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坐上來伺候我
她有點想哭了。
聽這話,似乎全都是她的錯,他清白無辜,一點錯都沒有。
“既然是我的錯,那你就把我休了唄。”
“想得美,喜歡惹我的女人,是絕對不會讓她如願以償的。”陸皓陽薄唇劃開一道陰鷙的冷弧。
“那我以後聽話,不惹你了,行嗎?”她換上了逆來順受的語氣。隻要能換取自由,她不在乎收起小爪子,對陸皓陽低聲下氣。
陸皓陽從牙縫裏吸了口氣,狠狠的咽了下口水,強壓住想要就地辦她,狠狠教訓她的衝動。他收起怒意,換上了促狹的神色,“很好,表現給我看。”
說完,他就發動了引擎,他並沒有開回陸家,而是去到了無人的江岸。
“來這裏,幹什麽?”她疑惑的問道。
“伺候我。”他用著命令的語氣。
她狠狠一震,臉頰先是微微泛白,然後就變成了一片酡紅。
“我不太習慣在車裏。”她支支吾吾的說。
“學會習慣。”他輕飄飄的語氣,像一陣冷風,刮過她的麵龐,刮得她生疼。
她咬住了唇,鬆開安全帶,爬到了他的身上……
這一次,陸皓陽很滿足,笨蛋萌終於不再像鹹魚幹僵硬著,一動不動了。
整個過程,景曉萌從脖子到臉都漲得通紅,就像是煮熟的蝦子。
他就喜歡她這副嬌羞的模樣,讓他熱血沸騰,征服的快感達到了極致。
“以後都要這麽表現,明白嗎?”
景曉萌把臉轉向了車窗,在他麵前,她真的是各種無力,除了被侵略,被命令,就沒有反抗和違背的能力。
陸家莊園裏,陸啟銘聽說親家回國了,就在家裏設了宴,邀請景佩喻和兒子一起過來,大家正式見個麵。
第一次進陸家,方曉默有種劉姥姥進大觀園的感覺。
“不愧是首富之家,就是跟一般的暴發戶不一樣。”
大廳裏,傭人已經備好了茶點。
陸啟銘早就想要見一見親家了,看著景佩喻,他就有種熟悉的感覺,似乎從前在哪裏見過,但是想不起來了。
“令郎的腿好些了嗎?”他微微笑得問道。
“托皓陽的福,已經恢複知覺,能動了。”景佩喻笑著說。
上官念依嘴角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輕蔑之色,看著景佩喻,她就覺得滿身都是窮酸味。
真不知道兒子是怎麽想得,放著名媛閨秀不要,非要跟這種蓬家小戶結親。
景曉萌這個下等的賤胚,看歌劇看到睡著,把陸家的臉都丟光了。
三夫人瞧了瞧景佩喻,又瞧了瞧景曉萌,笑道:“乍一看,曉萌跟你不怎麽像,不過仔細看看,這眉眼間的神態還是蠻像的。”
景佩喻笑了笑,“她是不怎麽像我,她像她爸爸。”
“對啊,都說女兒像爸爸,兒子像媽媽。”三夫人笑道。
景曉萌把母親做得什錦糕端了過來。
“公公,婆婆,三嬸,來嚐嚐我媽做得什錦糕。”
陸啟銘吃了一口,點頭讚道:“親家母的點心做得真好吃,聽曉萌說她的手藝都是跟親家母學的。”
“我沒什麽本事,就會做點心,我想著她學會了一門手藝,以後也好在社會上立足,可以自己養活自己。”景佩喻說道。
“我妹勤快,也有做點心的天分,從小到大手裏都愛捏著個麵團子。我就不愛做,讓我學,我都不想學。”方曉默嗬嗬笑的說。
“你想學,我也不會教,我們景家的白案手藝,傳女不傳男。”景佩喻佯嗔他一眼。
大家聊了一會之後,景曉萌和陸皓陽就帶著母親和哥哥去了花園。
景佩喻一直在到處觀望著。
聽容容說,杜若玲已經登堂入室了,就住在陸家。
她著急啊,想看看杜若玲住在哪裏,是不是跟女兒一樣的待遇。
走進亭子坐下後,她再也忍不住了,就說道:“皓陽啊,有件事,我知道我不該多嘴,但我擔心曉萌,怕她出事情。”
“媽,您有什麽事就直說,都是一家人,沒有什麽是不能說的。”陸皓陽說道。
“我吧,聽說杜家的女兒一直賴著你,是不是真的?”景佩喻用著試探的語氣。
景曉萌心裏咯噔了一下,看來老媽已經從表嫂口中知道小狐狸精的真麵目了。
“這件事我會處理好的。”陸皓陽神色平靜。
他原本是想著等三個月後,孩子生下來,再把事情說清楚,沒想到嶽母已經知道了,隻能盡量去打消她的顧慮。
“杜若玲不是懷了你的孩子嗎,你準備怎麽處理?”景佩喻可不想被他輕描淡寫的敷衍過去。
還沒等陸皓陽開口,景曉萌就搶先說道:“媽,這事在結婚的時候,已經解決好了。杜若玲現在懷孕,皓陽會暫時照顧她。等孩子出生之後,歸皓陽撫養,她不能再糾纏皓陽,大家一刀兩斷。”
景佩喻嗤笑一聲:“她那隻是緩兵之計,她媽慕容燕燕以前也是耍的這一套,說什麽孩子生了絕不糾纏,結果不要臉的死賴在杜家不走,還恩將仇報,害死了杜家的夫人。她現在又想故伎重施了。我絕對不能我的女兒像杜家的夫人一樣慘遭毒害。”
她說得義憤填膺,眼裏的仇恨深濃的幾乎化不開。
景曉萌和陸皓陽同時震動了下。
“媽,您剛來龍城,怎麽會對杜家的事這麽清楚?”景曉萌驚愕的問道。
這些事應該不會是容容對她說的。
景佩喻臉上一塊肌肉抽動了下,意識到自己太激動了,說錯了話,趕緊道:“不瞞你們說,我曾經在龍城做過工。我當時的東家是一個外貿公司的大老板,我在他家當保姆,看孩子做飯。他的老婆跟杜家夫人很熟,他們家的事,她特別的了解,經常會在家裏說,替杜夫人抱不平。”
“難怪了。”景曉萌撇撇嘴。
“要是我的腿好了,我就能保護曉萌了,誰也別想欺負她。”方曉默說道。
陸皓陽深深的瞅了景佩喻一眼,她眼裏的仇恨和焦慮,他盡收眼底,這讓他感到很驚訝。
如果說嶽母因為笨蛋萌而厭惡慕容燕燕,這是人之常情,但仇恨是從哪裏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