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寧綺夏侯月被改編成話本(17)(他對她無條件臣服)
少女絕色勾魂的身姿,在紗裙下若隱若現,他藍紫色的瞳仁暗了暗,
“朕的小阿月,
換上薄紗裙後……美得能要人命。”
他看著哭成淚人兒的夏侯月:
“要不要朕將你抱出去,在眾臣子跟前,跳上一支驚鴻舞?”
她屈辱地縮成了一團:“寧綺,你這個混蛋!不許!”
卻被大步走來的少年打橫抱起,她無奈,隻得認命:
“別……
求你了,
陛下,臣妾以後再也不敢咬你了。”
他聲線暗啞:“真的?”
“千真萬確!”她點頭如搗蒜。
轉瞬卻狠狠咬傷他手臂,在他痛到哭的那一刻,倉惶逃走。
寧綺暴躁地舔了一下夏侯月殘留在他傷口的血漬。
“艸!”該死的小妖精,天生帶刺!
暴君怒了,後果不敢設想!
他恍惚間想到,當初在北國的那些年,他淪為質子,長公主夏侯月曾經得過一種怪病。
每當月圓之夜,公主殿下就會走火入魔,
魔化的夏侯月殘忍極了,卻更美得驚心動魄。
銀發如瀑,紅裙似火,眼瞳異變成妖冶的深紫色,肌膚異常白皙,略顯病態,
眼下一滴朱砂淚痣,像是戀人親吻後落下的淚滴,
帶著一絲性冷淡的疏離感,
卻又欲到極致。
高不可攀,卻誘人沉淪,
想要打破禁忌……去攀折她這朵高嶺之花。
夏侯月不管不顧衝進寧綺的囚籠,
亮出貝齒,咬破他指尖,狠狠吮吸他的血液。
少年瑟瑟發抖,蜷縮在角落看著撲向他的小公主,落淚的小臉可憐極了,
:“殿下,奴好疼……”
魔化的夏侯月抬眸,神色涼薄,早就陷入了瘋狂:
“閉嘴!”
小公主已經瘋魔了,像是暗夜裏的吸血妖精,
哪裏會在意他?
少年抽了抽鼻子,哭得我見猶憐,終究無條件對她臣服,
他抱著她:
“殿下,繼續。”
她似乎仍覺得不夠,玉手挑落他衣袍,露出白皙如玉的上半身,
小公主的牙齒刺破他肩頭,埋首在他頸子裏,發狠一般咬了下去,
少年疼得痙攣,像是破碎的水晶,蒼白虛弱滑落在她懷裏,
壓抑著哭泣,
艱難低咳了聲:
“公主,
奴……
快疼死過去了……”
夏侯月暴怒,毫不留情扇了他一耳光,少年唇角都帶了血:
“不許叫!說過了讓你閉嘴!”
他如此做,是想讓宮裏人都知道,她喜歡吸食他的鮮血?
她還如何做人?
他捂著被打破的小臉,像極了受氣小男寵,嬌弱哭泣:
“嗯,
殿下……”
寧綺委屈極了,卻又無可奈何。他真的是做了夏侯月的狗,
還是……最舔她的那一隻。
可那又如何,他心甘情願。
第二日,夏侯月昏睡在寧綺懷裏,對昨夜發生過的一切,早就忘卻。
他卻絕口不提。
少女看到他血痕遍布的身體,漠不關心離去,
卻在踏出囚籠的前一刻,丟給他一支藥膏:
“你是我的奴隸,沒我的準許,不準輕易受傷。”
他撿起藥膏,身體上的痛苦……似乎都消失不見了。
似乎……一切都值了。
他用鮮血侍奉夏侯月,用鮮血喂她,而他所求的,隻有她。
頓了頓,小公主噘嘴:
“還有,為什麽每次月圓之夜,我就會莫名其妙出現在你的籠子裏?而你又會一身傷?
哼!
是不是你劫持了本公主?
以後不許再犯了!”
他勾唇,寵溺地對她笑了下:
“是,公主是奴唯一的神明,奴不敢褻瀆。”
可他卻一直在囚禁她,在褻瀆她,生生世世。
他在月圓之夜救了瘋魔嗜血的她,
她卻仍舊不領情,虐待他,手段層出不窮羞辱他。
他從不反抗,反正是她賜給他的,無論是痛苦還是偏愛,受著就是。
此刻。
南疆皇宮,寧綺看向逃之夭夭的夏侯月,笑容逐漸變態:
“哼,小東西,你逃不掉朕的手掌心!”
她的怪病早就被他的鮮血喂好了。
可生氣時,喜歡咬他的癖好,卻再也改不掉了。
少年將倉惶逃走的夏侯月捉進懷裏,將她狠狠丟進軟塌,
他掐緊她絕色禁欲的小臉,抱著她滾進湯泉裏,
在她快沉入泉水底部,無法呼吸那一刻,他的唇渡上她,蠱惑般吻著她:
“這就是惹怒朕,你要付出的代價……”
溫泉水暖,她被迫侍寢少年,又是一輪新的折磨。
*
臣子們勸諫寧綺,夏侯月是個禍水,留不得。
他卻對她癡迷不悟,誰敢勸諫,立刻誅九族!
一時間,南疆百姓怨聲載道,恨毒了夏侯月。
南疆的天下岌岌可危。
那日。
寧綺生辰宴,夏侯月一襲霓裳羽衣,像是落入凡塵的九天妖精,她主動為他獻上了那支舞——《鳳求凰》。
臣子們驚豔於她的舞姿,此刻也終於明白——
為何陛下會被這個禍水迷得神魂顛倒了,這位北國女帝,當真是天生的極品尤物。
可寧綺卻醋了。
她是他的禁臠,他恨不得將她綁起來,除了他,誰也見不到她,聽不到她……
可如今,她竟偷偷溜出來,在大庭廣眾之下獻舞?
這個小妖精,她又想勾引誰?!
夏侯月輕易看透寧綺的心思。暴君又發怒了呢。
她該怎麽辦?
她是愛他的,糊塗卻清醒,想逃離卻又留戀。
恍惚間,她想起那夜洞房花燭。
花燈落雪。
紅紗窗下,紅衣絕色的少年帝王勾起她下顎,繾綣蝕骨吻上她,
她終究還是意亂情迷了,
手臂柔若無骨圈上少年,任由他的指尖,在她細腰之上流連忘返,
她想忘卻所有,給他一次溫柔似水的愛,
卻又害怕,他會對她糾纏不休,再不放她走。
她逃離了。
當她退縮,他怒不可遏將她逼退在屏風後,
“你竟如此害怕我?
如此抵觸我?
那你當初,憑什麽先來招惹我?!”
她渣得理所當然,可眼圈還是哭紅了:
“就當全是我的錯!
你放過我,也放過你。
你我相愛相殺,相互折磨,或許從一開始就是錯的!”
“為什麽就不能相互救贖!”話音未落,少年殺紅了眼,
毫不留情將她推進喜塌,撕碎她嫁衣,不顧她的抗拒和屈辱,沉淪蝕骨吻上她:
“夏侯月,生生世世,我都不會放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