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不要再理那些女人了
南烈燃俯下身將賀晴晴攔腰抱起來,她虛軟無力的雪白身子被汗水浸染得像從水裏麵撈出來的一樣。
她閉著眼睛,既是無力,也是不能麵對自己。
她早該知道的不是嗎?
她不能跟他對抗的。
她不是他的對手,從來都不是。
與他執拗的下場,通常都會很慘。
——不僅肉體被他奪取,百般蹂 躪,連尊嚴也在一次次地掙紮與鎮壓中被摧毀。
南烈燃將水放到漫過她的肩膀,然後自己也在浴缸裏坐了下來。
將她抱到自己的腿上,他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她的臉頰,左右搖晃著她的腦袋:“賀晴晴,不要裝睡。裝死魚裝不夠還要裝睡嗎?”
賀晴晴動了動,卻是將臉別到一邊,更加不願睜開眼睛麵對他!
南烈燃對付她的辦法實在有的是。
當水珠一滴滴的落到她仍然染成了粉紅色的嬌嫩臉龐之上時,他的牙齒驀然微微一用力!
賀晴晴發出一聲吃痛的驚呼,驟然睜開了眼睛,心有餘而力不足地恨恨瞪著他。
南烈燃抬起頭,扳著她的臉,冷笑:“怎麽?又是這個表情?你是不是還想我綁著你的手腳再來一次?”
賀晴晴的肩膀頓時一個顫抖!
她憤恨的目光終於慢慢地移下去,扭開了頭,看著地麵。
咬了咬早已透出絲絲血色的柔,嫩嘴 ,唇,她已趨近沙啞的聲音如同從嗓子眼裏擠出來的。
“不,我不敢。”
這話一出,她恥辱得心髒都幾乎停止了跳動。然而她真的不敢。
她真的不敢了。
如果南烈燃是打她殺她,她並不會害怕。她恨他,大不了同歸於盡。
可是他卻偏偏用這種方法折磨她!
那層出不窮的花樣讓她的身體疲憊到極點,隻感覺身體已經完全被他捏碎了,隨著身體一起粉碎的,還有她的驕傲。
她不得不低頭。
“我說過,要你學會怎麽取悅我。”南烈燃邪笑著,英俊的臉上罌粟般毒而豔,“現在你總該記著了這些招式。”
他抬起手背輕輕蹭著她嬌 嫩的臉頰:“記住,隻可以用在我的身上。因為你是我的情婦,這是你應該做的事。但是你要是敢做跟別的男人做這種事……”
他捏著她雪白的下巴將她的臉轉過來麵對自己,笑容依然如同罌粟毒而豔,而眼神卻令人不寒而栗,“我就先殺了那個男人,再打斷你的腿,將你賞給那些下三濫的男人。”
賀晴晴身體瑟縮了一下,麵色立即變得蒼白如紙。
南烈燃的恫嚇起到了效果,他覺得很滿意。
他拿起花灑,一邊幫她衝洗,一邊說:“你乖乖聽話,你爸爸在牢裏就不會有事。”
“哦,對了,還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後天你爸爸的案子就要開庭了。”他明明就是故意的。
賀晴晴不知從哪裏來的力氣,一下子就伸手緊緊揪住了他的胳膊,死死地盯著他。
就在這時,沒有人看到,半山腰的公路上,靠樹叢的路邊停了一輛黑色的小車。夜色中,幾乎與黑暗融為了一體。
駕駛員的位子上,坐了一個纖細麵條的人影。黑暗中,她的輪廓隱隱晃動——隻因為她死死地盯著對麵那座別墅二樓臥室的燈光。雖然看不到裏麵的人影,但是在這深夜一點多鍾,裏麵年輕健康的男女在做什麽,卻是不用說的。
她死死地盯著那點點明亮的燈光,那高高的陽台,那窗簾緊閉的窗口。胸口因為太過激動而不斷起伏著,她微微喘 息著,眼睛裏流露出了深深的恨意,人影也隨著她胸口的起伏而隱隱的晃動著,看起來頗有幾分陰森。
忽然,她再也受不了地往後一仰,閉上眼睛再也不去看那燈光和窗口。
然而閉上眼睛並不能逃避什麽,因為想象更加能折磨人。
她的腦海裏不斷閃現著一上一下交纏起伏的人影,他們在做著最快樂又最無恥的事情,表情扭曲得像是無比痛苦,卻又發出了一陣陣愉悅的聲音……
這種折磨讓她發出了痛恨的嘶啞的咆哮聲,她的拳頭不斷地狠狠地砸在方向盤上!
她不斷地捶打著,”咚咚“的聲音不斷響起,手上傳來的疼痛刺到了心裏,她卻不在乎,因為她已近乎麻木!
終於,她打累了,手也打得紅腫了,才停了下來。可是腦海裏趕不走的畫麵又重新回來,交纏的兩人在腦海裏發出了刺耳的笑聲。他們嬉笑著,奔跑著,踩在軟綿綿的地毯上,也踩在她鮮血淋漓的胸口上!
她揪著頭發搖著頭,想要把一幕幕的幻象趕出去,卻都是徒勞。
“為什麽……你們這些該死的jian女人,你們為什麽都要跟我搶他?你們都該死!都該死!”
她喘,息著,捶著車頭狠狠地呐喊著,恨不得把所有的不甘和怨恨都咆哮出來,讓心裏得到一絲絲的寧靜。
終於,她平靜了下來。卻是雙眼帶了一絲迷離,慢慢地把駕駛員旁邊位子上擺得整整齊齊的一件黑色的西裝外套拿了過來,從前麵圍著披在了自己身上。
她將西裝外套緊緊地包裹住自己,彎起腿在位子上,閉著眼睛低著頭輕輕地嗅著那外套上散發的淡淡的男性的麝香味道,眼神越來越迷離,表情也越來越沉醉。
終於,她把手伸到了外套裏麵,貼著自己的身體曲線一寸寸地拂過,然後停留在胸前的位子上。
外套外麵因為裏麵的手的動作而不斷地起伏著,晃動著。
她閉著眼睛,頭靠在椅背上,濃密的頭發不時地因為晃動而摩擦著椅背發出細微的聲音,沉醉的臉上顏色越來越接近潮 紅,額頭上的汗珠也漸漸蒙上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是你,這就是你……你真好,你真好……”她輕聲呢喃著,臉龐側過來輕輕地在衣領上摩擦著,嘴裏吐出來的氣息也越來越灼熱。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總有一天,你會隻有我一個女人……誰都不可以跟我搶……”她低低地呢喃著,臉忽然仰了起來。
“那些jian女人全都配不上你……隻有我才是真心愛你的……親愛的,我一直都愛你,愛了你很多年……你知道嗎”
“你真好……唔……別走,就這樣,抱著我……我愛你啊,我願意為你死的……不要再理那些jian女人了……”
潔白的腳趾頭乍然繃直,她蜷縮在西裝外套裏一動不動了。
良久,她才睜開眼睛。卻是轉過頭去看向那讓她滿心貓爪的燈光,額頭上有一滴透明的汗珠緩緩滑了下來,落在她狠絕勾起的嘴角。
“你們……統統都會不得好死!”
惡毒的誓言,仿佛在昭告著她所憎恨的人的悲慘的命運。
在未來的時間裏,她們將因為這惡毒的誓言而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