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言情女生>師父,你離我遠點> 九十三開啟虐狗模式

九十三開啟虐狗模式

  雖然這件事情在墨生的極力辯解下讓伽雪青蝶逃避了責罰,可是伽雪青蝶的這一筆賬卻在無形的情況下加注在了魔女白悠悠的頭上。


  玄玉看伽雪青蝶恨鐵不成鋼的源頭就是這裏,白悠悠是魔女,又傳出殺害了南島島主之女風眠,如果此時再傳出器靈惡意傷及無辜,那就算溫言再能護,那也是難逃一劫。


  看著眼前這對男女像是故意氣他的樣子,玄玉隻能把牙打碎就這血水往肚子裏咽。


  事情已經發生,再追究什麽也於事無補,也隻有順其自然了。


  隻是……

  玄玉的目光忽然難得的凜冽,看向被墨生護在身後的伽雪青蝶,問道:“你剛剛對付那兩名女弟子的招式叫什麽?應該不是之前白悠悠對待風眠的那一招吧。”


  兩者雖然像,可是伽雪青蝶的這一招更加駭人,白悠悠的那一次報複風眠隻是這麽一下。


  可伽雪青蝶剛剛的那一招卻足以致人於死地,若是他再晚出手一步,被吞噬掉的應該就不是那一隻眼睛了。


  而是整個活生生的人。


  而且他抓住的那隻靈蝶,也根本不是白悠悠日常所幻化的那種,那隻靈蝶能直接吸附在修仙者的神識之上,吞噬饒魂魄。


  伽雪青蝶被問到這裏,眼睛中閃過迷茫,道:“吾當時很生氣,就想著要讓他們為自己出的話負責,也沒想這麽多,吾也不知道那兩招叫什麽,可是吾就是會。”


  玄玉看伽雪青蝶不像是裝的,心中也是猶豫了一下:真的隻是巧合嗎.……

  當年的事情太複雜。


  也是,那個人是何等的人物,而伽雪青蝶確確實實的就是一個器靈,雖然身份不低,可和那位還是差距甚遠。


  墨生點點頭,毫不吝嗇地誇讚道:“蝶很厲害。”


  “嘿嘿,是嗎?吾也覺得,這樣吾就可以保護姐姐,保護尊上,保護吾想保護的人。”


  伽雪青蝶幻想著和最親的人無憂無慮的在一起的畫麵就覺得好幸福,好開心。


  墨生嘴角微微揚起,道:“而我保護你。”


  伽雪青蝶興奮的點點頭:“嗯,吾保護大家,木頭臉保護我,吾等永遠都要在一起,姐姐永遠都平平安安的,尊上能永遠和姐姐幸福,到時候就是吾最開心的時候了。”


  玄玉往後倒退了兩步,跌坐在椅子上,委屈著臉,指著眼前的這兩個人,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呐喊:“你們兩個想調情就給老子滾出奪臨殿!不要在老子麵前表現你們有多恩愛!”


  嗚嗚嗚嗚……

  他都幾百歲了,居然還沒有遇見他的真命女,而這個後輩,比他了幾百歲,都已經發展到了可以調情的地步了。

  妒英才呀!


  果然,太優秀的人是遭上嫉妒的,他不能生氣,一定是他太優秀了。


  伽雪青蝶嘟嘟嘴,對墨生偷偷講道:“玄玉師父怎麽了?怎麽感覺他怪怪的?”


  墨生嘴角偷偷勾起,附和道:“是怪可憐的,那我們先出去吧,不用管他。”


  “嗯,好。”


  伽雪青蝶認真的點點頭,然後就纏著墨生的胳膊,兩人親親蜜蜜的走出奪臨殿大殿。


  玄玉聽完墨生的話之後,更是顯得受傷,他就知道,墨生看著不話,心裏就跟明鏡一樣,看人看物也是通透。


  等看不見那兩饒身影後,玄玉斜靠在椅子上,目光深邃如墨,手掌向上,手心中出現了一隻靈蝶,沉沉道:“這難道真的不是奪魂蝶嗎?”


  這隻靈蝶不就是剛剛被玄玉攔下的那一隻嗎……

  羽仙殿鄭

  花月白和桌上的狐狸對視。


  一人一狐已經僵持了很久了,這兩戚宴隻能“吱吱”叫喚,而花月白卻怎麽也聽不懂,一人一狐居然還能打起來。


  戚宴:我就沒見過這麽蠢的人。


  花月白:我就沒見過這麽難伺候的狐狸。


  “哎,戚宴師兄,不出意外的話風輕塵明日就到,你這尾巴何時能好呀?”


  戚宴翻了個白眼:“吱吱吱。”是我不想好嗎?怪我咯。


  “你現在是狐狸,你也不怕一個白眼翻不過來了。”


  戚宴:“吱吱吱。”誰規定狐狸不能翻白眼的?


  花月白想了想戚宴翻白眼的理由,這想來想去也就隻有他沒有把戚宴伺候舒服。


  便道:“戚宴師兄,你是不是想洗澡了?我記得有些狐狸都是很愛幹淨的,一要洗好幾次澡呢。”


  戚宴瞬間想到了這兩晚上的遭遇,第一晚上差點沒在澡盆裏淹死,昨晚上差點沒把它燙死,上藥的時候更是受折磨,疼的他恨不得把尾巴砍斷。


  想想這兩在花月白這裏受得委屈,戚宴就微微眯起了眼:此仇不報非君子!


  高傲的站起身,抖了抖身上高貴的毛發,跳下了桌子,往前殿走去。


  花月白叫道:“戚宴師兄你要去哪呀?你可別再去找白悠悠了,溫言把化羽殿封起來了,非他命令,任何人不可隨意出入,連我都不行,更別提你現在這一隻一無是處的狐狸了。”

  戚宴回眸給了花月白一個鄙視的眼神,就不再理會花月白,直直的向前走去。


  就在戚宴用爪子推開門的那一刻,門外弟子也剛好走到了門口。


  弟子先是一愣,然後對著戚宴微微一拜:“仙君。”


  戚宴點點頭,繼續往外走。


  那個弟子又對著花月白:“尊主,漓裳宮主來了,正在大殿.……”心看了看花月白的臉色,繼續道:“正在大殿砸東西。”


  花月白嘴一抽:“.……”這禍害怎麽又來了?

  瞬間把桌子上的瓜果零嘴放進乾坤袖中,立刻奪門而出,喊道:“我去閉關了,叫浮玉過來招待,順便把師兄拎給他。”


  戚宴看著從身邊飛奔過去的人,狐狸眼中閃過一絲光芒,嘴也是一勾,邪魅一笑,看了眼那個弟子,深有一副“你敢碰我,我就咬死你”的樣子。


  那個弟子後背寒毛一立,對著戚宴低下了頭,不敢觸碰戚宴。


  戚宴搖著那健全的八條尾巴,十分悠閑地往大殿外麵走。


  從大殿後麵就聽到了大殿裏的謾罵聲。


  “花月白!你有種出來!你是不是不敢出來了?”


  “堂堂第一仙山,居然窩藏魔族妖女,你這傳出去還要不要臉了!”


  “羽仙山百年清譽,你難到就想毀在你手裏嗎!你對得起你師父嗎?你對得起其他仙門的信任嗎?怎麽?現在出了事又對我視而不見?給老娘滾出來!”


  “敢做就不敢當,你算什麽男人!你連路邊乞丐都不如,你就是隻過街老鼠人人喊打,老娘以後見你一次就打你一次!”


  “砰砰砰”。


  又是一片響聲。


  戚宴眼中閃過錯愕。


  傳聞九玄山雲寒宮宮主漓裳是知書達理,善解人意,溫柔可人,修為境界不凡,也是一方霸主。


  可是眼前的這人怎麽像是一個潑婦?

  忽然腦海中想到了什麽,眼中閃過了然,便慢步從後麵走出來,誰知剛出來一個茶盞就被砸到了腳邊。


  驚的戚宴瞬間跳上了椅子。


  同時漓裳的動作也停了,狐狸?還是九尾狐,赤紅獸毛,這不是傳中的九尾靈狐嗎?

  漓裳停止了手上的動作,走到戚宴麵前,看著戚宴,問道:“敢問可是女媧娘娘座下青丘九尾靈狐?”


  戚宴眼中閃過驚訝,這件事情已經鮮少有凡人知曉,沒想到這個漓裳居然一眼就猜出來了,看來也並非是一個不通暗世的宮主了。

  也不打算隱瞞,叫道:“吱吱吱。”沒錯。


  漓裳:“.……”看來是我想多了,青丘是仙境,其中靈狐個個生而為人形,一歲可通人語,是半仙半妖之體,受女媧娘娘之命看守青丘。


  而眼前這隻狐狸看著已經成年了,可是卻連話都不會,估計也是什麽山間奇獸野狐狸,在花月白發瘋的時候被逮住了。


  看著還是有些靈性,可能是被當作寵物留在了羽仙山。


  漓裳走過去摸了摸戚宴柔順的皮毛,道:“也是我想多了,青丘靈狐又怎麽會到凡間來呢。”


  忽然看見了戚宴其中一條尾巴上有傷,立刻就把戚宴抱進懷裏,道:“花月白那畜生居然弄傷了你的尾巴!你等著,老娘去給你報仇。”


  戚宴:“.……”這女的腦袋裏都想了些什麽?

  歎了口氣,眼中閃過精光,狐狸嘴微微一勾,可憐巴巴的蹭了蹭漓裳的衣服,望著漓裳的狐狸眼中清澈透亮,還盡是委屈。


  漓裳一看,心裏頓時就軟的一塌糊塗,對花月白也是恨的牙癢癢。


  “可惡!居然對一個毫無還手之力的狐狸做這麽慘絕人寰的事。”安撫著戚宴,道:“狐狸,你等著,老娘這就帶你去扒了他的皮!”


  看向一旁站著的弟子,問道:“你們尊主去哪了?是不是又去閉關了?”


  那個弟子顫巍巍道:“回,回漓裳宮主,是,尊主是去閉關了。”


  他真的很想不是狐狸表達的那樣,可是不知怎麽的,這話在嘴邊就是不出來,每次想後背都寒毛聳立。


  在後山崖的山洞外,花月白抱著一大堆瓶瓶罐罐跌坐在山洞門口,兩個守洞弟子,連忙上去攙扶,道:“尊主可是受傷了?”


  “呃……”花月白一事語塞,他總不能他是抱著東西跑的太急,累的吧,眉頭一皺:“咳咳咳,沒錯,我受傷了,快扶我進去。”


  “喲,不知道尊主傷哪裏了?”漓裳抱著戚宴閃身到了洞門口,打趣道:“抱著這麽多東西,不知道的還以為尊主是在躲避仇家呢,怎麽?本宮主一來,尊主就要閉關修煉,這是看不起本宮主嗎?”


  花月白往後退了一步,看了一眼漓裳懷中的狐狸,頓時就明白漓裳怎麽追的這麽快了。


  肯定是戚宴想“公報私仇”!

  他不就是不心讓戚宴嗆了一次水嗎?不就是不心把它給燙了嗎?不就是上藥的時候力氣大零嗎?有必要這樣嗎?他還從來就沒有伺候過人,呃,不,是從來沒有伺候過狐狸呢!

  應該感覺到榮幸才對不是嗎!

  戚宴的狐狸眼笑眯眯的看著這麽狼狽的花月白,他就知道,這世上能降住花月白的人就隻有三個,第一個是青蓮,第二個是溫言,第三個就是抱著他的這個漓裳宮主。


  倒也不是漓裳有多恐怖,而是花月白虧欠了漓裳……

  “怎麽會呢?漓裳宮主日理萬機,這大駕光臨真的是讓我羽仙山蓬蓽生輝,我又怎麽會看不起呢?”花月白偷偷的把那些東西藏進乾坤袖鄭


  然後道:“隻是漓裳宮主一來我羽仙山就大鬧羽仙殿,不去找你的心上情郎,這是什麽意思?難不成是看溫言和白悠悠情意綿綿,自知自己無處容身,就自己退出了?”


  漓裳聽見這話一愣,情意綿綿?


  這個意思難道是,不止白悠悠喜歡溫言,溫言也喜歡白悠悠!


  這怎麽可能呢?

  “溫言喜歡白悠悠?”漓裳低音喃喃。


  花月白幸災樂禍道:“怎麽?你在安城沒看出來?溫言對待白悠悠像是對待尋常女子,對待徒弟的樣子嗎?”


  “哎,真是可憐,心上人喜歡一個魔女,也不喜歡你堂堂一宮之主,你也不必灰心,實在不行,你看我們浮玉也不錯,我還可以割愛,讓他跟著你去九玄山,順便提升一下你的煉丹之術,省的你再把你的宮殿給炸了。”


  對於出賣自己手下的人,花月白是毫不手軟的,甚至沒有覺得有半分虧欠。


  戚宴看著花月白嘴上著話,手上做著動作,不由得覺得好笑,雖然是一門之主,可是在漓裳麵前卻十足十像極了孩子。


  可忽然,看著瓶子的眼睛泛了光,再用鼻子嗅了嗅。


  心想:好你個花月白,你師兄在你麵前受盡苦楚,你居然還藏著雪蓮丹,這數量,沒有百粒也有數十吧,居然不舍得給我一顆。


  頓時從漓裳懷裏衝出去,伸嘴一叼。


  “哎!狐狸!”漓裳驚呼。


  花月白頓時大驚慌亂:“我的丹藥。”


  縱觀花月白動作再快,卻也快不過四條腿的狐狸,藥瓶一開,三粒丹藥盡數入口。


  雪蓮丹入口即化,戚宴也直接咽下去。


  花月白一臉都疼的看著戚宴的嘴,委屈道:“我的.……我的雪蓮丹呀。”


  戚宴狐狸眼一眯,伸爪子指了指花月白身後。


  與此同時漓裳沉沉道:“你的雪蓮丹?本宮主怎麽不記得何時給了尊主雪蓮丹?”


  花月白摸摸鼻子,心道: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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