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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走屍異常,古怪尊主

  懲戒堂中,走屍四肢脖子上都被鐵鏈鎖住,看著眼前的一行人,發出陣陣怒吼聲,潰爛的皮膚,腐臭的氣味,髒亂的頭發,破碎的衣物,鋒利的手爪,讓走屍看著十分駭人。


  走屍的眼中發著綠光,眼神中帶有滔天恨意,想要揮舞利爪,卻動彈不得,眼中又出現了絲絲絕望和痛苦。


  溫言觀察了好一陣,也發現了異常,這個走屍眼中有情緒。


  走屍都是死人屍體所化,軀體裏應該沒有了魂魄,眼中更不應該有這多情緒,若是被人控製,那也隻是會憤怒而已。


  可是這走屍又是憤怒,又是絕望和痛苦,顛覆了所有人對走屍的認知。


  派弟子搜山時,整座禱過山的走屍雖然所剩無幾,可也是無畏反抗,隻有現在被鎖在這裏的這個走屍,他知道躲。


  所以才把它帶回羽仙山,可是方法用盡,卻依舊看著和其他走屍一樣,但卻又不一樣。


  溫言走上前,伸手,指尖輕點走屍額頭,走屍以為溫言要傷害它,奮起掙紮,可在下一秒它被一團藍色靈力包圍,雖然有些冷,卻很舒服,就像是山澗潺潺溪水那般。


  見走屍已經不反抗了,溫言眼中閃過了然,緊接著閉上眼睛,靈力持續輸入進走屍身體。


  屋子裏本來人還挺多,可是在這一刻,卻安靜的連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聽得見。


  過了片刻,溫言猛的睜開眼,收回了手,後退了兩步,走屍也在溫言收回手的那一刻垂下了頭,完全沒了意識。


  唯真長老走上前兩步,問道:“尊上,如何?”


  溫言回道:“他沒有死,是被人活生生煉化成了走屍,而他執念太強,所以還有少許人的感情。”


  玄玉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右手摩擦著下巴,眼中閃過興趣,到:“當真嗎?若是如此,那還真是個稀奇事了。”


  煉化走屍,這隻是在上古秘術中所見過,抽取了人的魂魄,煉化他們的身體,再控製他們,可是魂魄去而身不死,還能自由行動這一點實在是難比登天。


  溫言看了眼玄玉,有些無奈。


  浮玉為兄,駐守浮玉殿,擅長藥域,醫術精湛,喜專研術法。


  玄玉為弟,駐守奪臨殿,喜鍛造兵器,收集法器。更喜歡為浮玉尋找一些古怪雜症,故意刁難。


  而這個唯真長老,駐守登雲殿,掌管懲戒堂,也算是一名執法長老,整個人嚴格履行,眼裏容不得沙子,對弟子更是手下不留情。


  玄玉長老又想到了什麽,道:“對了,我那個小弟子說,當時禱過山起了霧,晚悠就一直牽著他,他明確的感覺到晚悠沒有鬆開,可是卻在突然之間消失不見,再等找到時,就看見晚悠被走屍包圍,我覺得這倒像是魔道的手法。”


  唯真長老道:“據唯一和唯二探查報,周圍村莊和鎮子都沒有異常,感覺就像是在針對我們羽仙山。”


  唯真長老這話一出,玄玉別開臉,不敢說話了。


  七年前,溫言先是誘騙白悠悠進了羽仙山,又是在無川山手刃白悠悠,一劍穿心而死,卻沒想到讓白悠悠形神俱滅,三魂七魄一絲不留。

  算算時間,君澤在陰陽山深處也快出來了,得知自己徒兒死在溫言手下,肯定會上門報複,說不定這件事情就是君澤指使的。


  溫言沉默不語,臉上透露著一絲怒氣。


  玄玉見此,激動的都快哭出來了。


  誰說溫言心硬的?你看看,現在魔道不過是煉化了幾個走屍,這都快火冒三丈了。


  唯真也是詫異,他也沒想到溫言會為了這件事情生氣,想當初,與魔道交手,浮屍百萬也不見他有一絲憐憫之心,最後隻是揮了揮衣袖,甩去身上的血腥,禦劍回了化羽殿。


  玄玉和唯真對視一眼:溫言懂事了。


  溫言看了眼那個昏過去的走屍,道:“在魔道中,能煉化走屍,又能在禱過山來無影去無蹤,還能移花接木的人,少之又少,而且這不像是魔道的作風。”


  那兩人也是被點醒了。


  雖說魔道作惡多端,但是他們不會畏首畏尾,當時白悠悠落單,朝南和洛子沐又隻是弟子,如果是魔道中人,肯定會現身動手,而不是躲在後麵,直到溫言出現了他們還沒出麵。


  “嘿嘿,溫言尊上,老夫隻是個砸鐵塑鍋的,這等事情輪不到我管,就由唯真長老和尊上去稟報給尊主吧,我熔爐裏還有兵器呢,我就先回去了。”


  嘴上說著,人影已經走出了懲戒堂,遠遠的傳來:“我自己回去就好,不用送了。”


  兩人和其餘弟子:“。。。。。。”


  唯真長老也想說什麽,卻被溫言搶先了:“悠悠還在水榭,我就先回去了,有勞唯真長老。”


  溫言微微對唯真長老點頭,隨後也不管唯真長老是同意還是不同意,也直接出了懲戒堂,留給唯真長老一個瀟灑的背影。


  尊主花月白性格古怪,不定時的記憶錯亂或者變傻,作出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事,你永遠都想不到你下次見到他,他會對你作出什麽奇怪的事,不過好在時間不會太長,最短片刻,最長三個時辰。


  就像早上玄玉去找花月白,花月白居然說玄玉是他的爹,嚇得玄玉拔腿就跑,等花月白那陣古怪時刻過去了才敢進去。


  於是麵見尊主是他們所有人最頭疼的事,見那兩人已經跑的沒影了,才歎了口氣,走出去。


  唯一道:“哎,我們長老真可憐,每次都跑不贏尊上和玄玉長老。”


  唯二道:“如果浮玉長老在,倒是有的一比。”


  看唯真長老的背影越看越心酸,越看越不是滋味,沒有人知道他這次去會麵臨什麽,隻期望回來之後被發火。


  唯真長老發火的樣子他們是真的不想看見。


  。。。。。。。。。。


  化羽殿外,洛子沐偷偷摸摸的探出個頭向裏麵看過去。


  這幾日他基本是天天都來,隻是為了見白悠悠一麵,溫言以白悠悠養傷之名天天把他拒之門外,每次來都是實在殿外看一看白悠悠有沒有出來。


  本以為這次也會無功而返,卻沒想到白悠悠居然坐在水榭裏修煉。


  洛子沐站在門口喊了聲:“悠悠!”

  至於為什麽不進去,整個化羽殿都被溫言用結界罩住,誰敢?又或者說弟子中誰有那個能力敢硬闖?


  白悠悠聽見有人叫她,收勢,吐出一口濁氣,才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過去。


  咦?這不是那個洛子沐嗎?他怎麽來這裏了?難不成他知道那晚的真相了?所以是來討債的?


  從地上站起來,正要走出水榭卻又被彈回來,這才想起來這水榭還有一個結界,這打坐了半天都快忘記了,揉揉額頭,有些不開心。


  見白悠悠被困在水榭中,洛子沐喊道:“悠悠,你怎麽了?你怎麽又被尊上懲罰了?”


  “我也不知道,明明吃東西吃的好好的,誰知道他突然生什麽氣,就直接把我關在這裏,算了,也沒什麽可說的。”白悠悠嘟嘟嘴,接著問道:“對了,你來做什麽?”


  其實她剛剛想了好久,都沒有想明白溫言為什麽會生氣,在生什麽氣,最後想來想去就覺得原來不止女人心海底針,男人也是一樣的。


  不過這裏靈氣充沛,半天下來靈力倒是精進不少,而且還發現這具身體真的是非常適合修煉,這個吸收靈氣的速度是她前世的三倍,原本她以為她的資質以及是不錯的,沒想到這具身體更甚。


  這樣也想通了溫言為什麽會看上原主,這換成任何一個人,肯定都爭著做原主的師父。


  “哦,也沒什麽,就是那日尊上抱你走了,擔心你的傷勢,本來想著過來看看,可是尊上說你身體不舒服不宜見客,所以到現在才見上麵。”


  洛子沐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道:“你現在怎麽樣?身上傷好些了嗎?”


  白悠悠無所謂的擺擺手,轉身坐在了凳子上,活動活動脖子,道:“本來就沒什麽事,是師父太小題大做了,隻是崴了個腳而已,居然關了我好幾天。”


  接著道:“這才出來透透氣,他又生起了無名火,又把我換了個地方關起來,我都快憋死了。”


  洛子沐笑笑說到:“尊上這也是為了你好,你就別抱怨了,誒,對了,食堂被那個走屍毀了,你要吃什麽嗎?我去山外給你買。”


  “啊?真的嗎?我要吃溜蟹腿、白斬雞、蒸鹿尾兒、燒花鴨、燒雛雞。。。。”


  白悠悠源源不斷的報菜名,洛子沐聽的嘴角一抽,喊道:“停!”


  白悠悠疑惑道:“怎麽了?”


  洛子沐問道:“你要這麽多吃得完嗎?”


  白悠悠尷尬的笑笑,一時間忘記了,洛子沐又不是溫言,這麽宰人家不好,而且說的好像確實是有些多,尷尬道:“那你給我帶一份烤鴨吧。”


  雖說被這麽一提醒是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吃肉和吃草之間,她肯定會選擇吃肉。


  “哎,為什麽會把走屍帶回羽仙呀?直接把它毀屍不就好了,這麽麻煩做什麽?”


  這個問題她其實早上就想問溫言了,隻是當時溫言一臉生氣的模樣,也沒敢問出嘴,因為她現在隻是個小小弟子,在溫言眼裏根本就沒有管這件事情的能力,所以問了也是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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