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1 章 第 221 章(捉蟲)
221
看著陽光一點點驅逐黑暗,看著動物們與人類在陽光下活動,這時候甚至那些魔獸也變得眉清目秀了。
一天的工作完成,兩人重新落地,昆茨的腳還沒站穩,隊長就撲進了他的懷裡,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然後,他拿出了一柄匕首,看來隊長也能打開他的空間了,這可真是好事,至少那把可以疏通頭髮的梳子,他終於能拿出來了,新長出來的金髮不用剪掉了。
不,現在不是考慮梳子的問題:「隊長,我的武器都還很好。」
「這不是給你用的,這是你未來的目標。」
「啊?」
「毀掉它,融掉它。」
昆茨看這柄匕首,它符合隊長的一貫審美,極其的華麗,匕首的鞘上兩面都鑲嵌著一顆太陽,太陽的本體是用某種金色的寶石、不,是某種魔法結晶,魔力的濃度極高,而這栗子大小的兩塊結晶八成都是從某塊更大的結晶上切割下來的,又經過多道工序的切割與打磨,這才雕琢出了兩塊半圓形。
這絕對是巨大的浪費,這種結晶當然是越大顆,蘊含的魔力越充沛,切割打磨成現在這個樣子,不知道要浪費掉多少。
太陽放射出的火焰,則是用芝麻粒大小的一粒粒紅寶石粘貼的,陽光之下是彩虹,同是芝麻大小的各色寶石粘貼而成。
並且,這柄匕首很沉,比昆茨的那柄大劍只略輕。他拔.出匕首,匕首主體是黑色的,但在中脊上,是一道金色的線。
「它原本是我用來自殺的……別突然那麼看我,像是受傷的大狗。」昆茨瞬間匕首歸鞘,緊緊的盯著隊長,隊長揉了揉昆茨的毛耳朵,「我想用它那麼做的時候,還不認識你呢。」
昆茨:「QAQ」
「好好好,以後不說那個詞了。但是現在還是得說一說,總之,它能輕易的刺破我的心臟,還能將我的靈魂一起焚燒殆盡。」隊長對他一笑,「如果我一直睡不著,總會有承受不住的那一天,理智崩潰,向痛苦低頭,甚至乾脆就發了瘋。雖然我畏懼死亡,但我不願在無理智的狀態下,做出出賣自己的事情。如果快到極限了,我會自己終結自己的生命。
蒙羅非是個好地方,能讓我停下來思考,讓我對著曾經我虔誠信奉的太陽,一次又一次的提出疑問『為什麼?』『我當前的價值,以及未來的價值,難道還比不過那些惡臭的垃圾嗎?』不過,這答案到現在我也沒弄清楚。」
他的驕傲又讓他無法直接去質問權杖,畢竟那簡直就像是個被拋棄的了卻又死揪著不放的可笑前任。
「呃……難道不是權杖為了保住他……」昆茨記得當初隊長的親爹就是這麼暗示的?還是別人?
「嗯,他必然插手了,但我不認為我對他的位置造成了威脅,不認為太陽主君會讓我取代他。我能感覺到,祂對我確實有所眷顧,但也就那樣而已,甚至,那更像一個長輩對後輩的喜愛。所以只要有人明示或暗示,我未來必然會取代權杖,我一定會把對方打一頓,甚至直接提出決鬥。
因為我那時候可不想讓祂以為我過分貪婪,而奪走對我的眷顧。」
昆茨討厭權杖,更討厭太陽主君,他其實不太想聽隊長說這個問題,但是,這是隊長的過去,隊長的困擾,他的心結,那昆茨就有必要站在這,放下厭惡,從盡量客觀的角度,和隊長一起思考。
「隊長,我相信你對那些人的評價,都是正確的。那麼現在的結論就是,權杖在救你?」這個結論挺不可思議的,可刨除成見,這個不可能也就變成了唯一的可能。
隊長也怔了一下,他微微垂下了頭:「我……我沒這麼想過,畢竟我一直從我自己的角度思考,很顯然,我不認為這件事對我有任何的好處。但是,你說得對?」
隊長雖然也有些不確定,但他開始轉變思路。
「堂堂正正的對戰,我是打不過權杖的。而使用手段,我更無法戰勝他,畢竟我的力量是光,而他是太陽的眷顧者,他不能像『那個』一樣那麼永久的剝奪我的力量,但壓制幾十分鐘也是可以做到的。
他要我死去,或者屈辱的活著,都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有必要繞一個那麼複雜的圈嗎?
而且還將無眠者染上了污名……在我之前,無眠者作為皇權的守護者,是忠誠與榮譽的象徵。但在我之後,無眠者必然要帶上一些曖昧的桃色了。」
隊長閉上了嘴,他的神色變得凝重,變得不可思議:「權杖……在故意敗壞歇爾弗帝國皇室的聲譽?他連教會的聲譽都搭上了!不止!這甚至會讓教會發生內亂!
雖然皇室之前就足夠荒唐惡臭了,但還知道最後的底線,他們從來沒有對大貴族的直系出手過,更不用說是我這樣的。我還是權杖世俗家族的後裔,別人會以為權杖在剷除可能的競爭者,還是以為教會內部有人在對他動手?前者說明權杖感覺到了威脅,他認為我比他強,我比他更得那個的眷顧,換言之……那個對他的眷顧已經不如從前了。
這就像是夫妻,無論男女,會有第一次出軌,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教會裡那些覬覦他位置的人,必定以為自己的機會來了,他們也會亂起來。」
隊長金綠色的眼睛越發的光彩奪目,他興奮的拉著昆茨的手。昆茨也沒想到,會牽扯出來這麼多。
這還不止,隊長還在繼續朝下猜想:「這次攻打我們,皇室必然會失敗。」
「為什麼?」昆茨完全是下意識的問,「我當然認為我們會勝利的,但是帝國還是很強大的,就是……作為外人,他們會覺得帝國的勝率更大吧?」他還記得莫瑞亞是有多推崇樊瓦蒂納,多貶低蒙羅非,他那麼渴望回到樊瓦蒂納,甚至背叛……
不多想他了,昆茨只是好奇為什麼隊長會那麼理所當然的認為,帝國必然失敗。
「因為來攻打我們的,不是帝國,是皇室,這是兩個概念。貴族們才是帝國的絕對大多數,但對於這次的戰爭,他們應該沒有誰會去幫忙吧?旁觀,甚至大多數貴族會故意去拖後腿。只要徹底證明了皇室的虛弱無力,一個子爵都可以獨立,那伯爵、侯爵、公爵,為什麼不可以?
分裂,將會是毫無疑問的。皇室就像是一頭裹著獅子毛皮的瘸腿鬣狗,過去獅子的毛皮足夠鮮亮,遮掩了毛皮下惡瘡腐爛的氣味,可一旦蒙羅非勝利,就是徹底將這件毛皮剝了下來。曾經圍繞在雄獅周圍,已經養得膘肥體壯的狼群,當然不會繼續拱衛這頭鬣狗,不衝上去咬死它,已經可以稱之為善良了。」
「但我的出現是一個意外吧?」
「你的出現是意外,所以原本蒙羅非的角色,是騎士公國和……曼托恩家族?」隊長看著昆茨,他金綠色的眼睛里也出現了不可思議,最魔幻的現實就是那些魔幻是真的發生的。
昆茨也在思索,如果帝國與騎士公國開戰,不用想戰敗的一定是帝國,皇室與忠於皇室的貴族力量必然在戰爭中有所削弱。這時候曼托恩家族鬧獨立,可能還會有其他家族跟著一起鬧,那麼皇室還有能力將獨立者壓服下去嗎?一旦他們沒能做到,那整個帝國就會四分五裂。
「等等,不對,如果沒有我,那麼大封印還存在。皇室必須得是皇室。」
「小領主既然可以替換,那麼皇室也將可以替換,誰家沒有幾個擁有皇室血統的親戚呢?只是……過去還沒有誰做到過而已。」隊長低著頭,默默的念叨著,「只是在契約上記下自己的名字而已,只要契約允許就可以成為繼任者,和大貴族吞併小領主的土地,又有什麼不同呢?可這是在徹底動搖皇室的統治,動搖那個的權威,而他自己也必然會付出巨大的代價,為什麼呢?」
過去沒人去做,只是因為沒人能想到,包括隊長在內,都認為皇室堅不可摧,但現在被提醒。其實大領主、小領主甚至皇室的地位有什麼不同呢?就只是名稱不一樣,他們本質上並無不同,只是大封印不同位置上的釘子而已。用在小領主身上的手段,用在皇室身上也是一樣的。
「呃……」
「小太陽,你想到了什麼?」
「權杖必然不會做有害於自己神祇的事情,他做了,那個也不是傻子。那麼我能想到的,他這麼做的原因只有兩個了。第一,向歇爾弗帝國的皇室報復,但他已經做了幾百年的眷者,這時候才來報復時間不對。那就只剩下一種可能了,他不是針對歇爾弗帝國的皇室,而是在多處動手,要動搖的不只是一個帝國的皇室,而是要引起整片大陸,甚至整個星球的混亂。」
「為什麼?」
「日子太平穩安逸了,平民只知道領主不知道皇室,皇室大多也已經爛透了,對神缺少尊崇,只貪圖享受。那不如讓新的權力者上位,說不定他早就選好了幾十個甚至上百個天選之子,等著扶持他們上位。」這是昆茨看多了小說的想法,「亂世中,民眾更渴望救世主,也更信仰救世主。
至於老騎士和酒客的那種世界讓騎士與貴族統治的想法那是不可能的,世界上總會有同時兼具野心和才幹的人,只給他們一小塊土地,或者當他的鄰居都只是蠢貨甚至平庸之輩時,他們總會想著擴張。總會有更強者脫穎而出的,即使他不再給自己掛一個帝王之名,那也不過是換個名字,新瓶裝舊酒而已。
這麼看來……權杖可能也真的是沒想對隊長你怎麼樣?」
甚至恰恰相反,他是懷著一種善意的,隊長身上發生的事情,更多的是一個借口,一個轉移視線的掩蓋物。當歇爾弗帝國開始混亂,有權杖的暗中插手,他無眠者的事情很好解決,然後,隊長可以回到家族重新成為曼托恩榮耀的繼承人。
他還懷著對皇室的憤恨,必然會戰鬥在反抗皇室的第一線,可沒想到半路冒出來了一個昆茨。
隊長深吸一口氣,再緩緩的將這口氣吐出去,就像是吐出了什麼沉重的東西,他自嘲的笑了笑:「這麼看來,過去的我和歇爾弗皇室的蠢貨,其實也沒什麼差別,我們都一樣的短視和愚蠢,只能看到狹小的樊瓦蒂納,和小水溝一樣的歇爾弗帝國……
算了,不去說他們了,回來說我們的事情。鍛造這匕首的材質叫做太陽石,是從太陽中掉落下來的,真的太陽,雖然不是你,但也不是那個。是權杖鍛造後送給我的成年禮物,作為那個祂如今最厭惡的人,試著融化它吧,我的愛人。」
「!!!」只為了隊長溫柔的說出的那最後的一個稱呼,昆茨在這個世間,再無畏懼。
十二月時,蒙羅非完成了初步的移民,移民過程中雖然發生了一些問題,但都在掌握範圍內。
移民被安置進了已經被搬空了的奴隸宿舍樓,他們很多人還不知道蒙羅非已經是太陽主君的神棄之地,短時間內,也沒有人會告訴他們。
這些人也只有少數人感覺到今年冬天比往年更冷,太陽光照的時間更短了一點而已。但他們這一年的冬天反而更好過了,有暖氣的房間里,熱得只需要穿著單衣,他們甚至可以每七天洗一次熱水澡。老人能舒暢的睡一個好覺,母親也不需要擔心嬰兒會在午夜裡凍死。
有些性格惡劣的地痞無賴開始意圖索要更多,被拒絕後開始破壞規矩、耍賴撒潑,當然成了苦役的一員。還有些人在短暫的蟄伏后,開始露出豺狼的本性,搶奪他人的財物,黑夜裡殺人,甚至侮辱女性,熊貓們告訴他們什麼叫現代偵緝,其中一些「幸運兒」趕上了十二月死亡祭祀的黑名單,全被砍了腦袋。
大多數移民是老實的,曾經生活在最底層的他們,只要有一口吃的,有溫暖的房屋,那麼新領主的命令是什麼,他們就遵從什麼。
毛熊那邊的大部隊已經成功進入了玩家群體,淹沒在了種花家玩家的大基數裡邊。同時,羅剎大區開了第二批激活碼。
外網上關於全模擬遊戲鬧騰得更激烈了,因為昆茨和萬一點商量后,對毛熊那邊第二批的上線者國籍取消了限制,即不管你是什麼國籍的,只要是在羅剎國上線,就能作為毛熊登陸。而在羅剎國登錄后,他們回到自己的國家,也是能夠登陸賬號的。
在公告發布之後,羅剎國就在非旅遊旺季,╮(╯▽╰)╭迎來了旅遊狂潮……
在十二月之前,外網上對於《空間裂縫》的態度,已經從「這是種花家的陰謀」「只是自卑者的集體歇斯底里而已」,變成了「這是種花家與羅剎國的聯合欺詐」。
畢竟那是以為口罩的固定條是5G天線,堅定認為種花家沒網路的歪果仁。
許多網紅都跑到羅剎國來直播,意圖「展示真相」,結果當然是真相變真香了。
不論遊戲內容,只是那種感受到另外一個世界的真實體驗,就足夠讓人興奮了。
[上帝!上帝啊!看這雪多麼的真實,我能感覺到那種冰冷!太棒了!]某毛熊在雪地里打滾。
[啊哈!我知道他們是怎麼做到了,一定是有人藏在旅館房間里,給我套上了玩偶裝,把我挪到了室外,可能中間還弄暈了我一段時間?你們等等,我下線!]某毛熊下線了兩分鐘,然後又上來了[不可思議……竟然是真的,怎麼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哈哈哈哈!怪物!我來了!]
[我要拯救世界——!]
新來的玩家,總是很熱鬧的~
除了那些慣例的害群之馬外,也有些讓人哭笑不得的問題發生。
總有些玩家喜歡「作」,比如從出生點一路踢踢碰碰,摔摔打打的過來,也不知道他們哪來的那麼多精力。
[那是雞?][你問我這個問題……所以你想的和我想的是不是一件事?]
兩隻毛熊對視著,露出猥瑣的笑容。於是,他們就hiahiahia的笑著,沖向了不遠處放農戶放養的雞……一JIO上去,雞被打得咯咯叫著飛了起來,另外一個手裡拎著根樹枝的玩家跟上一樹枝,雞被打中了腦袋,第一個玩家加上兩腳!
當馬丁聽到聲音出來時,他的雞已經被兩個玩家踩成了一團肉泥。
「我的雞!」馬丁發出一聲痛苦的喊叫,
拿樹枝的玩家提著樹枝還想去打馬丁,被另外一個玩家拉住了[快跑!]
[我們……]
[你想被刪號嗎?]
攻擊善良NPC會被刪號,這一點已經確定,打上頭玩家趕緊也扔了樹枝轉身就跑。
「在那——~!」一隻紅帽子地精不知道從哪冒了出來,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
更多的地精冒了出來,然後是玩家,再然後就是穿著蒙羅非警衛隊服裝的警衛。安東·刻爾克看著這兩隻長得像熊,但不是熊的格嘰格嘰,他眼睛下的黑圈清晰可見。
「你們為什麼這麼喜歡去打農民的雞呢?」他鬧不清這些格嘰格嘰,但總之,這段日子來,他們倆已經是第……說不清多少個被抓的殺雞人了。
玩家們將會被處罰強制教育,外帶強制任務,在還清雞的債務,並向馬丁道歉之前,他們用任何手段獲取的所有結晶,都無法用於支付,其他人也不得以任何手段資助給他們結晶,否則同樣會被凍結賬戶。
玩家們通過各種不同的方式鬧騰著,蒙羅非對他們已經有成熟的管理方法,只要繼續運行下去就好,真正讓昆茨他們更關注的是備戰。
岳家軍在那場戰鬥的第二天訓練時,差點被想加入的玩家埋了。岳爺爺只能換了訓練地點,在舊地點進行篩選。但……過去沒能加入的玩家,即使看過岳家軍的戰鬥場面,也不代表他們就能受得了那樣的枯燥乏味了。憑藉短暫的熱情,能留下來的,終究還是極少數。
同時,白起也開始徵兵了!被岳爺爺刷下來的玩家又湧向了白起的營地,結果當然是……一樣失敗。
無論是什麼時期軍隊的訓練,都是枯燥的。白起的訓練,在枯燥和艱苦程度上,和岳爺爺那邊的不相上下。最後「秦軍」中仍舊以官方的兵哥哥為主體。
官方當然也在練兵,他們對於軍陣稍微有了一點點的發現——軍陣需要勇悍的軍人,但還需要一個出色的將領,這個將領該是這支軍團意志與品德的集中體現。無論軍團本身的人,還是外人,只要看見他,就想起這是一支怎麼樣的軍團。
所以岳爺爺的軍陣是剛正、勇毅、一往無前!
最初的警察培訓開始了,這也是刻爾克那麼累的原因之一,他每天要學的東西更多了,要白天晚上兩頭跑,還得應付考試。幸虧孩子們白天都在學校,他還雇傭了保姆做飯,否則在瑪莎外出的情況下,他現在已經累死了。
他有時候也在想,過去當他帶著騎士們外出打獵時,妻子是不是也是這樣?一方面也忙碌於城堡的運作,領地的事務,另外還要照顧孩子們?
他竟然意外的對妻子的離開,並不是那麼生氣了。正相反,他想等瑪莎回來時,向她道歉,希望她能夠接受他的歉意。
有幾對過去的奴隸,現在的蒙羅非領民結婚了,昆茨出席了第一對夫婦的婚禮,為他們獻上了祝福,希望他們能夠幸福和美,早生貴子。
雷蒙多通過了蒙羅非的第一屆司法考試,第一次獨立審理了一件刑事案件。
艾琳也終於找到了適合她的工作,她在醫學院學醫,在蒙羅非土著中的成績名列前茅,已經開始實習了——蒙羅非這地方不能把藍星那邊的醫學徹底拿來用,艾琳學到的東西當然無法與正規的醫學生相提並論,但對於現階段的蒙羅非來說,她學到的已經夠用了,未來隨著蒙羅非醫學的發展,她當然還要繼續學習深造。
艾琳的母親瑪德琳大嬸則再婚了,嫁給了一位過去的廚子,夫妻倆開了一家燒烤店,而且經營得還不錯。昆茨去吃了一次,口味和當年吃到的完全不是一個味道,也和玩家們的燒烤味道不大一樣,因為他們會加一些本地的香料,滋味可能有點怪,但不難吃。
=。=所以這些人是會把食物做得好吃的,那為什麼當年給我做的都那麼難吃呢?
作為曾經善意對待原主的故人,希望他們也能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