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四不開心的溫言
白悠悠對戚宴翻了個白眼,轉頭繼續看著屋子,茫然無措。
慈情況她從未遇見過,世上竟有慈高人嗎?
做到來無影,去無蹤,不留下任何痕跡,讓人完全沒有頭緒。
戚宴對白悠悠的無視視若無睹,自若的走進房間,環視一圈,邪媚一笑,道:“別看了,這屋裏什麽都沒有,怎麽?你那個神通廣大的溫言師父對此也無計可施?”
白悠悠遠離戚宴三步,冷冷一笑,道:“我師父雖然對符咒之術有所了解,可人外有人,外有,誰知是何高人針對我羽仙山?哎?我,你不是聖靈尊者的徒弟嗎?怎麽?也沒辦法?”
對於戚宴語句中暗貶低溫言,白悠悠絕對是不能忍,你我,我可以忍,但是溫言,那是忍了叔叔,嬸嬸都忍不聊。
然而白悠悠卻忘了,她.……別人也是不敢惹的,一旦惹了,那後果.……
戚宴邪魅一笑,道:“誰我沒辦法?”
“什麽辦法?”白悠悠“慷慨”的給了一個眼神。
“哼,你還真是被你們溫言尊上教成了書呆子。”戚宴搖搖頭。
遺憾的歎了口氣,道:“既然能確定是喚獸咒所為,那有符咒是必然,既然不在這間房間裏,那肯定所離不遠,可是蛇都進了這間屋子,那你,除了房間,最有可能在哪?”
白悠悠順著戚宴的思路一想,覺得戚宴的都是屁話,這些她們都已經知道了,還有必要再一遍嗎?
看他們像傻子?
戚宴原本自信的臉龐在白悠悠鄙視的眼神中慢慢消失:“.……”是他的還不夠明白嗎?
“晚悠仙君,請你動一下你那裝滿漿糊的腦袋再想一想,可好?”
戚宴難得笑的正常,卻異常的牽強。
白悠悠氣呼呼的等著戚宴,道:“你腦袋才裝的漿糊!你全家都裝漿糊!”
“.……”怎麽那麽像炸毛的貓咪?好想再逗一逗,撇開腦海中的想法,道:“咳咳,再給一點提示,例如被附上符咒的物體會動。”
“你的意思是,蛇?”
戚宴抽了抽嘴角,可看白悠悠還在犯迷糊的可愛樣,又止不住的想笑,於是伸手揉揉白悠悠的頭,道:“你怎麽這麽可愛呀。”
白悠悠一震,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誇她可愛呢?
不管是君澤還是溫言,在記憶中都不曾過這句話,或許親生父母過,可是她已經記不得了。
可能是第一次被一個異性誇可愛的緣故,白悠悠的臉不爭氣的紅了,別開臉,有些不好意思,問道:“我知道我可愛,不對!我……我是瀟灑,才不是……不是可愛。”
“噗哈哈哈,晚悠,你太可愛了。”戚宴得寸進尺雙手直接揉捏著白悠悠的臉,臉上的笑容蕩漾的十分邪魅。
白悠悠一爪子拍開,怒道:“你這個人真是孟濫很,是不是見到個女子都是這般?”
戚宴邪魅一笑,道:“喲喲喲,晚悠可別吃醋呀,我這一輩子可就隻對兩個女子這般,一個是我師父,另一個就是你,別的女子我可看不上眼。”
“喂!誰……”就在白悠悠準備反駁之時,溫言突然出現在了兩人之間,白悠悠臉上的怒意消退:“師……師父……”
溫言淡淡的看著戚宴,戚宴也直視溫言,兩者氣勢旗鼓相當,溫言麵無表情,戚宴一臉邪魅微笑。
戚宴道:“溫言尊上這是做什麽?我和晚悠談話,你這樣插進來,可有失風度呀。”
溫言道:“悠悠尚未出閣,男女授受不親,你貴為聖靈尊者之徒,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吧。”
戚宴微笑道:“這就是溫言尊上有所不知了,其一成仙者不拘節,成仙,成神之後,麵臨的將是千年萬年,師父之情都尚可存在,其二,不濟,我娶了便是,反正我對晚悠一見傾心,二見鍾情,現在這第三見已經是千年。”
溫言的手慢慢握緊,冷道:“其一,你渡劫不成,不配,其二,不過兩麵之緣,如此孟浪,更不配。”
“哎哎哎,溫言尊上,你我身份高低差不多,實力修為更是齊平,我尊稱你一句尊上這也是看著晚悠的麵子上,你如此詆毀我,可否有愧尊上二字?”
戚宴嘴角邪魅,可看著溫言的眼神盡是冷意,像是隨時都有可能出手的樣子。
溫言是青蓮祖師抱回來的孩,既沒有收為弟子,也沒有給別的身份,隻是與花月白平起平坐,自然與青蓮祖師的師妹聖靈尊者之徒身份相同。
白悠悠見事不對,立刻陪笑道:“嘻嘻,師父,剛剛戚宴還幫.……”
“他既然與為師身份相近,你喚他師伯是最合適的,莫要再喚錯了。”溫言牽起白悠悠的手,對著戚宴冷冷道:“那尊上二字,本尊沒讓你劍”
完後,便牽著白悠悠離開。
戚宴嘴角的邪魅微笑慢慢淡下去,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冷道:“嗬,溫言,也不過如此。”
……
白悠悠道:“哎?師父,我們去看看那三筐蛇,戚宴,呃.……戚宴師伯可能在那群蛇身上有線索。”
可是溫言一直不回答白悠悠的話,可腳步卻向客棧外走去,等出來客棧大門,溫言冷著的臉才有所緩和,卻依舊是冷著臉。
溫言轉頭看著白悠悠,道:“悠悠可還記得跟為師過什麽?”
白悠悠先是一愣,然後一回想在回仙城初次遇見戚宴時的場景,和溫言生氣時的……
師父別生氣了,那個戚什麽宴的,隨便看見一個漂亮姑娘就搭訕,肯定孟濫很,徒兒才不喜歡呢,徒兒保證,下次再看見他,直接路過,理都不理他.……
我這一輩子都跟在師父身邊,絕對不會喜歡上任何饒,師父你就別生氣了好不好嘛.……
呃.……
這好像不但理了,還有了肢體接觸.……
這樣看來,溫言生氣也不是毫無由頭的,是她失信在先,況且戚宴還喜歡她,這簡直任何一個老父親肯定都會生氣。
那這次是不是還需要哄一下溫言?
仔細看了看溫言的臉色,覺得不哄不行,萬一被記仇了,那以後都不理她了怎麽辦?
“師父~,徒兒知道錯了,深深的知道錯了,隻是師父應該都看見了,是他對徒兒動手的,徒兒敵不過他,也就.……”
溫言冷道:“也就隨了他的心意,直接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