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宮寒?
第一百一十九章 宮寒?
尚飛歌拍坐而起,心底咽不下這口氣,並且堵得慌,「好你個賤人!披著一層華麗的外殼其實心底蛇蠍的很!」
喬謙的眼神變得厭煩了起來,他起身,冷言道:『已經夠丟人了,還想更丟人嗎?』
他的心情不太好,整場晚宴說的話也只有寥寥幾句。
喬謙重重的將身旁的尚飛歌一拉,「走吧,趕緊回家吧,別丟人了!」
尚飛歌又氣又急,在他的連拖帶拽下離開了席位,在眾多目送的眼光之中走出了國宴廳。
尚舞瞟了一眼尚飛歌座位前的那些櫻桃,笑得很淡,無人發覺。
這些年來,她也早沒那麼喜歡櫻桃了。
陸一游側過臉來看了她一眼,「我發現,你越來越讓我喜歡了。」
尚舞開心的聳了聳肩,「能被上仙一般的人物喜歡著,我覺得榮幸之極。」
「所以什麼尚舞小姐什麼時候跟我結婚?」冷不丁的,他忽然冒出這句話。
雖然前兩天把婚也求了,改做的都做了,但證這種東西,他還是要領一領的。
尚舞一愣,臉色也一瞬變得有些不安了起來。
「這個.……我還小嘛,我才二十五歲呢。」她眨巴著眼睛,那模樣顯得很調皮。
陸一游板著一張臉,幽幽的說著,「可是我三十了啊。」
古話說的好,三十而立。
尚舞看著他有些無辜的表情噗嗤一下笑了出來,只當這是個玩笑一般的話題一笑而過之。
晚宴散去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
沿海城市的夜晚,風有些大,陸一游貼心的把車窗關上了一些。
露出來的縫隙剛好有清風吹過。
尚舞一路往著窗外的風景,這個城市,熟悉中帶著個疏離,就算身處此地,也依舊會有短暫的瞬間覺得融不進去。
「想什麼呢?」陸一游見她安靜得很,便好奇的問道。
尚舞依舊望著車窗外,只是搖了搖頭。
「最近這幾天公司需要處理的事情有些多,可能不怎麼能陪你了。」
尚舞扭過身子,看向陸一游的側臉,他正在認真的開著車。
「沒事,楚會長組織的採風明天也提前結束了,我明晚還得去參加他們的慈善拍賣。」
雖然這次採風發生了很多事情,她也只在那邊呆了兩三天,最後一天的時間裡面還聽說了陸家的家事。
她也就寥寥的畫了一幅畫便匆忙的趕了回來。
陸一游不露聲色的嘆了一口氣,「你是真傻還是裝傻?他們的慈善拍賣你又何必去呢?只不過是想借著你的名氣,給他們的慈善晚會造造勢而已。」
就楚會長跟這次採風出去的,沒人會買他們的帳的。
尚舞無奈的點頭,「我知道啊,他們只需要我的名氣,他們借用我的名氣,甚至只需要一句這是慈善拍賣,我便無法拒絕。」
即使他們對她並不友善。
特別是那三個女生。
「你想做慈善拍賣,我幫你做,不是非要跟他們這種想利用你的人一起的。」
轉彎處,陸一游帥氣利落的打著方向盤。
尚舞搖了搖頭,「這世界如果只有我一個人做慈善,那就算我拼了命,也做不出什麼成績,但是如果做慈善的多了,那就不同了。」
陸一游輕瞟了她一眼,尚舞的長長髮絲被清風吹起,一縷髮絲調皮的佛在了她的臉上。
那種不刻意不做作的美,依然時刻讓陸一游無法移開眼睛。
半山別墅,此刻正是靜謐的時候。
張姨知曉他們是出去參加晚宴了,沒什麼需要她的地方了,她也就早早的休息了去了。
陸一游白天時候吩咐的讓人在庭院里弄幾個木板鞦韆。
晚上回來的時候,一些歐式風格的木板鞦韆就立在了庭院裡面。
庭院也被請來的家丁們修剪的差不多了。
尚舞本是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家,卻在看見鞦韆的時候眼角都跳動了起來。
「陸一游!是鞦韆!」
她剛說完話,就跑了過去,粉色的裙擺在風中翩翩起舞,還有她裙擺上的那朵山茶花,像是待放一樣,濃烈炙熱。
陸一游大步流星跟著走了過去。
笑意盈盈的看著她在歐式風格的鞦韆上蕩漾了起來。
這類型的鞦韆是掛在一個大型的架子上面,用兩條鎖鏈穿過木板,簡易中帶一些歐式風特有的優雅。
尚舞坐在木板上面高高的蕩漾了起來。
上升,下降。上升,再下降。
她飄逸的髮絲在風中不停的飄拂著,輕柔又盈盈。
鞦韆的餘波還在蕩漾著,陸一游情不自禁的貼上了一張俊臉。
一個唯美的吻就這麼貼了上來。
尚舞的手心拽緊了鞦韆上的鐵鏈。
真正喜歡一個人大概就是,不管被他吻過多少次,你依然期待他下一次的吻會是在什麼時候,以什麼樣的形式。
陸一游拉住鞦韆上的鐵鏈,一隻手抬著她小巧的下巴,一隻手按住她不安分的小腦袋。
借著這庭院里昏黃的燈光,濃情的氣氛。
一個唯美的吻散漫了開來。
尚舞小小的輕哼一聲,以抗議這個吻來得來熱烈了。
陸一游捏住她的下巴沒打算放手,彎著腰繼續吻她。
片刻后,陸一游的手終於鬆開了她的下巴。
尚舞喘上一口氣,還以為一吻結束就此作罷了。
誰知道.……
他的手雖然離開了她的下巴,卻很快的停在了她衣服的暗扣上面。
這件衣服是他挑選的,所以暗扣的位置,他甚至比尚舞還要清楚一些。
她後退了一下,兩人之間好不容易拉開了距離。
「你要幹嘛?」她濕漉漉的大眼中帶著一些小小的驚恐。
「你說呢?」他再次開口的時候,語氣中早就染上了幾分磁性的深情。
她四下打量了一番,小聲的叮囑道:「陸一游!這裡是別墅的庭院!」
陸一游聳肩,手上的動作依然沒有停止。
「那又怎麼樣,難道你忘了上次在上官家海邊的樹林里?難道你忘了上次在遊樂園?還有上上次在畫展廳.……」
「停!別說了!」
越說她的臉越紅。
「可是如果張姨醒了怎麼辦?」
「嗯,張姨她知道什麼叫非禮勿視。」
「那如果有保安之類的看見了怎麼辦?」
「嗯,這半山別墅的保安都在庭院外面。」
「那如果……」
她話還沒有問出口,就被陸一游以吻封緘了。
月色如此美好,晚風也不躁,他們憑什麼不能旖旎滿庭院?
翌日清晨,陸一游早早的起床。
公司的事情即將面臨著一個大的分盤與新的出發點。
喬梁兩家在陸式的勢力,他已經下定決心了要好好的處理一下了。
陸一游一身西裝坐在餐桌上面,拿著一份早報,端起一杯牛奶。
尚舞不放心的套了一件他的Versace的襯衫,跟了下來。
坐在餐桌上的時候,她還惺忪的擦了擦眼睛。
頸項周圍有些青紫的痕迹,證明著昨晚這個男人做過的好事。
她朦朧的睜開眼睛,「哦,沒什麼,你趕緊吃,我就是來監督你到底有沒有好好吃飯的。」
陸一游的厭食症雖然沒有之前的嚴重了,但是對於食物,他還是一時有些接受不過來。
他本來就吃的不多,何況是這大早上,他也沒什麼胃口。
陸一游喝一口牛奶,索性張姨知道他的飯量,早餐也就準備了一杯牛奶一份三明治。
尚舞定睛看了看桌上的早餐,不滿的說道,「怎麼就吃這一點啊?」
他喝完牛奶,笑道:「這就是我正常的飯量而已。」
他對她眨著眼睛,一大早的就放電。
身在廚房裡的張姨手中端著兩個剛剛出鍋的水煮蛋,思索著這個時候要不要出去。
想了想,還是不去的好,反正少爺也飽了,她也不必看他們小夫妻秀恩愛。
陸一游起身準備走,卻被尚舞上前拉住了。
他挑眉,「怎麼了?我還沒走你就開始想我了?」
陸一游有些臭美了,尚舞輕哼一聲,踮起腳尖抬手擦去他嘴邊的牛奶。
又把沾在手上的牛奶放進自己的嘴巴裡面。
「嗯,甜甜的。」
陸一游好聽悅耳的笑聲在空中蔓延了開來。
清晨的陽光從窗台上灑了下來,一切都挺美好的。
陸一游前腳剛走,尚舞輕鬆的臉色就變得有些沉重了起來。
她有些惺忪的神情慢慢清醒了過來,掏出手機打給了閨蜜張盈盈。
張盈盈是唯一一個知道她宮寒的人。
宮寒導致的不孕,在新現代女性中,尚舞也不算少數。
她確證宮寒不孕是在三年前,非洲貝南的時候。
當時她被懷疑是染上了瘧疾以及懷有寶寶的癥狀。
當時的護士蘇菲婭懂一些婦科方面的東西,最後的結論是既沒有染上瘧疾,也沒有寶寶,這一切不過是宮寒作祟。
宮寒可以引起很多的不適,特別是在腹部方面,嚴重的會在經期的附近導致下腹墜痛以及嘔吐的癥狀。
她當時水土不服,加上宮寒導致的嘔吐,才有了表面上的誤診。
張盈盈很快就接聽了電話,先是數落了一番她如此之早的吵醒她,而後是數落了一番她上次婚禮自己跑掉了的事情,最後才說道:「走吧,我開車過去接你,去我外婆介紹的那個老中醫那裡去,專治女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