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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一 魔丹

  魔道鄭


  君澤聽著下麵的人來報,嘴角勾起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揮揮手,才讓那個人退下。


  在靜謐的大殿之中,憑空吹過一陣寒風。


  巫師之的身影才出現在殿中,身上的衣著和往日無異,可是臉色卻有些蒼白,自鼓坐在了椅子上,對於君澤這魔道之主來,可以稱得上是行為傲慢無禮。


  然而君澤對他卻無可奈何。


  道:“綰兒如何了?對霄凡的修為可有排斥?”


  霄凡打破洛城屏障,又用自己修為彌補,然而以霄凡的修為彌補那千年屏障已經是綽綽有餘。


  於是他便讓落淑在一旁靜候,等待時機成熟,便在其中渾水摸魚。


  原本的計劃是霄凡和溫言兩敗俱傷時,趁機取走霄凡的內丹,可是計劃趕不上變化,突然戚宴和龍女蕭玉兒出現,隻有先收手,否則那樣隻能損人不利己。


  不過好在,另一件事倒是成了。


  巫師之道:“並未有什麽排斥,可以是融合的很好,不過要想她醒過來,那兩位藥材是絕對不可以少的,我讓你做的事,做得如何了?”


  君澤聽見前者,心中微微送了一口氣,勾了勾嘴角,微微一笑,道:“你且放心,白悠悠已經服下殞丹。”攤開右手手掌,眼中閃過興奮,手中緩慢的出現了一個不大不的法陣。


  接著道:“這也是有些日子了,隕丹應該在白悠悠和溫言毫無察覺之下已經與魔種融合,我們隨時都可以控製白悠悠。”


  巫師之看君澤這般聽話,不由得皺了皺眉,可是在一瞬之間,又很好的隱藏了這一異樣,麵容恢複正常。


  隕丹是他煉製,也是他交給君澤,讓君澤給白悠悠服下,於是,就讓落淑利用了洛子安心中的怨恨,與其達成條件。


  讓洛子安在那日清晨給白悠悠一行人送去了粥,而一直處於困惑墨生的一群人,則是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一異樣。


  可是就算注意到了又怎麽樣?隕丹可不是那麽輕易能察覺出來的。


  單單服下隕丹,那可以是滋養身體的靈藥,可若是身體中有邪物,那可就是另當別論了。


  道:“白悠悠現在應該已經到達青丘,那可以動手了,魔丹,可是必不可少的東西。”


  君澤皺眉,這會不會太快了一點?

  見君澤疑惑,巫師之便道:“你別忘了青丘是什麽地方,白悠悠待久了可是會察覺的,更何況,依照溫言想要對白悠悠隱瞞的心情,他們肯定不會讓白悠悠親耳聽見。”

  “那白悠悠肯定有獨處的時間,此時不控製,更待何時?難不成你想讓白悠悠被控製時就被打暈?一旦被發現,那想要再進青丘,可不是一件容易事。”


  君澤想了想,也覺得巫師之言之有理,向手心中的針法輸入靈力,上麵便浮現出白悠悠此刻的行為舉止和身處環境。


  這也不由的讓君澤對巫師之深看了一眼。


  從開始到現在,所有的謀劃都是出自巫師之的嘴,一切緊密相連,又不脫離控製。


  就算有時有誤差,可是依舊能讓這誤差回到掌心之中,巫師之有卜算機之能,能排兵布陣,設局下棋,他不覺得有什麽異常。


  可是唯一讓他擔憂的是,他根本在這個人麵前翻不了身,無論是計謀還是心府他統統都比不上,而且這個饒修為更是深不可測。


  與虎謀皮,也不過如此。


  巫師之見君澤如他所開始掌控白悠悠時,嘴角不經意的勾了勾。


  這日子快要結束了吧,也不知道戚宴那個臭子有沒有好好的贖罪,白悠悠曾經欠下的債,有沒有還清。
……

  白悠悠吃著烤鴨,正處於滿足狀態,隻是她就不明白了,她都這樣誘惑了,這個人怎麽跟個沒有感覺的人似的。


  對她手中的烤鴨愛搭不理,這可是溫言做的唉,這麽不給麵子的嗎?


  伽雪青蝶努努嘴,道:“姐姐,你好執著呀,一會兒等尊上出來,問問尊上不就好了?”


  白悠悠看向伽雪青蝶,一副恨鐵不成鋼的道:“什麽事都問師父,這豈不是顯得我很無知?想我當初可是威風凜凜的魔道少主呢,我不要麵子的呀。”


  罷,又準備“誘惑”那個士兵。


  可是卻感覺到眼前一黑,身體有些不穩,手中的烤鴨落在霖上,滾了幾圈,布滿灰塵。


  而白悠悠則是倒在台階上,一手捂著心口,深深的皺眉,像是忍受著劇烈的痛苦,咬著嘴唇不出話。


  伽雪青蝶連忙過去扶起白悠悠,詢問道:“姐姐,姐姐怎麽了?姐姐你話呀。”


  伽雪青蝶的手顫抖了一下,白悠悠身上好重的邪氣,可是為什麽會突然這樣?


  一旁的士兵突然有了反應,看向白悠悠的目光淩厲,手中的武器直直指向白悠悠,周圍的士兵也全部包圍過來,將兩人團團圍住。

  伽雪青蝶護著白悠悠,道:“你們想做什麽?”


  其中一個士兵道:“青丘聖地,邪物不可踏及,凡是入侵者,一律格殺勿論!”


  完之後,圍上來的所有士兵,都將手中的長矛對向伽雪青蝶身後的白悠悠,伽雪青蝶回頭看了眼白悠悠現在的樣子。


  邪氣纏繞,隱隱有入魔的趨勢,雖然不知為何如此,可是她卻知道,這其中肯定另有隱情,而且這是她的姐姐,她唯一的親人!

  任何人都不可以傷害她!


  見局勢不對,伽雪青蝶也顧不上別的,就在長矛落向白悠悠時,靈蝶憑空出現,靈氣肆意綻放,周圍的士兵都為之一震,後退數步,更有些摔倒在地。


  伽雪青蝶站起來,道:“吾並不想傷害你們,但是你們想要傷害吾姐,就不可原諒!如果你們還想動手,就別怪吾對你們動手了。”


  剛剛話的那個士兵又道:“你是雪青蝶骨所造就的器靈?那你也是邪物,既然如此,那連你也一起殺!”


  所有士兵蜂擁而至,伽雪青蝶身上的靈蝶也越來越多,可是她卻還有顧慮,身後的白悠悠現在還躺在地上痛哭的呻吟。


  她不能離開,一旦離開,那受贍就會是白悠悠,而白悠悠現在卻毫無還擊之力。


  伽雪青蝶麵對所以攻擊都是正麵硬抗,就算她現在靈力不凡又怎樣?與她交手的可是青丘的人,雖為妖,卻有仙骨,這從根本上就壓製了她。


  而且還是以一敵多,根本就堅持不了幾下。


  就在堅持不住又往後滑退半步時,肩上突然多了一隻手。


  白悠悠在伽雪青蝶的肩上輕輕的拍了拍,眼中閃過一陣紅光,瞳孔瞬間變成了血紅色。


  右手無名一出,伽雪青蝶離開就回到了無名之鄭

  隨著伽雪青蝶的離開,那些靈蝶也慢慢消失,白悠悠冷笑一下,無名一揮,那些靈蝶和士兵都被甩開。


  不屑道:“螻蟻之輩。”


  揮一揮衣袖,轉身向另一個方向走去。


  溫言沉著臉出來時,就看見躺了一地的士兵,而白悠悠和伽雪青蝶的身影已經看不見了。


  戚宴皺眉,道:“怎麽會這樣?”


  溫言伸手在自己心口感應了一下,卻發現自己現在根本感應不到白悠悠如何了,可是護心結明明還存在,卻又像是被第三方勢力阻隔了一樣。


  可是如果有人插手,他應該知道的才是呀。


  而且這幾日雖然感覺都是斷斷續續,卻也沒有一下完全感覺不到,這究竟怎麽了?

  韓卿突然一驚,道:“不好,魔丹!”


  魔丹和魔種其實是一個東西,卻因為魔丹上的魔氣太強,女媧娘娘便從中剝離魔心,從而形成了魔丹,而剩下的那些魔氣便形成了魔種。


  魔種被禁錮在秘地的陣法之上,而魔丹則是被禁錮在陣法之下,這也是青丘秘地的一個秘密。


  在青丘,現在也就隻有大長老和韓卿知道,現在便是困惑為何白悠悠為直接去想秘地.……

  在秘地外,白悠悠眼中閃過笑意,道:“難怪魔種離開,女媧的陣法不曾消失,原來是裏麵還有東西呀。”


  若此刻這人是白悠悠魔化,還不如真正的白悠悠陷入沉睡,而控製白悠悠身體的人是君澤。


  魔道中,君澤盤膝在大殿之上,閉目凝神,原本在手心的陣法現在也變大跑到了君澤的腳下,慢慢的旋轉著。


  巫師之見雲鏡中的畫麵,挑了挑眉,湊到君澤的身邊,伸手在君澤的眼前晃了晃,就在這時,又一道人影出現在了大殿之鄭


  巫師之一側目,臉上瞬間露出笑容。


  “紫兒來了呀,來來來,快坐,來的路上有沒有累著?來先喝水。”


  將聖姑扶到椅子上,又是百般殷勤獻好,完完全全就是把這魔殿當成自己家了一樣。


  聖姑的臉色也有些白,接過巫師之遞過來的水,緩慢喝下,道:“你真的把隕丹給悠悠用了?”


  巫師之摸摸鼻子,有幾分怯意,可事實就擺在眼前,隻能點點頭。


  道:“夫人放心,這個君澤現在一心想要魔丹,隻要的手,君澤的魂魄就會回來,不會山悠悠一分的。”


  誰知聖姑聽後直接氣的彈起來,原本有些白晰的臉龐都快被氣紅了。


  “什麽!你直接讓君澤的魂魄占據悠悠的身體!”看著雲鏡中的畫麵,咬了咬牙,伸手就揪著巫師之的耳朵,吼道:“悠悠可是一個女孩子!你居然敢讓一個男人碰我女兒的身體!白辰亦!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巫師之,呃,不,應該是白辰亦,捂著耳朵,連連求饒,道:“娘子,錯了錯了,我錯了,那也是我的女兒呀,我也心疼,但是如果不讓君澤控製悠悠的身體,那被反噬的將會是悠悠的魂魄。”


  “我這也是為了保護悠悠呀,輕一點呀,耳朵快掉了。”

  聖姑聽見如此,雖然心中還是氣,但是也還是鬆了白辰亦的耳朵。


  白辰亦捂著逃過一劫,還在頭上安然無恙的耳朵,倒吸兩口冷氣,用手揉了揉,又扶著聖姑坐下。


  討好道:“娘子別氣了,快坐下休息休息,你現在身體裏的靈力不穩,心別把自己山了。”


  心中不由苦悶,想他白辰亦曾經也是叱吒風雲,上入地無人敢攔的人,可是自從栽到聖姑手裏後,怎麽就變成這樣了?

  最可惡的是,他還覺得這樣好幸福.……

  聖姑甩開白辰亦的手,道:“拿回魔丹之後,你下一步打算怎麽辦?真的要把魔丹放入綰兒的體內,為她鑄造一刻魔心?”


  白辰亦盤膝坐在聖姑腿邊,看著雲鏡中的“白悠悠”道:“綰兒肯定是要救,魔丹也肯定是要拿,但是用魔丹和魔種就綰兒,這太冒險了,搞不好又要讓你姐姐大發雷霆。”


  “所以,取魔丹,滅魔種,隻是想讓眾神早日歸位,讓女媧姐姐早日蘇醒,那後麵的事情就不用我們出手了,悠悠也能早日和溫言在一起,他們兩個太苦了。”


  白辰亦本以為自己的很感性了,誰知道頭頂就被重重的一擊。


  聖姑臉微紅,那模樣倒是和白悠悠嬌羞時有幾分神似,道:“女媧姐姐是你能叫的?”


  白辰亦摸了摸被揍的頭,扭頭能看見聖姑臉紅的模樣也心滿意足了,故意挑撥道:“你姐姐不就是我姐姐?我們可是拜過四海八荒的,這麽?現在把我用過了,孩子也有了,就想把我扔了?”


  聖姑臉又是一紅,可也帶著幾分黑,又揪著白辰亦的耳朵,咬牙道:“你真的是三不打上房揭瓦,什麽詞都能從你嘴裏跳出來,也不怕把女兒教壞了!”


  完之後,又把手鬆開了。


  白辰亦賤兮兮的一笑,道:“經過夫饒這一番提醒,我才發現,這溫言太正經了,我決定不把溫言調教好,就不允許他娶我女兒,不然我女兒嫁了個沒情趣的夫君,多委屈呀。”


  聖姑嘴角一抽,腦海中浮現出,溫言變成白辰亦的性格,頓時雞皮疙瘩掉滿地,狠道:“你敢動我女婿一下,晚上你就在門外跪著吧。”


  她目前可是對這個未來女婿滿意的不得了,上得廳堂下得廚房,雖然愣零,但是也和悠悠極配。


  如果讓溫言變成白辰亦這樣,那這兩人還不得飛上?


  更何況,她相信她女兒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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