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夢境揭示
“第二場夢，如何？”
??“完美皆有可能。”
??“第三場夢，如何？”
??“我早已有暢想。”
??“第四場夢，如何？”
??“確實做得奇妙。”
??“你喜歡大小姐嗎？”
??“我們還是先討論上一個問題吧，我覺得我還有幾句沒講完。”
??“第四場夢，如何？”
??“再往回倒一點吧，從第一個問題開始。”
??“第一場夢，如何？”
??“慢，我突然想起我還有問題。那位大小姐，她在那裏也是這麽穿的嗎？”
??“大小姐與你同豁，午後引你們兩個見一麵不就清楚了嗎？還有什麽問題嗎？”
??“還有一個問題，你是機器人嗎？怎麽給出的回答都這麽？”
??“我是老師，要不午後也見一見？”
??“哦，冒昧，冒昧。冒昧地問一下，是教什麽的？”
??“思。”
??“好了，我沒有問題了，從第一個問題開始，你不介意再問一遍吧？”
??“第一場夢，如何？”
??“其中有很多不合理之處，但是身處其中卻不易察覺。這一切都很美好，是跨越時光的相遇。我想知道你們偷了我多少記憶？重組出這樣一個四不像的夢出來，果真也是隻有在夢裏才會發生的事。”
??“夢中發生的，是舊日的意思，你問我是得不到答案的。第二場夢，如何？”
??“這場夢給的暗示太重了。我在現實中有這樣的同桌，所以就非得在夢境中給出答複嗎？我多年以來探討的是第一人，我思索第一人遠比第二人要多。現實中的那個人也是所謂的舊日暗示出來的嗎？”
??“現實中發生的，不完全是舊日的意思，這一點是確定的。第三場夢，如何？”
??“那張臉就是舊日真正的模樣嗎？那樣巨大、真實、震撼的形象，如果出現在現實中確實有滅世級的能力。紅色的月亮在這個星球上也可見嗎？用我的記憶拚接出來的夢，怎麽如此符合我的幻想？”
??“你的問題很多，但我卻不能一一回答。你有許多想象，那樣的夢隻是其中一種。第四場夢，如何？”
??“就是為了引我跪拜，這是什麽刻意的規矩嗎？那樣的場景確實駭人聽聞，製造這場夢的就是你們的舊日吧？他隻能在夢境中給予引導嗎？他隻能構設夢境嗎？他就是屋子裏的那位詭異嗎？”
??“你的問題很多，但我卻不能一一回答。夢中發生的事，是舊日的意思，你問我是得不到答案的。你喜歡大小姐嗎？”
??“該死，是哪種喜歡？”
??“你喜歡的人是表象還是內涵？”
??“好吧，這該死的套路，讓我想一想。”
??“大小姐難道比不過林渡卿？我需要你準確的回答，不要欺騙你自己。”
??“那我也不用想了。我可能是有那麽一點點喜歡你的大小姐。不單單隻是形象，她有這樣的心，五年之後未必就比不過林渡卿。”
??“你喜歡的人是表象還是內涵？”
??“我追尋萬物的美好。”
??“你為什麽要寫著作呢？”
??“這到底是什麽問題啊？是你要問的，還是舊日要問的？今天必須要講清楚。喊一個機器人出來套我的話，這真不像話。”
??“舊日知道你的答案，也知道我的疑問。你隻需要給出答複就行。”
??“即便我死了，後人看到我的作品，也能想得出我是一個怎樣的人。不必要有那麽多模棱兩可的虛構表達，我隻需要記下我心中的美感，這就可以了。”
??“追尋萬物的美好，是為了什麽？”
??“記錄這一切，然後，然後，”他有意放緩語速，甚至是停頓，因為那是隱藏在他心底的想法，是從未跟任何人談起的想法，是任何一人都覺得僭越的想法，“創世。”
??“你喜歡的人是表象還是內涵？”
??“表象占七八分，甚至是九分，但不會全占。內涵或許有一些，但，”這裏又出現了停頓，原因與上一次基本相同，“但糾結於內涵沒有任何意義，因為她們都不可能如我一般，正義。”
??“你果然是被舊日選中的人，確實不是常人能滲透的。這一切都在舊日的預知之中，我們可以開始下一個話題了。”
??“既然話題有這麽多，那我的好處是不是也很多？”
??“具體有多少，那也是看你的感覺。
??“你一定很好奇為什麽這個世界那樣熟悉，為什麽會有必定的相逢，在異世也有相同的聲音。
??“而在此之前，你對這個世界也充滿好奇，你想知道這一世與前一世的因果。
??“同時，你一定很想知道身為豁免者的後代，為什麽你不是豁免者。
??“你也想知道作為豁免者的後代，你為什麽看不出豁免者有什麽不同。
??“但這些與我們今日主要談起的話題相比，都不值一提。
??“你想知道我們的舊日能否超越最強豁免者，你也想知道舊日與潮汐列傳榜首相比又能勝過他們幾分。
??“有一個問題比這些問題更重要，我們的舊日要與你探討一個數字，一個能精確定義顏值的數字。
??“同時我們的舊日也想找出一個這樣的數字定義萬物的美感，這也是你一直在探討的事情。
??“然而你所在意的卻不僅如此，你不但要知道你能有多少好處，你更要知道為何是你被選中。
??“你在意萍水相逢之人，你詫異我的火焰形象，你猜不透舊日的龐大浩瀚，你想不出夢境關聯的現實。
??“你一定知道人類對舊日的定義，你也清楚你對舊日能力和形象的猜測。
??“舊日知道你想要的答案，但我卻無法將其完全說出。
??“你在挑戰萬物的界限，你要尋找的也並不僅限於萬物的美感。
??“細細探究起來，你與我、與我們的舊日都有太多不相同，但是你有成為舊神的決心。”
??一句又一句，聲音不大卻如雷貫耳，給人耳目一新之感，卻又震徹心扉。
??“這都是我在意的事情，都是我感到疑惑的事情，即便舊日確實探知了我的所有記憶，但他給出的答複是否一定與我的不同，且令我滿意？”
??“到底是如何，這也是我們在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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