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我的女人你也敢動
他一字一字地說:“除非我膩了,否則你要用你的一生來贖罪!”
他胸前的繃帶滲出血跡,他卻毫不在乎。扯著她的衣領往下一撕!他將頭埋進去在她雪白的雙峰間再次咬下一個帶血的牙印。
賀晴晴疼得幾乎叫出來,又怕引來其他的人,一下子緊緊咬住了下唇。
南烈燃抬起頭,潔白的牙齒上染了鮮紅的血跡,臉色蒼白,麵容英俊深邃,而眼底幽深不見底。看起來就像古遠的吸血鬼般英俊而邪 惡。“你最好早點接受現實。”
李菲兒開著車怒氣衝衝的跑到一家酒店,嬌滴滴的臉幾乎都扭曲成了一幅抽象畫。
她直接坐電梯到了某個樓層,在某個房間門口敲門。
房間的門打開,一個長得眉清目秀的俊俏男孩子出現在了她的麵前。他的頭發也像李菲兒一樣挑染了幾縷紫色,身上穿的T恤同李菲兒身上的衣服一樣也是有紅色的圖案,左邊的耳朵上還打了一個鑽石耳釘。兩個人麵對麵站著,他看起來跟李菲兒就是穿著情侶衫的一對情侶一樣。
事實就是:他是李菲兒花錢包養的一個小情人。
私底下兩個人倒真的像一對小情人似的。
李菲兒一走進去就重重地關上門,怒氣衝天,怨氣衝天,一屁 股坐在了沙發上就大發雷霆:“好心被驢踢!竟然這樣護著那個小jian人和那個娘娘腔,還趕我走!好歹不分的家夥!哼!他算個什麽東西,呸!姑奶奶我早就不想伺候他了!一個月都見不到一次人,見了麵又隻顧自己快活,從來沒正眼看過我!MD!她對老大有意見沒膽子說出來就故意冷落我!現在還讓人這樣騎在我的頭上!先是一個露西,現在又是一個野女人,據說還是跟他有仇的!呸!對仇人都那麽好,捅了他幾刀都沒還手,還把那個野女人留在身邊。哼!留在身邊,早晚半夜再捅他兩刀,捅死最好了!”
小情人是個會哄女人開心的,此時就溫溫柔柔地坐到了她身邊,給她拍著胸 脯:“消消氣,那種人哪裏值得你為他生氣啊!”
李菲兒轉頭看著他,怒氣慢慢地就降了下來,忽然笑了:“還是你對我最好了。”摟著他的脖子就在他嘴上重重地響亮地吻了一下。
小情人也是從小吃風月飯的,立即就反過來把她摟住了,慢慢地躺倒。
他的舌 頭伸進李菲兒的嘴裏,兩人的舌 頭糾纏在一起,互相吸 吮攪動,吻得透明的唾液都溢出嘴角,他微微抬起頭,離開她的嘴 唇,唾液立即連出一點透明的線,在空中閃閃發亮。
李菲兒見他抬起頭,頓時眉一挑,不甘心地一把摟住了他的脖子,將他拉近自己,並且主動地把吻得濕 潤紅腫的嘴 唇送上去。兩人兩張唇又迫不及待地吻到了一處。
小情人一麵轉動著頭顱與她深吻,一麵將手伸進了她的上衣,從背後去解她的內衣暗扣。李菲兒微微抬起身子,讓他的手插進去,輕輕一撥,暗扣從他的手中分開。他便抽出手來,去掀起她的上衣和鬆脫的內衣。
雪白豐滿的胸部立即在空中驕傲的展現。
他一手扶著她的頭與她深吻,李菲兒做夢也想不到,就在她同小情人做到昏天暗地之時,有一輛黑色的小車停在她的車子不遠處,車裏坐著一個瘦削的身影。
那人從窗口抬頭望了望那高高的酒店,嘴角乍然浮現一個陰冷的笑容!
南烈燃住院第五天。
賀晴晴怒氣衝衝地提著一罐雞湯,怒氣衝衝地打的到了醫院,然後怒氣衝衝地進了病房,再怒氣衝衝地將雞湯的保溫盒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放!
南烈燃手裏拿著一本書看得津津有味,她怒氣衝衝地大步走進來他也頭都不抬。直到她泄憤地將雞湯放到桌子上,他才漫不經心地抬起頭:“這桌子和你有仇嗎?”
賀晴晴衝到他麵前,一手指著他,怒氣衝衝地說:“我和桌子沒仇,我和你有仇!”
南烈燃“哦”了一聲,懶洋洋地說:“這句話我都聽了很多次了,沒有新鮮一點的嗎?”
他穿了白色的病號服,烏黑的鬢角修建得整整齊齊,胡子也刮得幹幹淨淨,還帶了點想早水的清新香氣——是個愛幹淨及注重儀表的,住了院也很注意形象。因失血而蒼白的臉上已經恢複了一點血色,看起來是很精神的。惟獨那嘴角的一抹邪笑仍然是萬年不變,襯著那英俊的眉眼,深邃的輪廓,想要忽略都很難!
人長得帥就是有好處,連穿了病號服都那麽帥。
賀晴晴離他站得近,聞到了他身上混合了本身就有的獨特男性麝香味,和香皂水的香味——竟然比所有的昂貴香水都要好聞。她不覺就有些心慌了一下,腳微微向後退了一下。但是馬上又想到自己是要發飆的!不是來看他講衛生不講衛生的!
“你……簡直是以折磨人為樂!變 態!”
南烈燃默認了她的指控,微笑著說:“比如說呢?”
賀晴晴都要咆哮了:“你讓我提著一罐晃晃蕩蕩的雞湯跑來跑去!你知不知道這個樣子多可笑!你以為我是你的女仆嗎?!”
南烈燃恍然大悟:“原來你是嫌破壞你的高貴形象啊!”
“提著一罐雞湯跑來跑去也就算了!但你根本就是故意的!”她的手指指著他氣得發抖,“早上五點你就打電話給我把我吵醒,說要喝阿姨燉的雞湯,讓我裝好了送來,還不讓別人送!你說你是不是睡不著覺故意折磨我也讓我不能好好睡覺啊!”
南烈燃微笑著,心裏默默地道:我就是啊!
“我七點鍾把雞湯送到這裏來,你還嫌我太慢了,說我是不是在路上勾仔去了。早上七點!你早上七點去泡妞的嗎!而且,有人早上喝雞湯的嗎!”
賀晴晴深吸了一口氣,又怒氣衝衝地吼道:“你這麽變 態早上要喝雞湯也就算了,我大老遠跑過來你又嫌煲的雞湯放的材料不合你的口味!說要喝什麽排骨湯!讓我把雞湯拎回去!你敢說你不是故意整我嗎?”
南烈燃繼續微笑著,心裏默默地道:是啊,我就是見不得我在病床上躺著,你這個罪魁禍首卻沒心沒肺的活得那麽逍遙。
“你要把雞湯換排骨湯也就算了!我千辛萬苦拎著雞湯回去,讓阿姨燉了排骨湯,又大老遠地像個家庭主婦一樣把它提過來,結果你……”她氣得差點岔了氣,一下子又打了一個咯,用手捂著嘴,深深吸了一口氣,好容易才平複,繼續批 鬥,“結果你這個變 態又說排骨燉草果不好喝,還是喝香菇雞湯好了!”
她一下子揪住他的衣領,惡狠狠地:“你!你說你要報仇有這樣報仇法的嗎?!”
她氣懵了,一下子就被抓到了話柄。
南烈燃被逗得哈哈大笑,順著她揪他衣領的動作挨到她柔軟的身上,邪惡地說:“原來你氣的是這個啊!你是要我用那個方法報複你啊!好啊,等我的傷好了,我就遵從你的意願。你說,我們是先來老漢推車呢,還是先用後背式,還是你想我用把你綁起來對你這樣那樣的方式來報複你……”
賀晴晴雪白嬌 豔的臉龐一下子變成了火燒雲。
她一拳就揍到了他的痛處上!
雖然這幾天已經恢複得很不錯,但是南烈燃還是被她打得皺了一下眉頭:“母老虎,你就是這麽照顧被你差點殺死的傷者的嗎?!”
“我照顧你……我照顧你去死吧”!賀晴晴惡狠狠地丟下一句,轉身心不甘情不願地走到桌子前打開了保溫盒,將雞湯倒出了裝在小碗裏,然後拿了根調羹過來。
“行了吧。”她將碗伸到他麵前,沒好氣地說。
南烈燃不接。
賀晴晴跳腳了。
“你要再跟我說你又不要喝雞湯喝這個那個湯,你看我不把這碗湯倒到你頭上去!”她狠狠地說。
“好像別人照顧病號都是喂他們吃藥喝湯的,”南烈燃靠在床頭,手枕在腦後,作仰頭向天狀,然後很困惑地說,“難道我記錯了?”
“你不要得寸進尺!”賀晴晴恨不得丟下碗,把他掐死。
“哦,你不喜歡啊……那我們現在就來老漢推車吧!”南烈燃放下枕在腦後的手,微笑著說,但是那抹笑怎麽看怎麽邪 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