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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無情君王寵愛我 二十四 北歐堂落勢

  溫銘隨著小僧往方丈禪院走,心裏略為有些不解。


  “施主,這邊請!”小僧在一禪院門外停了下來,推開門道。


  “女施主,方丈不喜有人在外打擾,請跟小僧到後院稍歇片刻。”


  雪兒看了一眼溫銘:“公子!”


  留公子一人個,她肯定不太放心,可溫銘朝她按撫的笑了笑:“去吧!”


  這裏是寺院,再衰落了也是安全是,他在這也不至於有危險。


  禪院有些陳舊了,木框門板上落了不少的灰,看樣子是平日院裏人手不夠,忙不過來。


  剛一進門,一股濃鬱的檀香撲鼻而來,房間裏的擺設很簡單,除了右邊一副書架上擺放了不少的竹簡和羊皮卷外,屋內並無別的什麽東西。


  正首方擺著一處矮小的案幾,上麵正燒著香爐,那沁人心脾的擅香正是從那裏麵飄出來的,香爐旁邊還靜放著一副羊卷,老方丈便眯著眼坐在那裏。


  手上的佛珠十分熟練的撥弄著。


  “方丈,今召小生前來,不知有何賜教,”對於佛法,溫銘一直懷敬畏,因此對於這老方丈,也是打心眼裏尊敬。


  “小施主,坐吧!”方丈這才睜開眼,眼裏精光一閃,指著案幾前的草團,示意溫銘坐在那。


  溫銘拜了拜,隨後便跪坐了上去。


  見他坐下,老方丈便又眯上了眼,隻是手上的珠子更快了不少。


  房裏很靜,老方丈沒開口,溫銘也不知道該怎麽開口訊閃,他隻能等。


  可這一等,便是兩個時辰,溫銘倒也沒有心急,隻是有些擔心雪兒。


  “小施主,切勿打破世道平衡,順著它才乃為正道!”就在溫銘以為老方丈一直沉默下去,卻不想他開口了。


  隻是這話怎麽聽得他雲裏霧裏,什麽世道平衡。


  突然,溫銘大驚:“方丈,您是知道什麽?”


  老方丈搖搖頭,歎了口氣才又道:“老衲緣淺,看不出什麽,隻見小施主雙額飽滿,乃大富大貴之相,隻可惜!”


  “可惜什麽?”溫銘忙問道。


  “唉,罷了,小施主你回去吧,好自為之。”說完便又念起了經文,不再打算說什麽了。


  溫銘想開口,可他知道,再問,什麽也問不出來。


  匆匆告別,反正他以後走的路與佛門也是相悖論的,不用太過理會。


  溫銘走後,老方丈才又睜開眼,緩緩的將剛才的話說完:“可惜十世輪轉,折了一代君王心,緣來緣去終無果,猶知方恨年少怨,回首晚矣,哎,罪過罪過。”


  老方丈念叨完,隨後手指動了動,突然麵色一愣,大笑兩聲:“哈哈哈,奇哉,奇哉!”


  離了寺院,雪兒正打算去找馬車,原本約定好的,可沒想到在院裏耽誤的時間太多了,那馬夫怕也不知是不是去別的地方了。


  雪兒找了半天,沒有馬夫的蹤跡,正不知所措時,卻看見院外停著一輛馬車,腦袋一閃,忙衝了上去。


  “你好,我們是守城府的,我們馬車不知去哪了,眼見天色太晚,能捎我們一程麽?”


  雪兒也是急上心了,根不沒看清馬車是誰家的,直接衝了上去。


  “喲,這不是那俊俏公子家的丫環麽。”頭上傳來調笑聲,明明吊兒郎當的話硬是被他說得正經無比。


  雪兒抬頭,嘎,什麽運氣,怎麽又踫上這人了,再看了看四周,嗚,簡直可以用荒無人煙來形容,公子不喜眼前的人,先不說公子剛剛挖苦了他,肯定不會同意捎一程,再說了,就是他同意,公子也不一定會坐。


  眼見著已經朝這邊走來的溫銘,雪兒急得抓頭抓腦的。


  “怎麽了,是沒馬車麽,無妨,我讓家丁捎你們一程便是!”子路笑眯眯的看著走過來的溫銘,心歎,俏郎君可真是養眼,還好他明智,把那個苦苦守在門外的馬夫請走了。


  說請,還不是威逼利誘都用上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不是。


  “雪兒,馬車還沒找到麽?”溫銘並沒注意到子路,不過一想到這個時辰也沒見到人影,十之八九可能走了。


  這馬夫也真是奇怪,他們明明談好了的,一個銅貝包接送。


  “公子,是的,這位公子說可以捎咱們一程,你看,成不成!”雪兒不敢看溫銘,生怕他怪罪自己辦事不利。


  “哦,無妨,那就有勞這位仁兄了!在下彌牟字子瑕!”溫銘先是有些失望,不過一聽有車坐,便轉身參拜,當然古時人最愛的便是一上來便自我介紹。


  “子瑕麽!”男子細嚼著這兩個字,在溫銘抬頭之際:“伸由,字子路。”


  當溫銘抬頭看清眼前之人時,得,這不是那個偽君子麽,正想開口說不坐了時,等等他剛剛說了什麽。


  伸由,子路。


  呃,子路,是他所知道的那位子路麽,不會這麽巧吧,此時溫銘臉上的表情可謂是千奇百怪,一會疑惑不解,一會百感交集,一會更是喜上不已。


  眼前之人,身長八尺,麵容俊朗,臉上掛著淡淡的笑,一雙劍眉又帶著幾分英氣,可那長相加穿著,怎麽看都是一個書生模樣,當然,是個貴書生。


  “等等,孔子是你?”


  “乃家師,怎麽,小公子認識家師?”子路明知對方不可能認識,肯定也隻是聽過家師之明,畢竟家師的大名在這春秋五覇中可謂是聲名遠播,就說這大衛的南子王後,當日也是親自拜見過家師。


  但是彌子瑕,這個名字子路也不陌生,傳言,彌子瑕男生女相,麵容絕城,乃春秋一代奇男子。


  他不是在衛王宮麽,家主孔悝一提起大王,免不了把彌子瑕的作為拿出來講一遍,咬牙切齒,說他男顏害囯,實該當誅。


  隻是這活在故事中的主角,怎麽就這麽出現在他的眼前了,毫不預感。


  子路心上感慨萬分,溫銘也好不到哪去。


  春秋一代人,孔子最得意的弟子,就這樣被他給撞見了,還罵了人家一頓,著實有些無理取鬧。


  不過這子路到了大衛囯,隻怕已經投靠了孔悝,唉,好好的君子,結局那般淒良。


  儒學能名揚萬裏,其實最主要的功勞便是眼前之人。


  “孔老先人日理萬機,小生怎能有幸認識,隻是聽人說起罷了,小生也十分崇拜孔老先生,今日沒想能見到仲公子你,實乃子瑕之幸,回程一事,便麻煩公子捎我們一程,有勞了。”


  廢話,這個時侯,肯定要來多套近乎。


  馬車內,空間不大,但三人同坐也不會太擠。


  伸由一路上都笑眯眯的看著彌子瑕,也沒開口問什麽。


  倒時溫銘被看得有些不自在,想到先前的評價:“子瑕無意冒犯公子,寺院內也隻一時之快,伸公子別見怪。”


  “哪裏,哪裏,子瑕言重了,子路非聖人,定有不足之地,若子瑕看透,批評子路便是,還有別一口一個仲公子叫,叫我子路便好。”


  聖人不愧是聖人,大度得讓溫銘感覺自己就是個小肚雞腸。


  “子路還真是性情中人。”


  一路上,兩人相談甚歡,大有相見恨晚的感覺,守城府,公子朝這都派第三批人出去找了,可還是沒消息。


  來回的在大門中走動著,突然一輛馬車停在了不遠處,看著走下來的人,驚喜萬分的跑上去:“瑕,你回來啦?”


  溫銘下車,轉頭對著靜坐在裏麵的子路道:“人人平等,子路既尊重世人,便不能踩踏別人的伏背,否則便有失分寸。”


  子路一聽,眼裏了然:“子路定銘記在心。”


  看著公子朝,溫銘這才想起,他已經離開很多天了。


  公子朝看到完好的溫銘,皺著眉:“雪兒,怎麽照顧公子的,你看什麽時辰了。”


  “別怪她,是我的過失。”


  剛回到院子裏,公子朝還沒坐下來,其手下便來請,說守城有事相商。


  逛了一天,身子著實有些累,用過晚餐,溫銘早早的便睡了過去。


  衛王宮裏,姬元伏在案幾前,癡癡的看著羊卷上的畫影,眼裏掙紮不已,他,現在可好。


  宮人匆匆上前:“大王,北歐堂又跪在大殿外,請求恩赦其宗親。”


  “哼,早幹什麽去了!”姬元一提到他,那種痛不欲生的感覺又上來了,他目的隻是要銘銘恨他,可這該死的北歐堂,卻想要人性命,如果不是留著他還有用,他早就屍首全無了。


  如今隻是涉連宗親,可謂是極為仁慈了。


  “是,大王,太子在外請見,宣還是不宣?”


  “罷了,孤累了,讓他改日再來。”


  “喏。”


  短短月餘,北歐堂哪還有先前的囂張跋扈,獨自人跪在雪地裏,淒涼無比,到此時他後悔麽,也許吧,明明一開始答應過大王的,可為什麽到最後會失控。


  嗬嗬,追根到底,還是怪自己,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


  聽著宮人的通傳,北歐堂頹廢的坐在了地上,喏喏的開口:“大王,他,真一點舊情都不念?”


  “公子,大王讓奴才傳一句,他與你隻有合作,沒有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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