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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今天必須給

  「什麼?」


  他另外的手撩起我的裙擺摸進去,裙擺自然墜下遮住了他的手,「來的時候答應跟我玩,女兒跑來耽誤了一天。你故意割傷自己的手放你一天假,欠幾天了。跟我說。」


  我抓著他的手想要將他這手扯出來,他湊近我臉吻了吻我的鼻子就吻我嘴唇。


  呼氣的時候,他灼熱的氣息灑在我的臉上,「今天必須給。」


  「我,我不行。」


  「嗯。」


  「我手受傷了,給不了。」


  我從他懷裡掙扎出自己貼了一張大止血貼的手,「我看怎麼也要修養一個星期才復原。」


  直接坑蔣靖州給我放假一個月肯定不行,他會說換成下一個月繼續,那等於沒放,我還是沒能擺脫掉他的折磨。


  而一次坑幾天他不會那麼敏感,鬧著鬧著一個月就過去,那我就能功成身退了。


  他先是很認真的看我的手,接著笑了。


  我不解。


  「別開玩笑,都是成年人了。男人到了床上重點放女人手還是其它地方你不清楚。」


  「.……」


  大哥,我不是這個意思好嗎?

  他竟然以為我的請假理由是手壞了不能供他盡興?

  我明明是想叫他可憐一下我受傷了,饒我幾天!


  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訴蔣靖州。


  「不行。」


  但得到的,卻是他一口的回絕。


  「都說男人應該有紳士風度,但我看你一點都沒有。」我偏過頭。


  其實男人骨子裡都很愛面子,用踩他的方式激起他的男子主義,說不定就成了。


  「紳士風度不記得。」他拉起我的一縷頭髮聞,直勾勾的看著我的眼睛,「只記得想嘗你,怎麼辦?先給我吃一次,晚上再去玩遊戲。」


  他摟著我的腰吻我。


  「不要。」


  可我多餘的話沒能說出就被他封住了嘴唇。


  我不怕他要,但我怕他口裡的遊戲。


  那些遊戲給我的印象就是痛痛痛,渾身都痛。


  我不要玩。


  桌面的手機響了起來,是他手機的鈴聲。


  但他沒有放開我,直到那鈴聲響了一次又一次,他罵了句該死走過去接。


  我在原地捂住胸口喘著氣,整理好自己凌亂不堪的裙子。


  我看著他的方向,他先是很不耐煩,但沒過多久就沉下了臉。


  那邊似乎發生了不少的事情。


  「我現在過去。」


  蔣靖州他掛了手機,轉頭看我。


  難道他要出去?


  「撿起地面的東西,我有事去公司。」


  地面有他吻得發熱脫下來的襯衣和領帶。


  我彎下身去撿起這兩樣,遞給他,他扣著皮帶。


  我有些不好意思看,就別過了頭。


  他拉著我拿衣物的手將我扯進他胸口,「穿上。」


  怎麼這麼愛使喚人。


  我拿他沒辦法,只好無奈的給他穿上。


  我扯著他黑色領帶的時候,他收緊手臂摟住了我,薄唇砰在我的鼻樑上。


  「可以給你休息一個星期。」


  「什麼?」


  「給你休息一個星期養這個傷。不要是嗎?」


  我連忙搖頭,「要!」


  「謝謝你。」


  我掐媚的對他笑,他只動了動唇。


  他看來真的很忙,推開我往門邊走,打開門走了出去。


  我走到陽台看他的身影,外面下著濛濛細雨,司機打著黑傘在酒店玻璃門外面接他,拉開車門撐著傘他坐進了後座裡面。


  我坐在酒店的沙發上無所事事的發獃,低頭弄著自己的指甲。


  看見桌面有幾個蘋果,就想到他很喜歡喝自己做的蘋果魚湯,想要買條魚給他燉。


  其實我做得很一般,跟酒店大廚做的完全沒法比,但他是真的喜歡喝,那些騙不了人。


  難道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嗎?

  我想去給他買條魚來做湯,但想到自己和他如今這樣的關係,搞這些是不是太不合場面了?

  我的心情一下子從歡喜變成了失落,自嘲的苦笑了一下,又坐回了沙發上面。


  我想睡個覺,剛躺下手機響了起來。


  是蔣靖州的來電。


  「把桌面藍色那個文件夾送到這邊,司機到了給你打電話。」


  我往桌面掃一眼,確實有個藍色的文件夾。


  「我知道了。」


  我帶著這個文件夾去到蔣靖州所處的公司,這裡是他名下的一間樓盤公司,這次過來是處理一些合同上的問題,具體我沒問過他。


  秘書帶著我去到會議室門外,會議室是白玻璃窗門構成,窗帘拉到一半隔著縫隙能看見裡面的狀況。


  蔣靖州面無表情的坐在會議桌的主位,十多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坐在普通位置上,一個正低頭讀者自己文件上的內容。


  這是我第一次見他開會,也是第一次發現他是那麼高高在上。


  秘書要敲門,裡面響起了一陣玻璃杯碎裂的聲音。


  「這,這絕對是陷害啊蔣總!」


  我走回玻璃窗處往裡邊看,一個三十多歲地中海的男人站在位置上,蔣靖州轉了辦公椅靠在椅背審視他,地面是蔣靖州砸碎了的茶杯。


  發生什麼事了?

  「終於抓住這大老虎了。」


  「怎麼了?」我扭頭問站在我旁邊的秘書。


  「公司今年買了一塊死屍地虧了二十多億,這邊所有人都知道那塊地以前是做殯儀館還有古代做亂葬崗的,這種地就算建什麼樓盤也不會有市民買賬,就只有空著了。」


  我點頭。


  「然後蔣先生過來問為什麼會拍這塊地皮,負責拍的副總就說他打聽到這塊地除了是死屍地外還是個福地,曾經那個什麼佛祖就是在這裡成佛的什麼邪都能壓住。國人很多都迷信,要是對外宣傳這是有佛光普照的地,不會有影響。」


  「可就算這樣市民也不會買賬,就算有佛光照可誰願意住那種地方啊。原本大家都以為這事是副總策劃市場出錯沒有搞清楚市民的需求,那也就結束了。」


  「唯獨蔣先生他執意找人去調查副總,後來查出原來副總跟那塊死屍地的商人合作,二十億拍賣價副總到手十三億,那塊地的主人拿七億。」


  「那就是說這個副總貪污了十三億?那不是一筆小數目。」


  「是啊,這個副總他的工資一年雖然有一千多萬,可這十三億是一輩子也賺不來。蔣先生非常生氣,副總只怕下場會很慘。」


  我點頭。


  我不是他們公司的人,就把手裡的文件交給這個秘書叫她幫我拿進去。


  傳遞完文件后我轉身離開。


  在走到走廊口的時候,我震驚的站在了原地。


  夏雪茹跟小萊正站在那裡,看來秘書的話她們也聽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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