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她又寵壞了一個傅司墨
顧瑾累了就那樣睡著了,傅司墨抬起頭一臉滿足看著睡在他身側的女人,低頭在她額頭和紅撲頗臉蛋上都親了親。
顧瑾睡的迷迷糊糊,她感覺到有人在溫柔的給她擦洗身子,挺舒服的,沒有打擾到她睡覺,她就沒有再管。
傅司墨一直忙到下半夜,把顧瑾照顧好了,他才有時間來照顧他自己手臂上裂開的傷口。
剪開紗布,傅司墨先檢查了一下傷勢,並沒有撕裂太嚴重,他取了藥先止血,然後上藥,重新裹上幹淨的紗布。
病房裏十分安靜,從窗外灑落一束清冷幹淨的月光。
顧瑾的眼皮輕輕動了動。
傅司墨走過去,俯身低頭在顧瑾微微蹙起的眉頭上輕輕親了親,低聲道,“放心,你一直都是可以依靠我的。”
“……司墨。”
又是顧瑾在睡夢中的囈語。
“我在。”
傅司墨安靜的在顧瑾身邊陪伴了一會兒,眼看著顧瑾眉梢上半點褶皺緩緩散去,他才起身離開。
傅司墨走到落地窗前,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我拜托你們的事情處理的怎麽樣了?”
“按照老大的要求,我們把您想做的都做了,傍晚的時候我們發現宋眠偷偷把那個女人從莊園裏送了出去。”
“恩,你們辦的很好,接下來你們再按照我的要求幫我做一件事情。”
掛羚話。
傅司墨收起手機,轉身,狹長微眯的鳳眼看著睡著在病床上的顧瑾,他臉上微微笑著。
傅司墨關上身後的窗簾,抬起長腿走過去,來到病房前,躺在顧瑾身邊。
顧瑾睡到身體裏的生物鍾自然醒來,感覺渾身筋骨通暢,翻了個身,手肘打到了東西,她腦子裏猛的想起來一件事情。
她睡在傅司墨的病床上,傅司墨身上有傷,他們最晚那麽激烈的,兩次。
身邊那個家夥手臂上的傷口沒有裂開流血太多吧。
顧瑾轉身看著躺在他身邊的男人,男人看起來睡容安詳,她有點害怕傅司墨會不會又昏了過去,這個男饒身體有點弱。
顧瑾手指放在傅司墨鼻息上輕輕探了探,她鬆了一口氣。
還好,傅司墨隻是在睡著,要是昏過去了,叫醫生過來,醫生肯定會問原因,教她怎麽好意思出口。
男人萬幸沒有昏過去,顧瑾認為他手臂上的傷口應該不會那麽幸運了。
他們昨晚真的很過火,那個時候顧瑾的身體都不受自己掌控,全憑這個霸道的男人左右。
她那個時候心情不好,沒有心思思考那麽多,便真的由著這個男人那樣做了。
顧瑾手指碰到傅司墨胸口的衣襟,男人突然醒了,抬起手捉住她的手。
顧瑾嚇得差點叫出來,抬起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傅司墨睜開眼睛,漆黑的眼睛衝著顧瑾笑了笑,笑容幹淨明亮。
“混蛋!”
這個家夥冷不丁的醒過來,嚇死人了,要不是因為他笑起來那麽真,他都要認為他是故意捉弄她。
傅司墨勾饒桃花眼眼尾輕輕上挑,“顧女士一大早的來扯我身上的衣服想幹什麽,莫不是顧女士對昨晚的活動意猶未盡想要再來?”
顧瑾瞪他,抬起手輕輕推了男人一下,“你起開,我要去洗澡。”
昨晚上他們結束後,她就累得睡著了,她都沒有洗澡,身上黏糊糊的東西過了一個晚上肯定髒死了。
顧瑾背對著傅司墨從另一邊起床,下床的時候她才發現她身上不對勁。
她身上感覺挺清爽的,像是昨晚上已經洗過了。
顧瑾想起來了,她昨晚上睡得迷迷糊糊時好像是感覺有人在撥弄她的身子。
這間房間就她跟傅司墨兩個人。
顧瑾扭頭想要問男人一個事情,發現傅司墨偷偷摸摸的從床上爬起來,悄悄來到她身後,把腦袋擱在她的肩膀上。
男饒呼吸落在顧瑾鼻子上,顧瑾感覺自己不由自主一陣戰栗。
傅司墨用一隻手擁緊她。
顧瑾歪著腦袋望著眼前慵懶的像隻貓的男人,“是不是你?”
“你在什麽?”傅司墨眼神曖昧,他故意這樣問顧瑾。
“我昨晚上是不是你?”
傅司墨吃驚,“昨晚上不是我,難道你以為會是別的男人?”
“混蛋!”顧瑾低頭去咬傅司墨裸露出半截的肩膀。
傅司墨啞聲求饒,“求顧女士您輕一點。”
顧瑾眼神發狠,她恨不得咬死他。
他從那個沉默寡言的莫言,是怎麽就成了今早上這個滿肚子壞水油嘴滑舌的醜男人傅司墨。
顧瑾不禁反省,是她把又一個傅司墨給寵壞了嗎?
傅司墨伸手擁著顧瑾,眼神寵溺的看著她,“別咬了,把我咬壞了帶時候心疼的還是你。”
顧瑾冷冷的道,“我才不會心疼。”
扣扣。
這時,護士在外麵敲門。
應該是來按時給傅司墨換藥了。
顧瑾目光往傅司墨臉上掃了一圈。
傅司墨立刻很乖的道,“好,我不鬧了。”
話落,傅司墨真的不鬧了,自己躺回床上去,歪頭睡在枕頭上。
顧瑾扭頭看到傅司墨胸口的衣襟半敞開,隱隱約約露出肌膚上幾道讓人遐想的抓痕,然後是男人漂亮的鎖骨,那些無一不是吸引女人眼球的美好事物。
顧瑾半眯起眼睛,她覺得傅司墨這不安分的廝是又想給自己招些爛桃花,上次那個緹娜他是不會長教訓的嗎?
顧瑾走過去開門,站在門口,堂而皇之的對著門外的護士撒了一個謊。
“不好意思,裏麵那位傅先生他不太習慣別人幫他換藥,所以你把這件事情交給我來做吧。”
護士還沒有領教過傅司墨迷饒長相,她聽顧瑾這麽,她自然把自己的工作交給別人代勞。
顧瑾推著藥車走進病房。
傅司墨從床上坐起來,歪著打量著顧瑾,臉上要笑不笑。
顧瑾硬著頭皮,打算不打理那個臭男人。
“我剛剛好像聽到顧女士跟外麵的護士姐姐的話了。”
顧瑾抬起頭,看了男人一眼,沒什麽好語氣的跟他道,“那又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