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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9 章 第 209 章(捉蟲)

  209

  即使他們前方沒有任何看起來像是敵人的東西,可沒有任何一個人猶豫,他們做好了戰鬥準備,端起武器,上好BUFF,有幾個搶到卡牌的幸運兒也把卡牌拿了出來,隨時準備激發。

  「殺虜殺虜!」岳爺爺高喊的口號變急促了,所有人的腳步也變急促了,該變身的已經變身。

  「轟——!」對面的黑霧忽然分開,各種魔法的光芒在黑霧中沸騰。正好衝鋒的玩家,碰撞在了一起!

  玩家的技能瞬間疊加了上去,黑霧的中間被炸開了,從一大托黑色奶油團變成了中空的巧克力甜甜圈,但很快它又蠕動著合……還沒來得及合攏,有三個人從開口中衝上了天空。

  這時候昆茨已經壓得很低了,他看見那三個人時,他們也已經到了他的面前。

  盾在手,劍出鞘,開火盾!

  「鐺!」「砰——」

  昆茨的火盾被打爆了,但他毫不猶豫的一劍劈開爆炸的餘波,正劈中了佩妥。

  馬迪亞瑟的劍則打在了盾牌上,還有一位紅鎧的騎士,他要應付是當面砸下的一根棒子。

  大聖從昆茨的耳朵里蹦出來了,他一棒子砸下去接著又是一棒子,一次比一次更沉,一次比一次更重,鐺鐺鐺的巨響,就如打鐵。如今大聖的棒子還到不了真實如意金箍棒的威能,但作為一件與英雄一同誕生的武器,也不是凡人的兵器可抗衡的。

  紅鎧騎士全身湧出綠色的火焰,但這力量差不多是昆茨二階剛升階的那種程度,鋼筋鐵骨的大聖甚至懶得吐一口氣吹開它,又是鐺鐺兩棒子下去!

  「噗!」的一聲,紅鎧騎士直接被一棒子砸扁了腦地,他的頭盔嚴重變形,甚至連臨終的慘叫都沒發出來。

  「哼!」大聖任由那屍體掉下去,扛著棒子回頭來看昆茨。

  昆茨的巨盾左右抵擋著佩妥的進攻,他主要戰鬥的對象是馬迪亞瑟。昆茨也是此刻真和人類上了手才發現:我好像……挺強的?

  他確實挺強的,只是過去,他一直把隊長、眷者們和自家英雄們當成強者的標準,但整片大陸上,隊長和眷者們按一個等級的強者絕對過不了千人。而種花家戰鬥系的英雄們,在托星所有英雄里,也都是能打的。

  佩妥不明白,為什麼曾經差點被他弟弟打死的蒙羅非雜種,現在甚至可以無視他?

  而有著豐富的戰鬥經驗的馬迪亞瑟,則已經清楚的知道,他們失敗了,無論是軍團對軍團的戰鬥,還是這次不名譽的偷襲。但……佩妥洶湧的戰意讓他知道,這個侄子並不願放棄。如果他先於領軍者投降了,那等待著他的必定是凄慘的下場。

  馬迪亞瑟硬著頭皮和昆茨對打,昆茨卻越打越高興,他也感覺到馬迪亞瑟的戰鬥經驗很強了,明明這傢伙力量比他弱,魔力上也被他壓制住——他和佩妥施展的看似與軍陣效果極其近似的黑霧,被昆茨張開的火盾燒得乾乾淨淨。

  他們能打個旗鼓相當,因為馬迪亞瑟的某些卸力技巧用得非常好。還因為馬迪亞瑟的速度雖然不夠快,但他總能在慢一拍出招的情況下,用一些特別的招架方式抵擋住昆茨的進攻。

  這跟隊長對打的感覺完全不一樣,隊長也經驗豐富,在和他對練的時候也能把力量和速度壓制到跟昆茨同一等級。但大概昆茨就是隊長訓練出來的,他太熟悉昆茨的戰鬥方式了,昆茨手腕動一下,他就能知道昆茨要幹什麼,所以隊長是先發。而且隊長很少用「討巧」的方法戰鬥,作為一個精緻美人的隊長,最愛的是硬碰硬。

  一個不同的對手,讓昆茨越打越興奮,越大越專註,反觀馬迪亞瑟,他完全是疲於應付。

  【昆茨,快點結束戰鬥吧,否則你會錯失一個非常大的驚喜。】

  【我……盡量!】昆茨咬牙切齒的揮舞著大劍,他看到了馬迪亞瑟長劍和盾牌上的裂痕,這次他又要靠著裝備「欺負」人了。

  【=。=燒啊!你是太陽啊!】

  佩妥後退,他像瘋了一樣,摘掉了左手的鐵手套,用自己的劍給了自己的胳膊一下,他的血剛流出來時還是紅色的,但很快就變成了不祥的黑色,佩妥卻興奮的高舉起手臂:「溫爾塔的高貴血脈啊,請給予我……」

  「呼轟——!」沒等佩妥把話說完,熾烈的熱浪襲來,他被一片璀璨的光芒吞沒了。

  佩妥被這意外衝擊得有些暈乎乎的,一隻手及時抓住了他,將他帶離了原地。

  戰場上,金紅的光來自於天上,卻又有銀白的光來自於地面。它撕裂了重新合攏的黑霧,並且看樣子正在果決的將切割開的黑霧一塊接著一塊的消滅掉。

  「守!」「起!」「止!」「沖!」「殺!」

  銀色的光覆蓋住了每一個岳家軍,它看似緩緩流動著,像水一樣柔弱,實則隨著岳爺爺的每一個號令它立刻就就會變得或尖利,或厚重,或者像風一樣無形。

  [爽!][太爽了!]

  岳家軍開著自己天賦,又開著職業技能,只覺得力量UP,速度UP,血量UP,魔力UP,全部都在UP,爽得他們忍不住嗷嗷叫。

  胳肢窩從狼形恢復到了他阿拉斯加腦袋的格嘰狀態,就是一種感覺,感覺這個樣子反而比天賦激發后的模樣更強,這種感覺太強烈了,讓他不得不變回來。不只是他,跟他同樣站在前排擔當尖兵的戰友,也都變回來了,幸好他們發現,這種感覺沒有錯。

  過去需要變身才能擁有的力量和速度,現在只高不低,一些只有變身才能順暢使用出來的技能,現在也是使用無壓力。

  已經被揪住的溫爾塔騎士徹底被他們壓著打,不,那些傢伙已經是崩潰在即了。

  所有岳家軍都無比的興奮與活躍,他們也打瘋了,總覺得現在的狀況特別像是一句老梗——我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哎?][啊!][喔喔喔!]

  流動的銀色的光化為了一身甲胄,包裹住了每個岳家軍,因為形態的關係,除了威武霸氣之外,更多的還有萌屬性。等等,這不只是一身甲胄,這就是一個人。

  一個身著古代戰甲的銀光閃爍的人,「他」或是附著在岳家軍的身上,或是直接站在一旁,手持武器與岳家軍並肩作戰。

  [QAQ這、這是老祖宗嗎?][感覺和祖先一起在戰鬥!][好激動啊啊啊!]

  [殺啊啊啊!][不能輸!][輸了就真的丟臉丟到祖宗那去了!]

  本來就殺瘋了的他們,現在就是一根根爆掉的溫度計了!

  銀色的光衝天而起,與金色的光連在了一起,這片被太陽拋棄,又確實正是夜晚的世界,陡然變得比正午的白晝還要光明璀璨。

  玩家們高喊著無比希望能夠「戰個痛!」,但是……兩分鐘后。

  那些站在他們身邊的戰士們,忽然消散了。

  「戰鬥結束了!」岳爺爺高呼著,策馬前來,把玩家和騎士們分開。溫爾塔的騎士們無論是已經失去反抗能力的,還是負隅頑抗的,這時候都變得很老實,他們扔掉盾牌和鎧甲,只要還能動,就乖乖的跪在原地。

  那些原本也是列隊隨時準備戰鬥的隨從們,也下了坐騎,同樣扔掉武器,摘下頭盔,跪倒在地。

  天空上,馬迪亞瑟抱著佩妥落了下來,他把佩妥放在一邊,自己也做出像那些騎士一樣的動作,跪在地上。

  佩妥的樣子很狼狽,他的頭盔不知道去了那,還丟了一隻鐵手套,一隻戰靴,他的臉上有大片的水泡,貴族的長發也被燒得像是炸了毛的掃把。

  「為什麼?」他看著天空,就算被刺眼的光刺激得雙眼流淚,也依舊要盯著看,「為什麼!」

  他不理解,上次見面,雖然昆茨暴打了他的弟弟,但自己也沒討到多少好處,一個雖然比他的弟弟強,但也強得很有限,帶著一群小動物作為自己子民的傢伙,為什麼能把他——溫爾塔大公的長子——打得像是一條狗?

  「我不能接受……這不對……」

  「佩妥,我們敗了。」

  有玩家舉著個寫字板過來:請到一邊站好,不用擔心,傷者將會得到妥善的照顧。

  「佩妥。」

  「別碰我!我們不該失敗,我們應該獲得勝利!不是我!這不對!」

  馬迪亞瑟咬著牙站了起來,一拳頭打向佩妥,佩妥下意識的反擊了兩下,但還是被馬迪亞瑟打得頭破血流的暈倒了——超凡者的體質更強,想毫髮無傷的把人弄暈,是不可能的。

  「很抱歉,我們該去哪排隊?」

  玩家:……

  搖晃著牌子,玩家把人帶走了。

  這個時候,趕路的玩家終於趕到了!他們遠遠的就看見昆茨那個大太陽了,還有就算有昆茨的光明在,也遮掩不住的銀光。

  可是等他們根據任務提示,跑斷了腿的跑到了地點。

  【感謝玩家們的熱情參與,第一次運河之戰已經結束,稍後將根據大家的貢獻進行結算。即使貢獻稀少,但所有參與任務的玩家,都將獲得一枚第一次運河之戰徽章,該徽章可佩帶在名字旁。】

  [QAQ嚶!]他們不想打卡一日游,可所有參與的部隊,都井井有條的各負其責——清理戰場,押送俘虜,運送那些被解救的奴隸,其餘大多都下線回城了。

  普通玩家倒是也能進去幫忙,昆茨跟萬一點商量了一下,都覺得與其讓他們亂摻和,不如直接發任務。

  【現場玩家公告:玩家可接取戰後任務:1、清理戰船(包括水下部分);2、運豬;3、運豬血(只限控水天賦的玩家);4、醫療(僅限於治療職業或有治療天賦的玩家);5、進入四周尋找有能逃散的敵人;6……】

  [=。=怎麼還有豬和豬血?][這場戰爭還和二師兄有關係嗎?]

  玩家們議論著,但總算是沒那麼失落了,他們終於有事幹了。

  當然,官方的速度還是很快的,這邊剛戰鬥結束,那邊在各大網站上,就已經掛出了一個又一個不同角度的戰鬥視頻。

  看過了視頻,玩家們並沒有感覺自己被安慰到,甚至恰恰相反,更不甘心了。

  [QAQ沒能參加,更想哭了!]

  [不過這麼看,未來都是軍團作戰了吧?][對,除了熊貓就是岳家軍。][嗯,很可能都是大規模作戰了。]

  [熊貓……]

  大家陷入了沉默。

  [岳家軍那個太無聊了,能一直堅持著訓練下來的,都是大佬。]

  [嗯,琪琪和胳肢窩都在裡邊,其他人也有不少聽說就是退伍的兵哥的。]

  [玩遊戲而已,沒必要那麼較真兒。]

  [……]

  [怎麼又沉默了?]

  [現在還有人以為真是遊戲,所以表示一點驚訝而已。][是的,太驚訝了。]

  [我聽說太陽領主就是特派人員。][不是穿越前輩嗎?]

  [你們不要歪題歪那麼遠啊!][什麼是正題啊?][軍團。]

  [我們自己組建軍團不就好了。][對啊!飛上雲海大佬他們過去不是也有軍團嗎?我們找個軍團加進去就好。]

  [emmm……][有話就說,有屁就快放!]

  [我們自己組建軍團是沒問題,但軍團能不能擔當主力,就不一定了。]

  [什麼意思?]

  [軍陣啊。]

  [啊……]玩家的軍團當然不會有什麼歷史厚重,有統一的意志。

  隨即眾人一起咆哮[起哥!]

  →_→[現在該叫白爺爺了吧?]

  [我也姓白,四捨五入白爺爺就是我真爺爺!爺爺收下孫子吧!]

  昆茨很想回去看看隊長,但作為領主和挂名的統帥,他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留下,守到最後一刻吧?

  [昆茨,這沒什麼大事了,回去看隊長吧。]萬一點對昆茨招招手,讓他回去。

  「這……我……」

  [真的沒必要留到最後。而且,你再不走,可就要天亮了。到了你要『上工』的時候了。]

  「謝謝!」昆茨一鞠躬,化作一道光的朝主城而去。

  隊長在研究院的宿舍樓里,他可是煉金系的客座教授,這裡本來也有一間他的宿舍。他還把這裡稍微布置了一下,有時候講課中午懶得回去,就在這裡休息。

  隊長在卧室里睡覺,客廳里坐著兩位熊貓。他們看見昆茨來了,對他點點頭,並沒離開——他們的任務是在隊長睡眠期間保護隊長,無關昆茨在不在。

  昆茨道了一聲辛苦,匆匆進了卧室。

  在昆茨離開時,他是把隊長平放在床上的,但是現在,隊長睡成了一個巨大的逗號。昆茨看金髮認腦袋,輕輕掀開被子,昆茨看見了一雙潔白的腳。以隊長的身高,腳當然不會小,但他腳的形狀很美,且是透著藍色血管的白玉色澤……美得讓昆茨想摸,但他忍住了。

  唉~隊長的身上有哪一點是不美的嗎?╮(╯▽╰)╭叉腰得意一下,大多數的美麗只有我看得見。

  小心的蓋上被子,昆茨轉到另外一個方向,這是背。再朝前,昆茨終於找到了被隊長用雙手緊緊摟住的腦袋。

  這種睡姿真的舒服嗎?

  但聽隊長的呼吸聲,是很平穩的,那他應該就是舒服吧?

  昆茨鬆了一口氣,他輕輕的抱來一把椅子,放在床邊,自己坐下來,守著隊長。

  戰俘們沒有被關進監獄,他們被安置在了軍營里。這裡在蒙羅非的郊外,戰士們都是沒有上線時間限制的,他們當然不能真的每天除了打裂縫就是打裂縫,他們有自己的營房駐地,炊事班一日三餐會準備熱飯菜——有了糖之後,要炒出漂亮糖色的那種~

  看著高大的營房,馬迪亞瑟呆了一下,他們已經準備好在骯髒惡臭的帳篷里度過接下來的日子,直到溫爾塔家族那邊送來贖金了。

  他看了看營房,又疑惑的看向另外一個方向。非常年輕的時候,馬迪亞瑟曾經出外遊歷,他知道,蒙羅非男爵領的男爵城堡在那邊。

  「蒙羅非領主現在住在這裡嗎?我雖然要感謝你們的款待,但把我們安置在城堡里,可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負責「接待」他們的熊貓稍微有點意外,看來這位騎士還是很好心的:這裡是我們的一處軍營,並不是蒙羅非領主的住所。

  頓了頓,熊貓又寫了兩筆:作為鄰居,您真的很久都沒有來拜訪蒙羅非了。

  「啊……」馬迪亞瑟發出一聲感慨,他想起了那些傳聞,「從幾個月前開始,確實每天都會有那麼多的商人經過溫爾塔,前來蒙羅非。但是,商人們來的時候還願意在溫爾塔的幾個城市停留一下,做一些補給,消遣一下。可等他們他們進入蒙羅非再離開時,卻都是那麼匆忙,根本不願意做最後的停留。

  所以,難道不是他們因為被騙才會憤怒嗎?」

  熊貓:……或許過兩天您有機會去我們的主城看看。

  馬迪亞瑟笑了笑:「看來我們又一次因為自大而犯了錯誤。但無論過去的蒙羅非是如何的輝煌,也無論我們犯了多少錯誤,經歷了多少失敗,有一個事實就是你們已經被太陽所拋棄,你們必然會失敗的。為什麼不勸勸你們的領主,讓他低頭,向太陽主君懺悔呢?太陽主君是仁慈的,他一定會寬恕他的。那樣,我們也會成為最友好的鄰居。

  我以我的榮譽發誓,如果蒙羅非領主獲得了太陽主君的諒解,我一定會勸我的領主與您成為朋友的,我們可以共同組建商會,到各處的去貿易。我還可以讓溫爾塔大公把他的小女兒嫁給您的領主,我們會結成最為深厚的同盟。」

  熊貓微笑:我感受到了您的誠懇,您現在所說的,我都會告知我的上級的。

  可惜啊,他不能懟回去,畢竟他的職責是照顧好這些戰俘,只要他們不踏過紅線,那也沒必要把他們氣到心肌梗死。

  無論騎士還是騎士隨從,最初都是兩個人一個房間,柔軟的床墊讓騎士們驚嘆,床單幹凈得能聞到一股形容不出的香味,每一層樓竟然還有一個可以沐浴的地方?等等,他們所有人的住宿條件都是這樣的?

  騎士們開始抗議:「我們比騎士隨從可是高貴得多,怎麼能有相同的待遇呢?」

  隨從們也惶恐:「我們這樣卑微的人,怎麼能享受這樣的待遇呢?」

  熊貓:你們的食物有白麵包,他們只有黑麵包。

  兩邊頓時都滿意了。

  熊貓A:=。=他們是不是傻?

  熊貓B:不,他們只是需要一點象徵物,來區分開各自的身份和地位。

  除了這些戰鬥人員之外,還有船員和奴隸。

  船員其實也該算在戰鬥人員里,但是這四艘船的船員都沒參與戰鬥——雖然事實更接近於沒來得及參與戰鬥。

  這些船員比較複雜,一部分人穿得破破爛爛,身上有厚厚的泥垢,身材瘦小,他們是最普通的水手。還有一部分則衣著體面考究,他們是船長、大副,這幾位對於船舶還是比較了解的。另外幾位是技師,他們都是合格的煉金師,專門維護和使用戰艦的攻擊與防守法陣的。

  萬一點[水手……跟騎士隨從放一塊吧。這些船長和技師能留下來嗎?不用都留,一兩個留下來也好啊。]

  他們雖然有個隊長,但也只有一個隊長,煉金師目前為止也依然只是守光者追隨者里的那幾個,後來奴隸商人帶來的煉金師能力太差。

  雖然熊貓們在努力學習,一些本地的匠人也在努力學,但時間太短,想把一種完整的新的知識體系一口氣的塞進腦袋裡,這是不可能的。

  更何況,技術人才總是不嫌多的。

  [剛接觸,得看情況。]負責的熊貓沒有給萬一點打包票。

  萬一點也理解,他點了點頭[嗯,人品也得注意。]

  這時候負責奴隸那邊的熊貓找來了[老方……萬,我們這邊的情況,你最好看看。]

  這位給了萬一點一摞厚厚的記錄,都是關於奴隸的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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