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關係漢匈命運的和親
上回說到，郅支單於被陳湯和甘延壽逼得自殺身亡。
西域暫時太平了。呼韓邪單於聽聞漢朝的大軍如此強悍，迅速在和親條件上做出了讓步。
王鳳對陳湯說：“多虧了老弟這次把郅支單於消滅。否則，呼韓邪單於也不會這麽容易同意和親。”
“事情估計沒這麽簡單。王昭君去和親，宮裏宮外的各位官員們的心都是緊繃著的。”陳湯說。
果然，一聽說呼韓邪單於同意讓王昭君和親，傅昭儀對傅晏說：“弟弟啊，陛下如果讓王昭君嫁往匈奴，那我們家平都就沒機會了。”
“平都公主不適合嫁往匈奴。再說了，一旦，王昭君的事情真相敗露。陛下肯定會追查此事。毛延壽肯定會被處死。這件事，王鳳做了手腳，肯定會被揭發。”傅晏解釋道。
“是啊。到時候陛下一定會遷怒於他。”傅昭儀笑道。
再說王昭君那邊，父親王襄回來了。他對王昭君說：“沒想到，我王某人和匈奴打了一輩子仗，居然到頭來成了呼韓邪單於的嶽父？有意思啊。王嬙。”
“父親，女兒隻希望大漢和匈奴不要再打仗了。”王昭君說。
再說現代那邊，王明和李老師一行人去漢朝古都長安的遺址遊玩。
大家走在曾經宮殿的廢墟上，撫今追昔。“老師，這些斷壁殘垣，絲毫看不出漢朝往昔的輝煌啊。”小方說。
“曆史本來就是這個樣子啊。輝煌和衰敗交替。大亂和大治交替。這就是真理。”李老師說。
再說蟒蛇精那邊。巨無霸終於同意輔佐王莽了。他來到了萬蛇洞求見蟒蛇精。
“白蛇大仙，我巨無霸來拜訪你來了。”巨無霸說。
“巨無霸，今後咱們兩個一起幫助王莽成就帝業。”蟒蛇精笑道。
與此同時，趙宜主和趙合德在陽阿公主府練習舞蹈。
太子劉驁碰巧也來了。“長姐，聽說你有這裏還有新來的歌姬。”太子劉驁說。
“是啊，我這裏有趙宜主，趙合德兩姐妹。”陽阿公主說。
趙宜主、趙合德出來以後，劉驁望見兩位嬌滴滴的美人，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了。
“太子殿下。”趙宜主和趙合德跪道。
與此同時，王莽在家裏見到了卞和。卞和對他說：“王公子，你是千年難遇的至陰至柔的靈魂。將來你會禍亂天下。我是救你的”
說完，卞和一揮手，王莽馬上化作一道光消失了。
卞和將蟒蛇精的故事都告訴了王莽，最後說：“蟒蛇精就是當年芒碭山的白蛇。”
“真的嗎？”王莽難以置信。
“作為大漢的子民。你應該協助我封印蟒蛇精。保大漢能山河永固。”卞和說。
王鳳回來以後發覺王莽失蹤了。他讓家人找了幾天，也不見蹤影。
“這個莽兒跑哪裏去了？”王鳳很焦躁。
呼韓邪單於那邊，烏禪幕勸說單於快點和漢朝和親，以免夜長夢多。“是啊，現在要抓緊和親啊。否則如果皇帝發現王昭君是個大美人，就前功盡棄了。”呼韓邪單於不禁擔憂道。
再說，宮廷畫師毛延壽。毛延壽和其他畫師也在商量王昭君的事情。“毛畫師，一旦陛下知道我們刻意把嬪妃畫醜的事情。那咱們小命不保了啊。”其他畫師幾乎是聲淚俱下。
“事到如今也沒辦法了。隻能期盼陛下能忘記王昭君這個人。”毛延壽自我安慰道。
楚王那邊，一聽說，元帝已經決定讓王昭君去和親，對相國無奈地說：“嚴君平先生說得對啊。寡人沒有皇帝之命。寡人還是守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好好經營，讓楚國百姓能安居樂業。”
元帝聽完間諜對楚國情況的匯報，說：“楚王雖然有野心，但是他比淮陽王好多了。隻要他不和朕翻臉，朕絕對不動他。”
淮陽國那邊，淮陽國依舊在從西域屠耆單於那裏進口兵器和戰馬。
“舅舅，咱們一定要秣馬厲兵，為京大人報仇。”淮陽王痛苦地說。
淮陽國的將士依舊沒日沒夜地練習騎馬射箭。
元帝覺得還是有必要見見王昭君。他於是和王政君商量道：“皇後，朕還是想見見王昭君。畢竟遠嫁匈奴啊。萬一表現太不好。到時候匈奴弄不好和咱們大漢朝開戰了啊。”
“陛下。多慮了。呼韓邪單於和親，是因為畏懼我們大漢朝，就算是醜女嫁過去，他也不會有意見。”王政君說。
“可是萬一，人家到時候不滿意，讓朕再嫁個真公主過去。那不是遭了嗎？”元帝不禁憂心忡忡道。
“不會的。王昭君，本宮見過，舉止還算得體，雖然模樣次了點。”王政君說。
元帝這才回心轉意道：“那不見了吧。”
當然，後麵元帝將會對自己的這個幼稚的決定感到無比懊悔。
再說王莽那邊，他被卞和帶走後。卞和每天教他如何做玉器。
時不時還帶他去降服一些妖魔鬼怪。
這次，王莽遇到了一個女鬼。女鬼附身在蕭家姑娘身上。
王莽用陰陽眼發覺了女鬼的存在。他拿出卞和給的玉鐲將女鬼吸了過來。
被困在玉鐲裏的女鬼說：“王公子，我不是有意害人的。我本來也是大家閨秀。但是我被丞相匡衡害死，這才化作厲鬼的。你能放我去投胎嗎？如果困在這個玉鐲裏，我到明天就化作膿水了。”
王莽於心不忍，於是將手鐲一甩，把女鬼給放了。
女鬼說：“如果來世我們還能再見，我一定以身相許報答你。”
說完，女鬼化作一縷青煙消失了。後來女鬼確實報答王莽了。不過，那已經是很多年之後的事情了。
漢朝朝廷那邊，和親仍然在緊鑼密鼓地進行。王鳳一天天就要準備和親的陪嫁。
王政君歎氣說：“但願莽兒吉人自有天相。”
“不要擔心。莽兒不會有事情的。估計是被哪個大師收作關門弟子了。”王鳳猜測道。
長安城的大街上百姓都在議論和親的事情。
張三說：“聽說呼韓邪單於是個老頭子。讓自己年紀輕輕的女兒嫁給老頭子，那不是守活寡嗎？”
李四說：“我還聽說，依據匈奴的風俗。如果父親死了，兒子可以娶父親的小老婆。”
“這還得了？那不是亂倫嗎？太不講倫理綱常了。”張三說。
“人家匈奴就是這樣。之前孝武皇帝的姐姐南宮公主嫁給匈奴軍臣單於。軍臣單於死後，她又改嫁給軍臣單於的長子伊致邪單於。關係確實亂啊。”李四說。
張三說：“那豈不是說，王昭君如果遠嫁匈奴，呼韓邪單於如果過世了，王昭君還在，就要嫁給她兒子？”
“之前遠嫁烏孫的解憂公主也是如此啊。老兄。”李四說。
長安城的這些議論，很快被王襄知道了。他對王夫人說：“夫人啊，呼韓邪單於年紀比我都大，如果昭君嫁過去，可能沒幾年就要守寡了。而且依據匈奴舊俗，她可能還要嫁給自己的庶子。想到這裏。我心裏真的不是滋味啊。”
“老爺，你也別傷心啊。這未必就不好。再說了，咱們家王嬙是為了天下太平去的。與其就在宮裏，孤獨終老。不如遠嫁匈奴，做閼氏。”王夫人分析道。
“唉。但願匈奴能夠和大漢從此太平下去。那王嬙的犧牲也是值得的。”王襄不禁聲淚俱下。
這天，王政君又召見了王昭君。她說：“王昭君啊。你總算有出頭之日了。不用整天在這個宮裏無所事事了。本宮也是替你著想。後宮裏，陛下美人無數。哪裏比的上去匈奴做大閼氏啊。”
“民女王嬙確實需要感謝皇後娘娘。”王昭君跪道。
轉眼到了元帝竟寧元年，公元前33年。呼韓邪單於再次入朝覲見元帝。
元帝對呼韓邪單於說：“咱們又見麵了，這回朕要好好款待大單於。”
晚宴上，元帝酒喝多了，對呼韓邪單於說：“大單於，今日，朕就讓王昭君前來。大單於看看滿不滿意，不滿意可以換人。”
“真的嗎？”呼韓邪單於頓時感到驚喜萬分。
“真的。”元帝說。
王昭君還在宮裏，女官突然前來說：“王嬙。陛下召見你。”
王昭君心裏怦怦直跳。但是還是去了。
王昭君一到大殿上。漢朝和匈奴的大臣們看得眼睛都發直了。
王鳳心想：完了，這回穿幫了。萬一陛下出爾反爾，漢朝和匈奴兵戎相見可就遭了。
王政君心想：陛下如果反悔，把王昭君留在宮中，那本宮的地位不保啊。要想點辦法。
傅晏心想：這下子陛下要反悔了，咱們平都公主有機會當匈奴的大閼氏了。
陽阿公主心想：如果陛下反悔，那我豈不是又要遠嫁匈奴了？悲哀啊，要想辦法讓呼韓邪單於非王昭君不娶。
元帝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定睛一看，一個渾然天成的美人站在自己麵前。
元帝心想，不對啊，之前毛延壽的畫像上，王昭君非常醜陋的，體態臃腫，滿臉麻子。毛延壽繪畫技術再怎麽差，也不至於把她畫得如此醜陋啊。這裏麵一定另有隱情。
第二天，元帝找到呼韓邪單於，說：“朕考慮再三，還是覺得王昭君配不上呼韓邪單於。還是平都公主更為合適。”
“陛下，孤王隻想要王昭君。陛下已經下了聖旨，這是漢朝，匈奴婦孺皆知的事情。如果現在反悔，是瞧不起我呼韓邪單於，瞧不起我匈奴嗎？”呼韓邪單於那張老臉迅速拉了下來。
“呼韓邪單於，有話好好說嘛。怎麽大漢朝美女如雲，也不差王昭君一個。”元帝試圖說服呼韓邪單於。但是呼韓邪單於是吃了秤砣鐵了心，絲毫不為所動。
元帝揚長而去。
衛律對呼韓邪單於說：“大單於，你應該答應陛下的要求。”
“為何？他漢朝皇帝說換人就換人，把我呼韓邪單於當什麽？漢朝的一條狗嗎？這件事情如果傳出去，烏桓，鮮卑等等臣服於我們匈奴的部落會怎麽看我呼韓邪？”呼韓邪單於憤怒地說。
淮陽王聽說，呼韓邪單於因為和親的事情與元帝產生了衝突，立即下令全軍向長安城整裝待發。
他事先寫信還元帝，說：“呼韓邪單於和親，城外兵馬重大。臣弟希望進京護衛陛下。”
元帝立即回信恩準。
蕭育說：“陛下。萬萬不可啊。這不是引狼入室嗎？”
“蕭老弟多慮了。淮陽國的軍隊時刻在朕的監視之中。對於劉欽和張博的動向，朕了如指掌。”元帝笑道。
張博看了看元帝的回信，對淮陽王說：“你萬萬不能去啊，陛下在長安城估計早就布下重兵，等你去自投羅網啊。”
“舅舅多慮了。不可能。陛下一定是被和親的事情衝昏了頭腦。寡人現在出兵，一定能克敵製勝，一舉拿下長安城。”淮陽王自信地說。
“我看未必。陛下既然敢讓你前去，那必然是早有準備。你的軍隊進城就是去送死的。”張博悲觀道。
然而，淮陽王還是一意孤行，他下令全軍開拔。
在長安的王鳳對元帝說：“淮陽王這回真的是中計了。咱們和呼韓邪單於和親早就談成了，西北河套地區的守軍大多南下了，長安城早就埋伏有重兵了。陛下假裝和呼韓邪單於鬧翻，引蛇出洞的計謀果然高啊。”
“現在就看王鳳，你能不能打敗淮陽王了。朕給的三十萬軍隊，你能否擊敗淮陽國的十萬鐵甲雄師就看你的本事了。”元帝笑道。
淮陽國軍隊已經到了城外。張博進宮對元帝說：“陛下，眾將士長途行軍累了，能否讓大軍進城歇息？”
“不行。十萬大軍進城太擾民了。”元帝駁斥張博道。
張博轉身離去。
一個時辰以後，傳令兵來報王鳳：“將軍，不好了。淮陽王的大軍攻打皇宮了。”
“太好了。我就怕他不進攻呢？馬上還擊。”王鳳下令。
王鳳命令弓弩手在宮中的關隘房間。淮陽王的軍隊大多被射殺，緊接著，王鳳率領步兵和長槍兵反擊。淮陽軍在漢軍的衝擊下，軍陣大亂。
張博和淮陽王都被漢軍俘虜，五花大綁地送到了元帝麵前。
元帝會如何處置淮陽王，張博二人呢？這件事又會給漢朝宮廷帶來怎樣的衝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