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太極全武行……
這是一個複雜…卻也簡單的談判，說複雜…是因為各自都需要為自己的決定找到合理的借口；說簡單…則是大家有著相同或相似的目的，所以…有了目標過程還是問題嗎？
就像穿越者經常認為的那樣……因為知道了結果，就自認為可以改變曆史。
卻不知，中間的過程才是真正的關鍵！當然了，如果諸多方向共同努力……好似坐地分贓那般，大家需要抓緊時間、大家都需要必要的妥協，那樣的結果自然另當別論。
或許，這也就是遊戲與影視作品的不同吧。畢竟遊戲需要自己“爭取”，影視作品…大家隻要像提線木偶一樣任人擺布就行。或者…猶如[小天](李元霸)和某二嫂(代表的某二哥)達成的協議那樣，大家關心的不同、“贏利點”不同，自然很容易達成妥協、和解與協議。
但是，這個…放在朝堂上又另當別論了。而且這一次跳的最歡的卻是以忠臣自居的魏征和以謀略主城的“房謀杜斷”……呃，確切的說應該是站在他們身後的兩大世家與士族。
當然，這又要從門閥與士族的發跡和利益相關說起了……是一個龐大的課題。
但是，從本質上說，就是一群…一坨坨、一堆堆、一塊塊的利益結合體。世家(士族)是“儒以文亂法”，門閥(柱國)則是“俠以武犯禁”了。仔細想想……其實，就是這麽個道理。
隻是他們的家族、世家、族群發展的比較大而已……至於為啥要發展這樣龐大的一個族群？答案自然是結黨營私、徇私舞弊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利益，如果將這些人集中起來、各自的利益能夠1+1大於2，這樣的集合大家自然歡迎，自然願意“結夥打劫”(他人)。
話糙理不糙，[小天]情商低……卻不代表智商也欠費，普遍的統計與分析，精確的統計與博弈、邏輯推演，很容易的出這樣的結論：不事生產者，不創造任何的價值！
那啥…武將，武將隻是為了搞破壞。就像現在……就像太極宮中正在發生的一切。
那啥…要打！一定要打！哪怕剛剛“戰勝”回來，哪怕沒有多少斬獲(哪怕內府空虛)。至於皇帝老子想和誰聯姻？隻要別影像咱自己就好，至於別人……那個與咱有啥關係嗎？
時隔不知多長時間，[小天]再度登上朝堂……就看到了這樣“感人至深”的一幕。確切的說，是鼻青臉腫的一幕！江夏王李道宗頂著兩隻熊貓眼，正與某黑炭大戰三百回合……而另一邊，房玄齡和長孫無忌、程咬金似乎也剛上演了全武行，至於誰打誰……真的不知道。
甚至…他們究竟誰和誰一夥、誰頂了誰的位、誰踩了誰的腳，誰背地裏給誰使了絆子，這些[小天]同樣不知道……就像他同樣莫名其妙的封了李道宗的眼，不知為啥他要打自己。
好吧…條件反射，看著一頭熊貓臉朝自己飛來，自然下意識的做出了不正確的反應。
然後，自然就是各種武力值的較量……某“恨天無把、恨地無環”的自然占據了絕對上風！當然~這也是李二哥樂見其成的結果……畢竟，[小天](李元霸)這回可是得罪了不少人。
兩隻拳頭大的拳頭，就像兩隻超小號的“擂鼓甕金錘”……那啥，[小天]也終於知道為啥“李元霸”有此“神力”了！麽麽噠，傳說中擁有[神秘種族]血統的家夥，八百斤的錘頭算什麽？秦瓊、尉遲恭算什麽？滿朝文武算什麽？還有…李二哥算什麽？太極宮……這個~還是算了吧。
差點兒砸暈李老二，[小天]終於“平息”了眾人的憤怒……那啥，有種再讓旱天雷劈我呀！那個…[小天](啊不…李元霸)放出豪言，看的某二哥很羨慕……可惜就是不敢說。
「沒想到啊！關門放小弟這麽厲害…」李世民心中漠然、竊喜萬分……
“二哥，這猴子是嘛？”[小天]提溜著某隻貌似路東讚的東西詢問，「這個小弟，你可出戲了……」李二腹誹，卻也隻能一本正經的解釋：“這不是東西，也不是猴子……”
好吧，這哥倆一樣的腹黑……某隻猴子心道，可是他同樣報有自己的使命。而且這哥倆說的隱晦，另傳聞某個弟弟就是個傻子……所以，隻能忍！而且，現在吐蕃也沒有與大唐真正全麵開戰的能力，這會兒如果把話說出去沒辦法回頭了……可就真的不妙了。
“這個是不是就叫‘沐猴而冠’…”好吧，[小天]沒興趣和這位傳說中吐蕃最聰明的那個交朋友，自然有啥說啥……雖然“沐猴而冠”這位的確與這個詞匯存在些許區別。
呃…咳咳，這一回…李二真的不知該咋接話了……是真的不會了、鬱悶中……
「兄弟，你這樣很容易把話說死的好伐……」雖然心中腹誹，卻也十分高興……於是，兄弟兩個就這樣有點兒木然、有些僵化的繼續表演著蹩腳的雙簧，是的…就是雙簧。
是所有大臣都能見識到、看明白的雙簧，隻是…利益、博弈，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無論是門閥世家、還是各大士族，都很樂於見到這樣的結果。每個人都有自己做事兒的理由、每個人都有自己行事的利益或準則，或名聲、或財帛、或權力，或者……就是大傻瓜！
對於世家門閥與士族而言，與太宗李世民在大殿上爭執……這樣或許有利可圖；可是~麵對[小天](李元霸)這樣一隻二百五、傻瓜代言人，天知道自己究竟會損失什麽、損失在哪兒……
亂拳打死老師傅……不是拳亂多厲害，而是不按常理出牌可能帶來的莫名損失。
故而，海納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無欲則剛，正因[小天](李元霸)這個無欲無求的穿越者存在，“無欲則剛”~對各家沒有任何他們認為合理的需求，所以才更擔心自家的損失。
是的，他們擔心……擔心的不是那些可以預測的“損耗”，而是那些無法估量的損失。這也是當年他們調轉槍口，支持李二李世民的主要原因：李世民需要名聲，為了名聲可以放棄一些不必要的權力；李二需要權力，為了權力可以放棄那些身外之物(財帛與某些利益)。
雖然~這樣說似乎很市儈，但是~這就是[小天]-[超級存在]精密分析之後得到的最合理與最可能的結果：好似老李同誌為啥可以向突厥借兵，就像為啥門閥世家會支持李二……
證據源於[小天]的親身經曆，以及這個世界便宜老子某些機密的“囑托”。
可是…[小天]也不得不佩服自己這位便宜二哥，卻是鬼才、是個在諸多勢力之間輾轉騰挪的高手。好似“渭水之盟”，其實就是利用了門閥的勢力與突厥達成的暫時妥協。
太極宮的大亂戰似乎還在繼續，隻是從[小天](李元霸)這個渾不吝的全武行轉到了諸多大臣之間的“口誅筆伐”。士族派與門閥世家之間的矛盾，各自都有自身的團體利益……如果沒有這樣或那樣的利益糾纏，特喵的~世界不就大同了？好像李二這個太宗皇帝也沒意義了。
咳咳，利益之間的博弈，好似在鋼絲繩上跳舞……武力值更高的門閥不敢發言的時候，士族派自然就占據了上風。於是，李二哥也隻能通過咳嗽，來“提醒”自家的小老弟了……
「兄弟，該壓一壓蹺蹺板了，士族那邊似乎占據了上風……」一記眼鏢飄了過來。
“聽說魏大人家的閨女xxx，本王把他收做閨女遠嫁吧……”[小天](李元霸)咕噥，卻偏偏讓殿內眾人聽個真切……魏征那老頭兒自然也是聽的真切、聽的有點兒肝顫……
“都說老房子家的媳婦厲害，想來閨女也挺厲害吧……”專職得罪人的西府趙王李元霸繼續自己拙略的表演，“不是宗室也沒啥吧……賜姓‘李’不就解決了，俺們家兕子都知道……”好吧，討價還價的這也忒明顯了些！這妥妥的是穿一條褲子啊！是穿一條褲腿兒都嫌肥啊！
李二擺明了不希望自家大閨女與什麽勞什子的吐蕃聯姻，可是這會兒不敗而敗的高句麗戰事……之前達成的某種默契，似乎被某隻野猴子(路東讚)給擾亂了許多、許多……
最重要的是：這可能影響了李二削弱士族的同時也削弱門閥的某些國策。
聯姻，尤其是與所謂的異族聯姻，團結門閥的同時，也在破除士族之間的某些潛規則。《士族誌》——不與異族通婚的鐵律！天然就與和親這個“傳承已久”的“國策”對立。
士族麵對可能與自家祖上都有關的鐵律，自然隻有捏著鼻子認下這一條路……畢竟：祖上、祖宗家法，這同樣是握在士族手中的一柄雙刃劍。如果沒有“祖宗家法”、傳承久遠的“家教”，士族何以稱之為“士族”，又拿什麽占據《士族誌》的高位、與皇家叫板？
從這個角度上講，士族同樣是這場博弈與邏輯規則中的一枚棋子……也隻有成為這樣一枚棋子，他們才有參與棋局的資格。否則…扔根手指頭進去難道就能當“車馬炮”來用？
規則製約了李二，同樣…士族也好、門閥也罷，也受到了這個“規則”的製約。
打破就有的規矩也許是好事兒，可是打破規矩所需付出的代價或許難以支應……就像~門閥，支持李二也好、反對也罷，總需要付出自己必須承擔的那部分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