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麽那麽笨
自己就得被逼著學些自己不願意幹的。粟冷哼了一聲。
徐重見粟不高興,緩和著道:“本來是不用學的,但是金豆有分啊,比許多人都強,學學也沒什麽不好的。這不是以後還能多個人保護你嗎?”
“我用不著她,我自己不是辛苦學著的呢麽?”粟站的直直的,不服氣的。
“你沒我強啊,你打不過我。”金豆一向心直口快,炫耀朝著粟。
這是事實,但是聽在粟的耳朵裏更憋屈了。他氣憤的“你”了一聲,再也不出什麽來。
徐重在一旁打哈哈笑了兩下,道:“開始吧咱們,先跑一圈。”
“師父……我早上跑著來的,跑了好遠呢。”金豆又在炫耀。
“是嗎?金豆真是厲害。那你是想歇一會兒等郎君,還是跟著再跑。”徐重問。
“跟著跑啊,我勁兒多著呢。”金豆笑嘻嘻的,時不時的還看旁邊的粟一眼。
粟將臉扭到一邊,翻了個白眼。
有金豆在身邊,粟滿腹的心思,越想越氣。練完武之後,他攔著徐重問道:“徐師父,聽你是我阿耶從本家帶出來的,我阿耶是個什麽樣的人?”
徐重看著粟的眉眼,又想起了從前的事情,眼睛裏有些懷念,也有些傷感,他感慨的道:“主君……從就聰明,勤奮。武學奇才,讀書也好,待人也和善。總之沒有什麽不好的。”
粟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阿耶,又因為付梓衣那麽病過一回。他對這個阿耶根本就沒有什麽好印象,此時聽旁人這麽誇,心裏頭有些不爽快。
他還沒開口反駁,就聽湊在一旁的金豆好奇的問道:“武學奇才是什麽意思?比我還厲害嗎?”
“是……比你厲害,學什麽一兩遍就會,而且根本不用老主君催促,每日裏自己就會勤加練習,十歲的時候,像我這樣的,兩三個根本抓不住他。”
“哇……”金豆眼睛開始冒光,一臉的羨慕。
“黔…你將他的這麽神乎其神,那他是怎麽年紀輕輕就死聊?”粟不屑的反問。
徐重擦了擦臉上的汗,為難的道:“這事情……我們不懂,主君入晾門,聽是跟仙法有些關係的。”
粟一臉的不屑與不信,覺得這些人就是撿著已經死去的主人好話罷了。
“粟,你阿耶這麽厲害,你怎麽這麽笨?”金豆有些嫌棄的看著粟。
“裘金豆!你不話有人把你當啞巴嗎?”粟急了。
“你幹嘛這麽凶?咱們好幾不見了,生分了?”金豆瞪著他。
徐重見兩個孩子又要吵架,緩和著語氣道:“武學分這個事情……不是靠血脈遺傳的,主君那樣的,百年難得一個。要真是能靠血脈遺傳,那早就不是稀罕事了……郎君,我走了啊,還得安排防衛的事情。”
……
……
接下來的幾,粟碰見可以問的人就問,每個人出來的他的阿耶都不一樣,五花八門的,甚至是離譜的可笑。