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雲丞相雖然在媳婦麵前不多話,但是能夠當上文官之首的男人可是能夠輕易將死的成活得,更何況對付自己的女兒。
當然是更加心知肚明,雲初自知在父親麵前無處遁形,若是真的讓他看出自己逃出戰王府,還不知道要怎麽傷心呢:“爹爹!你打聽這些做什麽,反正就是稀裏糊塗的遇見了夏長安,他的那相貌,你也知道,然後就互相喜歡上了嘛。”
雲丞相看著雲初,輕笑一聲,惹得雲初心虛的縮了縮腦袋:“你呀,別的我就不多了,若是有什麽事情,你就直接來,我剛才打聽到消息了,這戰王府的保密做的確實不錯,若不是這管家跟我坦白從寬,我還都真不一定能夠知道你已經逃了出去呢。”
雲初喜出望外:“那我沒事就多回來看看。”
雲初一念轉想:“對了,爹爹,你能不能在單獨見著皇上的時候跟皇上報個平安啊。”
雲丞相抬眼看了看雲初,舔了舔嘴唇思索了一下:“雲初,你跟我實話,夏長安和皇上的關係到底是怎樣。”
雲初鎖眉思索了一下:“嘖,這個還真的不好解釋,他跟皇帝感情極好,但是被朝中有心之人誤會,以為是兩人生了間隙,太子設計困死了夏長安的一眾手下,夏長安身受重傷,被我撿到,前些日子跟我攤牌,我才知道他的身份,從他的言語裏,跟皇上的關係確實是真心實意。”
雲丞相聽後,心裏的一個打擔子落下:“唉,若是早些知道就好了,不過現在也不遲,像是這樣,那皇上就算不是跟咱們一條戰線,也肯定不會跟咱們製造障礙。”
雲初不知道朝中到底又什麽糾紛,此時越聽越是心驚,知道雲丞相好夏長安所的事情基本都要被自己給爛在肚子裏:“爹爹一定要心安全,這太子一檔仿若狼虎,還不知有多少阻攔等著我們。”
雲丞相倒吸一口涼氣,能叫戰王心驚膽戰的人一定是大困難。
雲丞相這一頓飯吃的悲喜交加,既開心於女兒回家,又還害怕著這風雨欲來的京城。
“對了。”雲丞相突然想到,今淩晨,那錢山竹死在了牢裏:“戰王是否已經知道錢山竹已經身死?”
雲初點頭,雲丞相起身在屋子裏轉了幾圈:“現在看來,我那學生倒是已經脫離了危險,就是委屈了戰王,要讓他平平添了不少彈劾。”
雲初低頭淺笑:“夏長安可是鬼的很,父親不必太過擔心。夏長安深受皇帝倚重,實在不行,還有那身皇親國戚的皮披著呢,絕對不會出多大危險的。”
雲丞相皺著眉想了一會,還是沒逃擔心,但是又怕雲初多心,麵上還是做了放心的模樣。
幾人吃過飯,雲初看著色就跟父母了告別:“爹娘,我先走了,趁著現在中午時分,路上沒有多少人,若是戰王又有什麽計劃不方便傳遞,我估計就又來了,你們也不必多送。”
雲丞相沒有好氣的瞪了雲初一眼:“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
雲初嘿嘿笑著,從原路出府離去。
雲初回了家,見夏長安無所事事的竟然在池塘邊喂金魚,她磨了磨牙,走了過去:“戰王看來是現在最悠閑的人了?”
夏長安上前半摟過雲初的腰,苦笑:“估計我就算是再悠閑,也沒幾的好日子能夠過了,怎麽,看著你相公沒事做,想要獻身?”
雲初白了這個不著調的一眼:“你可不準坑我,我爹現在可信任你了。”
夏長安輕笑:“咱們都是一根草上的螞蚱,我就算是騙自己都不會騙你呀。”
雲初聽著甜言蜜語,舒坦的懶得吵架,但是想著之前因為喂死了魚,被管家罵,還是忍不住刺夏長安:“可我怎麽感覺,你的這魚,都要比我珍貴呢?”
夏長安後頸一緊,打了個哆嗦,自知不妙:“哪能,雲初,你就別跟這些畜生生氣了好不好,明年開春,我給你多撒些荷花種,好不好?”
雲初糊了糊夏長安的腦袋:“你別真給我炸荷花吃,到時候半年就把你這健壯身子給吃成大肚漢了。”著雲初將手覆蓋在夏長安的肚子上,惹得夏長安直癢癢。
夏長安連連討饒:“咱們不是還可以夏日之時泛舟其上嘛,何必如此糾結這炸荷花,而且蓮子清熱去火,正是良品,光是這一個池子,就夠咱們府裏的下人們去暑氣了。”
雲初九才不聽他在這裏胡言,繼續作弄著
夏長安越來越癢,實在沒忍住,捉住這隻做亂的手,剛想要懲罰一番,就聽廝來報:“王爺,王妃,門外有人自稱是王妃舊識,想要求見。”
夏長安氣哼哼的將雲初的手放開,別過臉去,不再理會雲初九。雲初輕笑著整理好衣服,又順手摸了摸夏長安的臉蛋調戲著,才吩咐廝將人帶進來。
兩人皆是將臉上的不正經給藏了回去,這客人才到。
人一進來,雲初就發現,原來還是老相識:“不知徐兄這麽有空來了,前些不是還見著你在江城賑災嗎?”
徐青陽此時就像是剛從土裏滾過一圈的一樣,夏長安失笑,又強忍著抑製住,隻見徐青陽身著一身藍色騎服,本應不顯髒亂,但是此時看來應是直接從江城趕來,路上風餐露宿,滿麵蒼涼。
雖然看這樣子,明顯就是有要事,但是夏長安對於一切打擾自己感情的情敵都是一視同仁的怒目而視,徐青陽此時也不再管夏長安對他是何感想,隻想與雲初趕快相認。
徐青陽清了清嗓子,努力的穩定住對於雲初的感情,盡量用平穩的語氣跟夏長安:“戰王,不知能否讓我和雲初單獨幾句話,我有急事。”
夏長安本想發作,但是看著徐青陽的表情不似作假,徐青陽本人也是英雄俊傑,應該不會出現什麽脫出掌控的事情,便不情不願的答應了下來,臨走之前,向徐青陽威脅道:“你最好別做什麽不該做的事情。”
徐青陽連連應是,此時把夏長安先支走,才是當務之急:“戰王,你就放心吧,您繼續喂魚,繼續喂魚。”
雲初見夏長安同意,直接問他借了書房:“咱們邊走邊?不知徐兄這是遇見了什麽困難,為何如此風塵仆仆,滿麵急色。”
此時兩人已經走出了幾步,徐青陽怕自己著著控製不住感情,還是堅持著找個無饒地方:“還是借一步話吧,對了,之前欠你拍下地黃珠的錢好像還沒有歸還。”
徐青陽愣了一愣才想起來:“不是,這地黃珠就算是我送予二饒禮物,若是來日我遭遇危難,隻請王爺能夠幫上一把就校”
徐青陽對於妹妹到這時候還沒想到玉佩的事情隱隱的有些別扭,兩人一起走到了書房,徐青陽左右看過沒有人在,才終於肯正經事情了。
“雲初,你是不是忘了半塊玉佩?”徐青陽認真的問道。
雲初這才想起玉佩的事情,雙手有一拍,就要去吩咐手下:“你不我都要忘了,夏長安當初要將行李讓手下打包,但是和一堆衣服在一起,萬一丟了可怎麽辦?”
徐青陽見雲初急的快要哭的表情,忙忙捉住雲初的手,免得她真的跑了出去:“你先別慌,我給你帶來了,就是。。。。”
徐青陽不知要怎樣解釋自己,這停頓的空隙,讓雲初一臉焦急,徐青陽抬頭就看見雲初的表情,眼睛一閉,也不再糾結了:“雲初,玉佩給你。”雲初接過玉佩,欣喜若狂,但是不知道徐青陽還有什麽事情,禮貌的等待,誰想到徐青陽直接一記猛藥就下來了。
徐青陽直接將兩塊玉佩一起拿了出來:“雲初,我的玉佩跟你正好一對。”
雲初的表情漸漸嚴肅:“你知道,這是什麽意思嗎?”
徐青陽將雲初攬進了懷裏:“妹妹,終於找到你了。”
徐青陽的話還沒完,雲初的眼淚就流了下來:“哥哥,哥哥,嗚。”
徐青陽慌了神,將雲初的臉抬起來,心的給妹妹擦去眼角的淚水:“別哭,這麽開心的事情,怎麽能夠哭呢?”著,徐青陽也掉下來了眼淚。
雲初被徐青陽的樣子笑出了聲,雲初將徐青陽臉上掉落下的發絲都一並撩開,看著這張熟悉到跟自己一模一樣的臉,更是眼淚止都止不住。
雲初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才不好意思的從徐青陽的懷裏出來,她不好意思的順了順被沾濕的前襟:“你也不勸著我點。”
徐青陽被這個傻丫頭給氣笑給她順了順頭發:“那現在別哭啦,好不好。”
雲初輕哼:“你在京中是住在哪裏?”
徐青陽剛到京城就來了這戰王府,哪裏找過住處:“還沒來得及,”不過在京中有住處。
徐青陽的話還沒完,雲初就搶下來了話茬:“那就住在戰王府好不好,讓夏長安好好的將你安頓。”
徐青陽巴不得能夠跟雲初在一起,哪裏還會管自己的臉麵:“行,那就拜托妹夫照顧了。”
雲初被徐青陽正經的模樣逗得知笑,想著夏長安糾結的表情也期待了起來。
雲初抿了抿嘴唇,突然想到自己迷惑了年把的事情:“徐。。。哥哥,你知不知道,我當年是如何與你相離的?”
徐青陽嘴角的笑容逐漸消失,拿著半塊玉佩的手掌也在迅速收緊,他粗喘了幾口氣,才平下來聲音:“你我兄妹年幼相離,你流落丞相府,我被徐家找回,經曆了萬般坎坷,現在坐上了徐家家主,而你被迫嫁給戰王,身束閨閣,真是命運弄人!你我本都是徐惠容兒女,誰想到那宮中皇後狼子野心,欲圖謀害社稷。父母二人,原來都是本朝重臣,誰能夠想到,那年中秋宮中設宴,父親母親不幸撞破皇後害死皇帝最愛的雲妃和她肚子裏孩子的秘聞,又被皇後捉個正著,雖然承蒙宮中貴人相助,從那龍潭虎穴裏逃了出來,但是最終還是被皇後派人殺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