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牌位的主人
看著面前的王松幾個人然後嘆了一口氣,緊著不緊不慢的說到,
「這個牌位上的名字恐怕是你未曾謀面的兒媳婦的。」說完之後,我看向王松,王松的臉上頓時露出驚訝的表情,緊接著這種驚訝有變成了不敢相信。
「不可能,這據對不可能,我兒走的時候才多大,他甚至連女朋友都沒有,現在怎麼可能鬧出一個兒媳婦,這怎麼可能,林先生你肯定是搞錯了。」
我看著緊張的王松也是冷笑一聲。然後看著他說到。
「這有什麼不可能的,像你們這樣有錢的人家,家中兒子年紀輕輕就離世,想讓兒子在下面有個好歸宿,說不定會去哪個山村,給自己的兒子選個姑娘,然後再給自己的兒子辦一場陰婚,這樣以來你們心裡就踏實了,自古以來不都是這樣嗎?」
我說完之後,冷眼看著王松,這話我已經說到很是清楚了,直到剛才我終於是明白為什小姐姐不願意讓我過問這王家的事情,原來是看到這姑娘也是被人強行當做了陰婚的犧牲品,定然是想到了自己可憐的身世,所以才會有所感觸。
同樣的,我在想明白這件事事情之後心中也是憤恨不已,沒有想到這個王松也不過爾爾,也是個為富不仁的人,虧我還這麼盡心儘力的幫助他。
「小先生,你可不能亂說啊,做陰婚這種喪天害理,我們老爺肯定是不會做的,再說了現在都是什麼年代了,誰還會這麼迷信。」老管家連忙的說到。
我也是沒有理會他。
「現在再是什麼社會,該封建迷信的照樣是封建迷信,想要傷天害理的照樣會傷天害理,如果不是這樣,這牌位又怎麼會出現在王家的祠堂之中,那女鬼要不是王家做陰婚害死的,又怎麼會去王家鬧事,有因才有果。」
我說完之後再看老管家,此時此刻老管家也是無話可說,只好嘆了一口氣,閉口不言,畢竟我說到而這些事情並不是信口胡說,而都是事實,
王松也是癱坐在沙發上。
「林先生,我兒走的年幼,我心中卻是很是悲傷,但是我絕對沒有干過什麼損人利己的事情,更沒有因為這種事情謀害別人的性命,我的兒子是兒子,別人家的孩子也是孩子啊,我身為人父,怎麼會不懂這個道理。」
王松說的聲淚俱下,倒是讓我有些動容,的確,雖然和王松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是我對這個人的印象倒是不差,如果我一開始就覺得這人不是什麼好人,也不會一直幫助他到現在。
況且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如果真的是王松做的事情,我想他應該也沒有臉面再掩蓋下去,想到這裡我突然想到一個關鍵的問題。
我一直都是以為這事既有可能是王松和自己的夫人一起所謂,他們夫妻兩一唱一和的忽悠我,但是此時此刻我突然意識到,很有可能這件事王松並不知道,也有可能完全都只是他夫人一人所為。
所以她才會在聽說我們要來祖祠的時候執意要跟著一起過來,還在我們吃午飯額時候故意的時候,裝作不舒服,在這期間偷偷的跑出去趁著這個時間段,然後把牌位偷偷的拿走,這樣的推理很是合理,因為也只有王松的夫人才有機會接觸到祖宗祠堂鑰匙。
我看向王松,然後對他說到。
「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看來只有能到你夫人醒過來才知道了。」我這麼一說,王松也是一愣,他抬頭看了一眼,從他的眼神之中,我想他應該才也才想到了這件事情或許和他夫人有關係了。
王松也是嘆了一口氣,沒有再說話,他夫人的情況我看了一眼,然後又把村裡唯一的醫生請了過來,我們兩個人都覺得她沒有太大的問題。
只是受了一點皮外傷而已,估計是自己心裡有鬼,所有走的匆忙,一步小心掉進了山溝溝里,不過還好,最後是被我們發現了,要是到了晚上還是沒有被我們發現,這山裡蛇蟲鼠蟻的也多,也說說不定會出什麼事情。
「小先生,如果這件事真的像你說的那個樣子,那你看應該怎麼處理?」一群人坐在王誠家的客廳中,也都不說話,氣氛很是尷尬,似乎都是在等待王松夫人的蘇醒,我也是沒有什麼想說的,但是就在這個時候,老管家是有些忍不住了。
他說完之後,我太頭看了他一眼,發現所有人的眼光都是集中在我的身上,我也是嘆了一口氣,這老管家也是不容易,其實我看的出來,關於這個問題王松其實是最想知道的,畢竟這是關係到切身利益我的事情,所以在老管家問完我之後,他的眼神才那麼急迫。
可是我也能夠理解,這種問題要是由他直接問出口,會顯得很尷尬,由老管家的嘴裡說出來這種尷尬,我看了周圍幾個人一眼,然後淡淡的說到。
「如果你們家真的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這也不是我能管得了的事情,還是去自首吧,至於那隻鬼,我會想辦法超度,自然不會讓她再去騷擾王家,當時必要的是做了錯事的人必須得到懲罰,要不然那鬼肯定也不會心甘情願的離去的。」
我說完之後,王松先是鬆了一口氣,緊接著又嘆了一口氣,我也能夠知道他此時此刻糾結的心裡,如果他的夫人真是如我所言,偷偷摸摸背著他謀害了一個年輕的生命,就是為了給他的兒子完成一場的陰婚,那麼他的夫人肯定是會受到懲罰的。
無論是法律的制裁還是那隻女鬼的報復,不過相對而言,我覺得如果真是這樣,去自首倒是比被女鬼報復要強的多,至少沒有那麼慘烈,鬼魂這種東西,如果真的發起狂來,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後果也是非常的可怕,最為關鍵的是,到時候說不定這些事情還會連累別人,受苦的就不單單隻有她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