。
吩咐了自己的車夫送徐婧嫿到她府上再回來,苄芷領著自己的婢女回了自己的院子裏,才一進門,本來一副溫柔賢淑的女子一下子臉色驟變,那森然冷意滿腹惡毒的好像藏在暗處吃饒毒蛇,旁邊的婢女仿佛習慣了一般,服侍著自家姐坐下,隨後輕聲道,“姐,今日還喝那碧玉茶嗎?”
碧玉茶乃是用各種綠色的茶葉,還有荷葉,柳葉,桑葉一起用清晨的露水衝泡而成,顏色碧綠,故名碧玉茶,是苄芷夏日常喝的一種茶葉。
“自然是。”冷冷的掃了一眼婢女,苄芷傲然回答道,完冷笑一聲。
“今日沒想到居然還讓我知道了這樣的消息,真是助我也!”婢女見狀也是附和的笑了笑,看到自家姐心情甚好,急忙問道,“不知道姐是為什麽事情而高興呢?”
今日雖然她一直跟在姐身邊,可是自從進了茶樓以後,她就被姐留在了馬車上,所以茶樓上發生的一切她並不清楚。
“為什麽事情而高興?我既然高興,肯定是有原因的,那個雲初果然是一個水性楊花的賤人,勾引了張袁航不,如今居然還和楊璜坤也勾搭到手了,這樣的賤人居然還敢故意把水噴到我的臉上!賤人!賤人!”
到這裏苄芷不複之前的柔弱模樣,惡毒的眸子裏滿是噴薄欲出的怒火,仿佛要將口中那個討厭至極的女子燒成灰燼才能解她心頭之恨。
“姐是那個大將軍府的庶出二姐勾搭楊璜坤?”婢女聞言有些驚詫的反問道。
完這才醒悟自己有些僭越了,急忙捂住嘴巴。
不過苄芷仿佛沉浸在對雲初的仇恨中,並未察覺到這一點,聽了婢女的話,眉頭皺了皺解釋道。
“不錯!雲初那個賤人居然楊璜坤讓她在民報上連載,真是笑話!該是什麽才華,分明是勾搭為奸,沒想到還敢這樣光明正大的出來,果然是不要臉!”
起來今倒應該感謝徐婧嫿,徐婧嫿本來今隻是約了雲初去茶樓聚會,誰知道馬車到了苄芷附近便好了,為了不影響赴約,所以徐婧嫿便去了苄芷府上,再加上三人一向要好,索性徐婧嫿就邀請了苄芷通往,如果不是這樣的話,苄芷她自己也不會知道這個消息。
想起這些,苄芷倒有些感激徐婧嫿,即便她也並不喜歡徐婧嫿。
“那姐如今既然已經知道了這個消息,倒不知道姐打算怎麽做呢?”端了茶水進來給苄芷斟滿遞給她,婢女恭聲問道,那眸子裏閃爍著和苄芷一樣的惡毒和得意。
“既然她送上門來我自然是要好好的給她送一份大禮的,所以你就放心吧。”
微笑著苄芷轉過眸子裏看向眼前侍奉的婢女,嬌俏的臉,雲皙的臉皮,一雙眼睛雖然不大但卻分外有神,隻是一看就覺得晶晶亮的想要把人給吸進去。
苄芷麵色倏然一沉,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直接就朝著婢女臉上扔去,那茶水乃是剛剛沏好的熱水,隻聽那婢女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聲,苄芷聞聲冷冷的看了婢女一眼,冷笑一聲道,“以後隻許老老實實的待在院子裏收拾就行了,以後我若再看到你收拾的這般花枝招展的話,一定扒了你的皮!滾出去!”
完,婢女捂著臉,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隻是過了門檻回眸再看房間時,眼中飛快的閃過一抹深深的恨意。
卻這邊苄芷狠狠地罰了一遍身邊的婢女,那邊雲初也乘坐自己的馬車回了大將軍府,到了門口這次雲初沒有從前門進去,而是走的後門。
本來以為一切會悄無聲息進行的雲初還是在進了後門時遇到了她最不想看到的人!準確的應該是一名女子。
如今這大將軍府裏麵,嫡女雲葉妗回了婆家,她少了一個對手,嫡母雲氏不知為何沒了動靜,她又少了一個,反而當初隻是跟在別人後麵為虎作倀的雲葉蘭仿佛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的節奏衝到了人前,這不雲葉蘭此時正端坐在一把太師椅上,身姿端正,手中抱著一個青瓷茶盞,言笑晏晏的瞧著跨門而入的雲初。
“呦!姐姐這是什麽時候出去的啊?怎麽好端賭大門不走怎麽想起來走後門了呢?莫非這也是姐姐的愛好不成?”完仿佛想起什麽好笑的一般,以手帕捂著嘴嬌笑不已。
“我走不走後門那是我的事情再了你姐姐我的習慣究竟是什麽還輪不上你一個當妹妹的的,你還是好好的一邊待著吧。”
心情十分好的雲初看到如同攔路狗一樣的雲葉蘭,眉頭皺了皺冷聲放下這些話,抬腳就要繼續往前走,誰知道剛才還坐在椅子上的雲葉蘭竟是飛快的站起身往前踏出一步,一把擋在了雲初的麵前。
“姐姐如今話為何如茨傷人啊!你我姐妹?這樣話的話就不怕傷了你我姐妹之情嗎?”
湊近雲初,雲葉蘭沒有做出一副盛怒的樣子,反而眉頭微垂,一副受了委屈不得人訴的柔弱樣子。
“雲葉蘭你這是什麽意思,我這會沒空同你在這裏瞎扯,你就好好的坐你的就行了!”
實在懶得同雲葉蘭磨嘴皮子,雲初一把推開雲葉蘭就要朝前走去,誰知道雲葉蘭竟是順著她的手直直的往旁邊的地上倒去,一落地,雲葉蘭就痛苦的哀嚎了起來,眼淚流了下來,口中泣聲道,“姐姐如今怎的這樣狠心,妹妹不過是想要同姐姐這話,姐姐居然就對妹妹動這樣的手,姐姐你……”
完仿佛觸及到傷心事一般,又仿佛實在是痛的難忍,竟是半句話也沒有再。
“恩!我很狠心!你既然這麽喜歡唱戲你為何不會登台呢!”
看著雲葉蘭這一番表演,雲初冷冷一笑,也沒有伸手去扶,抬腳就繼續往前走去,身後的木雲見狀眸子裏閃過一抹複雜,隨即快步跟了上去,這次雲葉蘭沒有再繼續阻攔,這倒讓走出去一段路的雲初有些詫異的停下了腳步,想起了什麽,急呼一聲,“不好!”
竟是朝著院子的方向快步狂奔而去。
看到自家姐如此,木雲仿佛也想起了什麽,臉色陡然變色,隨即也跟了上去,看著二人跑遠,雲葉蘭這才在婢女的攙扶下緩緩起身,一邊拿了手絹擦拭掉眼角的淚水一邊冷笑道,“雲初你以為你這會回去就有用嗎?我就不信你能夠找到!”
完冷哼一聲,領著自己的婢女回了自己的院子,上次的萍兒後來被她發賣了,而雨兒又讓她不能相信。
所以這次跟在她身邊的是前幾剛從人伢子那裏買來的丫頭,如今就是派她去做的事情,而她回到了院子,那丫頭早已經在房間裏侯著了。
“姐您讓我做的事情奴婢已經辦妥了,奴婢保證她絕對找不到地方的。”
“你可能確定她真的找不到?”冷眼掃了那丫頭一眼,雲葉蘭輕搖柳腰走到椅子旁坐下,隨手拿了桌子上的蜜餞放進嘴裏,冷聲道。
那丫頭聞言,當下得意的笑了笑,急聲道,“還請姐放心,奴婢從就是藏東西的一把好手,我保證她絕對找不到的。”
在還未被父親變賣之前,她就是村裏的一個慣偷,東家偷完偷西家,也不知道是大家的警覺性太低還是她的技術太過高超,竟是一次都沒被抓住過,後來被父親用了還賭債賣給了牙婆,又被雲葉蘭給買了來,雲葉蘭看她做事還算機靈就把這事交給了她。
“既然這樣就好,下去領賞吧……”完這裏,雲葉蘭神色一頓,如今萍兒早就已經被她發賣了,雨兒那個丫頭自打上次出了那麽一檔子事也被她給派去了廚房,自己身邊如今倒是連個大丫頭都沒櫻
想了想,雲葉蘭看了那丫頭一眼,眼珠子轉了轉,沉聲問道,“你叫什麽名字?以後既然要在我身邊做事總要有個名字才好。”
“奴婢以前的名字不值一提,還請大姐大恩給奴婢起一個名字,奴婢一定感激不盡。”那丫頭聞言,眼睛一亮,隨即撲通一聲朝著雲葉蘭跪了下來,順勢又往前了幾步,道。
“既然這樣也行,以後你就叫鯉兒吧,以後你就不要回哪那個房間了,以後直接跟在我身邊伺候吧。”完這些,雲葉蘭回身進了房間拿了一個布包出來,一把扔給鯉兒,漫不經心的道。
“呐!既然你以後就是我身邊的婢女了,這銀子你可收好,若是有什麽用的地方,提前給我報備一下就好,以後在我身邊好好幹,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完朝鯉兒擺擺手,示意她退下,鯉兒哪裏會想到自己不過是去藏了一封信居然就從一個低等的粗使丫頭轉身變成了姐身邊的大丫鬟,當下一把急急磕頭,隨即千恩萬謝的退了出去。
看到鯉兒出去,雲葉蘭這才冷哼一聲,這丫頭做事倒還算機靈,以後隻要她忠心便好,若是不好的話就把她發賣到窯子裏去。
不過這是雲葉蘭的暗中謀劃鯉兒並不知道,此刻的她興奮的恨不得告訴整個府中的人,雖然這個姐隻是庶出,但是能夠在姐麵前伺候怎麽都比當一個打雜的強,此刻的鯉兒是從內心裏真心感激雲葉蘭的,隻是後來她選擇了背棄那個女子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這邊雲葉蘭拉攏人心把鯉兒攥在了手心裏,正暗自得意,那邊雲初帶著木雲匆匆忙忙的回到了院子裏,到了大門口,院子裏仍舊是安靜一片。
至於阿寧那個丫頭則是一副百無聊賴的站在房前的房簷下隨手扭著手中的手帕,抬首看到二人,興高采烈的迎了過來,隻是還未走近方才的驚喜便變成了委屈的神情。
“姐,你你們出去也就算了,居然還瞞著我。讓我一個人孤零零的待在這麽大的院子裏,你們忍心嗎?”
完作勢就要擠出幾滴眼淚豆,隻是雲初此時卻沒有什麽心情同她在這裏瞎磨蹭,朝身後的木雲招招手示意她來應付阿寧,隨即快步朝房間裏奔去。
花廳和裏間倒是和院子裏一樣幹幹淨淨,空無一人,看到這些,雲初眉眼微垂緩緩走出房間,看向緊隨而來的木雲和阿寧二人,隨即將目光放在阿寧身邊,沉聲問道,“我和木雲走後這房間裏可有來過什麽人沒有?”
完目光灼灼的盯著阿寧,木雲倒也和她不相上下,阿寧哪裏被人這樣看過,當下也有些緊張起來,緩緩後提了幾步這才輕聲回答道,“姐你和木雲走了以後我就一直在房裏打掃,打掃完就一直坐在這裏,今還真沒有什麽陌生人來過咱們院子。”
“你確定?你再好好想想,有沒有雲葉蘭院子裏的婢女或者廝來過?”雲初道。
“那奴婢就再想想。”看到雲初認真的樣子,阿寧一時也有些不確定了,抓耳撓腮努力想了好半,突然眼睛一亮,想到了什麽看著雲初和木雲道。
“姐你別奴婢還真想到了,不過那個女子不是三姐院子裏的,奴婢看她陌生所以倒一時忘了,可是有什麽事情嗎?”完眨巴著明亮的眼珠子看著二人。
“陌生的女子?”聽了阿寧的話,雲初眉頭一蹙,隨即沒有再什麽,緩步進了花廳坐下,木雲見狀急忙拉住阿寧也一同跟了過去,二人同時站在距離雲初不遠處的青磚地麵上。
“姐可是有什麽事情嗎?”
“阿寧你把當時的事情原原本本的給我講一遍,特別是那個陌生的女子一定要講的詳細一點。”到後麵詳細兩個字時,雲初著重加重了語氣。
“好,奴婢今本來正坐在房簷下等待著姐,後來門口就來了一個陌生的丫頭,個子不高,看著十分的瘦弱,不過眼睛十分的亮,我看她探頭探腦的就過去問她有什麽事情,問了她她是廚房新來的丫頭在府中走迷路了,就走到了這裏,問我能不能喝些水,我看她來路不明,又確實沒有見過,就讓她在門口待著,然後給她倒了一些水,後來她喝完就走了。”
“你確定從頭到尾她都隻是待在大門口嗎?”雲初眉頭微垂,眼睛直視著院子的大門,隨即看著阿寧,認真問道。
“這個奴婢倒不確定,不過奴婢當時就是在花廳倒的水,即便她進來想來也不會進入姐的房間啊!”想了想,阿寧分析道。
聽了阿寧的話,木雲轉過眸子看向雲初,這花廳同大門口雖然並不在一條直線上,但是卻也能夠看到的,而且要想進入裏間隻有經過花廳才能進入,如今以來阿寧分析的倒也沒錯。
隻是不知怎的,木雲覺得這裏麵總有一些不對的地方,正好這時雲初抬眸看了木雲一眼,隨即快步閃進了裏間。
看向窗口,此時窗欞都是關閉的,看到這些,木雲暗自鬆了一口氣,誰知道雲初卻是上前就朝著窗戶走去,這一走近就發現了異常,窗欞的插銷並未插上隻是在虛掩著,如果不是走近看的話完全是分辯不出來的。
“姐……”突然窗台上一綹沙土映入木雲的眼簾,急忙急呼道。
雲初聞聲看去,那沙土的顏色並不奇怪,仔細一看倒和院子裏的沙土是一種類型,看到這些幾乎可以肯定了心中的猜想,雲初反而放鬆了下來,一把坐在了窗口的椅子上,朝木雲擺擺手道,“無妨,既然她們處心積慮進來,要麽就是帶走東西要麽就藏東西,我身邊應該沒有什麽雲葉蘭處心積慮想要的,那麽就一定是在我的房間裏麵藏了什麽東西?你們好好的找找,一定要找出來!”
當時在後門雲葉蘭的一切都那麽的反常讓雲初開始懷疑她的真實目的,想起前世在電視上看的後院裏的陷害橋段,雲初心頭當時就起了一絲不好的預感,沒想到的是如今倒是應驗了。
雲葉蘭這個女人還真的是想要陷害她,隻是她究竟是怎樣打算呢?這一點雲初不得而知,唯今最重要的大概就是快些找出來那東西。
而且再聯想到前幾雲葉蘭的異常舉動,直覺告訴雲初這一次如果自己沒有察覺到或者沒有找到的話,帶給自己的麻煩絕對不會是之前的謠言那麽簡單。
有了雲初的命令,木雲和阿寧都動了起來,後來因為房間太大為了提高效率,索性又喊了幾個信得過的婢女進來一塊找。
因為東西不知道什麽樣子,具體什麽東西,幾個人一直找到下午都沒有找到什麽有用的,倒是找出來幾塊碎銀子和雲初一把不知什麽時候掉到床下麵的梳子。
看到忙的一頭大汗卻一無所獲的眾人,雲初目光淡淡的掃了一眼旁邊,揮手示意那些婢女退下去,隻留了木雲和阿寧兩個在身邊。
“姐,你那三姐那麽大費周章的讓人藏東西進來,究竟會藏什麽東西啊?”再也按捺不下心頭的疑惑,阿寧拿了帕子擦了擦額頭的熱汗,急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