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9:製服誘惑
苗小妙這個女人,她仍然有自已的算計,就算出去之後,還得要纏著謝寶權,所以,她絕對要拿捏好方寸,既能讓吳平調戲自已的事實成立,又不能讓自已真失了清白。
雖然她的清白不值一提,可她得用這個繼續與謝寶權好下去,還沒達成所願,當然不能就這麽放棄,不然她也不會甘心。
她一個眼神就讓吳平迷醉了,吳平慢慢地靠過去,嗅著鼻子在她身上聞來聞去。
苗小妙身上有香奈爾的味道,混合著這幾天的汗味,以及陰陽潮濕所散發出來的黴味,她全身上下混合成一股發酵後的甜酒味,這味道讓吳平聞得四肢軟軟綿綿的,好想跑進她的身體泡進蜜酒裏吮吸甘泉與蜜汁。
於是,吳平在把她逼到角落後把她撲倒了,苗小妙掙紮著說。“吳所長,先別急啊,你看我這手還銬著冰冷的手銬呢,你不給我打開,行動起來也不方便啊?想抱抱你都不方便。”
吳平一聽立即起身給她解開手銬,誕笑著說。“現在方便了,就看你能使出什麽新招式來,要是沒有好招式使出來,一會還得給你繼續上銬才行,如果技術好的話,說不定我會給你特許,甚至讓你無罪釋放。”
苗小妙甩著雙手,“說話算數?”
吳平結巴著,“當、當然。”
苗小妙隨即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然後一把奪過他拿在手中的銬子,身體來了個360旋轉,迅速地把吳平雙手給了銬起來。“吳所長,說話要算數哦。”
吳平舉著被起銬的雙手。“你這是要幹什麽?”
苗小妙晃動著手裏的鑰匙。“你不是要好招式嗎?吳所長,你覺得這樣如何?是不是覺得特別有意思?想你天天隻知道別銬人,今天也嚐嚐被人起銬來的滋味,然後我們再慢慢砌磋砌磋新招式,看你是喜歡高空動作還是喜歡低空作業,任君先擇哦。”
吳平以為苗小妙是想跟自已玩好的招式,沒想到自已大禍臨頭,見苗小妙將室內牆上掛著的工作服套在身上,他還嘻笑著說。“你這妖精,真是會玩,難道你還想跟玩製服誘惑?既然你都穿上製服了,那就來一個特帥特酷的高空動作,不過,看你技術到不到家,如果不到家的話,我怕你會摔得嘴啃地。”
說完,居然還發出浪笑聲,他沒想到苗小妙行事作風如此帶勁,比那些言計從的女人有趣多了,這樣的女人對他吳平的口味,兩個字,喜歡,三個字,好喜歡。
“那行。”苗小妙說著就將一把椅子拖走,一邊拖還一邊對吳平拋媚眼。“那你好好看著,我要開始行動了,看看到時是我摔個嘴啃地還是你摔得你頭破血流。”
吳平沒聽懂她的一語雙關,以為她在跟自已調情,“你快點,別整太久,現在的表演動作示範下就行了,真有本事,老子將你弄出去慢慢享受,今天就速戰速決哈。”
苗小妙說很快,將椅子拖到放手機的下方,然後縱身到椅子上,探手取下手機。
“小妖精,你要搞什麽名堂?”吳平驚得瞪大眼睛。“你的手機在進來時不是被收了嗎?你這是從哪裏弄來的?我怎麽從來不知道那裏還收著一個手機?”
苗小妙看了看,剛剛吳平的言行舉止全錄了進去,在吳平走過來時,她快速將手機放進口袋,再伸手將沒提防的吳平給推倒在地上,她嘻笑著說。“吳所長,對不起了,高空動作已經完成,現在再給你一個低空作業的機會。”說著,雙腳踩在吳平的身上。“怎麽樣?感覺還不錯吧?”
吳平痛得不敢喊出聲,他不想被下麵的人看見自已這熊樣,隻得嗯嗯哈哈的承受著女人的踩踏。“死、死女人,我、我不會放過你,你這樣對我,老子一定讓你把牢底坐穿。”
苗小妙解氣了,然後從他身上跳下來,拍拍放手機的地方。“你試試,剛才你的表演可全在這裏存放著呢,看看到時候是我把牢底坐穿還是你把牢底坐穿?”
企圖掙紮著起來的吳平在聽完苗小妙的話後,又癱軟在地上起不來了。
怎麽會這樣?
他將謝寶權來這裏的前前後後都回放了一遍,覺得謝寶權嫌疑最大,苗小妙現在這個手機很有可能就是謝寶權給的,絕對不會是所裏的同事。
在反應過來後,吳平顧不得手上還戴著銬子,衝去辦公室叫了一輛車將自已送到陳天樂那裏去了。
市政府的人看到吳平戴著手銬前來,都覺得特別新奇,古有負荊請罪,難道今有戴拷請罪?
看著吳平這樣走進來,陳天樂和張誌偉都驚呆了。
吳平進來“撲通”一聲給陳天樂跪了下來,磕頭如搗蒜地說。“陳市長,你一定要救我啊,我被人算計了。”
陳天樂對張誌偉使了個眼色,張誌色過去將吳平扶了起來。“吳所長,有話起來再說。”
張誌偉將吳平扶了起來,他卻又“撲通”一聲跪倒下去,因為他害怕啊,他太解謝寶權了,這件事如果是謝寶權教唆苗小妙,那他真的就完蛋了。
現在,唯有求助陳市長,否則,沒有任何人可以幫得了他。
“吳所長,有什麽話你起來說嘛,你這個樣子,讓我如何與你交流?”陳天樂皺著眉頭說。“看看你這樣子像什麽話?作為吃你這碗飯的人,不是應該你去銬別人嗎?怎麽反把自已給銬起來了?難道這就是你說的被人陷害?”
吳平不再磕頭,但也不起來,跪在地上抬起頭,聲淚俱下地說。“陳市長,苗小妙她跑了,是她將我銬起來的。”
“怎麽回事?”陳天樂也是一驚,苗小妙要是真跑了,會不會去找徐可馨算賬?這事千萬不能大意,他站起來,走到吳平身邊,將他扶了起來,“你坐著慢慢說。”
吳平這才走到沙發邊坐下。
張誌偉拿著一次性杯子正要去給吳平倒水,陳天樂對他說。“張秘書,你先給養老院打個電話,讓他們防著點,就說苗小妙跑了,怕她再行報複之事。”
吳平急忙說。“陳市長不要擔心,苗小妙這次估計不會再次涉險,她現在是要陷害我全身而退。”
“她為什麽要陷害你?”陳天樂不解地看著吳平,“你與她無冤無仇,又沒利益上的衝突?”
“怨我把她抓起來了。”吳平歎息一聲之後,然後雙手捂臉再鬆開來,心一橫,還是說了出來。“這女人幾次三番勾引我,今天謝副書記來過之後,她又對我故計重施,我、我沒經得起誘惑,然後就上了她的當,不僅被她銬了起來,還被她用手機錄了下來。”說著,又從沙發上一下跪到陳天樂麵前。“陳市長,你一定要救我啊,你要是不救我,我肯定得死,這事一定有人在幕後搞鬼,要不然,憑她一個弱女子,哪裏有那個膽量和智慧?”
“你說謝副書記去過?”陳天樂也深感到事態的嚴峻,吳平說的話雖然不能全信,卻也不是沒那種可能,姓謝的本來就夠陰險,他要是真想幫著苗小妙洗清罪名,一定會有辦法。
“嗯。”吳平點頭。“他審苗小妙的時候,裏麵一個人都沒有,連我也被趕了出來,如果在這個時候做手腳完全可能,苗小妙的手機在關進去時已經被我們沒收了,她能在臨訊室裏整出手機來,肯定是有人在幫她,我們所裏的人肯定不敢,就是想幫也沒那個膽,誰都知道是她買凶傷的人是陳市長家公子,誰敢頂風作浪?這個除了謝副書記還真沒誰了,我說嘛,當時抓苗小妙時,她一直大聲嚷嚷著要見謝副書記,原來他倆真有問題。”
“吳所長,沒有證據的事情,你可不要亂說!”陳天樂嘴上這麽說,心裏卻是十分相信吳平的話,因為吳平本身就是謝寶權引存的,對於謝寶權的為人,吳平應該比大家都有發言權,也比誰都更了解謝寶權的行事作風。
“陳市長,我絕對不是亂說,一開始,我就在懷疑這女人有後台,但沒想到會是謝副書記。”吳平氣憤地說。“我真是好蠢啊,居然硬生生地跳進他們給我挖好的坑,現在不僅要斷送自已的前程,可能還會更嚴重。”
“身正不怕影子歪,你怕什麽?”陳天樂說。
吳平就是因為自已平時手腳不幹淨,任職所長的一年裏,什麽事沒做過?
如果真是謝寶權,他估計自已這次一定得坐牢了,從謝寶權訓他話時就知道,一定在背地裏調查過自已,依謝寶權的為人,一旦你這個人沒利用價值,卻又在浪尖風頭上惹眼,他會認為你遲早會連累到他,還不如趁早除了來得痛快。
所以,他必須靠著陳市長,要不然,他前程盡毀不說,還得受牢獄之災。
對於吳平來說,此時就等於是一種生死擇決,他明白謝寶權的腹黑手段,既然能讓苗小妙錄下視頻,絕對不是讓他放了苗小妙那麽簡單的事。
所以,他必須抗爭,必須賭一把,不然,他就隻能是眼睜睜地看著謝寶權將自已送進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