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 當遊戲機玩
林欣怡算是服了自家老板了，就這種態度還出來參什麽展。這種訓練係統的消息遲早會被公開，在楓城呆著還不是一樣在“釣魚”。
開展第一天王歌就當起了甩手掌櫃。
“小林，你們倆個跟唐龍留在這裏看著攤子，我跟楊勇去逛逛展會，找找靈感。”
林欣怡自己在國外闖蕩過幾年，英語水平沒得說，而且有處理問題的能力，有她看著這裏王歌也放心。
“王總，能不能不叫我小林，你也比我大不了幾歲。”為了這個稱呼，林欣怡已經找王歌抗議了幾次了。
“我叫你爸老林，叫你當然就是小林了，難道你讓我叫你老林，叫你爸小林啊？”顯然林欣怡此次的抗議仍然無效。
林欣怡性格開朗，是公司裏麵少有幾個敢跟王歌開玩笑的人。王歌也是偶爾開個玩笑來活躍下氣氛。
跟林欣怡交待完後，王歌就開始逛起了展會。
歐洲國際防務展是當今世界上最大的陸空裝備和國家防務展覽。很多國家來參展最主要的目的並不是說想賣出去多少裝備，而是要通過這個展覽來展示自己國家的軍事實力。
全球很多國家國防裝備的最尖端技術，都會率先在這個展會上亮相，這裏每次展示的新品數量是其他展會的三倍多，因此這裏也被譽為全球軍工業最重要的盛會。
歐洲防務展每兩年舉辦一屆，並不麵對普通公眾開放，能夠觀展的人員是記者和專業人士。隻不過這個專業人士的範圍有點廣，所以前來觀展的人員並不少。
王歌還是第一次參加這種軍事裝備展會，就像進了大觀園一樣，太多的裝備讓王歌記都記不過來。
最讓他印象深刻的是一塊水泥牆。一個外國參展商將他們家武器打靶後的那塊水泥牆靶標也給帶到了展會上。
超過300mm厚的實心水泥牆，牆體裏麵還有兩層拇指粗的鋼筋焊接的鋼筋網，全都被洞穿而過。彈孔的入射口僅有盤子一樣大，但是背麵牆體後麵卻是一個大大的喇叭口，牆體另外一麵的孔口卻有臉盆那麽大。
這個彈孔讓王歌想到的不僅是武器的威力，同時還有生命的脆弱。這一炮如果打到人身上，那就真的變成了渣渣。聽說有一個國家曾經對一個人執行過一次“炮決”，那結果王歌難以想象。
在展會上轉了一圈的王歌大飽了眼福，但是還是有些遺憾，展會上的空軍裝備隻有直升機和小型無人機。那些戰鬥機和大型無人機也都沒有參展。
展會上也有其它廠家的飛行員訓練模擬器在展示，大都是用硬件設備模擬出一個駕駛艙的環境，然後在外麵用屏幕模擬飛機的外部環境，飛行員通過操作模擬駕駛艙中的設備來訓練。
也有做到更進一步的。飛行員坐進一個封閉的模擬駕駛艙中，駕駛艙內的各種儀表顯示器等按飛機的實際情況來配置。
飛行員在駕駛艙裏麵訓練時，除了裏麵的大屏幕能模擬外部環境以外，整個訓練艙也同時跟隨著駕駛艙裏麵飛行員的控製一起旋轉和翻滾，來模擬處在真實環境下飛行員的身體狀態。
這個給了王歌很大的啟發，自家的訓練係統雖然可以省卻那些用來模擬的駕駛艙，但是飛行員的身體狀態卻是安安靜靜地坐著。雖然腦海裏麵的畫麵在旋轉，也是用腦波控製，不會對飛機控製有妨礙。
但是一個人安安靜靜地坐著和真實駕駛戰鬥機的時候，身體狀態是完全不一樣的。
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飛機在做大過載動作的時候，飛行員的大腦充血後，還能不能有快速準確的反應能力，這個平時也是需要訓練的。
王歌覺得，此次參展就算沒有得到一個訂單，這趟也來值了。逛了一圈後，已經沒有了新鮮感的王歌回到了自家的展台。
“小林，有沒有生意上門啊？”
“沒有！”
“那繼續等吧。”
王歌也不急，到展台後麵玩手機去了。
“Hi!”
等了半天，終於有個人過來打招呼了。
“你好！”看到有人過來詢問，林欣怡立即打招呼。
雖然對方是個外國人，但是林欣怡還是用的中文，她想看看對方會不會中文，因為王歌跟她說過他聽不懂，不然等下還得她來翻譯。
“請問你們的展品是什麽？”
很顯然，對方並不會中文。林欣怡的目的並沒有達到。兩人的談話的時候也引起了王歌的注意。
“小林，他剛剛說的啥？”
“哦，他問我們展出的是什麽商品。”林欣怡很無奈地充當起了臨時翻譯員。
“那你們先聊。”
“我們的展品是飛行員模擬訓練係統。”林欣怡給對方解釋了一句。
“就這個像眼鏡一樣的東西？”對方對林欣怡的解釋表示非常懷疑，這個東西也能叫飛行員的訓練係統？
“是的，我建議你體驗一下。”
“好吧！”對方根本不相信，不過看到林欣怡一臉真誠的表情，還是同意了這個提議。
林欣怡立即開了一台終端設備，然後讓對方戴上。接著就聽到對方在不斷地讚歎裏麵逼真的效果。體驗時間到，對方將設備摘了下來。
林欣怡見對方摘掉了設備，便問道:“覺得我們公司的訓練係統怎麽樣？”
“畫麵非常逼真，但是與飛行員的實際操作差別非常大。玩遊戲可以，做訓練不行。你們這個多少錢，如果不貴的話我買個回去玩遊戲。”
林欣怡對對方的這個評價很無語，不過不能怪人家，別人家的飛機除了自動程序以外，都還是手動控製的，這個確實不像是模擬訓練係統。
今天都還沒開張，所以對於對方想單獨買個終端設備的想法，林欣怡還是決定問問王歌的意思，看能不能開個張。
“王總，對方希望買一個終端設備回去玩遊戲，咱們賣不賣？”
“當遊戲機玩？服務器都沒有，他難道玩單機版啊？告訴他，咱們不單獨出售終端設備，如果想玩遊戲，可以去買我們的VR眼鏡。”
聽到林欣怡說不賣以後，這位才有些不舍地轉身離開。歌菲科技的展台前麵又變成了冷冷清清的樣子。
這下林欣怡都沒什麽看攤子的心思了，別人家的戰鬥機都還是手動控製的，將自家的訓練係統當成遊戲機，這還怎麽賣？
林欣怡正在考慮要不要也加入玩手機大軍的時候，突然聽到通道那頭有個男子大喊了一聲，然後就向自家展台衝了過來。對方喊的是什麽，林欣怡沒聽懂，因為既不是中文也不是英語。
除了林欣怡，旁邊展台裏麵的幾位也將目光投向了這個男子，實在是對方剛剛叫的那一聲，聲音著實不小。
看有人向自己展台衝過來，本來還坐在展台後麵的唐龍立即起身，站到林欣怡的身邊，楊勇則是起身觀察周圍的情況。
不過這位男子雖然開始跑得猛，但是到了展台前麵以後還是立即停了下來，然後對著林欣怡問道：“你好！請問你們這裏是不是歌菲科技的展台？”
劉菲被對方問得一愣，因為對方竟然說得是中文，而且還非常流利。
反應過來的林欣怡立即回答道：“沒錯，我們這裏是歌菲科技的展台，請問你有什麽事？”
這位男子聽到劉菲給他確認以後，立即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等接通後立即“嘰裏呱啦”地說了幾句。
這位男子一直都沒掛機，時不時地看一眼歌菲科技的展台編號和展廳地圖，像是在給人指路。
幾分鍾後，通道的一頭出現了幾位穿西裝打領帶的男子以後，這位男子才掛斷電話，然後朝他們招手。看到這位男子招手，這幾位男子趕緊向這邊跑了過來。
王歌看一下來了這麽多人，也趕緊起身到展台麵前來，對林欣怡問道：“怎麽回事？”
“不知道啊！剛剛他問我們是不是歌菲科技，我說是，然後他就叫了這麽多人來了。”
對方的領頭人見王歌出來，便對王歌說道：“你好！我叫賈瓦西，是巴鐵國防部的，我們想與你們公司合作，希望能夠和你們公司的負責人談一談。”
王歌沒想到對方說的竟然是中文。
“巴鐵國防部？那進來談談吧，我就是歌菲科技的負責人。”
賈瓦西聽王歌說對方就是負責人後，趕緊進到展台後麵，其他人也想跟著進，但是展台總共就一點點大，楊勇他們還在裏麵，所以根本進不了幾個。
最終就王歌跟賈瓦西一人坐在桌子的一方，每人背後或者邊上站了兩三個人，其他人全都隻能呆在展台外麵。
“請問你是歌菲科技的哪一位負責人，怎麽稱呼你？”賈瓦西剛坐下就開始發問，顯得比較急切。
“我就是歌菲科技的老板，我叫王歌，賈瓦西先生叫我王總就行。不知道賈瓦西先生想找我們進行什麽合作？”
賈瓦西本來看王歌這麽年輕，還以為對方是歌菲科技哪個部門的領導，沒想到卻是整個公司的老板。
“王總，我們希望歌菲科技可以幫我們改造升級飛機，就是改成華夏空軍用頭盔控製的那種。梟龍戰機是我們跟你們華夏合作生產的，現在華夏用的戰機已經改造過了，但是我們的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