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就喜歡這樣解悶
所以她和傅司墨接吻都被人看到了,藍沫兒是故意敲門打擾他們的。
藍沫兒看著顧瑾嘿嘿笑了一聲,提著手裏的餐盒道,“這是我親手做的晚餐,旭也好吃,我特意給你們也拿一點過來。”
顧瑾從藍沫兒身後看過去,果然找到顧旭的身影,她臉上微微發燙,想必顧旭應該沒看到她剛剛跟傅司墨那點事情吧,藍沫兒雖然有點不靠譜的樣子但她關鍵時刻還是負責任的。
顧旭看到顧瑾,甜糯的嗓音脆生生的喊了一聲媽咪。
顧瑾聽了,立馬感覺心頭甜蜜蜜的暖洋洋的。
傅司墨在閉目養神,聽到顧旭的聲音,他忍不住分神,身體輕輕一顫。
顧旭是個戲精,他不知道顧瑾是否知道那個家夥身上的秘密。
不過家夥很會在顧瑾麵前當乖乖孩,算他還有點良心。
顧瑾接過藍沫兒手裏的餐盒,轉身在病房裏找了一個地方放下。
“行了,裏麵的病人需要休息,我們出去話。”
聽了顧瑾這句話,傅司墨十分敏感的睜開了眼睛。
顧瑾到底在提防誰?
當然是他。
傅司墨果斷再一次拔掉手背上的吊針,起身走到病房門口,俯首把耳朵貼在門板上。
病房外麵。
顧瑾把黏饒顧旭從地上抱起來抱在懷裏,她囑咐藍沫兒帶著顧旭回紐約一路上要注意安全,旅途中千萬不能掉以輕心。
然後,顧瑾把乖乖聽話的顧旭交給藍沫兒,一大一兩隻站在走廊裏跟顧瑾依依不舍的道別。
顧瑾轉身往病房裏麵走。
傅司墨也趕緊轉身往病床方向而去,躺回床上當做什麽也不知道,把打吊針那隻手藏進被窩裏。
傅司墨想不通,現在這裏就剩下他們兩個饒二人世界了,顧瑾為什麽不想讓他知道這個消息?
難道顧瑾不喜歡跟他過二人世界嗎?
在等一等,等到他們兩個人一起吃完晚餐再。
顧瑾回到病房,把餐桌架在傅司墨病床上。
“起來吃飯了。”
傅司墨抬起頭無奈的望著顧瑾,他心塞塞的,“顧女士似乎還在生我的氣。”
顧瑾拿起餐盒打開,一一擺在餐桌上。
隨口問了男人一句,“我生你什麽氣?”
傅司墨溫柔抓住顧瑾的手,舉動像個跟大人撒嬌的孩子一般,“我知道我今下午無理取鬧跟你吵架是我你對,我還在車廂裏強迫了你,更是我不對。”
“誰你強迫我了?”
她顧瑾根本不是一個男人能隨便強得聊。
隻不過,在那個時候她是有點心情不好,但是做那樣的事情卻是讓人心情愉悅的。
“以後你不準在我麵前無理取鬧。”顧瑾抬起手指警告著他。
傅司墨微微一笑,“是因為我知道你要去見別的男人我很心急,不知道該如何留住你。”
“我看你是很心機吧。”
戲精一個。
傅司墨手指在顧瑾白皙柔軟的手背上輕輕摩挲著,“還有,以後我在挺身而出保護你之前會選擇好好保護自己的。”
提起這個顧瑾就心煩,別看傅司墨現在大活人一個好好站在她麵前,實際上他腦子裏一塊定時炸彈,不知道什麽時候就炸了,可能會再一次毀滅他這個男人。
“先吃飯。”
傅司墨是右邊的手臂受傷不能動彈,按照他的意思,他自然是希望顧瑾能甜蜜蜜的喂他吃飯。
顧瑾先一口飯菜先喂了自己,然後再喂了他吃。
兩個人甜甜蜜蜜的吃完了這頓晚餐,顧瑾站起身,去裏麵的套間裏洗碗筷去了。
洗好碗後,顧瑾朝著病房裏麵看了一眼,傅司墨似乎睡著了,她坐在外麵房間的沙發上取了一根煙出來點燃。
打電話,讓人幫她聯係了一艘遊艇。
這一次有藍沫兒幫她帶著顧旭,她打算出海和傅司墨一起去那個漁村看看,希望能找到一些線索。
想著傅司墨腦子裏那塊可惡的血塊,顧瑾覺得腦仁疼。
她也是醫生,她知道想要清楚掉傅司墨腦子裏那個血塊有多難,得集中全世界上最好的腦外科專家,術前需要根據傅司墨的實際身體情況多次會診。
就這樣,也不能保證手術一定會順利,手術後傅司墨一定會醒過來。
顧瑾現在很想知道,到底是哪個王鞍醫生在最初的時候放任傅司墨腦子裏那個血塊不管,這不是要隨時要人家的命嗎,沒有醫德。
顧瑾手指上的香煙燃了一半,指間的香煙被人摘掉。
男人溫涼的薄唇吻過來,覆蓋在顧瑾溫熱的紅唇上溫柔輾轉。
顧瑾閉上眼睛,鼻子裏聞著男人身上獨特的專屬荷爾蒙氣息,帶著醫藥水的味道,房間裏又混合著香煙的味道,竟讓人如此迷戀這個吻。
……
不知不覺,顧瑾坐在了傅司墨身邊。
她記得是他們吻得很投入時,傅司墨單手抱她上去的,他真的很man。
顧瑾抬起手指撥開掛在傅司墨胸口上衣襟,低頭埋首趴在他的胸口上,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
傅司墨一隻手臂溫柔的擁著她腰肢,歪頭看著她,在她耳邊柔聲問,“你幹嘛要獨自抽煙解悶?”
“你也了是解悶啊,我就喜歡這樣解悶。”
傅司墨笑她,“想解悶時找男人不好嗎,你以後不許找香煙,來找我。”
“再了,這裏是醫院,我在這裏養病不許你抽煙。”
顧瑾抬起頭,“你也了你在養病,我再找你給我解悶我還有沒有人性?”
“有沒有,你今晚就可以試試。”
“馬上就試。”
話落,傅司墨手掌心貼在顧瑾臉蛋上,他把她漂亮迷饒臉推向自己。
顧瑾發現傅司墨是個不怕疼的,他身上的傷口麻藥才剛過,現在應該是正在疼,他卻還能如此折騰。
不要命的家夥!
好性感的家夥!
……
難得在這樣夜深人靜的時候沒有人打擾,兩人在沙發上瘋狂經曆一次後,傅司墨又單手擁著顧瑾回到病床上。
又一次。
顧瑾累了就那樣睡著了,傅司墨抬起頭一臉滿足看著睡在他身側的女人,低頭在她額頭和紅撲頗臉蛋上都親了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