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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5 章 第 295 章(捉蟲)

  295

  接下來就是結局了,通過一部分歇爾弗帝國的玩家的畫面中,看到了趕路中的哈爾托萊姆。

  其中有一個畫面,在摩爾菲因大公國的一個邊境的小城中,與哈爾托萊姆擦身而過。從方向看,他應該是在去樊瓦蒂納前,特意繞到了摩爾菲因大公國的。只是因為摩爾菲因大公國極度排外,尤其對蒙羅非人充滿了敵視,所以並不能知道在摩爾菲因發生了什麼。

  ——感謝這些劇情黨、風景黨與冒險黨的玩家。

  「這種人……」算了,昆茨不想多說什麼了,哈爾托萊姆大概認為自己也是貴族的一員,留著尊貴的血,所以該是特殊的吧?但當歇爾弗帝國滅亡,他又選擇依附別人,那他就不再是特殊的了,「他是和法蒂盧倫達成了某個協議,或者是法蒂盧倫對他做了什麼,才去撕開金階裂縫的?但這件事對法蒂盧倫有什麼好處呢?」

  【別問我,這是你們人類乾的。】

  「哈爾托萊姆嗎?」

  「隊長?」昆茨高興的睜開眼。

  原來昆茨無意中把自己的疑問說了出來,而隊長恰好回來了,聽見了他的疑問——昆茨對隊長是不設防的,到了現在,隊長在不通過手段隱藏自己動靜的情況下,依然能夠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他身邊。

  「你得到關於他的情報嗎?」隊長走過來,揉著昆茨的毛耳朵。昆茨經常覺得,自己既是伴侶,也是寵物。

  「他被巴斯特羅弄瞎了眼睛后,當了一段時間的強盜,在去了一趟天空之城的殖民地,和法蒂盧倫見過一面,又去了一趟摩爾菲因大公國,最後跑去樊瓦蒂納撕開了金階裂縫。」

  隊長沉思了一會:「把我父親叫來。」

  哈爾托萊姆和法蒂盧倫兩個人毫無疑問都是混蛋,摩爾菲因家族的大多數人也不是好東西。如果可以,昆茨想離他們都遠遠的。可一旦樊瓦蒂納真有什麼事發生,昆茨不能確定蒙羅非就一定沒事。而這群人毫無疑問都對蒙羅非懷有惡意與怨恨,既然知道他們已經做了什麼,那就不能當做不知道。

  尤利爾在了解了情況后,低低罵了一句髒話,昆茨和隊長略微低頭看著茶几上的茶壺,都當沒聽見。

  「我原以為你們只是來請我吃晚飯的。」尤利爾翹著腿摸著茶杯,「法蒂盧倫是個長命種,從他能換身體這件事看來,他的壽命比傳說中更漫長,所以,他知道很多古代秘聞,甚至比眾神都多。

  而在傳說中,樊瓦蒂納的地下,除了隱藏著金階裂縫,還藏著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比如建國之君卡爾洛特的遺體,惡魔大君的心臟碎片,甚至遠古自然神的殘片之類的。

  但你們如果要問我,哈爾托萊姆到底用了什麼?那我只能告訴你們,我不知道。曼托恩家族和皇室一直以來都不是很親近。

  可有一件事我很清楚,那就是這兩個傢伙一定不會幹好事。」

  「父親,下一次,請您直接說結論。」隊長翻了白眼,拉著昆茨站了起來。

  「什麼時候你變得這麼急躁了?」尤利爾還在慢悠悠的問,隊長和昆茨已經要到門口了,尤利爾匆忙站起來朝兩人大喊,「你們要去幹什麼?!」

  「找知道的人!」隊長回答,已經和昆茨不見了。

  尤利爾低頭看了看桌子,所以,今天的晚飯到底是能在這吃,還是得回家去?他已經把家裡的廚師放假了。

  兩人的下一個目標是律者,但律者對於樊瓦蒂納皇宮底下到底有什麼一樣不清楚。

  「各國皇室,對天秤女士都不是很友好。」他說,但同樣皺著眉頭,「你們想過去找權杖嗎?」

  天秤女士的教義是平等和規則,皇室理所當然不會喜歡。

  律者頓了頓:「如果不是沒辦法,我也不會出這樣一個壞主意的。但是,我同樣很清楚那位法蒂盧倫是個什麼東西——那是一個意圖將勢力擴張向地面的野心家。他和權能之主其實有些類似,但是,從我個人的角度說,他比權能之主還要缺少底線。」

  「我清楚你的意思,我也同意,但……我們該從哪找到他?從權能之主在這的神殿嗎?」權杖離開后,他在這的住所,就成為了權能之主教會的小神殿。目前那神殿里一共也只有三個神職人員,並且深居簡出,和權能之主教會其他地方的傳教人員態度完全不一樣。

  「去外邊吧,我幫你們聯繫他。」所謂的外邊,是指蒙羅非之外,但三人在出去前,律者說,「雖然不知道具體的情況,但是,讓你父親去和聖騎住吧。」

  權杖來得很快,甚至該說來得太快了。他們走出長城,律者閉上眼,最多兩分鐘后,權杖就通過精神世界出現了。

  至少表面上看起來,他的精神狀況不錯,沒穿那件包裹住全身的老式長袍,而是半個多月前,蒙羅非某知名大品牌發布的最新款。隊長也有一件……

  不過現在不是關注衣服的時候。

  權杖已經從律者那知道發生什麼了,他一出現就十分直接的開始說起了情況:「費德南去摩爾菲因家,很可能是去找皇后了。她離開時帶走了皇帝的權杖與皇室徽章,並且拒絕將權杖交給我們。從最終的結果看,這些東西她給了費德南。

  樊瓦蒂納地下的大多數珍寶已經被取走了,有些特殊的物品我們因為各種原因不能移動。但法蒂盧倫加皇室權杖與徽章,再加上費德南自身的皇室血統,有三樣東西很可能被他通過某種手段使用,或者轉交給了另外兩家。

  ——原本樊瓦蒂納的地下寶庫是不能使用空間物品或者傳送的,但我們臨走時,把能拿走的都拿走了,所以……」

  權杖聳了聳肩,到底什麼意思,在場的也都知道了。沒人在這個問題上糾結,權杖很快進入正題。

  「第一是建國者卡爾洛特的遺體,如果他在撕開裂縫的時候用了這個,那麼裂縫上的縫隙很可能比我們認為的要大。但也可能是做一些別的事情,製作成死靈戰士,或者魔偶,那具屍體都是很好的材料。

  第二是叫做法湄拉的遺作,我聽說你也曾經有一件法湄拉的物品?那你該了解,那是一位將鍊金術與空間魔法相結合的煉金大師。它還沒來來得及被命名,因為在完成它之後,法湄拉就死在了成品的旁邊,還沒來得及給它命名。那東西大概這麼大(比起來大概就是一寸多)。看起來就像是一塊碎玻璃,用它能輕而易舉的切割開物質界與精神世界的屏障。除此之外還有什麼功能,就沒人知道了,因為到目前為止,它都是不可控的,在法湄拉的遺體被下葬后,它就自己跑進了樊瓦蒂納的地下寶庫,把自己鑲嵌在某個位置上,一直沒有移動過。

  第三是火焰下的影子。它是一件很奇怪物品,即使眾神也不知道它到底是自然產物,還是被製造出來的。它看起來就像是一團被火焰熏烤出的黑色污漬。大多數情況下,這個影子是無害的,只是在靠近的時候稍微有些熱。但如果把鮮血灑上去,影子就會立刻狂暴起來,變成一男一女,殺掉包括昆蟲在內的所有活著的生靈。上一次它們動起來時,它們殺光了整個樊瓦蒂納的人。

  卡爾洛斯的遺體使用權杖和徽章能取出來。法湄拉還在世時,經常來往於地上與天空之城,甚至有一陣傳說她會成為那一代法蒂盧倫的王妃。但我們現在都知道……好吧,這個問題不要多說。總之,她與法蒂盧倫的關係匪淺。誰也不知道法蒂盧倫會不會對那件遺作有更多的了解。

  至於火焰下的影子,我們的人在離開樊瓦蒂納的時候也曾經找過,但在把整個地下寶庫的地磚與牆壁都撬下來后,依然沒能找到這個東西。所以,我們懷疑,當年在有人使用它將樊瓦蒂納屠城之後,這東西就被藏在了卡爾洛斯的棺材里。」

  他瞥了昆茨一眼:「對,我們沒強迫溫蒂莎交出她帶走的權杖和皇室徽章,我們已經拿到了足夠多的東西,何必還要為難一個寡婦呢?強者就該有強者的自尊。」

  昆茨:「……」他確實有點好奇這個問題,只是覺得在目前還算是合作的情況下,問這種事不恰當。結果他的眼睛顯然已經代替嘴巴問出去了。

  他又瞥了昆茨一眼:「當年的你也並非是弱者,而是即將成長起來的巨大威脅,憐憫是給弱者的,不是給你的。至於奴隸……他們不是弱者,他們只是奴隸。」

  昆茨:「……」

  他的第三個眼神總算沒有給昆茨,而是給隊長了。

  「剛才你一臉很震驚的樣子,看來沒聽說影子人的傳說?」

  「聽說過,但我以為那只是傳說。」

  權杖笑眯眯的看著他:「那是一千多年前,爭權奪利的皇族搞出來的事情。從費德南的行為看,很明顯他確實繼承了歇爾弗帝國皇室瘋狂的血脈。」

  昆茨這次沒讓權杖瞥他:「既然它們會殺光所有生靈,那麼這件事是怎麼傳出來的?」

  「因為它們的攻擊範圍在二十米以下,而且只要跑得夠快,離開那個範圍,影子不會追。」權杖回答,他的表情忽然一正,也可以說是忽然變得麻木,「歇爾弗帝國畢竟是我主曾經的眷顧之國,現在對抗惡魔也是所有人的共同目標,假如有人要用帝國的遺產做些什麼,我主不會坐視不管的。」

  「非常感謝。」昆茨行禮感謝。麻木是因為涉及到他的「我主」嗎?

  權杖看向隊長:「為他的命著想,讓你父親住到聖騎那去。法蒂盧倫雖然是個混蛋,但黑階裂縫在天空之城上,目前眾神還沒有做好與惡魔大君開戰的準備就不會動他。雖然誰都知道,法蒂盧倫不會為了尤利爾愚蠢到以黑階裂縫來要挾眾神,但說不定會出現一些腦袋有問題的傢伙,認為把你父親送過去就是拯救世界呢?

  畢竟這個世界上,腦袋有問題的傢伙可是太多了。」

  他嘆了一口氣,甚至沒和眾人道別,轉身進入精神世界,離開了。

  關於他說的三樣東西,每一種都讓人頭疼,最壞的結果,就是法蒂盧倫把這三樣都搞到手,甚至還有一些其它的東西。

  建國者卡爾洛斯,雖然他的後代不是人,但作為初代的建國者,昆茨對他是尊敬的,那必然是一位極其出色的強者。強大超凡者的遺體與強大魔獸的遺體在某些方面也沒太大的區別,他的遺骸,能做出各種可怕的事情也是順理成章的。

  法湄拉的遺作,昆茨曾經通過魔方很短暫的窺探到多年前法湄拉的情況,那是位強大且明顯並不善良的煉金大師,畢竟她已經習慣用靈魂當做材料了。她的遺作,只是聽一聽名字就充滿了危險又詭異的感覺。

  最後那個火焰下的影子……能殺光樊瓦蒂納的所有生物,這不止代表著殘暴,還代表著強大的力量。一千多年前樊瓦蒂納可不是前些年的樊瓦蒂納那麼沒用,很可能強者雲集。而這東西大多數勢力使用都是兩敗俱傷的結果,畢竟是無差別攻擊的。除了天空之城,不在地面上的他們,可以找幾個敢死者激活影子,他們就可以在天空中笑看著一切發生,直到戰鬥結束,再出來採摘勝利的果實了。

  不過,天空之城不懼影子,蒙羅非也不懼,現在能飛的玩家太多了,一個人帶著幾個普通人上天就好。其餘不能上天的,原地下線。最多是一開始突然襲擊的時候給蒙羅非造成一些損失,只要蒙羅非反應過來,一切就都不是問題了。

  「我不認為法蒂盧倫是愛情至上的人,現在來找蒙羅非的麻煩……就算他殺光了所有蒙羅非的普通人,他得到的也只會是瘋狂的報復。」隊長皺眉,「但……還是讓我父親去躲躲吧。」

  「嗯。」昆茨也點頭,「畢竟,這個世界上瘋子確實太多了。」

  天空之城確實正在醞釀著什麼,他們問了一圈,獲得了一些情報,又好像什麼都沒能了解,這情況讓人十分的不舒服,就像是頭頂上懸著一柄劍。

  可確實黑階裂縫就在天空之城,所以蒙羅非拿他們沒辦法。

  【J管家,我現在能打贏惡魔大君嗎?】

  【乖,回去讓隊長帶你去看看腦子,別擔心,一切都會好的。】

  【……】昆茨略有些被打擊到,他和隊長轉身正要回家,突然腳步頓住了。

  隊長和他一塊停下,昆茨想到了什麼,隊長等著他理順思路。

  「我們……打不了天空之城,但……能打摩爾菲因嗎?」

  隊長被問得一怔,他也開始思索這件事的可行性。他是差不多了解摩爾菲因的戰鬥力的,作為歇爾弗帝國的老牌大貴族,這個家族是擁有著至少兩位數的頂級強者的,而且一旦他們被進攻,巴戴克家以及另外幾個家族,必然會前來幫助。

  那麼以蒙羅非現在的軍力,可以應付嗎?

  「不能直接進攻摩爾菲因,先從奪回曼托恩的領地開始吧。」隊長這麼說的時候,眼睛看著昆茨。

  曼托恩公爵領和摩爾菲因公爵領都在原歇爾弗帝國的南方,氣候相對於蒙羅非溫和得多,它們和蒙羅非之間,還隔著至少七八個公爵領與十幾個侯爵領。

  至於說要打曼托恩,先打摩爾菲因,因為在阿爾伯特帶著忠誠於尤利爾的人離開曼托恩后,就在那繼承了公爵爵位的曼托恩分家,並沒能享受幾天大公爵的奢華生活。周圍的幾大勢力,一起發動了對曼托恩的進攻,在短時間內,他們瓜分了這片富饒的土地,且幾乎殺光了曼托恩家族的人。

  他們甚至試探性的派遣使者去拜訪尤利爾,並表示他們的侵略並不是因為自身的利益,而是氣憤於那些分家枉顧血統與貴族的榮耀,對曼托恩家族的直系做出了卑劣的反叛行為。他們還帶來了一些「從背叛者手中挽救下來的,屬於曼托恩直系的珍寶」送給了尤利爾。

  尤利爾很高興的接收了對方的禮物,還請了這些使者吃飯,但表示他已被傷透了心,並不想回去。於是在這些使者離開后,也就沒有後續了。

  從距離上說,曼托恩和摩爾菲因都毫無疑問是一塊比賴卡薩飛得還遠的飛地。

  但打下來就要負責,昆茨不會把任何領地當成一塊單純用來為自己提供養料的殖民地。但如果作為直轄領土,即使有著傳送門的存在,這麼遠的距離,也依然不是一件好事。

  「你說得對。」昆茨毫不猶豫的贊同了隊長,「而且,這件事也不能我們自己去干,讓阿爾伯特帶人去?」

  「這個選擇不錯。」隊長說,接著他問,「捨棄了領地,捨棄了領民,捨棄了剩下那一半家族——那些留下的人們,有很多只是不想離開一直生長的家園,而並非背叛了我父親。不覺得我父親很冷酷嗎?」

  「曾經是這麼覺得的,但後來經歷得多了,尤其是法蒂盧倫來鬧了之後,也就徹底想明白了。尤利爾已經盡量做到了所有他能做的了。」

  尤利爾是個很敏銳的人,如果留在曼托恩,那現在他已經在天空之城上當王妃了吧?那情景想想都要讓人忍不住發抖。

  他只能在蒙羅非才能夠保命,但長期離開自己的領地,控制力必然降低,而且領地里忠於他的家族成員,很可能也會成為法蒂盧倫的籌碼。他只能匆忙把權力交給了阿爾伯特,如果阿爾伯特能順利完成權力交接,那當然是最好的,但是……

  尤利爾自身太強了,阿爾伯特也還太嫩,交接是極其不順利的。幸好阿爾伯特還是完成了尤利爾「把忠於我們的人帶回來」的囑託。但帶人回來這件事不能是強迫的,有人被落下更是無法避免的。

  至於尤利爾留在曼托恩,乖乖的向法蒂盧倫獻身,挽救曼托恩?那更是想多了。法蒂盧倫盯上尤利爾也不止是因為愛情,尤利爾可是個大領主。但當時的曼托恩公爵領周圍都是其他大貴族的領地,別看那些貴族在平常時對他諂媚奉承,可一旦他作為一個非歇爾弗帝國貴族出身的外來者敢入侵曼托恩,那就得做好面對四周圍貴族的怒火。

  ——現在法蒂盧倫佔領的也是一個前小國的領地,即使他是天空之城的王者,也不敢對大國的大勢力出手。

  「謝謝……謝謝你的溫柔,我的小太陽。你總把人朝著最好的方向思考。」隊長將額頭抵在了昆茨的肩膀上,他閉上眼,聞著昆茨身上再純粹不過的太陽的味道,只覺得無比的安心。

  昆茨抱了抱隊長:「我們把阿爾伯特叫到家裡來吃一頓晚餐怎麼樣?」

  「當然非常好。」

  「阿嚏!」在外交部的阿爾伯特·曼托恩打了個噴嚏,他的同事立刻關心的看了過來,阿爾伯特立刻微笑的表示他沒事,當好心的同事離開,阿爾伯特拿出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他有些不安,而且這種不安他很熟悉,幾年前叔叔讓他繼承曼托恩家族時,他就是這種感覺的。

  幾分鐘后,他就被叫到領主府共進晚餐了。

  在坐到那張長桌邊的瞬間,阿爾伯特就知道,他不久前的不好預感成真了。

  面對著豐盛的晚餐,他吃起來卻有些不是滋味:「請……請先告訴我,需要我做什麼?」阿爾伯特戰戰兢兢的問。

  蒙羅非會讓死刑犯在人生的最後,吃一點好的,阿爾伯特現在了解到那最後一頓飯的滋味了。

  「你覺得拿回曼托恩家族的領地怎麼樣?」尤利爾問。

  剛才還有些壓抑的阿爾伯特,瞬間舒展了:「沒問題!」他十分果斷的答應著,轉頭興奮的看向了昆茨,「隨時等待您的吩咐,領主大人!」

  作者有話要說:阿爾伯特:_(:з」∠)_應、應該能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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