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寧綺夏侯月被改編成話本(18)(她還沒哭,他卻為她哭了)
洞房花燭夜的畫麵,對她來說記憶猶新,
夏侯月想了很久,寧綺說過,她生生世世都是他的禁臠,逃不掉。
她卻一直都想逃。
他的生辰宴,她還是為他跳了這支舞——《鳳求凰》,
她在委婉地提醒他——她愛他,卻不喜歡被他囚禁在籠子裏……
他對她的愛,病態卻癡情,清醒卻墮落。
她真的熬不住了。
想離開。
像是終於下定了決心,夏侯月清冷對他行了一禮:
“臣妾的舞,可曾跳進陛下心裏去了?
若是進了,可否要個賞賜?”
寧綺極其寵愛夏侯月,甚至忘記了之前的怒火,少年天子對她自稱“我”,
“小阿月,想要我給你什麽賞賜?”
夏侯月:“殺了臣妾,
既然您不願意放臣妾走,
可臣妾也不想再和您錯下去了,這些年,您和臣妾互相折磨……
臣妾認輸。
求陛下給臣妾一個痛快,求您了……”
她淚如雨下,哭得我見猶憐。
他卻邪氣挑眉,脫力一般跌回王座,手指遮住上半張臉,
完美的下顎線條流暢,紅唇輕勾笑得妖孽:
“哈哈哈哈……
你真是被朕慣壞了,
慣得無法無天……”少女不自覺咬了一下唇。
驚慌失措看向帝座之上的少年,那人肌膚如玉,透著不正常的,病態的蒼白,像是暗夜裏,禁欲出塵的吸血貴族。
她被他寵壞了,差點忘了……這是一個狠厲殘忍的暴君!
直到笑夠了,他冰冷起身離開王座,走下天子台階,
掐著她脖子,對她惡狠狠低吼了一聲:“做不到!”
朝臣目瞪口呆,嚇到瑟瑟發抖,目睹了自家陛下和皇後娘娘的日常——
他將她打橫抱起,將她囚於帝王座,宣誓主權一般吻上她,
吻得她銀發散亂,神智越來越混亂,
少女全身都在抗拒他,他卻絕不放手:
“夏侯月,你隻能是我的禁臠!
生生世世,都別妄想逃!”
她被他逼得毫無退路:“求你!殺了我!”
他紅唇染血:“再說一句讓朕殺了你,朕不介意,在臣子麵前臨幸你!”
自然舍不得,但寧綺這個瘋批美人,還是決定嚇唬她一下……
夏侯月:“……”
她真的受夠了寧綺這個神經病!
她不吭一聲,任由他遣散了朝臣,將她抱進禦花園中的溫泉。
水光溫潤,她被少年狠狠丟進溫泉,他轉身,狠心極了:
“今天你就待在這裏別出來!
什麽時候知錯了,過來取悅朕。”
“咳咳……”
她嗆了好幾口泉水,形容落魄,卻仍舊傲骨不屈:
“我絕不知錯,也絕不取悅你!”
“朕的旨意,由不得你拒絕。”少年話落,漠然揮袖離去。
光影從梅花枝葉間漏了下來,少女委委屈屈趴在溫泉邊,
被他丟入水中的時候,雲錦外袍滑落,如今她裏麵,僅著一襲露背薄紗裙,
在這積雪的冬日,竟然格外地冷,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縮進了溫泉湯裏。
可沒辦法……
誰讓夏侯月是寧綺的心頭肉,他在片刻後折返了回來。
碰見的就是這副畫麵——
溫泉太暖,熏得女帝睡昏了過去,
她斜臥在水下,
薄紗裙濕透,傾世絕色的小臉,在銀發傾瀉間,若隱若現,
大片大片的肌膚光裸在外,細背曲線完美,腰窩性感,當真是天生的極品尤物。
少年禁欲的眸光一下子暗了暗。
大步走過去將她從溫泉中撈了出來,
她的紗裙還在滴水,少年怕她凍著了,將少女裹緊在他的狐裘鬥篷,
他將她困在暖閣裏,伏在她細弱肩頭,紅著眼咬了下去,
少年天子的動作是罕見的溫柔,
不再如從前那般殘忍,
透著股克製的禁欲,似有疼惜,她的指尖……似乎難耐著蜷縮了一下。
水晶燈灼熱,他抵在她耳畔,顫聲,壓抑隱忍:
“你還沒認錯,竟敢在溫泉裏睡了過去?
小東西,
你是不是,半點都不怕朕……”
夏侯月:“……”該死的寧綺!
她根本就沒昏,就是為了躲著他,所以故意裝死的。
如今怎麽辦?
他吸她的血,她忍不了了。
她依舊昏睡。算了,忍著,繼續躺屍。
寧綺忍俊不禁。
夏侯月這個狐狸精,跟他鬥?段位不夠,心計不夠。
若不是他饞她的美色,她啊,都不知被他弄死多少回了。
他恍惚間想到,當初她假死逃離皇宮,他像瘋了一般,
像是行屍走肉,失去了靈魂,甚至想拋棄一切和她殉情。
她活著的時候,他圈禁她,不許任何人覬覦她。
她假死逃亡,他更加偏執,不許任何人提她。
她是他的神,是他的禁忌,卻沒人知道,他時時刻刻,都能為了她瘋癲成魔!
寧綺抱著夏侯月坐在了秋千架上,架子上遍布花藤,
清風吹過,吹動少女薄如蟬翼的鮫綃裙,少年俯身,咬上她脆弱的,易折的細頸,
他微微用力,
似乎是想咬斷她的頸動脈,
夏侯月忍不住瑟縮了下,寧綺這個瘋子,該不會真的是想……
nen死她?
她虛弱跌落在他懷裏,被他咬過之後,瓷白的頸子向後垂下去,少女的腰肢細弱,似乎一碰就斷,
手指無力垂落在一側,她像是……真的沒了呼吸。
少年和她十指緊扣,盡管她手指冰涼,他卻仍舊毫無所覺,
繼續用力:
“小東西,
你是不是對我下了蠱……
否則為什麽,朕對你如此癡迷不悟?”
夏侯月終於忍不下去了,紅著眼,哭著在他懷裏清醒:“夠了,你是不是狼?動不動就咬我?”
“乖~”
他蠱惑一笑,對她吐氣如蘭:“小東西,弄亂了朕的心,
那就……繼續弄亂朕的寢宮。”
她立刻躺屍:“你看錯了,我剛才沒醒!”
可少年已經將她丟在龍塌,怒氣衝衝撕裂她的薄紗裙:“小禁臠,
你最好識趣~
你再敢裝死,朕今天一整天都不讓你休息!”
珠簾落下,遮蔽了所有春色,那一夜,像是不會有盡頭。
她沒哭,他卻心疼地哭了很久。
*
夏侯月一次偶然的機會,從天書上窺見天機——
寧綺若是繼續和她糾纏下去,南疆必會淪亡。
他本可以成為一個梟雄,卻終究為了她淪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