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 打包回家
王歌有些疑惑地看著賈瓦西，他們是怎麽知道戰機改進的事情的？
看王歌的表情，賈瓦西立即解釋道：“王總不用疑惑，這個也是你們華夏政府讓我們知道的。前些天我們在進行一項軍事交流活動的時候，華夏軍方向我們展示了改進過的戰機，還邀請了我們的飛行員進行了飛行體驗。”
“原來如此！不過雖然華夏政府讓你們知道了它的存在，但是不表示會同意進行出口。而且這個項目也不是我們一家公司能完成的，沒有華夏政府的支持，我們也無能為力。”
王歌直接向對方說明了情況，華夏的戰機改進項目，歌菲科技隻是負責飛控程序的開發和飛行員頭盔的生產，戰機駕駛設備和控製結構的改進則是由原飛機的生產廠家來完成的。
“王總放心，經過我們的努力，華夏政府已經批準了這個項目，你們公司的名稱都是華夏政府告訴給我們的。華夏政府告訴我們你們公司來參加展覽，所以我們就來這裏找了，在華夏展台那邊找了半天沒找到，沒想到你們會在這裏。”
這一屆的歐洲防務展，華夏有五十幾家軍工企業參展，賈瓦西一直在他們的展台裏麵找，始終沒找到，最終隻有將人散開到整個展館來找，實在沒想到王歌他們竟然在這麽偏的角落裏麵。
“讓賈瓦西先生見笑了，我們公司參展的決定做得比較遲，所以隻能租到這個位置的展台了。既然上麵都已經同意，那我們也沒什麽好拒絕的，況且咱們兩國的關係這麽好，賈瓦西先生說是吧？”
“哈哈！王總說得對，咱們兩國是好兄弟！”聽王歌說同意合作，賈瓦西立即開心地笑了。
“賈瓦西先生，合作沒問題，不過這個價格咱們得好好談談。首先你們打算升級多少架飛機？”
“我們到現在為止已經裝備了一百架梟龍戰鬥機，準備全部都進行升級改造。希望王總可以便宜點，你也知道我們國家的資金並不充裕。”
王歌聽賈瓦西說全都進行升級還是有些意外，升級一百架戰鬥機至少需要幾十億的資金，看來對方政府這是真的下了血本了。不過這筆資金歌菲科技獨享不了，對飛機的結構和儀器進行升級的廠家才是大頭。
“賈瓦西先生，我也不多喊價，一千萬一架，每架贈送一個飛行控製頭盔。”
“王總，能不能再少一點？”王歌的報價在賈瓦西的心裏區間內，但是他還是希望能夠節省一點是一點。他們一直在跟別的國家處於衝突當中，需要用錢的地方非常多。
王歌搖搖頭，這個價格已經不高了，如果是其它國家，價格至少翻一倍。並不是說成本有多高，是因為他不能將價格定得太低，否則以後其他的訂單價格叫不上去。
“那好吧，這個價格我會向上麵匯報的，如果有消息了，怎麽聯係王總？”
“你們派人去我們楓城的公司，然後找一個叫林偉庭的人就行，他是我們公司的總經理，合作的具體事情都是由他負責！”
“謝謝王總，希望我們能夠合作愉快！”賈瓦西的任務完成，準備返回回去匯報。
王歌見賈瓦西起身，趕緊說道:“賈瓦西先生，要不要看看我們展出的飛行員訓練係統？”
已經起身的賈瓦西一愣，往展台的各個位置都看了一遍後問道:“王總，請問你們展出的飛行員訓練係統在哪兒，我怎麽沒看到？”
對於賈瓦西的問題，王歌指了指展台上麵放的兩副終端設備。
“這個也叫訓練係統？”賈瓦西本來不想說這種帶懷疑性質的話，但是看到展台上那兩副加厚眼罩樣的東西，實在是沒忍住。
“建議賈瓦西先生體驗一下效果。”
聽到王歌這麽講，林欣怡立即打開一個終端設備，然後遞給了賈瓦西。
盛情難卻，賈瓦西隻好接過來戴上試一試，沒辦法，剛剛才找對方合作，現在表現得沒禮貌可不好。
“哇喔！”
戴上設備的賈瓦西立即就是一陣驚呼，然後手還向前伸，好像是要摸畫麵裏麵的某個東西。直到手碰到桌子的時候才反應過來，沒有再繼續動作。
賈瓦西將設備摘下來，立即朝王歌問道:“王總，能不能讓我們這裏的飛行教官也體驗一下？”
“可以！”王歌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好東西越專業的人才越明白其中的好。
賈瓦西見王歌同意，立即朝還站在展台外，剛剛最先找到展台的那個男子招手，示意對方進來。這邊則是有個人員退到展台外讓對方進來，沒辦法展台實在是小了點。
賈瓦西將設備直接戴到了這位飛行教官的頭上。這位教官沒驚呼，但是張大的嘴也表明了他此時的心情。
兩分鍾後，這位飛行教官就摘下了設備，然後“嘰裏呱啦”的對賈瓦西講了一通，賈瓦西也是“嘰裏呱啦”的回。
王歌這邊沒人聽得懂他們講的是什麽，但是看賈瓦西臉上的表情就知道他此時此刻很激動。
兩人聊了兩分鍾後，賈瓦西馬上又坐回了剛剛的座椅。
“王總，你們這個應該就是與改進升級的飛機配套的訓練係統吧，你們是不是已經向華夏的空軍提供過這種訓練係統？”
“賈瓦西先生為什麽這麽問？”
“咱們這次跟華夏的軍事交流活動，就是空軍聯合演習和戰機對抗。說實話，這次的對抗我們輸得有點慘，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情況。原本我們以為是對方戰機升級的緣故，沒想到還有這個訓練係統。”
賈瓦西說起這個還有點不好意思，這次輸的實在是太慘，具體比分他都沒好意思說。正是由於差距太大，他們才如此急切的想要升級他們自己的戰機。
他們國家的國力不是很強盛，但是他們空軍的實力一直都還是很在線的。裝備上，他們的空軍既擁有米國和歐洲的戰鬥機，也擁有華夏的戰鬥機。
最重要的是他們的飛行員素質非常高，經常被邀請與米國進行軍演。而且他們國家的外部環境也讓他們擁有很多的實戰經驗。中東一些土豪國家的飛行教員都是出自他們的隊伍。
“賈瓦西先生，我們這個訓練係統確實是已經給華夏軍方提供過了。而且完整的訓練係統並不僅僅是剛剛體驗的這個終端設備，它還包括一個服務器，可以將很多個這種終端設備連接在一起進行對抗訓練。也可以輸入其它戰機的參數進去，並不僅僅局限於梟龍這一款戰機。”
“F16都可以？”現在巴鐵仍然裝備有大量的米國F16戰鬥機，而且對這款戰機一直情有獨鍾，如果能將這個放進去，效果會更好。
“當然可以，你們訓練的時候，選擇哪款飛機，駕駛的戰機性能跟其他參數就會是哪一款，不過前提是你們自己要有數據可以進行輸入才行。資料的保密性你們可以放心，我們可以幫忙培訓操作員，讓他知道怎樣添加戰機和設置參數。”
賈瓦西早就心動了，不過他還是得確認下。
“王總，你們現在這個設備的服務器開著沒有，我們能不能體驗下對抗訓練的感覺？”
“可以啊！那裏還有一個終端設備，你再找一個人直接戴上就行。這次出來前服務器參數都是設置好了的，將戰機飛上天就能搜索到對方了。”
賈瓦西讓另外一個隨行人員也戴上了設備，然後大家就看著兩個像是帶著厚實眼罩的人站在那裏，身體一會兒左搖，一會兒右擺。一直等了幾分鍾大家都沒說話，直到最終兩人摘下頭上的設備。
加上賈瓦西，三人又是一陣猛聊。隨後賈瓦西直接問起了價格。
“王總，你們這個訓練係統多少錢？”
“憑咱們的關係，我給你們跟華夏軍方一樣的價格。係統三億元，終端設備六千元一套。不過我們有一個條件，就是這個訓練係統，隻能你們自己的飛行員用。”
王歌也沒去過巴鐵，但是看新聞報道和網絡上都是一片友好。當華夏在國際上有什麽事情的時候也都是巴鐵站出來力挺，所以王歌對巴鐵的態度還是很友好的，但是價格如果比供給華夏軍隊的還低，那可就說不過去了。
“王總，我要馬上趕回去匯報，有結果的話，我們會去找你們總經理的。”
賈瓦西點點頭，王歌賣給華夏軍方的價格他們打聽得到，所以王歌根本不會說謊。不過賈瓦西自己做不了主，今天來也隻是進行一個了解和溝通。
賈瓦西急衝衝地帶著人走了，展台一下就從爆滿變成了冷清。
看著這情況，王歌對大夥說道：“大夥收拾收拾東西，咱們打包回家！”
“回家？王總，咱們展位後麵幾天的租金都付了，怎麽不參加完再回去。剛剛我們不是已經做了一單生意了嘛？”
現在好不容易出國一趟，林欣怡還想著這幾天晚上在當地好好逛一逛呢，哪知道王歌現在就準備回家。
“不展覽了，咱們的產品還可以再繼續進行完善。大家查查機票，看看有沒有今天的航班。”
攤上王歌這麽個老板，林欣怡表示很無奈，既然老板說要回，那就回吧。
林偉庭接到王歌的電話，說是讓安排直升機去機場接機的時候還以為是展會取消了。所以等王歌到公司的時候，立即過來了解情況。
“老林，你對載人離心機了解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