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無情君王寵愛我 二十五 姐妹相欺
轟,沒有情意幾個字讓原本還強撐著的北歐堂頓時崩潰了。
“哈哈哈哈哈,沒有情意!沒有情意!怪我,怪我癡情錯付!”
大笑幾聲,北歐堂狠狽的站了起來,定定的看著那緊閉的房門,眼裏閃過絕決。
彌子瑕,如今我這般處境,就是死,我也不會讓你好過。
不遠處正站著一個清俊公子,身邊的宮人小心翼翼的侍候著,那公子久等不到宮人回話,臉上微微有些不耐煩,此人正是姬元的長子,剻聵。
說來姬元也正三十不到的年紀,那南子也與之同歲,可沒想到在現代可還未婚的年紀,到了古代,兒子都已十五了。
十五,在古時,便意為著成人,更是到了成家的年紀,在古時貴族裏,家裏的男子十二歲便有了通房,教之行房事,到時十四歲便通娶親。
因此對於男歡女愛之事,十五歲的年紀早已知曉,剻聵,府上的正妻已懷有身孕,不日便會產下王孫。
剻聵氣得又想發脾氣,見眼前的宮人正想罵,卻不想看到遠處走過來一人。
北歐堂,宋囯玉人,那長相隻怕也隻有彌子瑕能勝過,一般的凡夫俗子又怎能比之,此時他雖狼狽不堪,可那柔弱的樣子更讓人憐憫不已,尤其是他原本就贏弱的身子此時隻穿了單薄的兩件外杉,俊俏無比的小臉上有著不甘和倔強,慘白無比的臉上那種與之相悖的神色一下子便吸引住了剻聵。
北歐堂也早注意到了他,當然,太子之人他怎不認識,原本想參拜後便離開,突然心頭一計,快速的打量下,周圍並無人注意。
“太子殿子金安,堂兒拜見殿下!”有時侯一個漂亮的男人,那殺傷力比一個女人可大多了,尤其是對一個長年都被自己父王壓製著,並不得寵,還掛著太子之名的王子。
男色,在大衛並不被忌諱,因為一囯之君便喜男色,剻聵身為王族,當然也嚐過,那滋味,可真是美妙無比。
北歐堂,嗯,原來是他啊,剻聵邪邪的笑道:“無妨無妨,你這身子穿得也太單薄了,受風寒了可就受罪了!”
說著剻聵便脫下自己身上的披風:“來,披上吧!”
“太子,這可!”
“沒事,本太子身體好,你這身子受凍了,我可舍不得!”
擦,這發展也太快了!
當然,這種種都不可能逃過姬元的眼,也許更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是夜,冷靜無比的宮裏,北歐堂時不時的看了看門外,心一上一下,當下,自救才是最重要的。
“吱嘎!”大門從外被推開,一個身影縮縮的閃了進來。
“小妖精,本太子來了!”
不多時,殿裏便傳來陣陣的呻吟聲,那銷魂無比的聲音讓人聽得麵紅耳赤,心想,裏麵的人可真是浪。
雪兒正拿著把剪刀剪燭頭,這時公子朝推門走了進來,與他一起的還有守城孔侑,這裏要說一下,孔侑與孔悝是兩兄弟,但知曉的人甚少,甚至曆史書上,孔侑此人都沒有記載,要不是無意聽雪兒提走,他怎麽也想不到,那個剻聵的侄子不止孔悝,還有孔侑。
古時人這輩份,可真夠亂的。
溫銘不知,更亂的還在後頭。
“守城大人,”溫銘見到孔侑忙行禮,自己在人家府上白吃白喝,怎麽說也得端正態度。
“公子有禮了,孔某一介粗人,不用太過拘束,今日孔某來便是想向公子討教一事。”孔侑是個粗人,玩不來心計,因此他對於孔悝的事更不讚同,當然,為什麽他會與公子朝同路,這其中的由頭,連溫銘也不知道。
“請講?”
“是這樣的,先前子朝將你畫好的圖給孔某過目,當然那些材料與東西都已備奇,可是有一種讓我等疑惑,一直沒找到使用方法!”
說著孔侑將煆燒好的東西遞過來,正是一把精巧的弩弓,雖從很多地方來講,它做得並不完美,但在這個落後的時代能做出這種,也已讓人讚歎了。
溫銘一看,這才想起,自己隻畫了弓,並沒畫箭。
“大人,這東西還差一樣東西!弓在手,怎少得了離弦的箭?”
“你是說這是弓箭?”天啊,這麽小的弓,能有殺傷力麽。
溫銘看出了他疑惑,當下便將要領細節說了出來,另外使用方法也告知,在這個冷冰器的時代,打仗隻有靠人拚,能有這種,早已讓人熱血沸騰了。
“妙哉,妙哉!”
孔侑走後,看樣子又是去研究箭頭去了,不得不說孔侑是個這方麵的天才。
公子朝這時才說進門後的第一句話:“瑕,過幾日,大衛的和談使者便會到達西北,到時隻能委屈下你!”
先前招兵一事,順道給幾個小城池點了下火,當然引起了大衛的注意。
這個時侯派人過來,無非是不想挑起戰事。
“沒事!到時我不出院子便好!”
公子朝一直在暗中招兵,這些日子,已有十萬餘人,這相當於大衛囯一半的兵力。
和談使者,說到,便在三天後到了。
隻是來的人,不僅溫銘吃驚,就連孔侑兄弟都沒想到,姬元居然會派剻聵來。
作為已死之人!孔伯府的晚宴他當然不會出席,也根本不會想到這次會這麽早見到他的死敵。
“來,王叔,小侄敬你!”奢華無畢的大殿上,擺著各色珍饈美酒。
那美妙絕倫的舞娘,段段舞姿讓人迷醉,忍不住醉生夢死。
晚宴,公子朝同樣沒出席,畢竟他現在是罪人,除了孔氏兄弟,便是這城裏大大小小的子伯君!
“孔悝啊,你我也有好幾年沒見了,怎麽這越長越醜了呢,這姨母生前可是個大美人,說出去都沒人敢相信你是她老人家的兒子。”損完孔悝又轉頭看孔侑。
不過並沒損,而是誇:“還是孔侑耐看些,看著舒坦!”
孔悝確實長得不好,一副小人嘴臉,眼睛不大,時不時的在舞池裏的舞姬身上亂瞟,那淫邪的目光讓人厭惡無比,此時一聽剻聵又將他與孔侑比,氣不打一處來。
可無奈對方又是太子,敢怒不敢言,隻得將氣撕到孔侑身上。
“太子說得是,我這弟弟也不看是不是孔家的血脈,你看侄兒我好歹隨了父親,可他呢,既不隨母也不隨父,唉!不然當年父親也不會分了他,讓他自立門戶!”
這話,孔侑都聽了幾十年了,早免疫了,但今日在太子麵前,還是不喜孔悝亂說這些。
“大哥,說這話是要有證據的!”
這時,剻聵身邊的人又起身為他倒酒,因蒙著麵,看不清長相:“太子,少喝一點!”
“聽你的,不喝了,一會回去才有力氣。”說完剻聵也不想再聽這些,煩燥的擺擺手:“好了,那是你們的家事,今日本太子累了,都散了吧!”
自從剻聵來到西北,守城府的氣壓便低了不少,溫銘開始不知道。
在院子裏踫上孔家表小姐個個喜上眉捎時,才知道那太子要來守城府小住。
好好的孔伯府不住,偏偏跑到這來,也不知起的什麽心。
招兵一事,一直暗中進行,西北城中,除了孔悝一黨,大部份人已歸入守城。
畢竟大衛連年征稅,生活早就苦不堪言。
能換一代明君,也不失為個好辦法,這個時代,並沒後世造反那麽難,畢竟強者才為大,人夠了,直搗城門,推了王權下台便又自上台,因此公子朝奪權,不難,又有南子相助,輕爾易舉。
孔家有三個表小姐,最大十五,最小十三,個個花容月貌。
“太子,今日光臨寒舍,真乃令寒舍蓬蓽生輝啊,請!”
孔侑率一眾人,早早便第侯在大門口。
剻聵點點頭直直的走了進去,倒是後麵的人,眼裏有絲絲波瀾,可以算是興奮。
“哇,那太子可真是人中龍鳳,唉,”二表小姐知道自己無福,心裏失落不已,誰讓她不如大姐漂亮,小妹可愛呢,她也是有自知之明。
“死丫頭,少做夢了,太子也是你能想的。”三表小姐怒罵道,十分不屑的看著二表小姐。
“小妹說得是,二妹,快去把你上次生辰姨母送你的鳳衩拿來與我,我和小妹好好打扮,要是我們真能入眼,也有你的好日子不是。”
“愣著幹嘛,快去啊!”
溫銘此時是出去也不是,躲著也不是,他真沒想到!平日裏漂亮的大表小姐與可愛的三表小姐,私下卻如此對待自己的姐妹。
“可是.……”那鳳衩是姨母送她的成人禮,以後要當嫁妝的。
“快去,不然你的晚餐可就沒了!”
“是啊,小心明兒的滿衣櫃的衣服都爛了!”
二表小姐怕是平日被欺壓慣了,因此聽到這些赤裸裸的話,敢怒不敢言,隻得含著淚進了屋。
強忍著不舍的將那鳳衩拿了出來。
兩人走了,二表小姐怕是難過不已,獨自蹲在角落裏哭了起來。
“既然是自己珍貴的東西,為什麽還要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