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事情的原因
這一晚上王松的夫人都是沒有醒過來,我們一群人算是白等了,過了晚上八點多鐘,我也是有些睏乏了,做了一些簡單的防備措施,就準備去去休息,幸虧這王誠的家中房間不少,足夠我們這些人休息的了。
第二天的清晨,伴隨著東方的日出,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我的床上,我也是逐漸的從睡夢中醒了過來,這一晚上算是睡的踏實,倒是沒有發生什麼其他的事情。
等我從屋裡走出去的時候,其他的幾個人都已經醒過來了,王誠依舊是熱情的招呼我吃早飯,在餐桌之上,我看見王松的夫人此時正坐在一邊喝著清粥,她的臉上還有些蒼白,但是看樣子應該是沒有太大的問題了。
我隨便坐下之後,也沒有忙著詢問昨天晚上的事情,反正事情已經這樣了,也不用急於一時,反正先把早飯吃了早說。
飯飽茶足之後,我看了王松一眼,然後不緊不慢的說到。
「王總,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的,你現在是不是已經明白了。」我說著看了他一眼,然後又看了他夫人一眼,當我說這話的時候,王松的夫人明顯是哆嗦了一下,看來這事和她有關係是跑不掉的了。
不夠這也早在意料當中,倒是沒有可驚訝的。
王松也是嘆了一口氣,
「林先生,我已經問清楚了。唉,這事卻是是我家夫人做的不對,但是倒是沒有像我們像的那樣。」我抬頭看了一眼王松,然後沒有著急追問,看看他口中的這不一樣到底是怎麼回事。
王松也是沒有讓我久等,很快跟我說出關於這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
原來自從是自己這唯一的兒子去世之後,王松的夫人就患了心病,總是在半夜時分從夢中驚醒,夢見自己的兒子在下面受苦受罪,每天被這噩夢折磨著,身為母親的她實在是受不了。
所有她是找了各種辦法給自己的兒子做法事,有一個一個無良的道士跟王夫人說了一句,這句話如同是夢魘一眼,一直纏繞在了王夫人的心頭。
那個道士跟王夫人說,令公子正直青春年少,還未曾嘗試過男女之歡,夫妻之樂就早早的離去,這定然是不會好過的,在下面沒人陪伴也會感到孤獨寂寞,所以那道士提議給王家做了一場陰婚,給王家的公子選一個媳婦,好在下面陪伴王松的這個兒子。
王松的夫人一聽這個主意對自己的兒子還有這麼多的好處,自然是心動不已,趕緊就答應了,可是這陰婚的對象怎麼選,又成了一個難題。
在古代有錢的人家,在面臨這個問題的時候可是沒有多的顧慮,說不定會買一個長得還算不錯的丫頭,把活著埋了給死人做陪葬,可是現在這個社會,這麼做那肯定是違法的,就算是王松的老婆也心有顧慮,不敢這麼胡作非為。
所以她又開始糾結起來,不過這最初提起這建議的道士又有了主意,說是如果是八字相符合,找一個剛剛去世的姑娘,牽橋搭線做一樁婚事到也是可以的。
其實我覺得那個出主意的人,到也沒有多少的高見,這完全就是想要糊弄一個傷心過度的母親罷了,但是這一招偏偏是能夠得到王家夫人的認可,所以冥婚的這事情就完全的交給了這道士處理,當然王家夫人出手闊綽,自然是少不了那個人的好處。
我單單聽到那數字都是嚇了一跳,只是尋找一個合適的過世女子就給了那個道士二十萬的辛苦費,而且其他的費用還不算在內,我簡單的估計了一下,這前前後後王家夫人算是花了將近五十萬的費用。
當然這些錢對於王家這種家大業大的大戶人家來說可能真的不算什麼,這事王夫人一直都是瞞著自己的丈夫在做的,就是擔心到時候讓自己的丈夫知道會不同意這麼荒唐的事情。
事情辦成之後,王夫人還專門是去道觀還願,這事我聽老管家還說起過,但是現在看來,那不僅僅是還願,還有可能趁著那段時間把她兒子冥婚的事情也給完成了。
原本王松的夫人偷偷把那姑娘的牌位帶到自己家的祠堂之中這事也就算是了結了,就算到時候王松發現這事,但是大事一定,他再生氣也沒有辦法。
可是王夫人萬萬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成如今這個地步,自己的兒子好不好過不知道,倒是讓他們這一家子還活的人遭受了報應了。
我看著王夫人不禁是皺起了眉頭。
「你確定不是謀害了那姑娘?」
聽到我說的這句話,那王夫人頓時是眼淚都掉了下來。
「小先生,我真的沒有啊,我雖然想讓我的兒子好過一點,但是我絕對不會去害別人家的孩子啊。」看著面前這個中年婦人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我也是嘆了一口氣,事到如今她應該不會說謊的,因為說謊可以騙的了我,但是對他們自己沒有半點的好處,這一點,昨天晚上我已經非常明確的告訴了王松。
我想王松應該明白這件事情的輕重,肯定要警告過自己的夫人不能胡來。
我也是嘆了一口氣,如果真是像他們說的這樣,確實沒有那麼嚴重,陰司黃泉路沒有那麼好走,要是有人相伴倒也不為是一件好事,無論是對於王家的公子還是那個姑娘,但是無論是正常的結婚還是冥婚都得看緣分。
首先得到兩家的認可,這婚事才能算是完成了,那女鬼來王家搗亂,不肯離去,定然是因為對王家的不滿,想到這裡我看了王松一眼,
「去吧你那兒媳婦的牌位拿來吧,說不定是你們家禮數做的不周到,才會引起人家姑娘的不滿。」王松趕緊應了一句,趕緊把那牌位雙手捧著拿了過來。
「先生,我們應該怎麼做,才算是禮數周到了?」王松問道。
我看了他一眼並沒有直接的回答,而是把那牌位拿在手中,起身走了出去,
「再去一趟你們家那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