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他:夏侯月,你若不嫁,就和我殉情
他抵在她耳畔,吻她,是宣誓,也是發泄,“夏侯月,不管你想不想嫁,你生生世世,隻能是我的私有!”
男人偏執變態,對她咄咄相逼,她升起的心疼……當真是半點都不剩了,
“你能不能清醒一點,放了我好不好?!”
他涼薄瞥向拓拔肆,蘇洛白等情敵,勾起的唇角譏諷,“你的後宮團還真是不安分,天天作妖,是不是都想成為你的奸夫,做你的裙下臣!”
她忍無可忍,終於怒火中燒推開少年,狠狠扇了他一耳光,
“寧綺,夠了!”
她愛的隻有他一個,不會讓拓拔肆等人碰她!
月色剔透,寧綺被夏侯月推得踉蹌幾步,抬手,不甚在意的擦了下唇角滲出的血痕。
那是被他家小禁臠夏侯月打出來的……他愛得很呢。
她指尖還在顫抖,視線卻不受控製被他勾引。
月光裏的少年衣冠勝雪,冷白病態的絕色,
這真的是個男妖精……
甚至,他失魂落魄退後的姿態……都該死地性感。
他惡劣地舔了下上顎骨。風流邪魅,禁忌,卻欲。
少年忽地將她抵在落雪的花樹下,放浪形骸著挑上她下顎,眼瞳之中遍布戲謔,“若公主實在舍不得這群野男人,
要不要,我和他們一塊服侍你~”
實則,他們敢碰夏侯月一下,他能讓他們立刻消失!
“你去死吧你!”她被逼哭了,不管不顧踹向他,卻被他禁錮在懷裏,
少年隔著衣衫,牙齒發狠般咬上她細弱肩頭,
疼得她哭到淚如雨下我見猶憐,濕紅眼尾被淚水浸染,身體痙攣,低咒出聲,“你這個瘋子,混蛋!放開我!”
她肌膚凝白,手腕上的小鎖鏈叮咚作響,鑰匙就在他手裏,除了他,誰也打不開這條枷鎖。
少年聽見熟悉的鎖鏈聲,瞥見她隱忍痛苦的神色,他近乎炸裂的怒火……消失不見。
似乎折辱她,早就成了他戒不掉的毒癮。
他眸色暗了暗,牽動了下她腕骨的鎖鏈,像是囚禁,
“這是本座親自為你做的標記,生生世世,你隻能是本座的金絲雀~”
她紅了眼眶,屈辱又決絕,“我不甘心!”
“還敢和這群野男人夜下私會?”話落,他抵在她耳畔,
又孽又欲,“再敢和這群野男人私奔,私奔一次,我就在閨房裏欺負你個夠!一夜你都別想逃,再疼,忍著就是了!!”
他凶殘得像是惡魔,絕色卻偏偏對她墮落。
她忽然沉默。他和她,究竟是是不是造孽?
她在新婚前夕,和拓拔肆等人“私奔逃離”,他在皇城外,哭紅了眼……堵住了他金屋藏嬌的金絲雀兒。
曾和神明對賭,夏侯月必須是他寧綺的私有,他不會輸!
他將寶石匕首遞給她,神色惡狠狠,“如果實在無法忽視世俗的眼光,不想違背倫理嫁給我,
那本座不介意抱著你一起殉情!或者,洞房花燭夜的時候,直接……臨幸你到……血流而死,本座陪葬就是!”
江流等暗衛:“玻璃渣裏找糖吃,太刀太虐,cp黨快被虐傻了!不對,磕死我們了!太寵了……一塊死在洞房花燭夜……的喜塌上,真的寵!”
夏侯月蹙眉,恍惚間想到前世——
寧綺登基稱帝後,盛錦行被打入冷宮,冊封她為皇後,獨寵她一人,是空前絕後的偏愛。
鳳族少主盛錦行不甘心,他逃離冷宮,自立為帝。
敵國高聳入雲的城牆之上,
盛錦行執劍,挾持一襲紅衣鎖鏈纏身的夏侯月,
他神色冰冷,帶著求而不得的憎恨,居高臨下俯視,城樓下帶兵前來營救她的寧綺。
盛錦行殘忍勾了下唇,獰笑著威脅寧綺,“暴君,你寵她入骨,從不肯碰我,如今,我就要了你心頭肉的命!”
話落,他鬆開繩索,推開夏侯月,任由她墜落在萬丈高牆。
少女銀發勝雪,紅裙似火,身姿勾魂攝魄,絕色無雙的小臉美到天地失色……
是最驚豔的尤物妖精。
烈焰火光映著她紅裙翻飛,透露出一種骨子裏的魅惑……
純到無瑕,欲到極致。她墜落的一瞬息,寧綺毫不猶豫衝向她,將她護在身下,“夏侯月!”
那一日,冬至,天空落雪。
這殘忍決絕的暴君陛下啊……
為了他的心尖寵徹底昏了頭。
他不顧一切想替她去死,去承受這烈火燒身的痛……
就算和她一起被火生生燒死,也算是最唯美的情話。
殉情,未嚐不是一種境界的升華,是另一種he。
盛錦行哭了。他輸了,輸到徹底!
如若今天夏侯月死了,她將永遠都是寧綺求而不得的白月光,是他無法宣泄的禁忌!
如若今天寧綺死了,他將化作夏侯月心口的朱砂痣,永生難忘!
如若兩人殉情,他和她,生生世世都不會分離!
嗬。無論如何,他盛錦行都輸得一敗塗地。
後來。距離火光堪堪三尺的距離,寧綺抱著夏侯月滾落在逼仄角落,三軍之前,他瞳珠血紅,吻她到欲念焚身,
“小阿月,朕不許你死,你絕不能離開我!”
生死關頭,他險險救回了心上人,愈發留戀不舍,再舍不得放開。
*
前世,他愛她愛得死去活來。
今生,他仍舊愛她奮不顧身。
收回記憶,夏侯月怔愣片刻,忽然艱澀開口,
“寧綺,求你,究竟要我如何做,才能放過我?”
難道,他和她之間,必須要走到殉情那一步?
寧綺涔薄地笑了下,
“還記得小時候,小阿月喜歡小刺蝟,卻又害怕它渾身是刺。
哥哥看你饞哭了,實在受不了,忍著雙手被刺成血窟窿的痛,去深山裏蹲守了三天三夜,捉了一隻刺蝟送給你。”
那三天裏,少年滴水未進,快要昏死過去的時候,總會想到嬌氣任性的小姑娘哭到小臉紅透,柔弱無骨的畫麵。
他太饞夏侯月了啊。她的美色撐著他忍了去,誘著他活了下去。
那時候的她,看見小刺蝟還不敢碰,對他雙手的血痕瑟瑟發抖,她怯怯走近,像個柔弱好拐騙的小可憐兒:“綺哥哥,你……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