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學會討老公歡心
從房間裏出來,她強行壓抑住了激蕩的心緒,用著平靜的語氣說道:“我仔細的想了想,龍城的醫療條件比江城要好得多。為了曉默能夠早點站起來,我們還是到龍城去吧。而且離曉萌近,以後她要懷孕生孩子,我也好在旁邊照顧。”
她想過了,如果這是老天的安排,要把一切的秘密都揭露出來,要把所有的陳冤舊恨都一並解決,那麽,就讓她來做吧。
等打敗慕容燕燕,她就把埋藏了二十二年的秘密全部說出來。
“確實,你們在龍城,我們也方便照顧。”陸皓陽點點頭。
景曉萌很高興媽媽能改變主意,就是她現在的錢還不足以在龍城付全款,隻能先分期付款了。
聽到她要在龍城分期付款買房,陸皓陽毫不客氣的彈了下她的額頭,“你腦子進水了嗎?”
“怎麽了?”景曉萌委屈不已,看他凶神惡煞的模樣,不知道自己又怎麽惹到他了。
“我的丈母娘買房還要分期付款?”他惡狠狠的瞪著她,臉色陰沉無比。
這一語驚醒夢中人。
她瑟縮了下,“會讓你丟臉嗎?”
“你說呢?”陸皓陽敲打著她的腦門,“腦回路到底是怎麽長的,就是跟正常人不一樣。”
她垂下了頭。
她就是想要自己出錢買房,一時間沒有想太多嘛。
陸家是東方首富,龍城的房地產有一半是陸氏旗下的地產集團開發的。
陸公子的丈母娘買房要分期付款,這要傳到名流圈,估計要成為史上第一的冷笑話。
她被打臉不要緊,陸皓陽和陸家的臉不能被打呀。
“對不起,是我考慮不周。”
“房子的問題,你就別管了,在龍城,還能沒有丈母娘和大舅子住的地方。”陸皓陽用著不可思議的眼神掃著她,就仿佛她是個無腦的外星怪物。
之後的幾天,景佩喻帶著孩子們去拜見了景家的二老和眾親戚們,然後就一起回了龍城。
陸皓陽把丈母娘和大舅子安排在了離容容兩夫妻比較近的高檔小區裏,又替他們安排了車和司機。
“龍城的夜景真美呀。”方曉默坐在落地窗前,感慨的說。
“哥,你可是去美帝國主義渡過金的人了,見識比我大多了,我還沒出過國門呢。”景曉萌笑著說。
“我成天待在醫院裏,都沒時間出去玩。”方曉默撇撇嘴,一副很遺憾的樣子。
“等你腿好了,想去哪裏就能去哪裏,到時候咱再起一趟美帝國主義,玩個夠。”景曉萌摟住他的脖子,說道。
“說得對,不隻要去美國,還要去歐洲、澳洲、非洲,我們一起環遊世界。”方曉默點頭笑道。
景佩喻把陸皓陽拉到身旁坐了下來,“皓陽,人家說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這夫妻兩個人是修了一百年,才修來的緣分,一定要好好的珍惜。不管以後兩個人之間有什麽樣的矛盾,都要靜下心來平和的解決,不能像那些沒頭腦的愣頭青們,一言不合就鬧離婚。”
陸皓陽大手張開,蓋在景曉萌的頭上,輕輕按了按,“媽說的話,記住了嗎?”
他發現了,丈母娘就是一場及時雨,專門來挽救他們岌岌可危的婚姻。
景曉萌在心裏吐血,看陸皓陽一臉狡獪的神色,就像是拿到了尚方寶劍。
完了,以後他該不會要拿媽來壓她了吧?
“媽,您就好好照顧哥,我和皓陽好著呢,我們的事您不用擔心。”
景佩喻低歎一聲。
這孩子從小到大都是這樣,報喜不報憂。
有慕容燕燕母女這兩條毒蛇在,他們倆能好就怪了。
何況,那杜若玲還懷了孩子,肯定是千方百計的來害女兒,想要把她置於死地,然後取而代之。
“總之,你們倆以後要是吵架鬧別扭,不準藏著掖著,必須要讓我知道。我來給你們當和事佬。”
“知道了,媽。”景曉萌是很聽話的,老媽說一,她一向不說二。
從公寓出來,陸皓陽嘴角劃開一道促狹的微弧,“笨蛋萌,以後要乖一點,不要像那些沒頭腦的愣頭青們,一言不合就鬧離婚。”
景曉萌真想一頭撞到車門上,“我媽是不知道我們之間真實的關係,才會這麽說的。”
“我們之間除了夫妻關係,還能有別的嗎?”他墨瞳微縮,臉色慢慢陰沉下來。
“反正我們就不是因為相愛才結婚的。”她低下頭,囁嚅道。
“像你這種沒心沒肺的女人,鬼才會喜歡。”陸皓陽低哼一聲,眉端緋色在蔓延。
她感覺胸口挨了一記重拳,有點隱隱作痛,“不喜歡就不喜歡唄,我又沒指望能讓你喜歡。”
她的聲音很低,仿佛是在自言自語,但陸皓陽還是聽到了。
“那就不要自怨自艾,想讓人喜歡,也是需要努力的。”他的聲調平淡而硬冷,像是故意在打擊她。
她沉重的歎了口氣,有句話叫強扭的瓜不甜。
有些事可以憑借努力而成功,有些事是怎麽努力都換不來的,就像是愛情。
“有時候真不知道你在想什麽,明明不喜歡的人,卻要硬綁在身旁,明明喜歡的人,卻要讓她在外麵眼巴巴的期望著。”
他漂亮的濃眉擰絞了起來,像是被這話惹火了,他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憤怒的冰眸覆蓋上來,凶惡的瞪著她,“你是我肚子裏的蛔蟲嗎?我喜歡誰,不喜歡誰,你能知道?”
“我不知道,猜的。”她撇撇嘴,“反正你喜歡馬雪婷是事實。”
“老公喜歡別的女人,做老婆的就該反省了。”他修長的手指仿佛羽毛一般從她的臉頰慢慢劃過,雖然動作極輕,她卻感覺隱隱作痛。
“難道是我的錯嗎?”她委屈有沮喪。
“一個又笨又蠢,像榆木疙瘩一樣的女人,能討她老公歡心嗎?”他反問一句,字字帶刺,戳在景曉萌心頭。
“我就沒想要討你歡心。”她囁嚅道。
“那就更有錯,無心無肝的冷血動物。”他言語時咬著牙,仿佛她罪無可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