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老中醫
第一百二十章 老中醫
張盈盈的外婆之前是中醫來著,所以結實的朋友圈子裡面,也有很多A市很棒的中醫。
巷弄轉折迂迴,張盈盈的車在這小衚衕里拐了很多彎,才停在一家中醫門面前。
一個不大的門面上面掛著一個中醫方面的牌子。
雖然這家小型的中醫醫院在巷弄深處,但並不影響它的生意。
就連門外都排滿了一些看病的人,幾乎都是女性。
這家醫院最響亮的名號就是專註各種女性不孕。
張盈盈可是仗著外婆的面子一路拉著尚舞就直接找到了正在看診的魏醫生。
魏醫生鬍子白花花,精氣神卻倍兒好。
他正替一個身著名牌的女士把著脈,把完脈之後才跟張盈盈問著好。
「咿呀,今兒個來我這是咋回事啊?莫不是?」魏醫生中氣十足的問道。
張盈盈擺了擺手,「不是我,是我一朋友……」
魏醫生打量了一眼尚舞,點了點頭禮貌問好之後身著名牌的女士顯得有些不耐煩了。
「魏醫生,我跟老公同房很久了,一直沒身孕啊,你可得幫我看看啊!」
儘管如此的催促之下,魏醫生也只是不輕不重的拿出一張開藥的單子,說道:「不怨誰啊,你這子宮的狀況至少是人流過兩次以上的。你現在這個子宮的環境啊,太差了!」
說完,魏醫生把老花鏡往底下扒了扒,叮囑道:「小姑娘以前不懂事吧?現在可有你罪受的!」
三兩句話,就把面前的女士弄的紅了臉。
身著名牌的女士支支吾吾的開口,「那我,那我還有希望能懷孕嗎?」
魏醫生神情沉重,不點頭也不搖頭,只是說道:「我給你開一些中藥,你記得一定要按時吃,好好修補一下你現在子宮的環境,至於能不能懷上,我肯定不能給你一個準數。」
身著名牌的女士領了藥方,便迅速的去抓藥了。
張盈盈拉著尚舞落座了之後,迅速的問候道:「魏爺爺,你可一定得幫我把她看好啊!」
尚舞有些感激的看了張盈盈一眼,緊張的左手抓緊了張盈盈的右手。
魏醫生在晚輩面前倒是挺和藹的,他笑了笑,「來,小姑娘把手往上一放我把把脈就知曉情況了。」
可是,這魏醫生的笑卻沒有持續多久。
「張嘴,舌頭伸出來我看一看。」
尚舞照做,魏醫生深吸一口氣,「手背給我看一看。」
尚舞照做,魏醫生仔細的看著她的指甲,隨後輕輕的將她的手放了下來。
「孩子啊,宮寒得緊啊!」
她點點頭,「是的,我之前在國外的時候,就有醫生給我診斷過。」
魏醫生推了推老花鏡,「你有一直在吃中藥還是?」
「一直在吃,之前在俄羅斯也是盈盈給我寄葯過來的。」
魏醫生像想起什麼來一樣,「哦,對了對了!怪不得有段時間盈盈的外婆一直叫我開一些治宮寒的方子,原來是給你啊!」
他吸了一口氣,「不過,那俄羅斯可實在是不適合你這樣人居住,第一個,你氣血虛的很,別人的手指頭上都紅潤的很,只有你的白皙的過分了,那地方常年寒氣很重,你這身子要是在我們這兒的話,好好的養一養,定時吃中藥,加上補一補,想要治理這個宮寒問題懷孕生子也不是不可能。」
魏醫生再次嘆一口氣,「只可惜啊,你在那寒氣如此之重的國家呆著……」
張盈盈聽得都急,「魏爺爺,您就說吧,還有救沒救了!」
魏醫生笑了笑,「嗨呀,你這毛孩,都嫁人了怎麼還跟小時候一樣猴急猴急的,我這不是在說嘛。」
他也不氣,拿出單子就開始配藥,「有救這種事情誰都說不準的,我只能盡我的能力開一些要讓你去去寒,然後滋補一樣,問題不大,只是時間的問題。」
問題不大,只是時間的問題,這一句話說到了尚舞的心頭去了。
此刻,陸山河的壓力給的很大,她只有一個月的時間.……
叫他如何在這短短的一個月里治療好自己的問題,然後趁著排卵期的那幾天成功的行房事?
這個嚴肅的問題讓尚舞顯得有些沮喪。
魏醫生的看診結束在領了葯之後。
「這個中藥我讓人直接熬了在送到你住的地方去,你給放冰箱里,每天記得拿出來燉熱了喝。」
尚舞心思不悅,離開診所后,她們兩人單獨吃了個飯,張盈盈簡單的安慰了她兩句,讓她不要想太多,該來的總是會來的,只是稍微遲了一點。
尚舞張了張嘴,欲言又止,想了想還是算了,陸爺爺給的壓力,她也不想讓身邊的朋友知道,免得他們擔心。
簡單的吃了飯之後,尚舞就得去準備慈善拍賣的事情了。
她倒是很樂意跟張盈盈分享發生在山區採風的事情。
張盈盈開著車送她去買一身參加拍賣的行頭。
車子停在商場附屬的停車場裡面的時候,張盈盈也算是聽完了一整場山區採風發生的事情。
「你說,那個女生叫趙茜茜?」她似乎有點印象,在記憶力搜尋了一番之後問道,「對了!那隨同你們一起的那個男生是不是叫吳,吳柯?!」
尚舞解下安全帶下車,驚慌的問道:「你怎麼知道?」
張盈盈露出一個原來是這樣的表情,兩人一同往商場入口那邊走著,「我說呢!我告訴你,這個什麼勞什子鑽石戒指,肯定跟吳柯有關!」
尚舞在記憶力回放了一下吳柯這個人,冷冷清清的,也不怎麼說話,更不會挑事,「怎麼會是他呢?!」
張盈盈白了一眼,「我說聽趙茜茜這名字怎麼這麼熟悉呢!此人啊!跟我一個高中的,也是比我小一屆,中途留了一級,跟我一樣從高中開始啊,就學藝術,人家學藝術呢,是因為愛好這個,她啊,沒有一丁點的愛好,不過就是想走個近點的路,她這個人,從高中開始就攀附學校里有錢的孩子,不過趙茜茜最大的特點還得是吳柯!」
尚舞隨著人流往商場門前移動著,夏季的大促顯然與商場一樓無關,因為這裡擺放的,都是一些國際的大牌。
「為什麼是吳柯啊?他們高中就認識嗎?」
張盈盈拍了拍手,那表情豐富極了,「何止是認識啊,這吳柯啊,追了那趙茜茜好幾年了,從高中到大學,一直都沒放棄過,你知道嗎?當年吳柯的分數夠上A大美院的,卻為了那趙茜茜選了個二本院校。」
她瞄了尚舞一眼,輕聲說道:「我告訴你啊,這次鑽戒的事情肯定跟吳柯有關,我這不是在高中群里剛聽說這趙茜茜傍上大款了,鑽戒肯定是大款送的,吳柯嘛,我想應該是想趁亂扔了這鑽戒,不知道為什麼扔你床下面去了。」
「照我說啊,這趙茜茜不是什麼好鳥,今晚你趁著慈善晚會,把受得氣給她一併的還回去!」
張盈盈嘿嘿的笑了笑,「怎麼一眼就還回去?首先你得選一套碾壓她的衣物!讓丫見識見識野雞跟鳳凰的區別。」
尚舞聽著她的話,也咯咯笑了出來,她現在啊,哪有什麼心思想什麼還氣給誰,宮寒難孕這件事就夠她頭疼了。
不過在張盈盈的堅持之下,她還是濃重了出場了樂天的慈善拍賣。
樂天慈善拍賣大廈。
此刻已經圍滿了記者。
尚舞姿態端莊的坐在最前面的拍賣席位上。
三個女孩跟吳柯以及楚會長,大家都在一條座椅上。
前面有鎂光燈在閃爍,記者在熱情的採訪著這次採風的趣事。
大家都經歷過這種場面,說點矇混過關的話就行了,可誰知——
趙茜茜笑得很天真,大聲說道:「我啊,這次採風戒指不見啦!最後你們知道怎麼著了嗎?」
尚舞有些不悅的看了看隔了幾個座位上的趙茜茜,就連她今天穿的這一身嫩湖綠色她都覺得眼煩。
「我這鑽戒啊,在尚大畫家的床底下找到了,你們說巧不巧?!」
一時之間,現場的氣氛降到了冰點,就連記者們都覺得分外的尷尬。
也只有趙茜茜一個人笑得像個綠茶婊一樣。
這話都說了,記者們冷場了片刻之後才八卦的接上,話筒對準了尚舞的臉龐,一個兩個,只逼著她的嘴唇,那模樣恨不得讓她吃了話筒一樣。
她瞟了趙茜茜一眼,只一眼,冷漠高傲。
你不跟別人一般計較,不代表找你麻煩的人不再找你麻煩。
也罷,既然送上門來的挑事者,她不介意多解決一個。
「巧啊,我也不知道怎麼現在國內美院的學生除了會畫畫之外,還多了個監守自盜的本事,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
一句話,把事故挑明的很清楚,甚至,在話音落下的時候刻意的往吳柯的方向看了看。
似有若無,足夠的不經意。
而吳柯,則是對這個話題感到很焦灼一樣,一直不耐煩的搓著自己的手掌。
趙茜茜今兒個可不同,今兒個的慈善拍賣,她可是找了後背撐腰的大款來了的。
瞬間氣勢就足了一些,「你怎麼說話的?當時人證物證都在,這鑽戒就是在我跟房子主人床底下找到的!並且這之前我跟室友根本沒有進過你的房間!」
趙茜茜哼氣,一副我看你怎麼狡辯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