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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章 你是一個死人

  范智喝了一口酒,突然冷笑道:「怎麼,想殺我?我老傢伙早就想死了,你們倒是殺啊,我謝謝了。」


  葉寒也冷笑,道:「殺你,你把我想的太善良了。跺你雙手雙腳,挖你眼珠子,勾你舌頭,這些我都會做,唯獨不會殺你。」


  范智艱難的吞了口唾沫。操,這小子太變態了,而且這語氣尼瑪不想跟我老人家開玩笑。


  見嚇唬到了范智,葉寒語氣又一緩,客氣的道:「范爺,我不想出手壞了和氣。希望范爺您也莫要逼我。」這一聲范爺就是小小的捧了一下。也讓范智心裡窩心,多少年沒被人喊范爺了都。


  范智瞥了眼葉寒眼中的冷光,知道這年輕人不是什麼善茬,當下道:「算了,這裡說不清楚,去我家裡說。」


  葉寒點頭,心中卻是一喜。雲靜等人也是鬆了口氣,不過因為范智的話,還是讓他們有些沉重。


  范智的家在城外,別看他邋邋遢遢,身上穿的羽絨服卻是名牌。而住的還是一棟獨立的樓房。裡面的裝修很不錯,就是亂成了一窩粥。想來這傢伙雖然懶了點,但是干盜墓的,隨便倒賣一件寶貝,都是不菲的價值。怎麼也不會窮。


  「你們隨便坐吧!」客廳里的餐桌上,有很多一次性的飯盒。沙發上也很亂,雜物不少。


  「林嵐,貝仔。」雲靜眼神示意他們把這裡清掃一下。林嵐和貝仔會意,立刻行動起來。范智看到林嵐和貝仔的舉動,眼中出現一絲暖意。


  「范爺,您為什麼說我們是一群死人?」雲靜沉聲問道。


  范智抬了下眼皮,本來是窩在沙發上,這時坐直了身體,道:「每個人都有氣色,你們身上的黑氣格外濃。黑氣也就是死氣,不過這氣色跟天氣一樣,會隨著機遇而變化。就目前來說,你們的處境肯定是很危險。」他目光閃爍,卻是隱藏了些什麼。雲靜和葉寒都發現了,孫曉天卻在思索,並沒有注意。


  雲靜和葉寒沒有繼續再問,問出的結果,不管范智說的準不準,但對這些人的心理衝擊太大了。


  「倒也不奇怪!」雲靜寬慰眾人似的一笑,道:「我們所做的事情本來就是生死存亡,死氣不濃倒奇怪了。」


  林嵐和貝仔雖然在做事,但也一直聽著呢。聽雲靜這麼一說,心中都鬆了一口氣。孫曉天沉吟著也沒有開口。


  雲靜話鋒一轉,道:「范爺,我們這兒有一張地圖,我們聽山西的陳二哥說,世間要破此張地圖,唯有范爺您。」


  這話,這馬屁太讓范智受用了。他雖然是怪脾氣,但是如果摸順了毛,也不算難相處。當下道:「讓我看看!」雲靜拿出地圖,范智便接了過來,茶几上有水,他直接用名牌羽絨服的袖子去擦,看的葉寒心中怪不落忍。


  將羊皮地圖鋪到桌上后,范智看了好一會後,臉色凝重起來。最後道:「乖乖,這裡面是唐朝的獻王墓。」


  雲靜一行人均是一喜,因為他們沒說是獻王墓,但范智卻一口說了出來。


  「范爺可能找到墓穴入口?」雲靜問道。


  范智看了半晌后,忽然搖頭,道:「不能!」眼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畏懼之色。


  「真的不能嗎?」葉寒眼神灼灼的看向范智,道:「范爺,我不想傷了和氣,我希望您真的不要逼我。」


  范智再次被葉寒威脅,牛脾氣也上了來,道:「說不能就不能,你砍了我雙手雙腳也是不能。這跟男人不會下崽一樣,你再怎麼這麼威脅我,我不會,不會懂不懂。」他說的頗為激動,卻是用這種激動激烈的心跳來掩飾撒謊。


  想來范爺雖然是高人,但是一生之中恐怕都不屑撒謊。所以臨時說謊,要採取一些方式方法。


  他在撒謊!這是孫曉天,雲靜,葉寒的同一想法。


  「既然如此,范爺,那就莫怪我心狠手辣了。」葉寒說著霍然站起,身上陡然爆發出衝天殺意,刺激得范智渾身寒毛倒豎起來。葉寒雙指如寒鉤利劍勾向范智雙眼,這一瞬間,范智感受到了森寒劍氣,接著眼前一閃,雙眼被刺激的生疼,淚水流出。他尖叫一聲,捂著雙眼開始痛苦呻吟起來。「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葉寒比較無語,眾人便看著范智鬧騰,不一會兒后,范智突然摸了摸眼睛,睜開眼,咦,沒事!咳咳,范智意識到自己丟了很大的丑,老臉微微尷尬。咳嗽一聲,一本正經的坐好后,道:「不是我不想幫你們,我看你們諸位也不是差錢的主。這天下間什麼墓都可以盜,但是這獻王墓,碰都不能碰。」頓了頓,道:「盜獻王墓比去圍攻白宮還危險,你們這身手,如果需要錢的話,去搶銀行多方便。幹嘛要冒這個險。再則,你們實在不甘心,我老頭子還收藏了不少好東西,你們看得上也都拿去。這獻王墓,提都不要提了。」


  葉寒道:「范爺,獻王墓我們有不得不去的苦衷。您為什麼要說獻王墓危險呢?」


  再次被葉寒喊范爺,范智渾身起了雞皮疙瘩。覺得這小子,順著他,自己就是爺。不順著他,自己就是坨狗屎。這那裡是拿老子當爺,分明你娃娃才是爺嘛!


  不過范智現在也不敢跟葉寒對著幹了,當下凝重的道:「我們這一行里,流傳的有四大凶墓。大興安嶺的七星魯王墓算一個,維吾爾疆的碧眼女王墓算一個,大雪山那邊的精絕女王墓也算一個。最後最凶的一個就是獻王墓。我當年不信邪,去盜了這四大凶墓中最弱的一個大興安嶺的七星魯王墓,若不是運氣好,早死在裡面了。」


  眾人都是好奇,連林嵐和貝仔都圍了過來。林嵐問道:「那范爺您在七星魯王墓里到底遇到了什麼,難道真的有鬼?」


  范智想起那一茬,眼中露出恐懼之色,道:「有沒有鬼不知道,魯王墓里有很多怪東西。這種凶墓必須都是陰水溪環繞。魯王墓前的陰水溪里漂了一千多具不腐化的女屍。這些女屍都是千年前的人,而且都是懷孕的女子。你們可知道造魯王墓的人對這些女屍做了什麼?」


  「不知道!」葉寒一眾自然是搖頭。


  范智心有餘悸的道:「那些古代人殘忍起來,根本就不是人。日本人作孽,好歹是種族不同。但是魯王墓里那些人做的孽……他們那裡是把那時候的女人當人了,即便是對畜牲也不帶如此殘忍的。」他說到這臉色很不好看了,可還是沒說出具體對女屍做了什麼。


  眾人也不好催他,耐心的等他說下去。


  「他們將這些孕婦全部割了胸部,舌頭,眼珠全部勾去。」范智打了個冷戰。葉寒終於知道為什麼自己說割范智的舌頭會讓他如此害怕,原來是有心理陰影的。


  眾人也聽的頭皮發麻。范智繼續道:「這個法子是屬於苗蠱的養蠱之法。這些孕婦被如此對待,自然怨氣衝天,怨氣就會影響腹內的胎兒。炮製孕婦后,用特殊的石蠟將她們全身上下封住,浸泡在水裡。她們的下身就用上養蠱的法子來封。等我們一行五人經過那條陰水溪時,當時還不覺得有什麼。後來我們的陽氣與陰水溪衝突,驚醒了這些女屍腹內的蠱罌。那些……那些小孩兒一出生一起尖叫,怨氣衝天。小腦袋上長的是刺,牙齒比什麼都要尖利,渾身流著毒膿。」


  說到這兒,范智眼裡流露出無限的恐懼,道:「上千個這種怪物蠱罌攻擊向我們,我看著我的同伴一個個被吞噬咬噬,那蠱罌吃著肉,還一邊怨毒的瞪著我。」


  「從那以後,我經常會做噩夢,夢見被無數的蠱罌纏住。又來了,又來了……」范智說到這兒突然渾身開始抽搐,臉色極度泛白。


  葉寒一行人吃了一驚,葉寒眼疾手快,陡然輕喝一聲吒!這一聲喝如醍醐灌頂,鎮壓一切幻想邪魔。


  范智被葉寒的聲音吸引,葉寒又開始念起鎮魂經文。「須菩提,依般若波羅密多故,無掛礙故,無有恐怖,遠離顛倒夢想,究竟涅槃,三世諸佛。故知般若波羅密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無上咒,是無等等咒,能除一切苦。」


  聲音渾厚,帶著一種永恆的安定。讓林嵐和貝仔以及孫曉天都覺得心中跟著安定起來。葉寒念完后,范智也清醒過來。


  林嵐目光複雜的看著葉寒,覺得認識他越久,越覺得他神秘而浩瀚。


  范智嘴角泛起苦澀,從葉寒伸出大拇指,道:「你真了得,我本來想藉此讓自己瘋過去,也斷了你們要去獻王墓的念想,你卻把我救了過來。」


  葉寒凝聲道:「范爺,不管獻王墓多危險,我們都是非去不可。我們去了,還有一線生機。如果不去,我們這五個人就是必死無疑了。」


  「為什麼?」范智不解,道:「難道還有人能逼你們不成?」


  葉寒道:「這個說來話長,但我絕無一句虛言。」


  「話再長,一句一句總能說完。話再斷,一句不說也是說不完。」范智這個怪老頭好奇心起來,還非要問清楚。


  葉寒翻了個白眼,道:「對了,范爺,您說您的同伴都死在魯王墓里了,當時那種情況,你怎麼脫身的?」


  這簡單的引開話題的法子卻對范智起了作用,范智顫抖了一下,道:「老子當時怕的厲害,躲進了魯王的棺木里。那些蠱罌對魯王的棺木好像很害怕,我後來仔細尋找了下,在魯王的口裡找到了一顆黑色的珠子。就是靠那顆珠子跑出來的,不過你們別想打那顆珠子的注意,因為我已經賣了。我那四個同伴還有家人,我把錢分給了他們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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