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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0 章 第 220 章(捉蟲)

  220

  因為民眾的畏懼,蒙羅非的移民工作雖然很混亂,但進展還是很快的。

  [看著他們哭唧唧的,覺得特別不好受。][畢竟是讓人背井離鄉。][要發展,沒辦法。]

  [我們真的要把房子也燒掉嗎?]

  [必須燒,不燒還會有人跑回來,我們的任務也不算完成。][好吧……]

  幾條通向被佔領區的道路也被挖斷,橫上砍伐下來的大樹,有植物系技能的玩家在寒冬里將植物催生,讓大樹快速的腐爛,短短几個小時,這裡看起來就和其它野地沒什麼區別了。雖然這對超凡者可能用處不太大,畢竟人家能飛,但有備無患。

  恐慌中的移民很快也發現,現實比他們的想象要美好得多。他們雖然是被塞進了獸車,但都是按照家庭進車的,獸車裡竟然有著床位,且必然有著保暖的魔法,因為這裡甚至比他們之前簡陋的家還要溫暖,無論老人、孩子甚至病人,都可以得到妥善的照顧——獸車拖拽的車廂類似於硬卧車廂,就是布置得更緊湊,一輛車可以乘坐四十到六十人。

  那個被介紹為格嘰格嘰的種族,他們會在管理者的陪同下給病人治病。他們一日三餐都有食物,孩子可以額外得到牛奶,老人則可以有一塊軟軟的點心。成年人的食物不多,並且要獲得更多的食物就要在上課的時候表現出色。

  他們還懲處那些搶奪別人物品的人,就是有時候連打老婆的男人都要懲罰,這點比較古怪。但……他們晃晃悠悠的坐在車上,竟然逐漸安下了心來——如果未來做奴隸的是這樣的主人,那可能不錯?

  蒙羅非一切都好,但外邊就有人不好了。

  酒客落在地上,他發現了一行血跡,順著這血跡,他找到了靠在一棵樹下的權杖。權杖的左腿和右臂都捆著夾板,滿是金線刺繡的華麗服飾,現在已經被染成了紅色。

  「你可真慘。看來那位小領主真的把太陽惹惱了,甚至直接拿你來發泄。傷成這樣卻無法恢復的滋味看起來可不好受。」

  酒客出聲后,權杖就睜開了眼,他沒有昏迷,清醒著冷靜,只看他的雙眼,看不出任何的痛苦或恐慌。

  「我以為我們的利益暫時是一致的。」

  「真敏銳。」一根粗壯至極的葡萄藤在冬天的土地里長了出來,還長出了鋪著厚厚葡萄葉的椅背,酒客坐在了上面,搖晃著他的金酒杯,「我以為我將殺意收斂得已經很好了,竟然還是被你察覺了嗎?看在我們幾百年的友誼上,我允許你自己選擇一種死法。」

  「世界的變革才剛剛開始,你就急不可耐的想要與太陽開戰了嗎?」

  「親愛的,這時候你為什麼就變得遲鈍了呢?你的人還沒到,而是我先到了,難道還不能說明問題嗎?你做了幾百年的眷者了,你擋了很多很多人的路。」酒客站了起來,「當然,我也一樣,所以,當然要趁著神祇憤怒而移開視線的這個機會,要了你的命。他們自己動手,總會留下痕迹的,還可能讓你的靈魂逃脫,但我動手,一切的問題都解決了。」

  「他們不是不夠忠誠,他們只是太愚蠢了,你的人攔住了他們。」

  酒客聳聳肩:「隨便你怎麼想。」他走到了權杖身邊,單膝跪下,用手捏著權杖的下巴,「我已經為你想到了最適合的死法,在極樂中死去如何?這樣無論你還是我,都會留下一份美麗的回憶。我也不會拘禁你的靈魂,會在你死後放你的靈魂自由,讓你歸於神國……啊!我突然想起來,太陽主君要求自己的眷者保持貞潔?這可真有意思,為什麼太陽主君會有這樣的要求呢?但祂如此寵愛你,應該無所謂你被我搞……」

  冰冷的劍尖抵在了酒客的脖頸邊上:「請把你的手放在更禮貌的地方,酒客。」

  酒客沒動:「所以我有時候很討厭你這個戰鬥系的傢伙,你到底是怎麼做到每次都能悄無聲息的靠近我的?」

  老騎士沒有回答,但他的劍更靠近酒客的脖子了。

  「你難道不認為殺了他對我們彼此都有好處嗎?太陽那邊充滿了貪婪的豬,他死去后,無論是亞蒙帝國的羅西納,還是科塔維爾公國的巴尼,這兩個都是傲慢的蠢貨——我真的要鄙視一下太陽的品味,這幾百年被祂垂憐的小傢伙一個比一個廢物。哦,對了,有一個不錯,你的後裔,他比你更強,也更美,所以到底是發生了什麼,太陽竟然願意讓歇爾弗的骯髒蠢貨們毀了他的?哇哦~」

  酒客沒得到答案,因為權杖的身上突然爆發出了刺眼的光,這光讓權杖沉重的傷勢快速癒合,也在瘋狂的攻擊著酒客。

  一層一層的葡萄藤長出來,又很快化為灰燼。幸虧老騎士已經挪開了劍,讓他得以後退。

  終於,在酒客退出了三十多米外,地上也出現了一個半徑三十多米的燒焦區域后,權杖收斂起了他身上的光,現在的他不但手腳褪去了夾板,就連華麗的衣裳也重新變得乾乾淨淨。

  「真高興看見您恢復如初,我親愛的權杖。」酒客臉上的笑容竟然變得更加的燦爛了,他對著權杖行禮。

  權杖瞟了他一眼:「雖然我早就知道貴族是什麼東西,但你還是成功的讓我噁心了。」

  「這評價可是真讓我傷心,親愛的。作為貴族,我們可是帝王的絕對擁躉。面對未來的變革,我們可是要攜手而戰的。這傢伙才是我們共同的敵人,騎士公國那邊已經傳出來了,你們要推翻帝制,推翻貴族?只效忠於自己的領地?」他瞬間就竄到了權杖身邊,想像是過去那樣把手搭在權杖的肩膀上,但因為權杖的一個眼神,只能聳聳肩把手縮了回來,轉而用來指著老騎士。

  老騎士剛才已經一臉想吐的表情了,隨著酒客的指控,噁心逐漸被凝重取代。

  「他想建立純騎士的國家,你想建立純貴族的公國世界,你們兩個都差不多。不要挑撥我,帝國不會首先挑起戰端的。」

  「哦?據我所知,樊瓦蒂納可是已經對蒙羅非宣戰了。」

  「只是宣戰而已,能不能開打誰都不知道。」權杖淡漠的說著,他對著老騎士點點頭,「感謝您的幫助,未來再見。」

  權杖身影一閃消失了,酒客看了一眼他消失的地方,重新微笑的看向老騎士:「我來之前他就被人照顧過了,是你吧?目前的情況,無論你、我,還是蒙羅非,我們第一階段的敵人都是皇室,為什麼不殺了他?」

  「這個問題我原話還給你。」老騎士冷哼,「你廢話那麼多,同樣沒動手。」

  「呃……好吧,不過我是真的想和他來一場最後的甜蜜的。別那麼看著我,作為貴族,即便是生命的最後一刻,都該放縱的享樂。」

  「我們離開了蒙羅非,但我們需要蒙羅非繼續攻打裂縫,說說你的打算吧。」

  「這還需要說嗎?這件事當然是貴族們自己去和蒙羅非商量。」

  「當低階裂縫清理乾淨了,就連那些低階的領地也跟著一塊清理?」

  「別這麼激動,我們清理的是低階貴族的領地,那些男爵、子爵。你難道不認為有些地方放在那些低階貴族手裡太浪費了嗎?而另外一些地方根本就不該浪費人力物力去建立居住地。這是我們貴族的爭端,當戰爭爆發,又是騎士獲得榮譽的好機會,會有很多騎士成為貴族呢。」

  「呸!各大帝國的榮譽爵位早就封爛了,那些貴族的封號,即便是公爵、侯爵,只要沒有領地,都是狗屎。」

  酒客嘆氣:「所以呢,您就要煽動騎士們與貴族開戰了嗎?這麼做的結果,只是讓皇族得利。」

  「不爭鬥就讓貴族白白得利嗎?」老騎士冷哼,「在你嘴裡,別人都是不顧大局的莽夫。事實是,只要我們開戰,只要貴族無視皇城的命令,那皇室就是廢物。所以我為什麼要想著怎麼對付皇室呢?只要對付你們就夠了。」

  「真遺憾啊……」酒客喝了一杯酒,「看了除了邀請蒙羅非打裂縫,我們已經沒有任何共同話題了。」

  「本來我想與你商談的也只有這個問題,但我想,就連這個問題,我們也是沒辦法達成共識的。」

  有的地方貴族掌控力更強,騎士對領主很忠誠,即使他們信奉血腥騎士,也不可能聽從血腥騎士教會的命令發生反叛,如果這種地方首先清理掉低階裂縫,那必然就是貴族勢力的擴張。

  有的地方則正相反,貴族因為各種原因對騎士的掌控力不足,那麼,一旦這種地方的低階裂縫消失,騎士就有機會直接獨立。

  兩人都以各自的利益為主,打裂縫這件事上,就不可能獲得統一了。

  「就看那些孩子們誰先重新與蒙羅非建立合作吧。」酒客向老騎士遞了一杯酒,「我們還是有一件事可以達成共識的,不要傷害那些可愛的格嘰格嘰。」

  「贊同。」老騎士接過了酒杯,與酒客碰杯,「不可在格嘰格嘰的目標只是裂縫的情況下,攻擊他們。」

  兩人各自飲下杯中的酒,酒客還有點事情想問:「那麼你……」

  老騎士:「?」

  「不,算了,沒什麼,未來再會了,老騎士。」

  看來離開了蒙羅非的眷者們,也同樣的忙碌。除了總想著找事的邪神,其餘諸神的教會,已經很久沒有太大的動作了,但現在,各地的教會都動了起來,不止十二主神的,祂們侍神、從神的教會,當然也不會幹看著。

  如此大量的教會運作,那些次神的教會,當然也不可能閑著。畢竟當龍捲風吹來,不是當做看不見,它就吹不著你的。

  稍微敏銳些的人都意識到了,未來即將會有大變革誕生,他們現在已經站在了風口上,無數的人都想著乘風而起,可風會帶他們上天,還是讓他們摔死,誰都不知道……

  昆茨不知道外邊的動亂,他正在愉快的度假。也不算度假,畢竟上天工作還是必須的,蒙羅非少一天太陽,溫度就會下降個幾度。

  (*/ω\*)但是,度假第一天睜開眼就是滿眼的尷尬,畢竟心愛的人已經這樣那樣了,結果自己睡著了?!

  「對不起,我有罪。」

  隊長捏了捏昆茨的毛耳朵,暖烘烘毛茸茸的感覺,一如既往的好擼。

  「時間到了,你得去工作了,正好,今天我可以跟你一起了。」

  然後更尷尬的事情發生了,他們找不著眷者們贈送的禮物了,幸虧在J管家的提醒下,昆茨從門外的走廊里發現了它們……

  「其實,這些很大可能不是眷者們送的。」隊長看著昆茨抱回來的禮物,很深沉的說。

  「那是誰……哦!」不是眷者們,那當然就是眾神。

  我竟然已經是一個能夠讓眾神送禮的男人了嗎?!

  _(:з」∠)_完全沒有這種真實感。

  「你都是一個要立誓成神,並且已經成功了一半的男人了,為什麼還要這種表情?」

  「其實……呃……心情很複雜。」

  昆茨不是立誓成神,他是必須成神,太陽主君太霸道了,祂的試探完全超出了昆茨的底線,該說是把底線捅漏了,再下一百層,根本就是要讓昆茨做一個毫無反抗能力,完全遵從祂命令的奴隸。

  如果這傢伙是個救世的聖人,那昆茨覺得他是可以的。問題這傢伙根本就沒有什麼普濟天下的思想,祂做的一切都是滿足自身的需求。

  昆茨要達成自己的目的,就必須要反抗祂。但反抗祂就沒陽光,昆茨只能自己頂上去。一旦他頂上去跟太陽主君的矛盾更大,陽光更別想重新得到,那昆茨就必須得取代祂。隊長的情況也越來越嚴重,想救隊長更是別無選擇。

  昆茨完全就是一路被推著走到這一步了。

  成神這個東西,就算是來到魔法世界,對他來說距離也非常的遙遠,不真實。可他現在就是要成神了,但還是……好不真實啊。

  「走吧,跟我去試試。」

  隊長吻了一下昆茨的額頭,不再問這些問題,他走過去打開了窗戶。

  隊長穿上了夫人贈送的黑色服裝,昆茨好像是第一次看隊長穿黑色,他的鼻血差點爆出來!超、超A的!( ̄TT ̄)

  這是黑夜製成的衣服,之前放在那就像是一條絲綢製成的絲巾,有一種水的質感,但隊長穿上之後,每個部分的質感卻是完全不同的。隊長上半身是一件黑色的黑色小皮甲,皮甲上有閃爍的星星圖案,脖頸處有黑色的毛毛,手臂是緊身的。下半截的衣服像是一條小裙子?當然還有包裹在腿上的緊身褲,以及一雙過膝的高筒靴。

  隊長把金色的長發編成了麻花辮,斜著搭在了肩膀上。他的額頭上戴著聖騎贈送的有著新春嫩芽的藤蔓。藤蔓彎成了一個圈,嫩綠的芽葉貼在隊長的額頭上,和他金綠色的眼睛搭配在一起。

  他從冰晶的盒子里拿出了一件晶瑩剔透的冰晶腰帶,直接扎在了腰間,腰帶上垂掛下長短不一的冰晶鏈,它們隨著隊長的動作碰撞著,發出叮叮咚咚的樂音。

  隊長胸前別著白色徽章,他的身後,是一輛金色稻草編織的戰車,車上已經連好了光芒閃爍的法則之索。

  一對巨大的紅色翅膀從隊長的身後張開,隊長走上了戰車,不知道是興奮,還是羞恥,他的臉頰少有的泛紅:「來吧,我的太陽。」

  竟然不再是小太陽了,昆茨突然就有了一種異樣的成就感。他過去把法則之索連在了自己的腰間。

  「我們走了?」

  「沖!」隊長高舉起拳頭,少有的興奮。

  於是,一顆金紅色的太陽帶著一個小黑點,衝天而起!

  隊長曾經飛翔過,後來失去力量,失去了飛翔的能力,他也沒有太大的遺憾,只是短暫的感慨自己生活不便而已。能飛也只是能飛,他早已經不會像小孩子那樣感慨飛翔帶來的刺激與所謂的自由了。

  但這一天,當重回天空,隊長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暢!

  隊長第一次可以飛翔時的感受,都無法與今天相比較。從戰車起飛向上,他的血液就開始在血管里激蕩,體溫升高,腦子裡一陣陣的感覺到刺激的暈眩。

  他先是不受控制的笑,接著忍不住發出了吶喊。

  「哈哈哈哈哈!我把你嚇著了嗎,小太陽?」隊長對著扭頭看他的昆茨擺擺手,還是小太陽這樣的稱呼比較可愛。

  昆茨是有那麼一點點被嚇著,他老老實實的點頭。

  「哈哈哈哈!飛!飛得更高點!」隊長在戰車上揮舞著雙臂,幸虧是神的禮物,否則現在他就要掉下去了,「轉個圈!俯衝再升高!」

  隊長簡直像是喝高了,昆茨看著隊長,在無奈之餘……當然是滿足他。

  「哈哈哈哈!喔嗚~~~~」

  下面給昆茨按照路線發信號的熊貓一臉獃滯[今天太陽領主怎麼了?]

  [別問,問就是昨天新婚,今天帶老婆上天。]

  [哦……那興奮點情有可原。]

  [ε=(?ο`*)))唉啥時候我也能帶老婆一起玩耍,喂別人吃狗糧啊?]

  [想有個老婆的前提,是你有個女朋友,或者男朋友。]

  [Q皿Q扎心了!]

  中午的時候,隊長玩累睡著了。隊長恢復力量恢復的可不是全部,他現在比昆茨還要弱一些——眷者們說昆茨再也不會燙傷隊長,也不是指隊長本身的力量可以抗衡溫度,而是他成為了昆茨的眷者,只要昆茨不想傷害他,所有源自昆茨的力量就不會傷害到他,等同於隊友免疫。

  【J管家,隊長得救,是給了隊長一些信仰力?那再給隊長多一點點,他是不是就能直接封神。】

  【=。=小老弟,你不要貪得無厭。能把他救下來已經是我們鑽空子了,類似於簽了對賭協議再加上貸款。你和世界意識對賭,你一定能成神,能拯救世界。然後提前把你目前還遠達不到成神標準的信仰力分給了他一部分,你看看你自己現在的信仰力還有多少?】

  【8671?好像比之前多了兩百?】他記得之前是84XX的。

  【不,少了二十三萬,你沒有注意,你的信仰力這幾天在高速增長,越來越多的玩家和本地土著承認你是太陽。這些信仰力,大部分都用來抵充神罰了,剩下小部分則用來修補他的身體,最後更小的部分用你的光替代了他的光,讓他重新獲得了力量。

  如果未來你徹底壓制了太陽主君,那當然就不需要擔心他的力量問題了。但在你沒能達到絕對優勢之前,他的力量都需要你來維持。加油吧,少年。】

  【嗯!】感覺他和J管家的畫風略中二啊,但也沒毛病。

  「小太陽,來和我交換位置,怎麼樣?我騎了你這麼長時間,該你騎我了。」

  「隊隊隊、隊長!」(*/ω\*)隊長你這麼說話,這篇文是有被鎖的危險的。

  「快點,把你的法則之索解下來,坐到車上來!」隊長拍著戰車,還興奮的小跳了兩下——他感覺到一種少年時才有的衝動和興奮。

  「我這麼過去,車不會掉下去嗎?」

  「不會!相信我!」

  「好。」昆茨解下了法則之索,隨著隊長的示意,直接把他這頭的繩索扔回給了隊長。

  隊長:「竟然真的不會掉下去啊。」

  昆茨:「……」QAQ隊長你這這樣讓我以後怎麼相信你啊?!

  不過,總之,戰車真的懸停在那了,昆茨落到了戰車上,而將法則之索系在自己腰間的隊長則張開巨大的紅色翅膀,飛了出去。

  一上午的時間,他已經知道了勻速和標準高度,知道了下面的熊貓信號員每一個信號的意思,升高降低加速減速,現在他就是帶來太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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