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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七白悠悠殺人

  客站內。


  白悠悠看著一旁樹上被掉著的某人,心中一陣愉悅。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放我下來,看我不殺了你。


  風眠的嘴用抹布塞住了,張口不能言,在樹上來來回回晃蕩,秋日的樹葉本就隨風飄落,被風眠這麽一晃悠,現在基本掉的都差不多了。


  白悠悠靠在躺椅上,悠哉悠哉的啃著溫言親自做的,且是剛出爐的烤鴨,整個人都是美滋滋的。


  她道戚宴怎麽不在客棧裏好好待著,會跑到湮山上去,原來是風眠醒了,就跟個瘋婆子似的,到處亂咬人,什麽要把人全都殺光之類的話。


  他們回來時,白悠悠好言好語的給風眠解釋了一通,可是風眠卻認了死理,就是張嘴閉嘴“晚悠這個賤人想要謀害她”。


  溫言一時聽不過去,直接就把若樹上。


  白悠悠伸手擋了一下陽光,現在入了秋,不比夏日,氣溫下降明顯,尤其是瑟瑟秋風一吹,也是能讓人打個寒顫的,看風眠就穿了一件薄薄的裏衣,白悠悠都替她冷。


  故意問道:“風眠公主,你是不是很冷?”


  風眠聽此反而不掙紮了,別過頭,不理會白悠悠,就仿佛白悠悠就是個入不了眼的東西一般。


  從到大,她風眠就沒有受過這麽大的委屈!居然被若在樹上,受盡寒風凜冽,仇人冷眼,她這一輩子最恨的隻有一個人,就是在她時候讓她在島民麵前丟盡臉麵的白悠悠!


  而現在,又多了一個,就是眼前的這個晚悠。


  這兩個人一樣的可惡,前者猖狂有溫言護著,後者裝柔弱還有溫言護著!


  白悠悠拿著烤鴨,走到風眠麵前,把烤鴨放在風眠的鼻翼下,讓香味全都灌入風眠的鼻子。


  道:“你聞聞,我師父做的烤鴨香不香?”


  哼,饞死你,讓你咬我不鬆口!證據都擺在你的麵前了,那符咒上的仙氣不是我的,你還要咬我,現在看我饞不死你。


  風眠那充滿恨意的眼神,死死的等著白悠悠,看的白悠悠心中冷笑不止。


  這不撞南牆不回頭,哦,不,撞了南牆還不回頭,一根筋,執拗的性子還真和她的父親風輕塵一摸一樣。


  伸手取下風眠嘴裏的抹布,道:“你想什麽就吧,別一會兒憋死了,到時我就真的喝幹你南海的水都不清了。”


  風眠冷聲道:“你就是個瘋女人!賤人!女媧石之體又怎麽樣!你能高貴到哪裏去!不就是快破石頭嗎?我之前還錯了,你連父母都沒有,又怎麽能克死父母呢?”

  “啪”!

  白悠悠一耳光打在了風眠的臉上,白悠悠又兩個忌諱,一,她的父母,二,她是瘋女人。


  很不巧風眠把兩個都了。


  眼中怒意翻騰,咬牙道:“我給你一次機會,收回你剛剛所的話。”


  “呸!”一口唾沫直接吐在了白悠悠的臉上,風眠冷笑,道:“嗬哈哈哈,就憑你也配?本公主什麽就是什麽,你算什麽狗東西?你就是無父無母的瘋女人,活該你此生隻能淪為一個鏟除魔道的工具。”


  “你以為溫言真的是寵你,疼愛你嗎?不,不是,在他的眼裏你就是個工具,不然他一個不近女色,漓裳宮主纏了這麽久都沒有動心的男人為什麽會收你這個女弟子?就因為你在他的眼裏隻是一個工具而已,哈哈啊!”


  白悠悠手中的無名抵在風眠的心口,一道金光一閃而過,隻可惜白悠悠現在滿眼都是恨意怒火,根本沒有發現。


  涓涓血跡從風眠的心口流出,嘴裏還未笑完的笑聲也再也笑不出來了。


  眼睛慢慢閉上,頭緩緩垂下,心口處的裏衣以及周圍全被血跡打濕,嘴角也一滴,一滴的滴著血。


  整個後院霎時隻能聽到風吹都樹葉的聲音,“颯颯颯颯”,樹葉的陰影和陽光交替打在白悠悠的眼睛上,讓白悠悠有些恍惚。


  “碰!”盤子落地的聲音。


  伽雪青蝶喚道:“姐,姐姐.……”


  白悠悠眨眨眼睛,眼中的慢慢恢複清明,回頭看了看伽雪青蝶,和被碎盤聲吸引來的玄玉,洛子沐,被空氣中血腥味吸引來的溫言、戚宴、浮玉等人。


  感覺到自己的手裏握著什麽東西,好像還有什麽黏糊糊的液體。


  白悠悠愣愣的回頭看去,頓時心中涼了半截。


  風眠死了……

  白悠悠嚇得頓時丟掉了手中的無名,可是又想起了什麽,轉頭道:“師,師父,不是我,我剛剛根本沒有用力,隻是把無名放在她的心口,我沒有想要殺她的意思。”


  慢慢走過去,用被血染透的手牽起了溫言的衣裳,搖著頭,乞求溫言能相信她。


  她知道,她現在所的話根本沒有什麽可信度,可是.……

  可是隻要溫言相信她一分,哪怕把她交給風輕塵處置她都絕無怨言。


  “師父,真的不是我.……”


  溫言雙手握緊,冷聲道:“悠悠可還記得在安城為師如何給悠悠的嗎?為師:不管悠悠恨誰也好,怨誰也罷,你告訴為師,為師為悠悠做主,你絕對不可以一時衝動犯下罪校你當時也同意了。”

  白悠悠慢慢滑落,跪在溫言麵前哭道:“師父,真的不是我,你為什麽不相信我?”


  跪在溫言麵前,就如同一隻被拋棄的獸,即可憐又無助。


  伽雪青蝶跑到白悠悠身邊,道:“姐姐,吾相信你,姐姐不會撒謊的。”


  浮玉看了眼白悠悠的神色,有著幾分恍惚,便揮袖將風眠從空中放下,平躺在地上。


  走過去探查鼻息,查看傷口。


  鼻息已停,傷口是貫心而過,而且傷口上的痕跡和無名前端鋒刃極其相似,無名形狀特殊,扇刃形狀也是十分罕見。


  在這家客棧中,隻有白悠悠一人持扇,再加上剛剛的那個畫麵,也是白悠悠所為無疑。


  回頭和溫言對視,搖搖頭。


  洛子沐也驚呼道:“不可能的,師妹雖然有些任性調皮,可是她不可能隨意殺人。”


  玄玉道:“其實我也覺得晚悠殺風眠著事有蹊蹺。”


  而戚宴則是看著溫言毫無表情的側臉露出苦笑。
……

  房間內,溫言坐在上位,白悠悠跪在溫言麵前,屋子被結界罩住。


  見白悠悠跪在那裏,低著頭,溫言歎了口氣道:“悠悠可知錯?”


  “不知。”白悠悠的手緊了緊,抬頭堅定道:“我沒有殺她。”


  是她做的她自然會承認,可是,不是她做的,就算是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她都不會承認。


  溫言皺眉:“看來你還真的是不知道錯在哪裏。”


  “請溫言尊上指明。”白悠悠別過臉,摻有賭氣的成分。


  “啪”!溫言怒拍桌子,道:“你叫我什麽?”


  白悠悠被那一響聲嚇得身體一顫,眼中也盡是怒氣,和溫言對視道:“我叫你溫言尊上。”


  臉上還能隱約看見剛剛的淚痕,可是口中的話卻讓溫言怒其增生。


  溫言怒視白悠悠,站起身,施了一道法術在白悠悠身上,道:“你就在這裏跪著,不想出你錯在哪裏,就哪裏也不準去!”


  白悠悠感覺身體僵硬,口不能言,隻能張著眼睛看著溫言走離她的身邊,直到聽見房門開關,屋內在沒有溫言的氣息,白悠悠的眼淚才又一次的落下。


  你不信我!

  白悠悠就這麽跪著,太陽從屋頂跑到了窗戶邊,窗外的落日餘暉映照著一片片房頂,金黃色的光芒,半個落日,盡顯的淒涼。


  白悠悠的身體不能動,就像一個石像人一樣,她不想知道她跪了多久,不想考慮之後會麵對什麽,隻想逃離現實。


  溫言,又一次丟下她了.……

  此時,一道突兀的聲音從白悠悠的身後出現,道:“現在你還覺得你那個師父是最好的嗎?”


  戚宴彎腰在白悠悠的肩上拍了拍,取笑著。


  白悠悠頓時癱到霖上,她的腿已經麻木了,抬頭問道:“你是怎麽進來的?”


  溫言的結界尚在,一般人是不可能隨意進出島。


  戚宴坐在溫言之前做的那個位置,嘴角上揚,邪魅一笑,道:“哦,你這個呀,我當然是從門口進來的,難不成你會以為我在屋頂上掀開瓦片,偷偷看了你一下午嗎?”


  白悠悠看著戚宴,總感覺眼前的這個人身上有一層神秘的麵紗,讓她看不透。


  雖然這隻是第三次相遇,可是他對她語言總是很輕浮,卻又透著認真,若他這個人就是這樣,那也不想,因為對風眠和伽雪青蝶並不這樣,甚至看都不看一眼。


  道:“哼,你不,我還當真沒有想到這一點。”


  戚宴笑道:“喲,沒想到我在你的心裏還沒有到梁上君子這一地位,真是值得可喜可賀。”


  “哼,還算是有自知之明,但是你也沒差太遠。”白悠悠冷道:“從回仙城到現在你的重點都在我身上,你也是為了女媧石而來嗎?”


  “晚悠,你這話題未免也轉變的太快了,我還打算好好和你聊聊,促進促進我們之間的感情呢。”


  戚宴捂著胸口,擺出一副十分遺憾的表情,轉而嚴肅道:“確實,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你是女媧石之體,但是我對你是女媧石這件事情沒興趣,唯一有興趣的有兩點,第一,你和我師父氣質相似,第二,你和十多年前滅無川山滿派的白悠悠幾乎長得一摸一樣。”


  邪魅一笑,道:“就憑這第二點,我也要好好了解了解你呀。”


  白悠悠在戚宴出她名字的時候手就慢慢握緊,剛剛溫言不止封住了她的行動,還封住了她的靈力,導致她現在就算能動,也跟普通人相差無幾。


  冷笑著,聲音還有一絲絲顫抖,道:“戚宴師伯笑了,下相似之人何其之多.……”


  “那是你不了解女媧石,女媧石乃是靈石至尊,所出容貌必是不凡,而且身上也不會隱隱帶著一股濁氣。”戚宴見白悠悠有些亂了陣腳,嘴角輕勾。

  繼續道:“像君澤想借女媧石複活白悠悠,那女媧石所幻化而成的白悠悠也必定會和以前長得一摸一樣,至於你為什麽會和白悠悠長得一摸一樣。”


  “嗬,我倒是有一個猜想,溫言將白悠悠一劍穿心,歸寧震碎魂魄,以至灰飛煙滅,那些魂魄碎片也未必全都灰飛煙滅,不定在殘留一兩片在混沌之中,尋得了一個去處。”


  “那去處就是羽仙山女媧石,以至於直接化人,成為了現在的晚悠,如果我沒有猜錯,你留在溫言身邊是為了前世的遺憾吧,白悠悠。”


  白悠悠慢慢真起來,眼中殺意肆虐,道:“你究竟是誰?”


  這些事情底下根本不會有人會知道,就算知道她和曾經的她長得一摸一樣,也不會往這一方麵想,而這個人不止想了,還的完全正確。


  她起初也疑惑為什麽會從女媧石上重生,可是戚宴卻的明明白白了,殘留下來的魂魄碎片在混沌之中自覓去處,也就成為了現在的晚悠。


  這完全的通。


  戚宴並不懼白悠悠眼中的殺意,反而笑道:“我是誰?我是聖靈尊者之徒,戚宴,還能是誰?不過你放心,我不會給你出去的,畢竟我喜歡你呀,不,不不,我喜歡的不是你,而是白悠悠。”


  白悠悠皺眉,看著戚宴,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聖靈尊者是聖姑娘娘的女兒,戚宴又是聖靈尊者的徒弟,知道一些也不為過,可是……他這哪是猜測,分明是在陳述一件實事,絲毫未差。


  白悠悠冷笑道:“你喜歡你師父?”


  “是又如何?你早該猜到的不是嗎?”戚宴走到白悠悠的身邊,順了順白悠悠的頭發。


  誰知,白悠悠冷笑道:“恐怕也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吧。”


  戚宴挑眉問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白悠悠眼中忽然閃過一道邪意,冷笑道:“因為,我們都是一樣的人呀,被所信,被所愛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拋棄,雖然在笑,卻在孤寂中苦苦掙紮。”


  戚宴的手瞬間從白悠悠頭上轉到白悠悠的脖子上,道:“你是誰!”


  白悠悠伸手握住戚宴的手腕,靈力迸發,將戚宴的手直接挪開,冷笑道:“雖然我不知道是誰仿造了《無術》,但是我卻覺得還不錯,尤其是有些零心術,十分好用。”


  看著戚宴,邪笑著。


  零心術隻需要通過肢體接觸就可以知道那人最深刻的記憶,而剛剛很不湊巧,戚宴摸了白悠悠的頭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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