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無罪釋放
一步步下樓的時候,曹建興覺得一種從未有過的疲憊,他奮鬥一生,最愛的那個女人早就離開了,自己法律上的妻子也變成了這樣,他唯一的兒子還陷在牢獄之中。
他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迷茫,就像是失去了一些奮鬥的源動力,他靠在了沙發上麵,放任自己陷在裏麵,然後,他聽見了王芸被人帶下樓時候淒厲的叫聲,然後那種聲音越來越小,最後變成了汽車啟動,然後駛離的聲音,再然後,一切聲音都消失了。
曹建興在這安靜中,慢慢地笑了起來,那種笑聲越來越小,最終變成了嗚咽。
對於自己父母發生的事情,此時的曹天陽絲毫不知情,因為他的審判日就是最近了,越是靠近那個日子,曹天陽的情緒越是激動,到後來,他開始整日整日的過噩夢,一宿一宿的睡不著覺,他以前從未害怕的夢魘此時都找上了門。
他夢見了那個被他間接逼死的姑娘,她捧著自己血淋淋的脖頸質問著曹天陽為什麽如此的凶殘,曹天陽每次從噩夢中驚醒,然後就是失眠。
當獄警在門口叫他的時候,他的神情還是相當倦怠的,整個人都像是陷入了一種慢動作,獄警又叫了一他一遍,他才緩緩地轉過了頭。
有人來見他。
曹天陽不知道此時除了他的律師,還有誰會過來見他,他跟著獄警慢慢地走到了會客廳裏麵,不像平時的那種會客廳,這次的會客廳更像是一個接待客人的地方,獄警為他打開門之後就安靜地等在了外麵,曹天陽感覺到了一種不知道如何形容的違和感。
他慢慢地走了進去,門在他的後麵關上了。
裏麵的確是像個會客廳,簡單的一套沙發,然後沙發上坐著一個男人,一個樣貌都非常普通的男人,他的嘴角從曹天陽進來之後就一直保持著上揚的弧度。
曹天陽站在門口沒有作聲,他確定,他不認識這個男人,他以前的生活裏肯定沒有這麽一個男人,他此時的心理充滿了疑問和不解,他不知道這個陌生人到底找自己幹什麽。
“你好,你一定是曹天陽曹先生吧,來,請坐。”
男人像是沒有看見曹天陽的疑問,立刻站起來殷勤地邀請者曹天陽坐下,曹天陽慢慢地坐在了另一個的沙發上,狐疑地盯著男人:“你是誰?”
男人笑了笑,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我覺得我是誰並不重要,因為我今天來的目的隻是想幫助曹先生離開這裏,不知道曹先生你的意思如何?”
“什麽??”曹天陽驚了一下,離開這裏一直都是他的最近的夢想,他想離開這裏不是一天兩天了,但是就算是他的律師也隻是告訴他,隻能減刑,而做不到真正的無罪。
但是現在這個男人卻告訴他能帶他出去。
“什麽意思,你是說能讓我無罪釋放??”曹天陽的語氣因為興奮已經上揚了幾個調子,他的精神從未如此好過,他緊緊地盯著那個男人。
男人笑了笑,說出來的話也是晦澀不清:“無罪還是有罪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帶你出去就行了。”這話說的曹天陽更加不知道男人的意思了,他的心裏反而泛起了一些疑問。
“我跟你素不相識,你卻說要帶我出去,是不是有什麽要求?”
曹天陽在驚喜之後,理智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雖然他一直以來都是紈絝子弟,除了吃喝玩樂似乎就沒有其他的成就了,但是畢竟是商家子弟,人性的險惡他們倒知道的不好。
男人笑了更大聲了,道:“曹先生好聰明。”
此話意思就是真的有要求,曹天陽心裏咯噔了一下:“你想要什麽?”
能做到律師都做不到的事情,將他帶離這裏,怕是不止是錢的問題,但是就算是錢,現在的曹天陽也是沒有的,但是曹天陽也希望他隻要求的是錢,因為這樣,他還能向王芸求助下,讓王芸自主一些錢過來,如果是其他的……
“你想要的是錢嗎?”曹天陽決定先一步把握話語的主動權,主動問道。
男人搖搖頭:“我不要錢,我也不要任何身外之物。”
這話說得曹天陽更加的不知道什麽意思了,不要錢?也不要身外之物?那麽這個男人到底想從他那裏得到什麽?曹天陽越想越覺得膽戰心驚,男人看著曹天陽的臉色變了,倒也不再神神叨叨了,直接說道:“我能帶曹先生出去,但是相對的,曹先生以後也必須是屬於我的。”
此話一出,曹天陽立刻就炸了:“什麽意思!!什麽叫我屬於你?”
男人嘴角一挑,那張普通的臉上卻硬是笑出了一種邪魅的感覺:“我的意思很簡單,出去可以,但是你必須拋棄曹天陽的身份,從此在我的身邊,以另一個身份活下去。”
拋棄身份?拋棄身為曹天陽的一切?去這個不知道是誰的男人身邊?
開什麽玩笑,曹天陽覺得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個神經病,連帶著他之前說的能帶他出去的話,此時的曹天陽也覺得非常的可笑,他覺得自己在這裏陪個神經病說話自己都像個神經病。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而且我也不會同意,沒什麽事情的話,我先走了。”
看見曹天陽要走,男人倒是繼續不緊不慢:“曹先生可以考慮下嘛,我這邊隨時恭候,如果曹先生需要我的話,可以聯係我,我的聯係方式……”
男人的話還沒說話就被曹天陽打斷了:“不必了,我肯定不會需要。”
啪嗒一聲,門關上了。
男人隨性地靠在了沙發上,臉上那種邪魅的笑容又開始浮現了出來:“沒關係,對待每個獵物,我都會非常的有耐心,否則,怎麽對得起我獵人的稱號?”
蔣檸覺得最近的周浩似乎有些不太一樣的東西。
雖然他還是一如既往的變態,喜歡拉著她幹各種變態的事情,但是更多的時候,蔣擰每次轉身都覺得周浩在用一種審視的目光盯著她。
那種直白的目光讓蔣檸覺得就像是從內到外都被人審視了一番,感覺相當的不好。
“小檸啊,你也跟著我有段時間了吧。”
一次翻雲覆雨之後,周浩將蔣檸整個人攬在懷裏,他的手不斷在蔣檸背後打轉,不斷撩撥了這個女人的敏感地帶,剛才的感覺還未完全褪去,此時,周浩的動作又不自覺將她的那種衝動撩撥了起來,蔣檸一點都不喜歡這種被動的感覺。
所以她在周浩看不見的地方咬緊了嘴唇,沒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響。
但是這具身體周浩畢竟已經玩弄的相當熟稔了,所以就算蔣檸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但是周浩卻還是能從手下的肌膚微微的顫抖之下了解到蔣檸的真實感受。
他嘴角的笑容愈加加深了,而且,手下的動作越來越過分了。
蔣檸對自己輕易就做出反應的身體覺得相當的可恥,雖然她對於周浩的委身更多的是存了其他的念想,但是她不得不承認,自己的身體在周浩的擺弄之下,越來越敏感了,就像現在,她忍耐了許久,終於還是在那些技巧之下潰不成軍。
蔣檸翻身摟住了周浩的身體,不斷將自己更加往周浩手上送去。
“怎麽了?小檸這是又想要了嗎?”相較於蔣檸的急不可耐,罪魁禍首的周浩確是相當的淡定,甚至在蔣檸伸手主動去取悅周浩的半身的時候,周浩還閑適地調侃了一句。
蔣檸不得不承認,雖然周浩這個人沒有什麽多大的本事,但是玩弄女人的水準他還真是一等一的,他似乎熟識女人最軟弱的那個地方,像溫水煮青蛙一樣慢慢地攻破。
蔣檸此時將自己的身心都完全分開了,雖然她的內心抗拒,但是擋不住她那追求快感的身體,她像一尾求歡的蛇一樣,在周浩的懷裏扭動著。
周浩看著她這副樣子,扯出了一抹殘酷的笑容:“既然小擰不著急要,那我們也不著急,不如我們來玩個好玩的遊戲,如何?”
蔣檸的身體顫抖了一下,每次周浩這樣說的時候,等待她的肯定又是一場痛並快樂的酷刑,那些最初的痛苦最後都會化成快樂,那種能膩死人的快樂。
所以,每次對於周浩的遊戲,蔣檸幾乎都是又怕又期待。
因為之前已經發泄過了,此時的周浩其實沒有過多的施虐欲望,他隻是簡單將蔣擰綁了起來,手法很是刁鑽,將蔣擰綁成了一個不可言說的姿勢之後,然後用眼罩將蔣擰的眼睛遮了起來,他就站在蔣擰的前麵,用一種審視的目光上下打量著這個女人。
此時此刻,周浩突然想起了一些舊事。
蔣檸是周浩在國外一次消遣的時候遇到的,當時的周浩因為一樁生意飛到了這個地方,事情完事之後,周浩覺得煩躁不已,就想到酒吧找個人瀉火。
而他就在那裏遇見了蔣檸。
當時的蔣檸正在酒吧的一個角落處勾搭著一個黑人男人,當時的她穿著非常暴露的衣服,該遮住的地方堪堪還算遮住了點,那個黑人將手都伸進了蔣檸的衣服裏麵揉捏著,蔣檸當時的表情混合著疼痛與快樂,微微上揚的脖頸勾勒出了一個非常美麗的弧度。
這樣子的女人其實周浩見多了,開始的他隻是環顧的時候瞥了一眼,因為當時的蔣檸已經在現場跟人幹了起來,周圍的人都是一片口哨聲,不過這種事情在這裏似乎很常見,大家喝彩了之後也就各幹各的了,也就一兩個對蔣檸有興趣的人還圍繞在她的身邊等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