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 小白花要黑化了(9)
冷哼一聲,男人一把將扶桑推到在沙發上,解下皮帶將她兩隻手捆了起來。
「老實呆著。」
男人掐著扶桑的臉頰,低下頭湊近她,眼中泛著冷光,一片狠厲:「我警告你最好別做惹怒我的事,否則……」
他沒有把接下來的話說出來,但架在扶桑脖子上的刀子已經表明了一切。
扶桑乖乖的點了點頭,縮起身子窩在沙發一腳。
男人這才鬆開了她。
也許在他眼裡,扶桑只是一個瘦的堪比小雞仔,毫無反抗能力的弱女子。
站起身後毫不避諱的當著她的面就開始脫衣服。
沾滿了血的西裝外套和白襯衣丟在一塵不染的白凈瓷磚上,一具肌肉分明,充滿了力量,堪稱完美的男性軀體出現在扶桑眼中。
他背上有很多舊傷,一看就知道過的是刀口舔血的日子。
還有十幾道皮肉外翻,猙獰恐怖的傷口橫在舊傷之上,血液隨著他每一次的動作滲出。
這麼多傷口,又流了這麼多血,他居然還沒死……
男人裸著上半身,徑直走進洗手間。
他每走一步,地上就是一道血腳印。
嘩嘩的水聲響起。
他並沒有在衛生間待很久,幾分鐘后就出來了。
身上冒著熱氣和水珠,傷口經過沖洗后外翻的皮肉泛白。
臉上的血污也一併清洗乾淨了。
稜角分明的臉型,氣質冷酷,配著他高大健美的身型。
簡直就是行走的荷爾蒙。
他沒搭理依舊窩在沙發一腳瑟瑟發抖的扶桑,自顧自在房子翻找起來。
整齊的房子很快被他翻得一團亂,他也在儲物室里如願找到了醫藥箱。
等他提著藥箱再度回到客廳,扶桑已經蜷縮著身子倒在沙發上,臉色蒼白到幾乎透明。
被血染紅的唇瓣在那張毫無血色的臉上格外扎眼,他的視線落在地上的一灘血液上。
抬起眼皮再次看著滿臉痛苦的蜷縮成一小團的扶桑,他眉峰緊皺,警惕性再度高漲:「你又在耍什麼花招?」
扶桑連翻白眼的力氣都沒有了,喉嚨里火辣辣的疼,她有氣無力的開口:「我的葯在桌子上……」
男人拿起美施康定翻看了一遍。
止痛藥?
「你有病?」
扶桑:「……」
喉嚨卡著一句MMP。
「你有葯……」
0013無語扶額。
【都這個時候還說什麼俏皮話……】
男人愣了一秒,垂下視線看著手裡的葯。
大長腿邁開,他走到扶桑身前坐下,一把捏住她的衣領,像提小雞仔一樣把她提了起來。
按壓出幾顆藥丸,他掐住扶桑的臉頰,強迫她張開嘴,一股腦的把藥丸塞進她嘴裡。
倒了一杯涼白開,他動做粗暴的捏著她的臉往嘴裡灌。
大半的水都從嘴角流出,扶桑胸前的衣裳都濕透了。
「咳咳咳!」
媽的,這混蛋差點嗆死她。
確定扶桑把葯都吃下去了,男人這才解開綁著她雙手的皮帶,將藥箱往她面前一推,背對著她:「給我上藥。」
扶桑張著嘴,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緩了好一會兒才有了些力氣。
她爬過去打開醫藥箱,從裡面拿出無菌棉簽,消毒的碘伏以及止血止痛的葯和繃帶。
手上力氣不夠,整個上藥的過程的很緩慢。
好在男人也沒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