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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0章 每月分紅不要臉

  鄭同學深吸一口氣,咽了咽口水,換上個笑臉走了出來。那菱白一見飛身就撲了上來。


  “嘿,就知道你小子色心不死,快快來吧。”


  好家夥,又來這套,拉著鄭乾就往樹林鑽,鄭四爺一把按住她的手,笑道:“先辦正事,嗬嗬,先辦正事。”


  “哼,德行。”


  菱白撇撇嘴,從身後小包袱裏拿出一件小廝的衣裳讓他換過,然後說大夫人瘋瘋癲癲的,她的東西最好偷。鄭四爺一邊換衣裳,一邊奇怪問道:“姐姐,實不相瞞,我是十分好奇,這府裏咋和別地兒不一樣啊,好像,好像……。”


  “好像是個爛攤子一般,誰都能撈錢是不是?”


  鄭乾嘿嘿一笑沒說話,菱白點了他一指,悠悠歎道:“唉,告訴你也沒什麽,這府裏敗落的很,看著光鮮可內裏早就爛完了,就剩個空架子了,我們這些下人哪能不給自己做些打算。”


  “不會吧,那上頭就不管,就看著生生爛完了?”


  “你知道個屁。”


  菱白一屁股坐在地上半是記恨半是慶幸的說來起來。鄭乾套上長褲,味衝的直上頭,咬著牙忍者穿外祅,繼續聽她說。


  原來,這曲家大老爺當年得官上任去,好一個大夫人真的狠辣非常,借著機會把一幹姨娘全都找由頭不是敲死了就是發賣了,連懷著孩子的都不放過。緊接著大少爺在外喝酒墜馬而亡,留下一個小公子,居然洗澡時淹死了。大老爺在任上得知後,氣的一命嗚呼。大少奶奶也回了娘家不再回來。


  下人們都說這是報應,果然,隨後沒多長時候大夫人摔跤磕破了腦袋,就變得瘋瘋癲癲的了,自此大房就剩下二少爺曲敬卿一根獨苗。


  曲家二老爺和三老爺都是庶出,三老爺兩口子就一個閨女,三老爺整日在外胡混不著家,三夫人又是個不管事隻顧自己的,這家事便落到了二房手裏。下人們都傳說當初大夫人摔跤有蹊蹺,說不得就是二夫人弄出來的。


  要說這二老爺也不是個東西,簪花惹草不拘啥樣的看上就往回劃拉,二夫人啥也不懂,偏這個上和大夫人有的一拚,自管了家以後但凡有點姿色的丫鬟婆子都打發了,把二老爺看得緊緊的,對她兒子倒是不管不顧。


  二房把持家事,自然一股腦的謀奪公中和大房的產業,兩口子管家的本事沒多少,但摟錢的能耐可不小,變著花樣折騰,下人們也跟著發財。他倆摟的快,三少爺花的更快。二少爺眼瞧著家裏快容不下自己了,便外出行商,大夫人和太夫人的嫁妝都作了本錢,怕的就是連最後這點都不保了。


  可惜啊可惜,一場大水損失慘重,二少爺回來就病倒了,沒兩天就死了,二房說二少奶奶偷人把二少爺氣死了,二少奶奶說二房圖謀最後的產業,可沒幾天就被人發現偷了馬夫,讓二房好生收拾了一通,上吊死了。


  要說這事,下人們議論紛紛,二少奶奶已經有了身孕偷誰不好偷馬夫,誰都不信,都覺得和大夫人出的事差不多,是二房搞得鬼。大房絕嗣,三房不著調,整個家業最終還是成了二房的了。


  “那太夫人就不管?”


  鄭乾忍者頭暈問道,菱白笑道:“太夫人連自己的事都管不好,哪裏能管了別人,性子軟弱,誰說話都信,你讓她咋管。”


  鄭乾哦了一聲聽明白了,破敗之家必出妖孽,老曲家這是要到點兒了。


  等穿戴好,菱白領著他去內院,鄭乾扣扣腦門,眼珠一轉問道:“那個,今兒管事的婆子和我說別惦記二少奶奶了,還輪不到我,這是什麽意思,難道二少奶奶還藏了家產?”


  鄭乾說完,菱白突然瞪著眼回頭看他,把個鄭四爺嚇了一跳,忙到:“怎麽有問題?”


  “你說,你是不是謝家派來的?”


  “我不是啊。”


  “不說我可喊人了啊。”


  “啊別,我說,我說實話。”


  鄭四爺要死的心都有,連忙將菱白又拉近樹林子,這回主動緊靠在一起,和顏悅色的說道:“其實我也是卞州人,和二少奶奶是同鄉,我其實是想確認一下二少奶奶是不是那戶人家出來的,也好回去時領個賞錢,你不知道那家少爺沒了二少奶奶,那個悲慘呦,天天咳血,就等的歸西了。我們鄉裏鄉親的碰上這事,怎麽也得幫襯一番,姐姐你說是不是?”


  刷,五十兩銀票冒了出來,菱白撇著嘴哼了一聲,一把搶到手中道:“舍得下本啊,那賞錢不少吧?”


  “呃,找著人了給一千,有消息了給五百,姐姐,這趟買賣我怕是掙不了多少,您可手下留情啊。”


  “哼,說的比唱的還好聽,少報數目是不是?”


  “沒有,絕對沒有,若我少報了數目,任姐姐踩躪千百遍啊千百遍。”


  鄭四爺一臉悲壯,發了一個劇毒無比的毒誓。菱白緊緊挨著他,仔細盯著瞧了片刻,嘿嘿笑道:“算你過關,其實這個事,還真有傳說,二少爺回來以後就傳聞說在外頭藏了好大一筆錢,什麽損失慘重都是騙二老爺他們的,可是到死都沒找到那筆錢藏哪兒了,都說是二少奶奶臨死前把存單吞了,可也有人不信,翻來覆去的找。這謝家原是二少爺的好友,嘿嘿,可又和三夫人有一腿,你想不到吧?”


  鄭乾點點頭,確實想不到,這曲家可真夠亂的。菱白笑了兩聲,忽然又悲戚了起來,歎道:“為了這個,二少奶奶的丫鬟香凝被人虐死了,是從內河裏撈上來的,真慘。”


  菱白抹了兩把眼淚繼續道:“所以啊,二少奶奶那邊就別惦記了,還是找大夫人吧,好得手的很。”


  鄭四爺哪肯聽她的,自己來就是為了查證那二少奶奶是不是春蘭,偷大夫人算什麽。當下苦笑道:“姐姐,說實話,我也是正經人家的,偷了東西出來,沒門路也賣不掉啊,再說我和卞州那家還沾點親戚,遇上困難就撒手,實在是”“你還有錢麽?”


  菱白揉了揉眼問道,鄭乾幹笑兩聲說就剩一百了,要是能證明二少奶奶身份的東西拿不到,那就算看一眼屍首也好,回去說對了也能領賞,到時候必有重謝。菱白哼了一聲,道:“一百兩太少,除非嘿嘿。”


  鄭四爺一個激靈,渾身冒汗,急道:“姐姐,我,我,中看不中用啊,不過沒事,我還有個隨從也進來了,長得高大威猛一定能讓姐姐滿意,你看如何?”


  “真的,不騙我?”


  菱白一邊嗤笑一邊出手如電,狠狠掏了一把,鄭乾好懸沒驚死,得虧天冷穿的多,不然就露餡了。


  “哼,就當你說的真的,拿東西就不用想了,先給老娘驗過貨,滿意了,明兒晚上正是頭七,我帶你們去看。”


  “呀,那真的謝謝姐姐了,你放心一定讓姐姐心滿意足。”


  鄭乾大喜過望,一股腦的把那小廝衣裳又換了,好生吸了口新鮮空氣,掏出那百兩銀票來遞了過去,菱白笑嗬嗬接了,囑咐他明兒還是這裏這個點兒,過時不候。鄭乾連連點頭,花了這麽些錢,哪能錯過呢。


  二人別過,鄭乾蹦蹦躂躂回了灶房院子,婆子媳婦們正在收拾東西,有的出了府,有的求了管事婆子就在這灶房打個地鋪歇了,灶房裏頭暖暖和和比回家強的多。那管事婆子倒也好說話,隻是叮囑灶房少了東西,今夜留下的全扣工錢趕出去,大家夥連連答應。


  本來麽真做活的也不敢貪那些東西,混進來做生意的也看不上那點東西,為了這個壞了生意可得不償失。


  鄭乾不知該如何說自己,幹脆扭屁股藏了,等到夜深人靜了,不少小廝過來叫人,幾個婦人嘻嘻哈哈跟著走了。鄭四爺探頭左看右看沒見著仇三才和棉相生兩個,心裏大火,曲家的丫鬟都是這般模樣,你們也能下的去口去。


  沒一會,棉相生偷偷摸摸來灶房找鄭乾,鄭四爺狠狠扔了個石頭過去,這小子才連忙跑了過來,一看鄭乾窩在泔水捅後頭,笑道:“四爺快來,找到好地方了。”


  “哦,什麽地方?”


  “來了就知。”


  棉相生拉起鄭乾就跑,過了針線院子來到一個放雜物的院子,裏頭堆的亂七八糟的,偏雜物堆後頭有一間小房子,兩人剛到門口,就見房門一開,一個水桶般的婆子長籲短歎的走了出來,嘴裏喝罵道:“銀樣鐓槍頭,忒不頂事。”


  轉眼就瞧見鄭乾和棉相生兩個,二人一個哆嗦,棉相生急道:“我們還不如他呢。”


  那婆子上下打量了一番哼道:“也是我心眼好,你們就窩在這兒吧,明兒少幹些活,偷懶都不會麽,哼。”


  說完扭屁股走了,鄭乾兩個連忙搶進屋裏一瞧,就見仇三才窩在草堆上,麵無表情,雙眼血紅,手裏抓的柴草嘎吱吱作響。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四爺,以後我再也不吹牛了。”


  “呀,還能說話這是沒事了。”


  鄭乾嗬嗬一笑,拉著棉相生坐了過去,對仇三才道:“好兄弟,辛苦你了,明兒,明兒一定給你找個比她強的,我保證,強的不是一點半點。”


  “真的?”


  好一個仇三才瞬間便生龍活虎起來,鄭乾把自己的遭遇挑能說的說了一遍,把個菱白吹了個滿府第一朵花,最後道:“人家看不上我這重重眼,所以啊,為了大事要緊,也隻得請兄弟出馬了,唉,老天不公啊,這麽好的機會偏偏……唉。”


  鄭乾好一陣歎息,仇三才抹了把口水,笑道:“四爺別說了,這等事小的就是赴湯蹈火也要辦成了。”


  “好兄弟。”


  鄭四爺感動非常,棉相生強忍著笑不做聲,然後鄭乾又問他倆的際遇,仇三才不用說,啥也沒撈到手中。倒是棉相生探查到一條有用的信息,說是那三少爺曲敬銘和二少奶奶不大清楚,二少爺不是為二少奶奶偷人氣死的,應該是為了眼睜睜看著自家媳婦受辱毫無辦法給氣死的。


  鄭乾聽了倒吸口涼氣,好黑的心肝。


  轉過天來,正是頭七的日子,曲家上下偏安靜了不少,來客們也少了許多。鄭四爺心裏門清,都是心虛鬧得。


  活計自然是能偷懶就偷懶,管事婆子跳腳罵半天也不見有什麽用,氣呼呼的回去了。


  到的夜裏時分,天上居然雲遮月起來,烏漆嘛黑的,鄭乾三人來到茅房後頭樹林子,等了一會兒便見菱白走了來,好家夥身上掛了好多符篆,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害怕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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