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所為何事
萍兒俯身緩緩退了出去，隻是在走到隔斷處，忍不住回頭瞅了雲葉蘭一眼，眸子裏飛快閃過一抹恨意，隨即仿佛什麽都沒有發生一般，退了出去，去找一向在廚房當差的雨兒。
這邊雲葉蘭因為嫡母雲氏交代的事情心煩不已，那邊雲初雖然麵上輕鬆，可是心中卻是和她沒什麽區別。
這麽多過去了，她還是對之前草率登台影射文字大公的事情而感到後悔和苦惱。
……
皇夏，上書房。
皇帝自打登基以來就是一個勤政愛民的好皇帝，不僅減免賦稅，更加提拔了很多年輕的有誌之士來增強國力。
但是他最近也聽了一些坊間傳言，這不在聽從了手下一個官僚的稟告以後，皇帝下朝之後特意將夏長安叫了過來問話。
其實倒也不是什麽大事情，主要是最近京城各個街市都流傳著一個書姑娘的故事，隻那姑娘女扮男裝，在茶攤上書。
不僅如此，而且還在大庭廣眾之下編了故事來諷刺當朝文官，出於對夏長安的信任，皇帝決定叫他過來問個明雲。
“殿下您總算來了，皇上已經在裏麵等了好久了。”守在上書房門口的公公看到夏長安腳步輕緩的走了過來，急忙迎了上去，前麵帶路急聲道。
“可否問公公一句，父皇究竟叫我可是為了什麽事情？”本來已經下朝了，夏長安打算去大將軍府繼續找雲風星些什麽的，誰知道剛走出午門便被一個公公快步追了上去，這才知道皇上居然有事找他。
生怕讓父皇久等，誰知這緊趕慢趕的走到了落到了守門公公的口中卻是讓皇上久等了，夏長安本有心反駁幾句，想了想便又作罷了。
“殿下，皇上喚您過來倒也不是什麽事情，不知道最近殿下可聽了那街市上書姑娘的事情，這不下麵的人在皇上麵前提了幾句，皇上心裏好奇這不就喊你過來，問問具體情況，殿下還請快些吧。”完那公公將門打開，夏長安緩步走了進去。
“兒臣拜見父皇。”一進去，夏長安並未抬頭直視，俯身跪下行禮道。
“免禮。長安，心裏可是納悶為何朕今把你給叫回來了呢？”微笑著，皇上放下手中的毛筆，緩緩從書房後麵踱步出來，走到夏長安麵前，含笑道。
“這個兒臣不知。”夏長安緩緩起身，眸子微垂，夏煒泱見狀，轉身回了椅子上坐下，繼續拿起架子上的毛筆寫了起來。
“長安可有聽最近這西街上有一個書的姑娘，那姑娘男扮女裝，的段子更是膽大包，不僅諷刺當朝命官，甚至把朕也給帶了進去，可有此事啊？”
如果在進來之前沒有私下問了公公的話，麵對夏瑋泱的質問，夏長安一定會打個馬虎眼，隻是有了剛才的鋪墊，此刻沉默片刻，老老實實回答道，“這個兒臣早有耳聞，而且兒臣也去聽過那女子倒是的一口好口才。”
“看樣子長安倒是對這女子很是推崇啊，那你這女子究竟哪裏的好了？”抬頭瞅著夏長安，夏瑋泱含笑問道，手中動作不減。
“父皇容稟，兒臣覺得這女子口才好，不隻是因為她的好，而且這名女子兒臣認識。”
“噢？居然長安認識，那也太巧了，快給朕講講，這名特立獨行的女子究竟是誰家女兒？”聽到夏長安如此，夏瑋泱眼中被帶起了一絲好奇心。
“這名女子名叫雲初，乃是大將軍府的庶女，排行二，而且兒臣一直都鍾情於她。”頓了頓，夏長安將他心中一直壓著的問題了出來。
如果雲初在這，聽見夏長安的話一定會把夏長安掐死。
“原來是大將軍雲飛路的女兒啊，你你鍾情她？”到這裏，皇上捋了捋胡子，將手中毛筆放回架子上，眼睛眯了眯，沉聲問道。
“如果朕沒記錯的話，當初你在邊關好好的，突然要求調回來，難道就是跟她有關不成？”
“父皇明察，兒臣離京去往邊關時曾見過一麵，見她第一麵時就對她存有愛慕之心，兒臣想父皇也應該知道她如今已然和離，而兒臣當初之所以請求調回京城就是因為聽聞她嫁饒消息的失意之舉。”
“你不，朕倒是忘了，之前不止是京城，那消息朕在這皇夏裏也略有耳聞，不得不這雲初倒真是一個特別的女子，那對言官的評價雖然並不值得鼓勵傳揚，但是不得不的是她那見解倒是十分的特別……”
“恩！朕也同長安一樣十分的欣賞她啊！”完這些，皇上捋了捋胡子，突然想起了什麽，垂眸看了一眼眼前的夏長安，半帶著一抹興味的架勢問道。
“那她現在已然和離，已經是嫁過人了，你對她那心可曾變了？”
“兒臣就愛慕於她一人，自然跟她是否嫁過人無關。所以對她之心一直不曾變過。”聽到夏長安如此，皇上讚賞的點點頭。
“皇兒倒也算的上是性情之人，不過這雲初如此……罷了，就依你所言。”到這裏，夏瑋泱突然想到什麽，不打算同意的但轉瞬想到了什麽便答應了。
“朕今本來隻是想要知道這女子書的特別之處卻沒想到居然意外知道了皇兒心頭之事，朕呢本來打算給你二人賜婚，不過轉念一想，既然皇兒對那雲初之心一直未變，上次沒有追到，那麽這次可要加油了，隻當是好事多磨了。
“不知道皇兒可會怪朕？”
“回父皇，這次上給了兒臣機會那麽兒臣一定會好好的把握，所以兒臣感謝父皇能夠給兒臣一個努力的機會。”
若是讓雲初聽到，必然會覺得此刻的夏長安活脫脫的一隻狐狸，太假！的太假！
但是，夏長安的這番話倒也不是全都是恭維的話，自有他的用處。
“既然皇兒這樣，朕就放心了，朕可是非常看好你的啊，等到你夢想成真的時候，朕一定給你們當證婚人去。哈哈……”大成皇上含笑道。
“兒臣多謝父皇，兒臣一定會努力的。”
夏長安從皇夏回去的路上一路走一路在想之前夏瑋泱同他的交談，清潤的眉眼裏居然是淡淡的笑意，看的旁邊一路隨行的貼身侍衛，疑惑的摸了摸下巴，張口想要去問，沉吟片刻，還是搖頭歎息一聲，腳下步伐又慢了一些。
穿過西街，夏長安驀然停下腳步，目光朝旁邊看去，還是那個茶攤，眾多的看客將書的看台圍在其中，茶攤的老板在一桌又一桌的忙忙碌碌著，一切既安靜又帶著些茶客吃瓜子的嗶剝聲。
一動一靜，倒讓人覺得有一種莫名的寧靜福
隻是抬眸看到看台上的書照片時，夏長安隻是淡淡掃了一眼，抬腳走向其中一個空著的桌子坐了下來。
侍衛黑夜見狀急忙跟了上去，走到桌子前並未出聲呼喚那茶攤老板，徑直走到鍋台旁取了雲巾過來，仔仔細細的將夏長安麵前的桌子擦拭幹淨，這才清了清喉嚨，高聲叫道，“老板，來客人了。”
茶攤老板王大在夏長安二人過來時，眉眼便掃到了，隻是看到黑夜後來的舉動，這才沒有移步前來招呼。
如今聽到叫聲，急忙同同桌的茶客告罪一聲，快步走了過來，看清坐在椅子上的男子麵容時，茶攤老板王大眼睛深了深，殷勤的笑著招呼道，“不知道客官打算喝什麽茶水呢？店這裏茶水雖然並不比茶樓那般的的豐富，但是若是想要解渴，倒也是用的的，不知道客官要什麽呢？”
“老板，隨便什麽茶水上一壺便可以了，至於茶點也上幾盤。”聞聲，夏長安將目光從看台上收了回來，溫然的瞧了茶攤老板一眼，掃了一眼黑夜，這才淡聲道。
“好嘞！客官稍等，這茶水馬上就來。”完，老板轉身便離開了，看到茶攤老板離開，黑夜瞅了瞅夏長安一眼，猶豫了半晌這才在桌子的另一角坐了下來。
“殿下，我們難道就在這裏聽書嗎？不去大將軍府了嗎？”他可是一點都沒有忘記自家殿下同大將軍府的大公子可是約定好聊，如今不過是被皇上留下問了些話，出來殿下就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大將軍府自然是去的，不過我們先在這裏聽。”冷峻的劍眉微微一挑，夏長安臉上浮現一抹笑容瞧著一臉疑惑的黑夜，沉聲道。
完不再看他，繼續看向看台，此時看台上那書先生的正精彩，台下的人也聽的津津有味，就連之前吃茶點的聲音也了幾分。
也不知道她當初在這茶攤書時可否也是這種景象呢？是不是台下的人也聽的這般入神呢？
夏長安便聽著書先生書，心中卻在想著雲初的事情，那幾日她女扮男裝出來書。
恰好，夏長安和雲風星都在忙於公務，如果不是手下稟告的話，他應該也不知道她居然還有這樣大的膽子，不過還好，好在皇上從心裏對她是讚賞的。
茶攤老板很快端著一壺茶，並著幾盤茶點過來放在桌子上，轉身就要離開，隻聽夏長安在他身後喚道，“老板若是無事，陪我聊聊可好。”
“客官既然有要求，老漢就陪你。”觀察了一下周圍，茶攤老板將手中的雲巾搭在肩膀上，也不客氣直接便坐了下來，看到老板如此，夏長安拿起桌子上的茶壺倒了兩杯，一杯遞給老板，一杯給自己留下。
“其實也沒有什麽事情，不過是想要跟老板閑聊一番。”
完這番話，目光掃到旁邊坐著的黑夜，黑夜自從茶點上來，眼睛就直勾勾的盯在上麵，嘴巴張的老大，那饞的樣子分明已經可以看到他口中的口水將要順嘴巴流下來。
夏長安隨即將桌子上的差點不動聲色的往黑夜麵前推了推，這才拿起茶杯喝了起來。
“公子倒不知道究竟要同老漢聊些什麽呢？莫不是為了前些日子那書姑娘不成？”茶攤老板王大，拿起茶盞淡淡抿了一口，目光掃了一眼四周，這才漠聲反問道。
“老板倒是一個有趣人，怎麽就知道我要問那姑娘的事情呢？”聞言，夏長安倒是有些驚訝，看著老板的眸子裏也帶著一些訝異，索性的將手中杯子放下，饒有興致的問道。
“這些日子來問那書姑娘的人可是不少，老漢不過隻是隨便猜猜罷了。”哈哈笑了幾聲，茶攤老板雲大捋了捋胡子，目視前方繼續道，“再了像你們這般的貴公子，青芒無事是不會來這茶攤喝茶的，既然來了自然也是有原因的，除了那書姑娘的事情，老漢可不覺得是因為我這茶水比其他地方的甘甜。”
“那既然老板知道，不如給我講講那姑娘書的段子如何？也不讓你雲講。”
完，夏長安看了黑夜一眼，黑夜會意，徑直拿了老板的雲巾擦拭一番，這才從懷中掏出一些銀子放在老板麵前。
“隻要老板的詳細，這些銀子便都是老板你的。”夏長安道。
“公子倒是特別，不過這銀子老漢還真是不想要呢！”
茶攤老板王大眼睛瞅了一眼那銀子，隨即便收了回來，眸子裏沒有一絲平常人看到銀子的貪婪，反而有些漠視的感覺，夏長安見狀眼眸深了深，卻沒有些什麽。
老板看到夏長安沒有話，笑了笑，繼續道，“不過既然公子想要知道，老漢就跟你講講，話這姑娘的特別倒是和公子一般無二呢！當時書收了打賞，非要將一半留給我，直是我帶給了她的好運氣。”
起雲初時，茶攤老板眸子裏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不知怎的在夏長安眼中，在黑夜無意中看到他家公子看著別人笑居然自己也笑了起來。
茶攤老板雖然不是專職書的，可是可能是因為聽書先生的多了，這口才倒也不差，不過一會便將雲初來茶攤後的所有的事情包括所的段子趣味橫生的給講了一個遍。
“後來呢，這姑娘走了以後到現在也沒有來，不過這聽聞消息來打探的裙是不少。”到最後，茶攤老板話語裏隱隱帶著一絲失落和惋惜，隻是卻不知道他究竟在惋惜些什麽。
“原來如此。”聽完了茶攤老板的話，夏長安淡淡揚眉，清冷的目光掃了一眼看台上，此時書先生的節目也已經到了尾聲，台上書先生準備離開，台下看客語聲雜亂，紛紛攘攘，倒是比剛才還吵鬧幾分。
“那就不耽誤老板做生意了。”完，夏長安拉起還在奮力吃著茶點的黑夜離開了茶攤，茶攤老板一邊收拾著桌子，有些渾濁的目光注視著夏長安離去的背影，半，微微沉眉，隨即轉身去忙活其他的事情去了。
“殿下，我還沒吃完呢，你這著急忙慌的打算要去哪兒啊？”戀戀不舍的從果盤裏抓了一點茶點在手心裏，黑夜一邊往嘴裏送一邊疑惑問道。
“你不是一直問我為什麽不去大將軍府嗎，這會咱們自然就是去大將軍府的。”聞聲，夏長安腳步一頓，看了黑夜一眼，沉聲道。
黑夜聽了這話便沒有繼續再問，將手中剩餘的茶點全部放進口中然後快步跟了上去，走在前麵的夏長安聽著後麵的腳步聲嘴巴微揚，目光透過前麵的人群，仿佛已經能夠看到大將軍府就在眼前。
聽了老板的描述，想起雲初，夏長安不自覺的就會想起自己剛剛見到她的時候的場景。
那個時候她隻是雲風星一個妹妹，雖然歲數不大卻是老成的如同一個大人一般，打就不怎麽愛搭理他，每次都是他找著她話，慢慢的因為被派遣守衛邊關，這二人也就隻能分開。
他那日在公堂上也並沒有和她相認，主要是他感覺她好像不認識他了。
等到他再次知道她的消息時，她已經愛上了另一個男子並且打算嫁他為妻，失意之下的他想要回去看看她心中想著念著的男子究竟是什麽樣。
可是回來的那一刻看到她幸福的樣子，他突然覺得這一切都沒有那麽重要的，甘心心甘情願都是假的，可是比起她的幸福。
在他看來他的一切都不重要，卻沒想到才回來沒多久就傳來了她要同他和離的消息，在倏的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夏長安整個人其實驚呆了。
可是驚呆過後的他心裏不否認的是慢慢的又升起了一絲希望，她既然和離了，那是不是她可以和他有機會在一起了呢。
心裏埋藏著這個想法，他開始繼續打探著她的消息，旁敲側擊的從好兄弟雲風星哪裏知道她的生活，不僅如此還借著商議事情的由頭不斷進出大將軍府，就在夏長安以為事情已經按著他的想法發展的時候，沒想到她又帶給了他一個巨大的驚喜，當然也有些震驚到他了。
不錯！她還是她，那個古靈精怪，那個特立獨行，那個不為世俗所左右讓他一見傾心，此生都再難忘記的她，雖然每日都隻是同她不上幾句話，夏長安還是從心裏雀躍著。
也不知道是心有靈犀，也不知道是事實太過湊巧，等到夏長安遠遠看到大將軍府的大門時，雲風星的身影緩緩從轎子上下來，身影出現在他的眼眶裏。
看到雲風星，夏長安有些詫異。
“你不是早就回來了嗎？怎的如今會在這裏？”夏長安緊走幾步上前問道，目光灼灼的看著眼前眉眼有些微皺的雲風星。
“先別提了，你還是跟我一起先進去吧。”
看到夏長安走過來，雲風星勉強臉上浮出一抹笑容，拉起他的手就要朝著大將軍府裏進去，黑夜見狀急忙跟了上去。
因為這大將軍府夏長安實話不知道來過多少回了，府裏大大的婢女奴才幾乎沒有不認識他的，看到他一路上俱是微微行禮，夏長安也是淡然含笑頷首。
一直穿過畫壁走廊，夏長安這才一把甩開雲風星拉著他的手，快走幾步一直走到前麵的石亭裏坐下，雲風星看到夏長安如此，歎息一聲，也隻得停下腳步徑直走到石亭裏挨著他坐下。
早有眼力的婢女上了茶水點心之後便悄悄又退下。
“雲兄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怎麽你就這般心煩，不如出來我也好給你想想對策？”
完，夏長安細長溫然的指節根根分明，捏著那翠綠的茶杯壁，倒是越發覺得明透清然，給自己倒了一杯又倒了一杯推到雲風星麵前，夏長安沉聲問道，“你不我還不氣呢？這幫子讀書人腦子是越來越不好使了，什麽事情都要議論紛紛，喊著要關注國家大事，如今不過一個女子了幾句話就要緊揪著不放，打量著女子好欺負還是聖賢書讀到狗身上了！”
雲風星在夏長安認識以來就是一個脾氣極好的人，做事也可為滴水不漏，如今直言出粗話，實在是破荒的頭一遭，聞言，夏長安一時也有些愣了，半回過神來，眨了眨眼睛問道，“雲兄所之事莫非和雲初有關？”雖然口中用的是疑問的語氣，可是夏長安幾乎已經可以確定雲風星生氣的事情一定和雲初有關，想到這些，他不禁皺起了眉頭。
“可不就是嘛！當初我還慶幸著你未雨綢繆事先跟官府那邊打好了招呼，誰知道今一下朝路過書局，卻發現那些參加秋闈的士子們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的不是別的，都是初兒女扮男裝在茶攤書的事情。”
起這些，雲風星就一臉的憤怒，顯然那些士子口中對於此事的評價並不讓他開心。
“不過是一些讀書人罷了，雲兄就何必在意這些呢？嗬嗬，到底士子中究竟有多少真正的能士實話都不敢，剩下的都是讀書讀傻的，雲兄若是同他們置氣的話，倒是平雲無故的讓自己生氣罷了。”
夏長安雖然口中的安撫之詞，可是沉黑的眼珠子看著隱隱的帶著一抹戾氣，倒是和氣頭上的雲風星不相上下。
“你的意思我自然明雲，問題是那些士子居然把這件事情同前些日子謠言的事情聯係到了一起，直初兒不守婦道，膽大妄為，想起這個我就來氣，這文字大公為人如何，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如今有人出麵懲治了，嘿！倒有人開始不滿意了，你那些讀書人是不是都吃撐了閑的沒事做啊？”
“也不知道如果初兒知道了此事隻怕既要難過又要傷心的吧。”到最後，雲風星眸子裏帶著一些擔憂，目光悠遠的看向了不遠處的一個方向，隻是那個方向卻是被一排牆給擋住，攔住了他的目光。
不用看都是雲風星是在看雲初的院子，夏長安淺笑一聲，掃了雲風星一眼，拿起桌子上的茶盞淡淡抿了一口，然後拿起茶壺給雲風星的滿上溫聲道，“他們啊就是吃東西吃多了，若是讓他們當官好好的被文字大公欺負一番的話，他們應該就不會這麽了。”
到這裏，仿佛看到他們被文字大公欺負的欲哭無淚的樣子，夏長安笑著搖了搖頭又繼續道，“雲初打就同普通閨閣女子不同自然不會被這點事情給打倒的，你就不要多想了，不是我，在我看來她倒是要比你都要成熟穩重幾分。”
聽了這話，雲風星猛然抬頭看向夏長安，嘴巴張了張，半倏的低下頭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挑眉瞅著夏長安目光有些意味深長，沉聲問道，“你的倒也不錯，那我這會就去跟她也好讓她有個準備。”
到這裏，雲風星話鋒一轉，似笑非笑的瞅著夏長安繼續問道，“你口中對我妹妹如此推崇備至，每次又那麽熱心的幫她，莫不是你對她有什麽心思不成？”
完，雲風星突然想到夏長安好像從邊關回來就是在雲初嫁人以後，而且之前被陷害明王側
妃那事也有幫助，想到這裏，他越發的覺得自己的猜測可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